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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斗当天和死对头穿进狗血文(穿越重生)——鹿八今

时间:2024-08-29 16:12:32  作者:鹿八今
  街上遇见什么小孩,和小孩互动,像是间接和肚子里的孩子培养感情。
  想想他梦里看见的那个孩子——血肉模糊的,发育不良,哭声微弱得像小猫,他忽地一阵难过。
  眼见方臻的情绪由期待满满低落下去,销售员有些不知所措。
  许风酿侧头看向方臻,示意销售员没事,让她先离开片刻。
  “怎么了?”许风酿问,“店员拿给你的衣服不喜欢?”
  方臻摇摇头,声音发闷,“不是。”
  孕妇的情绪多变,有时候丈夫在家照顾孕妇时,照顾的不仅是身体,还有他们的情绪。方臻在这点上一直调节的很好,没给过许风酿发挥的机会。
  最近几天,许风酿放假在家,全天陪着他,他反倒不行了。
  许风酿想,总不能是他在家了觉得讨厌吧?
  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据说很多孕妇怀孕时,有时候想想是丈夫让自己怀上的,会对丈夫产生格外厌恶的情绪。
  那还有一整个寒假,而且方臻现在月份大,离不开人,他总不能搬出去吧?
  许风酿表面上冷静,脑子里也想了一堆离谱的。
  “不是因为衣服,那是我?”许风酿思索最近发生的事情,“我最近惹你不高兴了?”
  方臻一顿。
  许风酿:“因为那天我回家亲你?”
  话题是怎么歪到这里来的?
  大庭广众的,方臻左右看了看,没人看着他们,他才瞪了许风酿一下,“不是。”
  许风酿松了口气,不是因为这个就好。
  他总不能再也不亲方臻了。
  他做不到。
  许风酿道:“那就是我那天说你笨?”
  他站在这里一件一件和方臻细数最近发生的事情,一瞬间让方臻产生一种,他们是什么吵架的夫妻、逛街时挨个翻旧账的感觉。
  许风酿看他没吱声,以为就是这个,“我的错。”
  方臻:“?”
  不是,他还没说什么呢,许风酿认错也太快了吧?
  简直是迅速滑跪。
  许风酿道:“记不清月份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有我帮你记,你也确实不需要。”
  方臻:“……不。”
  “咱俩都考到同一所学校了,”许风酿道,“要是你笨,那我也不聪明。”
  方臻那点失落全被他打散了,羞恼道:“不是!”
  每次被许风酿哄,他都觉得很……羞耻。
  老感觉许风酿故意把他当小孩哄。
  可他有那么幼稚吗?有吗?
  “不是因为这些,”方臻眼睛一闭,“我很快就没事了,反正你先别管了!”
  哪知道,这句话像是触到了许风酿的什么逆鳞。
  许风酿面色淡了点,“方臻。”
  不知道怎么,方臻颇有种以前上学老爸参加家长会之后,回家被他爸叫名字的紧张感。
  许风酿叫完他的名字后,语气又缓和了,“这个世界上我们最近,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他向下牵住了方臻的手,“等你什么时候想说再说吧,但是这种话不许再说。”
  方臻怔怔地应了一声。
  两人的胳膊贴在一起,他偷看许风酿的神情,发现许风酿神色有些冷淡,他叫来了刚刚的销售,让她把所有衣服都包了起来。
  “啊,”方臻拽了拽他,“这也太多了吧?”
  “不多。”
  许风酿没再多说,销售把一堆包装袋放进他的手里,有了大单子,她也很高兴,主动对着方臻说:“先生,祝您生一个可可爱爱的小宝贝,先提前恭喜您家里增添新成员了。”
  方臻看她喜气洋洋的脸,也被感染到了。
  高兴又心情复杂。
  两人像是打猎而归的猎人,满载而归。
  回来的路上又下了雪。
  方臻现在看见下雪就应激,盯着落雪的神情也不如以前那么惬意。
  许风酿瞥了他一眼。
  在地下车库停车后,许风酿本来下车去后备箱拿衣服,方臻忽然伸出手拦住他。
  “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几分钟后,两人走出了大门,顺着小区的路,看天上飘雪。
  方臻伸手接住一片雪花,问道:“今天应该不是大暴雪吧?”
  许风酿迅速想起来,那天他回家后,方臻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当时没有留意,如今听他反复提起,许风酿上了心,不动声色试探,“你好像很关心是不是大暴雪?大暴雪怎么了?”
  方臻喉结滑动,有点紧张,“许风酿,我又做梦了。”
  他把梦中的内容如实告诉了许风酿。
  方臻的梦和他们生活的世界息息相关,有时候方臻的梦对他们来说,和预知梦一样。
  “梦里的有些东西,只要不是强制性让我们执行,我们还可以避开,”方臻皱眉,“但这种身体上的东西呢?”
  许风酿没想到,他担心的是这种事情。
  闻言也皱了皱眉。
  方臻道:“就像是电梯失控,我们从电梯里出事一样,这些东西说倒霉也好,命运也好,发生时就是极大的不幸。”
  其实想想,他和许风酿能有重来的机会,已经是老天爷额外给的。
  他也会想,是不是他和许风酿第二次的机会体验日已经到期,可能等他生孩子的那天,就是结束的时候。
  方臻说完后,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
  他叹了口气,身体后仰,“可能是孕激素影响到我了吧?我有一天竟然也会想这种问题。”
  最主要的是,他辛辛苦苦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如果连见一面都见不到,还挺遗憾。
  毕竟他们为了这个孩子,已经开始布置家里的格局,买了一堆的婴儿用品,他都已经提前给孩子买了小孩穿的衣服。
  后备箱里放了一堆,如果他都看不到孩子穿上怎么办?
  方臻觉得他要窒息了。
  这时,许风酿牵住了他的手。
  冰天雪地里,大家都恨不得把手插进口袋再也不拿出来,皮肤表面的热度都不均匀,有的地方是温暖的,有的地方冰凉。
  更别提牵住一个人,捂热别人的手。
  方臻陷在许风酿温暖的掌心中,一时间恍神。
  许风酿语气淡淡的,“大不了一起去死。”
  方臻:“……”
  他以为他说出来许风酿会帮他分担苦恼,还真是多虑。
  好像从穿越捡了第二条命开始,许风酿的人生就变得毫无规划,就算有规划,也都是围绕着他这个人去罗列的。
  至于他本人,好像没什么所谓一样。
  方臻发现,他好像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许风酿为什么会无所谓?
  “就像你说的,我们的命是捡回来的,”许风酿道,“假如我们现在的生活是黄粱一梦,那么在梦里醒来的结果也不过是面对现实,也就是我们在现实世界已经死了。”
  许风酿道:“或许没能变成真正的一家三口有些遗憾。”
  许风酿一顿,“但一起去死,好像也不错?”
  方臻眨了眨眼。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方臻问,“你早就看破红尘了呢?”
  许风酿一笑,拽他入怀。
  两人的身上都是冷的,但是抱在一起,慢慢也变得暖和了,雪落在身上,也并不觉得寒冷,反而有种别出心裁的美感。
  “看破红尘应该四大皆空,”许风酿道,“我心里有你,空不了。”
  他的掌心捂在方臻的肚子上,感觉孩子踢了踢的掌心,表情微微遗憾。
  穿越过来后,他和方臻一样,有段时间并没有实感。
  他们好像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融入不进来。
  如果说,这次方臻生孩子是一个结束的契机,他并没有感觉很意外。
  过于幸福、蒸蒸日上的生活——似乎永远和他无关。
  方臻怎么着都没想到,许风酿能说出来“陪着他去死”这种疯话,可要说这句话不管用,也不尽然,起码他没有之前那么忧心忡忡了。
  两人进了家门时,还在玄关,许风酿低下头来就亲。
  他的吻又重又急,方臻的头被迫仰起来,身体贴着他,才能不被他亲的往后退。
  许风酿托着他,使他能安安稳稳的站着。
  发梢的雪融化成一滴滴的水珠,在夜晚的灯光下闪闪发亮,暧昧的气息从唇边吞吐,勾缠在一起,逐渐不分你我。
  水珠缓缓落下,很快又被贴在一起的脸颊蹭干,身上的气味被烘出一种暖洋洋的、带着一点冷意的香。
  方臻身体发软,忽然想起什么,又猛地推许风酿。
  许风酿不依不饶,被推开后也不松开他,拿牙齿轻咬他的鼻尖,他很喜欢咬方臻身上每一个地方,有时是占有欲强横的表现,有时又带着一点缱绻,和他调.情。
  “不是,等等……”方臻的舌头快收不回来了,又被许风酿含住,“家里还有阿姨……”
  许风酿充耳不闻。
  这个疯子。
  方臻有时真的挺想骂他的。
  许风酿的吻顺着他的唇,吻他的下巴,连绵向下,嘴巴叼住了他的衣领,亲吻他的侧颈。
  雪白的皮肤接触到空气,哪怕家里有暖气,也被激得竖起了汗毛。
  “末日前的狂欢?”许风酿道,“那不如回屋。”
  方臻现在有种被狼当猎物的感觉。
  可能阿姨感觉到了什么,他们弄出来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说出来看看,方臻被许风酿抱去卧室里,门一下子合上。
  封闭的空间中,暧昧的气息更加浓郁,窗外还在下雪,扭头就是皑皑白雪,将所有建筑都披上了一层银霜。
  卧室有了床头灯,半明半暗的,昏暗的环境竟然让方臻的心静了下来。
  许风酿伏在他身上,垂眸看他。
  方臻有理由怀疑,他就是想找个机会亲密。
  说一起去死倒也不是说谎,但许风酿颇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感觉,此时此刻能和他在一起,似乎就不会感觉到惶恐。
  许风酿俯身,低声道:“你说我们要是一起去死的话……”
  方臻看着他咬开拉链。
  屋内瞬间更加昏暗,窗外的落雪也看不见了,他眼前只有许风酿的双眸。
  许风酿继续道:“会不会再一次穿越?”
  “还穿?”方臻都快累了,“穿能穿哪里去?”
  许风酿轻叹,手上不停,发挥想象,“或许又穿越进另外一部小说里?这次穿的是一对怨偶,没准下一次能穿个恩恩爱爱的小情侣,我们一开始就在一起,瞒着老师早恋。”
  方臻闻言,瞪大了双眼,也因为他身上有点冷,“那不是又要高考一次?算了,你穿吧,我先休息休息。”
  “你以前可没这么懒,”许风酿意有所指,“我自己一个人算怎么回事。”
  方臻道:“那都算了,我……”
  他起身。
  许风酿猛地拉住他,神情终于不再冷静,被方臻逗弄的有点崩坏。
  “这种时候了,”他咬着牙,“不太合适吧?”
  方臻想笑,“我怀着孕才是真正的不合适,末日还没真正来临,狂欢也要顾着身体。”
  许风酿早就知道他,重新抱住他,身体再次温暖起来。
  他嗓子有点哑,低声道:“你知道的,我就亲亲你。”
  他们这段时间都是这么过来的。
  方臻再次回抱住他,和他亲作一团。
  也许许风酿的好心态会传染,也许有人分担,方臻有几个瞬间都忘记了忧心的事,结束时懒洋洋地躺着。
  许风酿漱完口,再次躺到他身边,拿湿纸巾擦方臻的指缝。
  时间好像都变慢了,有种岁月静静流淌的安逸。
  方臻又想起来以前很小的一件事。
  “我记得有一年学期末,也是下大雪,全校放假了半天,”方臻眨了眨眼,盯着窗外,“第二天开学,学校组织学生们进行大扫除,我们被分到了一组。”
  许风酿一顿,显然也想起来了。
  他们很少被分到一起,以前轮流打扫值日,班里的人都会尽量把他们分开,免得世界大战。
  那天是老师分配的小组,并且严令禁止他们窜组,防止关系好的人在一起打闹打雪仗,所以他们再厌恶对方也得硬着头皮凑在一起。
  方臻很纳闷:“我到现在都没明白,小孩凑一起打打闹闹怎么了?卫生做好不就行了吗?非得把我们俩分一起。”
  许风酿道:“因为那天之前,市里有小孩打雪仗的时候,石头藏雪球里没发现,把头砸了,学校为了防止意外。”
  “然后,”方臻来了劲,翻身看他,“那天的冰结得特别多,我记得有个学生踩着雪滑到了,就在你面前!”
  许风酿摸了摸鼻子。
  方臻道:“你不仅没扶他,还直接拿着扫帚走了,就剩下我和他,后来还是我把他扶起来的!”
  许风酿脸上有些不自在。
  “那天开始,我就觉得,你这人是真不行,”方臻啧啧摇头,“之前我们竞争过那么多次,我都没讨厌过你,就那次以后,我觉得你虽然学习好,但人品太差劲。”
  许风酿:“……”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
  “也许,可能,”许风酿道,“我当时刚学习了急救知识,说是人在被外力重伤的情况下,轻易不能挪动,否则有可能造成二次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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