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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完分手后他怎么发疯了(穿越重生)——岁方晏

时间:2024-08-29 16:16:27  作者:岁方晏
  “其实你没必要……”
  “没必要?”季雨眠唇角却突然尝到了咸味,他的胳膊颤抖着,尝试弯起嘴角,笑得却很难看。
  这世上应该很难找到像他第二个这么自作多情的蠢货了吧。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很多事一定要对方亲口说,那才是真实的。
  就好像他听阮明遇说了那么多,说阮羡骗他把他送给了阮长青,可只要这事不是从阮羡嘴里说出来的,他的心里都抱着一丝隐秘的期望。
  可此刻,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你是有多么的自作多情和可笑。
  就这样的脑子,还想着出人头地?
  能不被人骗死就算好了的。
  他苦笑一声,几乎泄愤似的道:“阮羡!你真他妈是个混蛋!一辈子孤独终老吧!”
  说完,他甩开阮羡的手,逃也似的离开了这片方寸之地。
  ……
  巷子里静悄悄的,夜风吹乱季雨眠单薄的风衣,他靠在斑驳墙壁上,胸膛剧烈起伏着。
  无论他如何深呼吸,都压抑不住内心深处震颤的感觉。
  口袋里的温热在慢慢散开,他手心出了一层热汗,巧克力的甜香在寂静的巷子里蔓延。
  这是阮羡爱吃的进口巧克力,榛果味,在青腾集团休息室拿的。
  季雨眠一拳锤在墙上,墨色瞳孔里流露出厌恶而又唾弃的神情,手上包裹的白色纱布上溢出一圈又一圈血渍来。
  妈的,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着这块巧克力?
  阮羡根本就不缺一块巧克力。
  他用力合拢拳头,似乎要把手心里变软的巧克力捏碎,几个回合后,他将口袋里快融化的巧克力拿出来,往巷口的垃圾桶扔过去。
  可扔巧克力的动作他持续了很久,那块巧克力依然静静躺在他手心。
  他几乎要疯了,他跟那个混蛋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他这么舍不得一块融化的巧克力干什么?
  他闭上眼睛。
  最后,他发现那块块巧克力依然落入了他的口袋里,还带着手心的温热。
  突然,不远处的巷口传来一阵讥笑声。
  “没想到啊,阮总,你也会有在这黑灯瞎火的巷子口落单的一天。”
  是一个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男声。
  “人品那么差,就不该一个人走夜路啊,也不怕被人拖到小树林里先.奸后杀?”
  季雨眠脚步一顿。
  夜里雾蒙蒙的,他似乎听见了阮羡的声音。
  可阮羡说话的声音通常都是轻飘飘的,好像浑身没力气似的,更不会像这群男人一样吼着说话,所以季雨眠并没有听清阮羡的回答。
  只听见那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操,你他妈的笑什么?死到临头了还笑,你他妈脑子没问题吧!”
  “兄弟们!给老子上!老子这辈子没这么讨厌一个男人这么笑过!”
  ……
  巷口的破旧路灯发出咯吱咯吱声,忽闪忽闪的好像已经病入膏肓的老人。
  阮羡身上披着一件笔挺西装,胸口别着一枚蓝宝石的胸针,手工衬衫将他的腰收的极细,湛蓝色西裤包裹着两条又长又直的腿,衬得他身材修长,气质绝佳。
  他脸上露出一贯漫不经心的笑容,修长的手指擒住了为首第一个男人胳膊,一个反制动作,将他压在了满是沥青的墙壁上。
  男人胳膊上纹着白虎的刺青,面目狰狞地瞪着阮羡,回头怒吼道:“靠!你们这群傻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
  阮羡眼眸流转,抬眸看向前方聚集在一起的男人们。
  这些男人皆都三四十岁,五大三粗,脖颈上爬满着浅青色的纹身,流里流气,一看就是街边无所事事的混混。
  “你们好啊。”
  阮羡笑眯眯道。
  他头发蓬松,宝蓝色的瞳孔在这夜里蒙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
  颇有些风尘仆仆的美感。
  这群混混们眉头紧皱,面露厌恶,他们哪见过这种浑身上下散发着妖气的男人。
  可厌恶的同时,脸又有些微微泛红。
  这男人怪是怪了点,但笑起来还真他妈挺好看的。
  “靠!是老子们不想上吗?”
  其中一个理着寸头,胳膊上肌肉迸发的男人对着纹身男大吼道:“你看看他细胳膊细腿的,要是被我们一拳打坏了怎么办?”
  “那个什么苏总说了,要人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要是出点差错,苏总不给钱怎么办?!”
  “呸!一群没出息的玩意!”被阮羡压住的纹身男大骂道:“难道你们就要任他这样压制着老子吗?”
  寸头男搓手笑得不怀好意道:“咱们这还不是为了智取,他按住你,就没法分心来对付我们了,咱们做那事岂不是更方便。”
  “操!”纹身男暴怒,“你们这群混蛋!”
  “啧。”阮羡却轻叹了一声,没理会这群混混们的大吼大叫,而是对着巷口远处的阴影道:“真没想到啊,闻玚,你还真跟那姓苏的混到一起去了?”
  混混们皆都面露惊愕。
  而在他们身后的黑暗里,走出来一个高大挺拔俊郎的男人。
  男人穿着牛仔外套,打扮时尚,戴着黑色口罩,露出一双丹凤眼,那眼里满是恶意,像暗处的毒蛇般盯着阮羡。
  “你终于知道怕了?”闻玚道。
  阮羡却轻笑了一声,“没有主人会害怕自己的狗吧。”
  “你他妈的!你以为老子还会像以前被你玩弄吗?”
  “你若不想,又为什么总是三番五次找我。你这么殷勤,我真的怀疑你不会还在苦苦单恋我吧?”
  闻玚仿佛被戳中心思般脸色铁青,气急败坏道:“阮羡,你这么骚,都不知道被男人玩过多少次,恐怕早就被玩烂了吧!”
  “就你这样的烂货!你真以为我看得上?”
  “哈哈哈哈。”阮羡轻笑了一声,形状优美的唇微微勾起,轻描淡写道:“闻玚,你好酸啊。”
  这一句话几乎就精准中了闻玚要害。
  闻玚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眼里盛着不甘的怒火。
  阮羡似乎永远都是这样,无论你对他如何恶语相向,又如何甜言蜜语,掏心掏肺。
  他都不为所动,一句话轻飘飘过去了,那么的残忍,又那么的高高在上!
  可这样的特质放在他身上,又莫名的让人着迷,也让人恨得牙痒痒。
  让人想把他从高处拉下,狠狠坠进泥里,看他那张纯洁无害的笑脸染上真正的脏污。
  闻玚咬牙切齿道:“阮羡!你今天就等着向我求饶吧!”
  他对着愣在原地的那群混混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按住他!按伤了我负责!”
  有了这句话,这群混混们也不再忌讳,更不敢再多八卦什么,脸上纷纷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将阮羡包围起来。
  纹身男哈哈大笑,“操你他妈的妖气男!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老子最讨厌你这种身上喷香水的男人了!”
  阮羡却用手拍了拍纹身男的脸,唇边勾着笑道:“我怎么会笑不出来呢?”
  他俯身贴近纹身男,吐气幽兰的呼吸全部喷洒在纹身男被反制的胳膊上。
  纹身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仿佛被什么针击中般不停挣扎,就好像那案板上待宰的鱼。
  可他却根本挣脱不掉一丝一毫,这个喷香水、笑起来妖里妖气的男人力气竟然比他的还要大!
  那男人贴在他耳边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久没做坏事啦?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过呢?”
  阮羡的声音带着孩子般的狡黠,可却又莫名的带着一丝癫狂的兴奋,就好像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似的。
  纹身男瞳孔震颤。
  他回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宝蓝色瞳孔,那么的漂亮和妖冶。
  可同时,那眼底的癫狂的兴奋又是那么的渗人。
  纹身男毛骨悚然。
  他在刀角上摸爬滚打多年,只有在最穷凶恶极的罪徒身上见过这种眼神。
  他忍不住恐惧的哀嚎了一声,他只是街头为了谋生偷鸡摸狗的小混混,可不想为了此事丢命或者缺胳膊少腿的。
  很快,一股尿骚味顺着沥青墙角飘至空中。
  那群混混们呲牙嘞嘴,“操你他妈的傻逼!你他妈的有没有点出息!这妖气男啥也没干!你他妈就尿了!”
  纹身男羞愧的合拢双腿,抿紧唇一句话不敢多说。
  阮羡精致的眉眼微微蹙起,他转眸看向这群混混,那双妖冶漂亮的宝蓝色瞳孔在夜色里熠熠生辉,里面没有丝毫惧意。
  反而,那癫狂的兴奋愈演愈烈,竟有些迫不及待要喷涌而出。
  混混们眉心狠跳,脊背猛然震颤了一下,但他们很快像看到幻觉似的摇了摇头,一声吼地猛冲过去。
  阮羡活动了下脖颈,利落的抬腿,一脚踢在为首的寸头男脸上。
  他舔了舔唇,笑道:“看着挺结实,却不怎么扛打呀。”
  寸头男捂住右半张脸,满脸不可置信,“呸”的一声吐出带血的碎牙齿,狰狞地瞪着阮羡。
  “你他妈的!敢这么踢老子!兄弟们!给老子上!”
  一场混战就这么在巷口越演越烈。
  很少有人知道,阮羡幼时曾经学过柔道,即使对付这么多人,他也全然不是落了下风。
  甚至招招狠厉,打得这群混混措手不及。
  尽管混混们满肚子戾气,但始终还记得苏总说过,特殊情况下是可以使用暴力的,但要是打得阮羡满身是血送到他面前,那就有点倒胃口了。
  而阮羡又像个疯子在打架,他那种打架方式不仅不顾别人死活,甚至连自己死活都不顾。
  那件一看就昂贵到离谱的西装上沾满了鲜血,几乎让人分不清到底是他自己的还是这些混混们的。
  战况焦灼。
  一旁的闻玚眼里恨意更浓,大吼道:“操!你们这群人是吃屎的吗?老子花钱雇你们来这不是当废物的!”
  “这么多人抓一个都抓不到!你们是有多蠢!!”
  寸头男眉头紧皱,捂住被阮羡狠踢一脚的肚子,跟身边的兄弟交换一个眼神。
  很快,一把亮澄澄的匕首从寸头男身后掏了出来,在这昏暗的巷口泛着冷厉的银光。
  “老子就不信你他妈真不怕死!”
  说时迟那时快,寸头男握着刀猛地冲了上去。
 
 
第26章 离开
  夜幕里,阮羡歪头站在巷口,他唇角微弯,一副随时恭候的模样。
  “呲”的一声,匕首划破昂贵的衣服肩袖,寸头男咬牙正要一刀刺下去时,一只修长白皙的指尖却猛然伸了过来,带着清冷的掌风。
  等寸头男回过神时,刀刃已经落入了阮羡的掌心,鲜血滴滴滴的往下落,流淌至他白皙的手腕上。
  “其实我喜欢鲜血的味道。”阮羡面目舒展,似乎感受不到丝毫疼痛,慢条斯理对寸头男道:“很刺激不是吗?”
  寸头男瞳孔震颤,破口大骂,“你真他妈是个疯子!”
  他咬紧牙,握住刀柄,正要刺的更深一点,可突然身后响起衣袖划破气流的声音,一股凌冽慑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手腕上附上了一只青筋暴起的手。
  他还来不及反应,只听“咔嚓”一声,只感觉手腕骨好像要被捏碎了。
  寸头男吃痛的怒骂转身,只见在他身后的阴影处站着一个阴霾的年轻男生。
  男生穿着黑长风衣,五官俊美,薄薄的眼皮恹恹垂下,墨色的瞳孔冷厉阴郁,正冷漠地盯着他,狠厉凶残,莫名让人想起巷口被抢了骨头的野狗。
  寸头男挑起眉眼,压下心底的恐惧,大骂道:“操!哪来的杂——”
  捏住他手腕的手持续发力,男人冷厉的眉眼似乎结了一层冰霜。
  “滚!”
  ……
  混混们僵持在原地,退也不是,进也不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男人一看就是狠角色,不好惹。
  可就在寸头男对闻玚使眼色,请求下一步动作时。
  闻玚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身穿肚脐装,头发粉红,浓妆艳抹的男人。
  “矿泉水帅哥!怎么是你?!”
  粉红男很兴奋的大步跨过来,抬手打着圆场,对混混们道:“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这个帅哥跟我们是这边的。”
  寸头男挑起眉眼,手腕痛得他额上冷汗直冒,“我们这边的?那你赶紧让他放开我,再捏下去我这手腕骨要碎了!”
  粉红男凑到季雨眠身边,“矿泉水帅哥,你也是来找阮羡麻烦的吧,那不就巧了?我们刚好在这堵他呢。”
  夜色里,季雨眠眉眼冷冽,视线从未分给离他只有几寸的阮羡身上。
  阮羡歪着头,脸上依然是无所谓的笑容,即使听见粉红男那么说,他也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甚至靠在一边,颇有些带着趣味的打量着两人。
  季雨眠闭上眼睛,内心深处的唾弃感如浪潮般涌起。
  他仿佛是为了找回一丝尊严,并没有理会粉红男的话。
  可他的沉默,倒让粉红男和混混男松了口气。
  这帅哥没有否认,那就跟他们是一边的。
  寸头男顿时士气大涨,瞪着阮羡道:“呵,你他妈还笑得出来吗?”
  “老子早就告诉你们这些有钱的混蛋,平时作恶太多,早晚一天会阴沟里翻船!”
  可他手腕上的刺痛却更盛了,他扭过脸去,只见年轻男生眼神愈发冰冷的瞪着他。
  他讪笑道:“哥们,既然你跟他也有仇,要不我让给你,让你先收拾他?”
  季雨眠眉头跳了一下,似乎对这个提议有些心动。
  寸头男猥琐的笑了一声,“那你先放开我。”
  可他话刚说完,闻玚却突然从远处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笑意,手臂搭在季雨眠肩上,十分熟络道:“哥们,你是不是也被这骗子骗过?我能懂你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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