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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完分手后他怎么发疯了(穿越重生)——岁方晏

时间:2024-08-29 16:16:27  作者:岁方晏
  时间仿佛静止,季雨眠好像听见了自己心跳声,“咚咚咚”的一声比一声沉。
  他整个人陷入了一阵慌乱,巨大的欣喜和唾弃感随之而来。
  阮羡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似乎就能让他原谅阮羡过去对他的抛弃,喜爱多到快满溢出来,让他再把阮羡继续捧在手心的好好爱护。
  可同时,唾弃感却如影随形。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而已,就让他如此六神无主。
  季雨眠,你可真是没出息。
  仅仅一瞬,季雨眠就陡然转变了神色,眼神变得凌冽,警惕的盯着阮羡,“你是不是故意说这些话?让我重新喜欢上你,然后再被你莫名其妙的甩掉?我告诉你,不可能……”
  可阮羡根本没听到他说这些话,他脑子此时本就不够用,一心琢磨着怎么用嘴喂小季吃水果。
  最后,他慢吞吞的大脑提醒他,他得先把车厘子含在嘴里。
  于是,他挑了个最大最红的车厘子咬在嘴里,在季雨眠说到——“我告诉你,不可能……”时,他闭上眼睛,将那枚车厘子送到了季雨眠的唇边。
  这猝不及防的喂食动作,把季雨眠的狠话憋了回去,心脏愈发狂乱的跳动。
  阮羡此时睁开了眼睛,见车厘子还没喂进季雨眠嘴里,他将脸贴近季雨眠。
  两人唇瓣相贴,双眸对视着。
  阮羡眼里盛着笑意,将车厘子往季雨眠嘴里推。
  水果的清香混着红酒的醇香在空气中流转。
  季雨眠下意识张开唇,让车厘子进入口腔,他一口咬碎,汁水四溅,一如既往的香甜。
  可他知道,他想要的远远不是这些,而他的忍耐早已到达临界点。
  阮羡喂完水果,松了口气,将脸侧开。
  可腰上的手突然发力,他整个人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季雨眠压在了沙发上,嘴巴陡然被人咬住,唇齿被强迫撬开,车厘子竟又以另一种形式进入了他的嘴里。
  阮羡下意识推拒,手指拍打着季雨眠结实的后背。
  他不要吃别人吃过的车厘子,太恶心了。
  可季雨眠单手就能擒住他的双手,压在他身上的身体如同小山坡一般沉重,喘息时更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压着他。
  “不……不要……”阮羡挣扎的眼眸湿红,“我……不吃……”
  可他的话都被季雨眠强行堵了回去。
  车厘子的果肉被渡了过来,带着香甜而又强势的气息,他的唇边溢出红色的汁水,又被季雨眠舔干净。
  季雨眠唇齿包裹着他的唇,用力吮吸啃咬,更不许他将果肉吐出来。
  阮羡气愤的流泪,被逼着咽下去一些果肉,可还有一些果肉没来得及咽,季雨眠的舌头就好像灵活的小蛇钻进了他的口腔,仔细舔舐了他口腔里的每一个部位,还将那些他没咽下去的果肉重新吃进了嘴里。
  阮羡挣扎的愈发剧烈,纵使他喜欢小季,但也不能接受这样互吃对方吃过的水果。
  可压在他身上的季雨眠愈发兴奋,凸起的喉结滚动,那些果肉被季雨眠饥渴的咽进了肚子里。
  可他似乎没吃够,开始吃阮羡的嘴巴和舌头,用力的吮吸着,像要活生生把阮羡的嘴巴整个吃下去。
  阮羡不是没跟季雨眠亲过,以前季雨眠刚亲他时,就有点像青涩的小兽,只会没技巧的狠亲他。
  可后来,经过他的调教,季雨眠开始学会温柔的亲法,总是在亲的时候顾及他的感受,生怕弄疼了他。
  可现在的季雨眠,就像失了智的小兽成年版,还叠加着压抑许久的buff,碰到他的嘴唇时,就好像饿了大半年的狼终于吃到了美味的食物。
  阮羡嘴巴很快就红肿的发疼,舌根也被吮吸的发麻。
  本就发涨的大脑更混乱了,他不仅推不开身上的人,呼吸也被掠夺的没剩多少。
  阮羡晕晕沉沉的想,他不会就这么被小季给亲死了吧。
  突然,门外传来一道敲门声救了他。
  侍应生在门外道:“季先生,您要的醒酒汤准备好了。”
  季雨眠的理智被拉回了点,他抬起身体,重重的喘息着,结实的胸膛起伏不定,手臂撑在阮羡脸旁两侧,额上滴落的汗珠落在发尾处。
  他墨色的瞳孔隐晦不明,呼吸滚烫而又急促,直勾勾盯着身下的人。
  阮羡被他压在沙发上,像个缺水的鱼般吐着收不进去的舌头,脸颊上沾满了泪水,嘴唇红肿一片,领口处的衬衫被解开,露出脖颈和锁骨上迤逦的吻痕。
  季雨眠喉结重重的滚动,药性在体内无尽的挥发,已经让他顾及不了太多。
  阮羡被亲的太重,此时委屈的不行,睁着迷离的双眼看着他,抱怨道:“小季,你亲的太重了。”
  季雨眠手腕上青筋暴起,冷声对着外面的侍应生道:“醒酒茶不要了,叫我的助理过来。”
  ……
  阮羡醉得不行,只感觉被人抱在了怀里,屁股下的触感很硬,不是沙发。
  阮羡哼哼唧唧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坐这么硬的椅子,想移开,可鼻间都是他喜欢的柚子香味。
  他眯着眼,抱紧了柚子香味的胳膊,可还没用多少力,就被更用力的抱紧,紧到他都快窒息了。
  突然他和柚子香味都晃了一下。
  不远处突然有熟悉的人声传来,黑色的纱幔被掀开,露出一张斯文得体的脸来,“季总,不好意思,天有些黑,司机没看见前面有个坑。”
  阮羡昏沉的大脑开始对号入座,这声音和脸,都跟季雨眠身边的谢助理的对得上。
  他揉了揉眼睛,四周的一切都在打转,可他还是知道自己坐在车上,四周没有其他人。
  是应酬结束了,季雨眠送他回家吗?
  紧接着,他感觉一道声音贴在他耳边响起,滚烫的呼吸全部落在他脖颈处。
  沉声道:“好好开。”
  是小季的声音,阮羡的心彻底放了下去。
  黑色纱幔被放下,谢助理的脸消失不见。
  即使阮羡喝到断片,可他打心底觉得小季不会害他,他下意识信任小季。
  于是愈发心安理得坐在了季雨眠怀里,完全忘记了之前还被季雨眠压在沙发上又亲又啃的。
  可季雨眠坐在车上并不老实,不停的亲他的脸,脖颈,还有锁骨,手也不停的摩挲着他身上的皮肉。
  阮羡的推拒犹如螳臂挡车,只感觉身上的衣物都被慢慢解开了,耳唇也被一片温热的口腔含住。
  而模糊的意识里,阮羡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聊天。
  那声音并不大,反而很低。
  好像是那个结实助理老王的声音,“老谢,我昨天看了个电视剧,那剧情贼狗血,男女主大学时相识,结果女主为了钱把男主甩了出国深造。”
  “女主再回国时,男主已成了一方只手遮天的商业大亨,可他同样恨着女主当年的始乱终弃,对女主百般刁难。”
  “可一次聚会上,女主只是摔了一跤向他求助,男主就忘了前尘恩怨,又一股脑的重新爱上了女主。”
  “老谢,你说说,这剧情多狗血多没逻辑啊?既然恨对方,咋那么自制力一点都没有呢?摔了一跤就原谅,这男主也太恋爱脑了吧。”
  阮羡感觉抱着他的人脊背震颤,他的腰也被重重的抚摸了一下。
  阮羡不满的哼哼出声,这季雨眠劲也太大了,他的腰肯定被摸紫了。
  模糊的视线里,他只能看见季雨眠锋利的下颌线,那张很讨厌的薄唇紧绷着,对着前方遮挡的黑色纱幔道:“老王,你在说什么?”
  那老王很快惊呼了一声,抱歉道:“季总,不好意思啊,吵到你们了吗?我……我只是和谢助理随便聊聊,没什么其他意思。”
  他这道歉没啥诚意,就连醉醺醺的阮羡都听出来了。
  一贯斯文的谢助理训斥道:“老王,你都在瞎说些什么?是不是季老爷子跟你说了些什么?你到底是不是我们季总身边的人?”
  老王连忙道:“是啊!当然啊!天地良心!我当然是季总的人,我只是有些担心罢了。”
  谢助理道:“担心什么?”
  老王噎噎呜呜着没说话。
  谢助理道:“你的担心多余了,季总一向睚眦必报,在商场有多雷厉风行你也是见识过的。他不会被那些俗物感情给困住,若是谁欺骗他,他怎么可能会原谅对方?更何况对方还什么也没做。”
  老王连连点头,“是……是,老谢,你说的对,是我想多了。”
  谢助理又道:“你应该知道吧,那些利用和欺骗我们季总的人,都是些什么下场吧?”
  壮汉老王都忍不住惊恐的抖了抖。
  他自然知道,季雨眠的手段也多毒辣。
  刚上任半年,就以残忍的手段将苏家那伙人整治的服服帖帖,还把同父异母的哥哥送进了监狱。
  更别提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下场,怎一个惨字了得。
  他连忙道:“我再也不多嘴了。”
  谢助理“嗯”了一声,又对季雨眠抱歉道:“季总,老王也是担心您,毕竟阮羡这人曾经为了季老爷子的钱才和您分手。我们是怕他之后还会见钱眼开,这样对您和季氏都不好。”
  而车厢后座,季雨眠咬着阮羡的耳唇,声音又冷又沙哑,“这些我都知道,不用你们多嘴。”
  谢助理似乎松了口气,他回头道:“季总,那现在我们要送阮羡回家吗?”
  加长版的幻影在凌晨的街道上行驶,除了街灯,大部分店铺都关门了。
  季雨眠眼眸深沉,盯着车窗外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招牌,突然道:“停车。”
  谢助理惊讶道:“停车?季总现在停车有事吗?”
  怀里的阮羡像小猫一样抱着季雨眠,季雨眠浑身紧绷,本来要起身,可最后还是抱着阮羡坐了回去,移开眼尽量不去看那红肿的唇。
  他声音毫无起伏,喉结却重重的滚动道:“去便利店,买两盒最大号的,要草莓味。”
 
 
第73章 破防
  加长幻影开进庄园, 季雨眠将西服外套披在阮羡身上,横抱着沉睡的阮羡下了车。
  谢助理和老王都在身后敬小慎微的跟着,面面相觑, 脸上露出大事不妙的神色。
  现在季氏当家的主要是季雨眠,他们的心当然追随着季雨眠。
  可季老爷曾私底下找他们谈过不止一两次, 季雨眠想玩玩男人没关系, 但可千万不能认真。
  他们一开始也以为季雨眠针对阮羡, 纯粹是对过去被甩的事心怀怨恨,只要报复完了就了事了。
  但现在季雨眠这么急匆匆抱着阮羡进了屋, 用屁股想都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而两人还没跟着进门, 季雨眠就回过头, 冷厉的盯着两人, 十分不虞道:“你们下班了。”
  ……
  庄园里灯火通明,偌大的别墅里却冷清寂寥。
  二楼主卧,阮羡躺在床上, 眼皮不安的跳动着,身体不停抽搐挣扎着, 嘴里发出小兽般可怜的叫声。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他明明记得自己闻着好闻的柚子香, 在晃晃悠悠的车途中, 抱着季雨眠的胳膊, 沉沉睡了过去。
  那一路他没有做任何梦,睡得很安稳。
  可不知何时, 他离开了那个怀抱, 噩梦又无孔不入的钻入了他的脑海里。
  穿着白裙子一身血的女人站在海边, 手边还牵着一个瘦弱的小男孩。
  那小男孩很黑, 穿着不合身的宽大T恤,宽松的裤子用两根鞋带绑住。
  小男孩对他笑得很甜, 眼眸乌黑而又明亮,甜甜的道:“哥哥,我叫季雨眠,你叫什么名字呀?”
  而阮羡站在林荫下的长椅边,双腿仿佛被焊在原地无法行动,两瓣唇更像被胶水紧粘着无法发声。
  小男孩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垂头丧气的低着头,小声嘟囔道:“哥哥,我们拉钩上吊过的。”
  阮羡拼了命张开双腿,启动双唇,可无论他如何用力,都往前迈不了一步,更说不出一句话。
  小男孩却又突然转眸,看了眼身边满身血的白裙子女人,笑吟吟道:“阿姨,我已经看到哥哥了,我们走吧。”
  “不……不要!”阮羡嘶吼出声,可实际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女人低下头,摸了摸小男孩的头,牵着他的手往大海深处走去。
  “不!别走!”阮羡站在树荫下,他听见了自己的哭声,可依旧没听见自己的挽留声。
  小男孩和白裙子女人的身体已经慢慢被海水淹没,就差一点,海水就要没过小男孩的头。
  小男孩此时突然回头,黑黝黝的眼睛在蔚蓝的海面上,仿佛一颗没有生气的头颅,他道:“哥哥不喜欢我,那我就先走啦!哥哥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哦!”
  “不……不!别走!”阮羡嘶吼出声,拼尽全力往海里冲去。
  而过大的冲击也让他猛然惊醒了过来,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可身体和四肢还是没办法移动,像被一块巨石给压住了,让他无法坐起身来。
  嘴唇更是无法出声,好像有滑溜溜的东西在他口腔里扫荡,掠夺他的呼吸。
  阮羡嘤呜出声,只能睁开唯一能动的眼睛,入目却是一双纤长而凌冽的眼型,滚烫的呼吸落在他脸颊上。
  那人闭着眼睛,笔挺的鼻尖戳在他的脸上,正张开唇用力的亲着他。
  耳边满是口水交融和厚重喘息声,他的肩膀被人紧搂着,腿也被压制着。
  阮羡刚从噩梦里醒来,可第一眼见到的竟然是他在梦里最怕失去的人。
  内心突然涌起股失而复得的喜悦感,他也顾不上现在的自己处于什么状况,正要抬手抱住身上的人。
  可那双紧闭的眼眸却突然睁开了,墨色的瞳孔里遍布猩红,正直直的凝视着他的眼睛。
  阮羡的手抖了抖。
  季雨眠脸上的表情却突然变得暴戾起来,抬手粗暴的擦了擦他的眼尾,“哭了?”
  阮羡迟疑的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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