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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完分手后他怎么发疯了(穿越重生)——岁方晏

时间:2024-08-29 16:16:27  作者:岁方晏
  哭了?
  他刚刚确实哭了,可那是因为在梦里看见小季雨眠走向深海,太痛苦才流出来的眼泪。
  他抽了抽鼻子,突然有些委屈,可还未开口说话。
  季雨眠俊美的五官就突然扭成一团,墨色的瞳孔里满是阴鸷,“就这么厌恶我亲你?”
  阮羡愣了愣。
  他现在比之前清醒了不少,可还是一个醉鬼的状态。
  说话和动作都是慢吞吞。
  他正要解释。
  就见季雨眠英俊的脸上露出狠厉的笑,他抬起满是薄茧的手指,粗暴的擦阮羡的眼尾,擦到那一片白皙的肌肤都泛红,冷声道:“哭也没用。”
  阮羡艰难的解释,“我……我不是……”
  可季雨眠的瞳孔却又瞬间缩近,存在感极强的高大身躯更强势的压在阮羡身上。
  把阮羡压的闷哼出声,喘不过气。
  季雨眠力气大到过分,比起拥抱,更像是是擒住了已经肖想已久的猎物。
  他厉声道:“你别想多了,我亲你也绝不是因为喜欢你什么的。”
  阮羡大脑一片空白,刚憋回去的眼泪,又有涌出来的趋势。
  可季雨眠看到他的眼泪,整个人突然表现的更加烦躁,他掐住阮羡的下颌,“还哭?别的男人亲你时,你也会这样哭吗?”
  阮羡湿着眼眸摇头。
  想说,其实他交往过很多对象,但只有季雨眠一个人亲过他。
  季雨眠却更加用力掐着他的脸颊,喉结滚动道:“你可真会装无辜,我不会被你蛊惑的。”
  “我……”
  季雨眠却又突然俯下身,粗暴的咬住他的唇,“你不喜欢我亲你,我偏偏要亲你。”
  季雨眠的吻再次如雨点般落了下来,撬开他的牙关,勾住他的舌头深吻。
  阮羡胀痛的大脑有了瞬间喘息的片刻,他突然感觉身上凉嗖嗖的,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光溜溜的。
  唇上的吻愈发火热,胸膛上传来肌肤相贴的感觉。
  他垂下眼眸,这才发现,季雨眠竟然也是光溜溜的。
  结实的胸膛正死死压着他,块垒分明的肌肉整齐的码在胸前,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健壮的光泽。
  阮羡咽了咽唾沫,他知道小季的身材很好,但也确实很久没见过了,更别提摸过了。
  他颤颤巍巍伸手,终于摸上了季雨眠的胸大肌。
  触感很好。
  正在亲他的季雨眠颤了颤,身体紧绷住,像是隐忍到极限的闷哼出声,他炙热的手心抓住了阮羡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指。
  哑声道:“你在勾引我吗?”
  阮羡眨了眨眼睛,有些委屈道:“小季,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亲我?”
  季雨眠却突然冷笑一声,薄唇贴在他的耳边,阴恻恻道:“当然是因为你喂给我的那杯红酒有问题,我自然要找你负责了。”
  “红酒?”阮羡口齿不清道。
  “嗯。”季雨眠闷声道。
  手上却已经摸到了草莓味的外包装,他早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一直克制着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也是因为阮羡没有醒过来。
  阮羡感觉腿又被压住,身体被摆成常人无法做到的姿态,腿根处一阵发麻,他小声道:“小季,不要压我的腿了,腿好麻……”
  而昏暗的卧室里,他看见季雨眠直起了身,块垒分明的腹肌在他眼前晃了晃,人鱼线滑入看不见的深处,性感十足。
  阮羡再次咽了咽唾沫。
  好色之心,人皆有之。
  何况他现在是个神智不清醒的醉鬼,胆子自然比平常大了许多。
  他伸出手,去摸季雨眠的腹肌和人鱼线。
  随后,那紧绷的腹肌颤抖了下,健壮的肌肉似乎在颤栗。
  阮羡摸得爱不释手,就连空气流动着越来越危险的气息都察觉不到。
  只听到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喘息声,那手上的腹肌突然朝他压了下来,手腕被另一只宽大而又滚烫的手心握住压在一边。
  他听见季雨眠的粗喘声,“是你自找的。”
  阮羡睁大了眼睛,迷糊的大脑感知到了危险靠近。
  可他的身体在刚刚早就被摆布成无法动弹的动作。
  他下意识挣扎着。
  可季雨眠却强势的压住他,咬着他的耳朵道:“你不是喜欢玩玩而已吗?那现在,你还要玩玩而已吗?”
  阮羡脑海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海啸。
  他仿佛看见了梦里的那片海,蔚蓝到望不到尽头,柔软的海水被巨浪打翻,无尽的海水朝岸边涌去。
  阮羡忘记了如何呼吸,整个人就好像被泡在海水里,脸颊失痛的侧在一边,迷离的瞳孔里印着草莓味的包装。
  他用力抓饶着季雨眠的脊背,忍不住哭了出来。
  季雨眠这才温柔了点,亲了亲他的眼尾,可下一秒又陡然变得凶狠起来,质问道:“你有跟你的那些前男友们有这样过吗?”
  阮羡眼泪止不住往外涌,脑海里乱成一团,忍不住泣声骂道:“你有病吗?”
  “嗯?”季雨眠身体紧绷,将阮羡环在身下,威胁道:“说不说?”
  脑海里的理智早就翻滚的乱七八糟,阮羡忍不住大骂出声,“季……季雨眠,你混蛋!”
  “说不说?”季雨眠却重复着威胁道。
  阮羡最后只得妥协,“没……没有……”
  听到这回答,季雨眠脸上的狠厉才终于散去了点,嘴唇甚至微微弯起,可他很快就又恢复一张冷漠无情的司马脸,欲盖弥彰的解释道:“我问你这问题,不是因为我在乎你,而是因为我有洁癖。”
  “哦。”阮羡吐着舌头,像一条在岸边翻滚着肚皮的小鱼。
  “哦?”季雨眠的眼眸却突然又猩红了,追着质问道:“你不在乎我在不在乎你吗?”
  阮羡这下子彻底闭上了眼睛,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让他根本没办法凝神思考。
  可季雨眠却还要问这种复杂的问题。
  阮羡不回答,季雨眠就暗自用力,咬着阮羡的耳朵,厉声道:“你什么意思?不说话?”
  阮羡是真无法说话,他整个人就被泡在浪里。
  季雨眠却锲而不舍的追问,“呵,你不要以为我追问你,也是因为在乎你。”
  阮羡闭上眼睛,内心暗骂道:“我没这么想!但你轻点行不行!!”
  可他无法发出声音,眼睛上还传来了湿漉漉的触感,像有只黏糊糊的小狗在伸舌头舔开。
  最后,他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季雨眠阴鸷的脸,整个人就好像个疯狗,阴恻恻道:“眼睛睁开,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阮羡只能发出含糊的气音。
  季雨眠却又自顾自道:“我这么对你,只是因为药物作祟,你明白吗?”
  “哦……”
  “我劝你别多想,不要以为我对你旧情未了。”
  “哦……”
  “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你能随之即来,招之即去的季雨眠了。”
  “哦……”
  “以前我那么珍视你,在床上都强忍着舍不得弄痛你。”
  阮羡只能无声附和,他以为这样至少能让季雨眠获得短暂的平静。
  可季雨眠最后却还是忍不住发癫,用力死死的抱着他,像要把他嵌入自己的身体里去。
  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现在呢?现在你满意了吗?你后悔了吗?”
  阮羡整个人好像碎掉了,他没什么想说的。
  他只是觉得,季雨眠说以前珍视他,舍不得弄痛他,这事确实是真的。
  因为现在,他感觉自己像被放在滚筒洗衣机里甩来甩去,无尽的潮水席卷着他的身体,让他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的极为缓慢,季雨眠体力惊人,不仅能一直持续的抱着他,嘴里的质问却还从来没停过。
  阮羡喉咙干涸,很想让季雨眠别说话了。要做就好好做,再说话嗓子都哑了。
  可是最后,季雨眠却突然俯身抱住了他,有一瞬间的停顿。
  他贴在阮羡的耳边,嘶哑的嗓音带着点泣声,“阮羡,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啊?”
  阮羡心脏猛然颤了下,混乱的大脑一瞬间清明下来,可他刚要回答。
  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绷不住的释放了出来。
  而季雨眠似乎逃避似的直起身,他侧过脸,像是很怕让阮羡看到他脸上的神情。
  可声音依然带着泣音,“我刚瞎问的,你别回答。”
  阮羡缓过神,又鬼迷心窍的摸着季雨眠性感的腹肌道:“小季,我当然……”
  可根本没等他回答完,季雨眠整个人突然变了神色,英俊的五官扭成一团,居高临下睥睨着他,冷声道:“我没问你!”
  之后,他又俯下身,重重的抱住了阮羡。
  阮羡被他这突然一抱,大脑又失神了,潜意识里只觉得,自己应该没醉吧,季雨眠更像那个醉酒的人。
  ……
  偌大的别墅里空荡荡,只有二楼的主卧门缝里传来一点点微光,阮羡像脱水的鱼,而季雨眠则是不知疲倦的野兽,把他叼在嘴里又啃又咬。
  “不……不要亲了……小季……”阮羡推开季雨眠凑上来的俊脸。
  季雨眠眼底还燃着没有被满足的光,他抓住了阮羡的手,舔了舔阮羡的手指根,“你真娇气,你别忘了是你先摸我的,你还说过要负责的。”
  时间久了,其实阮羡感受的并不全部是疼痛。
  而且借着酒意,既然两人都很愉快,他也没什么好自怨自怜的。
  他收回被季雨眠舔尽的手,有些委屈道:“小季,你这个床垫好硬,躺得我背好酸……”
  阮羡眨了眨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而且跪得我膝盖都青了……你看不到吗?”
  季雨眠墨色瞳孔紧缩,像有一把更浓烈的火焰在他眼里点着。
  他按住阮羡的小腿,忍不住出声斥道:“你真浪荡!”
  阮羡无辜的垂下眼,看着季雨眠掐他腿掐到青筋暴起的手腕,忍不住道:“你要不先看看你自己?”
  季雨眠冷哼一声,“你就受着吧,这床垫软硬刚好,我睡着正合适。”
  可他话是这么说,抱着阮羡亲了会后,他还是皱着眉冷着脸抱起了阮羡朝门外走去。
  别墅里没人,走廊上点着昏暗的夜灯。
  季雨眠一脸不虞的踹开了主卧对面的客卧,把阮羡丢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
  阮羡的身体深陷进柔软的床垫里,满足的眯起了眼。
  可夜晚并没有结束。
  季雨眠是饿了半年的狼崽,又扑到阮羡身上又啃又咬,填满这半年所有的不甘与恨意。
  ……
  第二日早上九点,季雨眠神清气爽的推开浴室门,看了眼床上熟睡的阮羡,盖着乳白色的被子,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后脑勺。
  他不自在的别开眼,哼了一声,随后推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他的心里并没有很甜蜜。
  季雨眠这样警告着自己。
  可还是吩咐管家让阿姨准备些清淡的菜色,还有一些阮羡过去常吃的菜。
  他只是觉得阮羡可怜罢了,毕竟昨晚忙活了一晚上,今天早上才能歇息合眼。
  季雨眠这样说服自己。
  他给自己随便泡了杯咖啡。
  虽然他现在住在逝世的母亲留给他的庄园别墅里,周遭的一切都奢靡豪华到令人发指,可他的生活却还是保留着过去的习惯。
  比如床垫,他不喜欢睡太软的,可能是从小睡惯了硬板床的原因。
  他清醒了下大脑,去书房处理着这几日堆积下来的工作,第一件事就是先驳回了刘总的合作。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季雨眠才活动了下脖颈,修长的手指揉着太阳穴。
  也不知道这个点阮羡醒来没有?
  不过阮羡昨日醉酒,晚上又经历了高强度运动,身体也不如他健壮,还爱睡懒觉,估摸着要睡到下午才起床。
  这时管家前来敲门,说午饭已经备好了。
  季雨眠却借口还忙,把管家打发了出去,顺便让他把菜都热着。
  之后,季雨眠拿起书桌上的手机,给谢助理发了条消息。
  谢助理一大早就来别墅了,但是一直在一楼活动,没敢上二楼,这时收到季雨眠的消息,连忙去了二楼书房。
  他抱着一沓文件,敲响了书房的门。
  季雨眠低沉的声音传来,“进。”
  谢助理推门进去,只见今日的季总意气风发,穿着很简约的黑色居家服,墨色的头发干净而又清爽,给那种总是凌冽的脸颊添了几分年轻的活力。
  他能明显感觉到季雨眠的心情很不错,墨色的瞳孔里满是餍足的光。
  他心里一紧,小心的上前,将文件夹放在季雨眠桌上。
  低着头道:“季总,广电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阮羡的电影《19号收信人》存在一些……”
  可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季雨眠皱眉打断,“谁让你汇报这个的?”
  谢秘书疑惑的睁大眼睛,“这不是你之前让我做的事?让阮羡的新电影无法上映。”
  季雨眠却突然咳嗽一声,假装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道:“没什么意思,还是算了吧?”
  谢助理擦了擦冷汗道:“怎么突然没意思了?”
  季雨眠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
  谢助理立马意识到多嘴了,“这个……我们跟那边已经说好了。”
  “不能驳回吗?”季雨眠不虞道:“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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