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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完分手后他怎么发疯了(穿越重生)——岁方晏

时间:2024-08-29 16:16:27  作者:岁方晏
  “你若是能早点回季家,你二哥根本没机会做出那样的事。”
  “他不是我二哥。”
  “我知道他下手是挺重的,但我跟我爸打听了一下,季爷爷已经把你二……苏宾软禁了,他老人家很想你回去,天天念叨呢。”
  季雨眠嗤笑一声,漆黑的眸直视着阮明遇的眼睛,“你难道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季家要落入外姓,他根本不会想让我回去吧。”
  “雨眠……”
  “你不用露出那副表情,我跟他之间只是各取所需。”
  “雨眠,季爷爷他……”
  “我不想提。”
  “好吧。”阮明遇无奈道,抬眸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季雨眠一番,最终还是抿着唇道:“你找到那件东西没?”
  “没有。”
  “雨眠,我说句不好听的。”阮明遇迟疑了会,谨慎道:“我哥真不是你要找的人,他那样的人,根本就没闲情雅致买你的一幅画。”
  季雨眠冷淡的表情终于有了波动。
  他将床单抓出褶皱,虽然他现在很讨厌那个名叫阮羡的浪.荡子。
  但听见别人说“他那样的人”,心里就微微有些不爽。
  他皱眉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你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天,难道你没有感觉到么?他是个没有感情的人。”
  床单的褶皱被抓得愈发狰狞。
  季雨眠想起那束洋桔梗,心里的酸涩越积越多。
  可还是嘴硬道:“他不是没有感情。”
  “不是?那你可能还是不够了解我哥吧,他若是有感情的话,我现在或许都有嫂子了。”
  “从小到大,我哥身边男男女女追求者无数,一个个前仆后继,为了他掏心掏肺,可我哥从来不会接受别人的真心,通常笑笑就过了。可别人呢?好长一段时间根本走不出来。”
  季雨眠心里愈发不舒服。
  他道:“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是别人喜欢他,难不成他要每个人都接受么?这样他会累死的。”
  阮明遇眉角抽搐,“……”
  季雨眠死盯着阮明遇。
  阮明遇无奈道:“好吧,但他这个人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阮明遇说到这,眼眶有些红了,他悄悄露出脖颈上的一道红痕。
  “这是小时候我跟他一起上山的时候摔的,当时他就站在我身边,明明伸手就可以拉住我,但他没有,他只是冷眼旁观,看着自己的亲弟弟掉下山崖…”
  “我每每想起来那段经历,都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才让哥哥没那么喜欢我吧。”
  他低着头,眼眶里有泪光闪烁,楚楚可怜,“都是我的错……”
  季雨眠却皱着眉道:“这又不是他让你摔的,你有吃的有穿的,一个富家小少爷,你到底有什么好矫情的。”
  “……”
  阮明遇克制住起身就走的冲动,闭上眼睛,再开口声音都没之前那么软了。
  “季雨眠,我跟你同学四年,说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他这个人没感情的,你扑上去只会被他玩得渣都不剩,我劝你清醒点,别跟他扯上什么关系。”
  季雨眠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他坐起身,动静大到床板都发出咯吱响声,脸上微微有些愠怒,还泛着一点红,“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接近他是因为喜欢他吗?”
  “不是吗?”阮明遇愣住。
  季雨眠扭过脸去,脸上很是反感,“他那么放浪,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而且,我不喜欢男人。”
 
 
第06章 找到他
  阮明遇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眼里微微有些失落,但季雨眠根本就没看出来。
  “是吗?那你为什么非要留在他身边不可?”阮明遇道。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他有一双蓝眼睛。”
  “可这世上蓝眼睛的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就觉得当初买走你画的人就是他,更何况当时那个人戴着口罩,而且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早就忘记那个人长什么样了吧。”
  季雨眠垂着眸,“我没有忘记。”
  “行,那我就姑且相信你记得那个人的上半张脸,但我哥少年时眼睛是黑色的,根本就不是你说的蓝眼睛。只是长大后,他突然戴美瞳,眼睛就变成了蓝色,可能是为了赶潮流吧,但谁知道呢?”
  季雨眠沉默着,没有说话。
  阮明遇又道:“你在他身边都呆了大半个月了,就一点进展没有?难道你就不会开口问他吗?”
  “我问过他了。”
  “问他什么?”
  “问他眼睛是不是天生就是蓝色。”
  “他怎么说的?”
  季雨眠没有回答。
  阮明遇嗤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吧,他根本就不是那个人。你说他买点小猫小狗带回家我倒信,但你说他买走了一副画,我是真的不信。”
  季雨眠不悦道:“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难不成你了解他?”
  季雨眠抿着唇,没有说话。
  阮明遇道:“季雨眠,你得想清楚,你现在晚一日回季家,局势就对你越不利。虽然现在苏宾被软禁,但你还有三哥四哥五哥,你躲得了一次,躲得了第二次吗?”
  “你回季家后,多得是时间找那个买了你画的人,你何必在这跟我哥死磕?”
  季雨眠却道:“你不明白。”
  “我怎么不明白,回到季家找人不是更方便?季家势力庞大,你想找个人不是易如反掌。”
  “我要亲自找到他。”
  “只要找到不就行了?你一个人大海捞针,得找到何年何月?”
  “那不一样。”季雨眠似乎不想再跟他啰嗦,“你是不会明白的。”
  “好吧,我不明白。”阮明遇似乎也有些生气了,“但我们的交易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答应会帮我拿到文件,我才送你去我哥身边的。”
  季雨眠薄薄的眼皮低垂,沉声道:“记得。”
  阮明遇气不过,又道:“季雨眠,就算我哥真是那个人,你又要怎样?”
  “你以前经常跟我说,那个人是你见过最好的人,有这世上最好的心肠,会真诚地对待每一个人。可你看我哥那样,无所事事的二世祖,花天酒地的富二代,玩弄别人感情的疯子!”
  “你心里难道不会失望吗?你真的希望你心里的那个人是我哥这个模样的吗!?”
  “别说了!”季雨眠突然大声道,因为情绪激动,胸膛不停起伏着。
  那双墨色的瞳孔里暗藏着痛苦和挣扎,他看着阮明遇,“你走吧,我要出院了。”
  阮明遇站起身,笑道:“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不是吗?你自己也不希望那个人就是我哥那个样子的!”
  “你走!”季雨眠吼道。
  阮明遇最后还是走掉了。
  季雨眠瘫坐在床上,弯下腰用手捂着头,额间的青筋痛苦地紧绷着,发出小兽一样的低吼声。
  很久以前,他确实幻想过与那个人的重逢。
  他们在湛蓝色的海边不期而遇,那个人穿着天蓝色的T恤,清爽干净,笑起来时眉眼弯弯,瞳孔是比大海还要深邃的蓝色。
  对他说:“季雨眠,我等你的那幅画等了好多年,你什么时候送给我呀?”
  那个时候的他一定也穿得干干净净,比想象中的还要出人头地。
  可是现实往往与想象大相庭径。
  可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因为他经历过太多幻想落空的瞬间。
  只是他很反感,反感阮羡的放.浪,反感阮羡对谁都笑,反感阮羡给那么多人送花……
  这种感觉让他的心里多了一块缺口,怎么都填不满。
  而现在阮明遇问他——“就算我哥真是那个人,你又要怎样?”
  其实,他真的没有什么可追求的。
  他只是想把另一副画送给他。
  他当初说过要的,我们约定好了的。
  ……
  季雨眠下午就出院了,但是上午过来照看他的护士小姐姐倒没出现,换了个更年长的护士。
  走之前,他看了眼门口柜子上的洋桔梗。
  白色花瓣上的水分已经慢慢蒸发,鲜艳度远远不如三个小时前。
  护士姐姐慌张地抱起那束洋桔梗就要丢到门外的垃圾桶,生怕这帅哥又突然发疯。
  可季雨眠却拦住她,面无表情把那束洋桔梗抢了过来,“这是我的。”
  ……
  季雨眠抱着洋桔梗回了家。
  家里还是跟他昨天清晨离开时一样,烧水壶放在餐桌上,玄关处有一双灰扑扑的拖鞋。
  这是他大学时炒股赚钱买的二手房,京城三环外的一个老小区,两室一厅的格局。
  虽然装修有些年头了,但胜在卖家十分爱惜,所以家具什么的都还很干净整洁。
  季老爷子一直不喜欢他住在这,给他准备了一处带着园林和喷泉的庄园,据说是他母亲生前专门留给他的房子,可他并不喜欢。
  他换上拖鞋,将洋桔梗轻轻地放在桌上,又翻箱倒柜找出一个简易的玻璃花瓶。
  这花瓶上印着红牡丹,是很多年前的款式,质地一摸就知道是很廉价的便宜货。
  连阮羡办公室最普通的花瓶都比不上。
  他皱了皱眉。
  但此时又找不到更好的花瓶了。
  他将花瓶用专用清洁剂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洗得在昏暗环境下都铮亮反光,才接了水,将洋桔梗一一小心修剪放进了花瓶里。
  可是,娇嫩欲滴的洋桔梗插在土里土气的廉价花瓶里,怎么看都有种荒诞的错位感。
  就好像是一个白富美,下嫁给了穷小子一样。
  这让季雨眠心里堵得慌,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
  他想,是时候买一个新花瓶了,至少要比阮羡办公室的花瓶华丽才行。
  他小心翼翼地抱着花瓶去了卧室,轻轻放在窗台桌子上,这里是他老房子采光最好的地方,前面没有房子遮挡,能看见不远处一片小小的人工湖。
  此时,纯白的洋桔梗在夕阳下盛开的灿烂,让这灰蒙蒙的窗台,都变得鲜艳、生机勃勃。
  他用手触摸着白色花瓣,几乎有些泄愤似的用力揉捏着,白色花汁流淌至他的手心。
  季雨眠收拢五指。
  他依然讨厌白色,讨厌阮羡送的花。
  带洋桔梗回来,只是不希望被其他人捡了去。
  做完这一切,季雨眠静下心来坐在窗边,借着昏暗小台灯的光,像往常一样拿起铅笔在素描纸上“唰唰唰”。
  很快,一只纤长优美的手就出现在画纸上。
  手腕上自然垂落着一串漂亮的蓝宝石项链,腕骨处微微突出,显得纤细又脆弱,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
  等意识到自己在画什么后,他皱着眉将这张素描纸撕下来,揉成团丢进了垃圾桶。
  而在这张素描纸下,是一双漂亮的宝蓝色眼睛。
  所以,阮明遇真的什么都不懂。
  他日日夜夜都在画着同一双眼睛,又怎么会忘记那个人的眼睛呢?
  ……
  第二天,季雨眠一大早就去了珀尔传媒,办公室里冷冷清清,零星坐着几个哈欠连天的人。
  他低头看了眼掉漆的棕色手表,推门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的秘书间。
  他来这么早,绝不是想看见阮羡什么的。
  他只是习惯了做什么事都早到,以前在学校时就是这样。
  可坐在秘书隔间,视线仍是不受控制往室内那张高级进口的办公椅看去。
  不出意料的空无一人。
  他吐出一口气,不用想都知道,阮羡这个点肯定还没起床,昨天没人跟着他,肯定又去哪个酒吧混到凌晨才回家。
  他揉了揉眉心,想到阮羡可能会在某个沙发卡座搂着某个小男生大笑,他心里就一堆戾气。
  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字眼让他无法冷静,尖锐的笔尖刺破带着清香的白纸。
  季雨眠愈发焦灼,忍不住看向那张办公桌。
  桌上放着一支没有合上盖子的钢笔,还有一台掌上游戏机,以及从来都没有好好摆放过的老板沙发椅。
  他似乎能透过这些物件看见阮羡是怎么慵懒地窝在沙发椅里,纤长的睫毛微微上翘,漂亮的宝蓝色眼眸微微闭合,脸上却是什么都不在乎的神情。
  他修长的双腿搭在前方的椅子上,手工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敞开,露出伶仃白皙的锁骨。
  偶尔,那锁骨上还会有一些刺眼的红痕,惹人烦躁的很,却又显得浪.荡而又奢靡,就好像等着人对他做点过分的事似的。
  很欠收拾。
  季雨眠将手中的文件攥得皱巴巴,胸口处溢出满胀的酸涩,垂下薄薄的眼皮继续处理着堆积的工作。
  可到了下午两点,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小男生抱怨的声音——
  “阮哥,你的小秘书真的好不懂事啊,就那么把人家给轰出来了,人家手臂都被他给拽青了,痛死了。”
  季雨眠的心脏猛地咚了下。
  紧接着,阮羡慵懒的笑声传入了季雨眠的耳朵里——
  “给你吹吹就不痛啦,小棉宝贝~上次在国外珠宝展你说很喜欢的祖母绿宝石吊坠,你猜猜现在在哪?”
  阮羡的声音总是轻飘飘、含着笑意,就好像蜜糖似的,让人听得心里不自觉甜蜜蜜。
  季雨眠却听了心里直上火,克制住把手中钢笔折断的冲动。
  什么吹吹就不痛了?还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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