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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斗当天和死对头穿进狗血文(穿越重生)——鹿八今

时间:2024-08-29 16:12:32  作者:鹿八今
  许风酿脸色彻底冷了,“这种时候你还有空关心面子?”
  走出去后,许风酿瞥了一眼吃泡面的人,还在嗦面的哥们被他莫名其妙瞪了一眼,还有点愣,等两人都走出去了,才反应过来。
  嗯?男人抱男人?
  不是,瞪他干什么?吃泡面有罪啊?
  *
  “许风酿!你放我下来!”
  方臻反胃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剩下的全是怒意。
  “不是,你有病啊,你想抱着我去哪?”
  许风酿拦下一辆出租车,“你生病了,当然是要去医院,不然还能去哪?”
  方臻挣扎,“我不用!去小区卫生室拿点药就好了!”
  许风酿理性分析,“一般这种卫生室的医生都不是很靠谱,不说他们会不会胡乱开药,万一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他们没有仪器,也检查不出来。”
  方臻道:“我就是昨天吃雪糕吃多了肠胃炎,你还真当我有什么大病呢?去医院也是浪费钱,而且咱俩现在有钱吗?”
  许风酿一时嘴快:“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方臻疑惑:“什么叫我不用操心?”
  许风酿反应过来,微微一僵。
  “我的意思是,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你能想什么办法?”方臻目光充满狐疑,“你的银行卡不是都被冻结了吗?早餐不是把你所有的钱都花完了吗?”
  许风酿接受他的打量,目不斜视,十分正经。
  他道:“我们先上路。”
  他手上把方臻往车里放。
  方臻总算不用再被他抱着,第一件事就是把腿横在车外,绝对不肯进车,他好像发现了许风酿露出来的马脚。
  “许风酿,”方臻抵住他,“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第44章 
  到底还是来了医院。
  方臻不仅没打听出来许风酿到底是不是骗他, 连他自己都没保住。
  许风酿忽悠他的话乍一听很有道理,等方臻反应过来才明白根本什么都不是。
  他说了什么?
  “这件事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讲不清楚, 我知道你很想知道,但是目前最要紧的还是你的身体, 等有时间我再和你解释。”
  这说了什么?这到底有什么内容?
  方臻摊在医院的椅子上。
  算了, 来都来了。
  许风酿忙前忙后, 最后拿着缴费单,过来找方臻, 让他过去抽血。
  方臻立刻打起十二分戒备, “抽血?我肠胃炎的话没这个必要吧。”
  “先声明, 我不害怕打针, ”方臻再三强调,“如果有必要的话,打针就打了, 我就是觉得这个实在没什么必要,要不就算……哎哎哎!”
  他直接被许风酿给拽走了。
  被摁在抽血窗口排队时, 方臻数次都被许风酿眼疾手快镇压了下来, 方臻犹不死心, 还在强调, “我真的不怕打针,我才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被人送医院去了, 醒来针头就在我手上, 我也没说过什么, 但是肠胃炎也抽血的话是不是就有点太过分了?”
  最后被摁在窗口前, 才老实了。
  护士收取单子,看了他一眼, 了然道:“小帅哥,你这么高的个子,还害怕打针啊?”
  方臻的身高虽然在一米八的线上徘徊,放在人群中也是个高个子,听见护士的话,依旧嘴硬:“我真不怕,我就是觉得……啊!”
  护士动作迅速,已经给他绑上了止血带。
  方臻闭上了嘴,眼睁睁看着护士给他消毒。
  在针尖拔出来的一瞬间,方臻控制不住地把手往后缩了缩,就在他浑身汗毛快竖起来的瞬间——一双手挡在了他的眼前。
  许风酿捂住他的眼睛,从后面抱住他的头。
  一片漆黑中,方臻只能感觉到许风酿身上的温度和气味,淡淡的香气萦绕着他,他后脑勺顶着许风酿结实平坦的腹部,眼前是温暖有力的手。
  他就这么沉默地替他遮挡住令他恐惧的东西,没有出言嘲讽,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针尖刺破肌肤的时候很突然,像是被小虫子叮了一下,很快那突然的痛意就漫延成了绵延的胀痛。
  许风酿缩回手,方臻看见护士正把取好的血收起来,并笑眯眯地对着他说:“好了小帅哥。”
  这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在笑方臻。
  方臻后知后觉到一点不好意思,从座位上起来,险些忘记摁住针眼。
  还是许风酿眼疾手快,在他起身的瞬间拢住掉落的棉球,重新摁住。
  伤口处还是有点疼和胀。
  许风酿换了一侧,站在他的身边,像是揽着方臻走,这个动作有一点保护的意思在里面。
  方臻从成年起,就很少在谁的身上感受到被保护的感觉,他父亲完全把他当成一个成熟的成年人来对待,完全不管他心智是否真的成熟,而他在母亲和妹妹身上,感受到最多的也都是责任感。
  可是许风酿一个同性,两人甚至同龄,竟然在今天对他展现出一种,把他纳入羽翼之下的保护欲。
  他头一次来医院什么心都不用操。
  能办的许风酿基本上都给他办完了。
  许风酿低头看表:“棉球十分钟才能拿下来,报告一个半小时取,我们需要找个地方来度过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方臻的注意力却在其他地方:“你怎么知道我怕针?”
  他确实不害怕疼痛,就是害怕看见针尖和针戳破皮肤的瞬间,但是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
  刚刚护士和他说话时,许风酿一直没有动作,等到护士拿出针来,许风酿才遮住他的眼睛,说明他是知道这件事的。
  许风酿顿了顿:“以前上学体检的时候,有次抽血,你表现的很明显。”
  哪次?
  方臻懵了一下。
  他们学校体检的次数挺多,有时候抽血,有时候不抽,这种时候方臻根本注意不到许风酿,他满心满眼都是怎么躲开抽血。
  每次想着躲时,还得装的什么都不怕,否则他那群小弟看见了,他还要不要面子?
  但是万万没想到,他当时最不想知道的一个人,早就看出来了。
  “晕针就晕针,”许风酿像是不太在意,“有些人怕水,有些人怕狗,还有些人有尖嘴恐惧症,你只是恰好在这个群体里。”
  方臻竟然觉得也没刚刚那么不好意思了。
  主要是许风酿也没有表现出来要借机讥讽他的意思,他表现的很平常,甚至也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全神贯注在方臻的检查结果上。
  一个半小时很快过去。
  方臻的检查单被许风酿拿着,两人重新回去找医生。
  果然没什么事情。
  医生也有点纳闷,“你指标很正常啊,现在还难受吗?”
  方臻感受一下,随后摇了摇头。
  医生道:“可能就是一时的肠应激,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再检查一下有没有食物中毒。”
  拉倒吧。
  这次方臻不等许风酿开口,抓紧婉拒了医生的提议,把许风酿拉出了看诊室。
  许风酿对于他讳疾忌医的态度十分不满,眉头肉眼可见的一直皱着,方臻站在走廊中,和他面对面,严词拒绝:“就算你有钱,我也不想查了,根本没有必要。”
  许风酿道:“你怎么知道没有必要?万一等你回了家,又开始难受呢?”
  “万一不是简单的肠应激呢?”
  “如果真的是食物中毒呢?”
  方臻被他一连串的问题打的晕头转向,十分头疼,为了能让他闭嘴,拍着胸脯打包票,“不可能,要是我回去还吐,我叫你爸爸行不行?我真的没事了!”
  许风酿缓缓闭上了嘴。
  尽管他的表情还是很不认同。
  回去后,两人坐在车里沉默。
  方臻好几次透过车窗玻璃偷瞄许风酿。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其实从多方面来讲,方臻是一个厌烦被人控制、管教的人,他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许风酿把他强制性拉到医院里,他却没什么愤怒的感觉。
  回了家,方天意正不知道在收拾什么。
  方臻看见他们家桌子上摆着比早晨还多的东西,他一头雾水。
  “你干什么呢?”
  方天意听见他的声音,差点把手上的东西给扔了,接着一脸的惊喜和欲言又止。
  方臻看了看袋子,瞪大了眼睛,“你哪来这么多肉?这些东西是……烧烤吗?你哪来的钱买的?”
  “不是我买的,”方天意道,“是爸爸买的。”
  方臻:“啊?”
  方天意道:“爸爸接到了你们老师的电话,说是你考了一个很好的成绩,然后他就下楼买东西去了。”
  靠。
  这个便宜爹能下楼,还真是一个奇迹。
  方臻不敢相信,“真是他买的?”
  他感觉他和这个便宜爹就像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父爱没怎么感觉到,熟悉也不熟悉,一个月碰不到一两次面,从来不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要不是方天意还记着给他往卧室里送饭,他早就忘了家里还有这个人。
  哪怕他知道他们家的早餐是他买的。
  想象中也很难把他和买早餐的形象联和起来。
  但是他高考后,这个便宜爹还知道去考场外接他。
  又在知道他的成绩后,买了一桌子——几乎能顶得上他们家小半个月生活费的烧烤。
  方天意道:“当然啦!我又没有钱。”
  许风酿看得出来,他们家应该很少能凑一起,不然方臻不会是这个反应,身为“外人”,当然还是识趣一点好。
  不过,他还是要对着方臻嘱咐两句:“你们吃,我可以先去车里待着……你别忘了你身体不舒服。”
  方臻一愣,“不是,你要走?”
  说许风酿厚脸皮,又不是完全的不要脸,这种时候他还知道避让。
  在方臻发出疑问时,他们家的门开了。
  衣着勉强还算得上整洁的方父进了门,看见许风酿后,也是一愣。
  但不知道是不是方天意和他提过家里来了客人,他没有表现的很意外,还主动道:“既然你是小臻邀请来的客人,我们家今天有喜事,你应该也一起留下来沾沾喜气才是,不如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吧?我手艺还算可以。”
  ——这话方臻爱听。
  前后两辈子加起来,就没这句话让方臻这么舒坦过。
  方父不认识许风酿,自然不知道许风酿考的分数比方臻还高,竟然让许风酿沾他的“喜气”。
  方臻直接笑了出来。
  “对对对,你就该沾沾我的喜气,”方臻道,“沾,必须沾,你得留下来。”
  在场四个人,恐怕只有许风酿知道方臻为什么笑,在其他人都莫名其妙的眼神中,许风酿也跟着方臻轻笑,语气有点无奈,但也还是答应了。
  “好,那我听方叔叔的,”许风酿道,“跟着沾你的喜气。”
  听着他这句话,方臻再次爽飞。
  连带着看许风酿也顺眼了不少。
  方父打算的是露台烧烤。
  方臻没想过,方父还是人狠话不多的类型,不过想想也是,嗜酒的人大多离不开烧烤和下酒菜,方父会烧烤……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意外的技能?
  露台的话,是在楼顶。
  方臻和方天意抱着烤炉上去后,方臻看着这个露台,一时间还有点恍惚。
  上一次他看见这个露台,还是在监控里。
  监控中,一个花盆无风自动,从最边上坠落下去,刚刚好砸在他脚边,然后开启了他和许风酿的“孽缘”。
  许风酿显然也想起了这件事。
  两人对视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
  许风酿帮他们拎着所有的食材,估计有十几斤重的东西,在他的手上都看不出来什么重量,好像拎了一袋子轻飘飘的棉花。
  他身上换了件衣服,是方臻洗过的旧衣服,是早晨方天意拿给他的,都没经过他同意。
  ……也不需要他同意,因为方臻这才发现。
  他的旧衣服穿在许风酿身上,就变成了不同的风格,和穿在他身上的感觉不太一样,细看才能看出来是同一件衣服。
  那是一种描述不出来的感觉,方臻平日里衣服干净就行,至于上面的褶皱、线头,都不在方臻打理范围之内。
  而许风酿有种魔力,他能精准地把衣服上每个看得见的“不体面”的细节都打理干净,再皱巴的衣服,穿他身上,都变得高档几分。
  可能和个人的气质也有关系。
  方臻的心跳莫名有点快。
  这股情绪来的很快,方臻扭过头去时,还有些心悸,他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想:他今天是怎么了?
  他都有点不认识自己了。
  *
  烧烤的香味顺着空气向上漫延,又缓缓下沉,飘向不知名的方向。
  方臻吃了一口,方父烧烤有一手,烤的肉外酥里嫩,肉香和调料的香气完美的结合,满嘴都是油香。
  “芜湖!”方臻叫了一声,“今天风还挺大,比家里的破风扇管用多了,爽!”
  他闷头吃,另一边方父就闷头烤。
  许风酿沉默着给他剔肉,时不时低声提醒:“肠胃炎。”
  “我知道我知道,”方臻塞了满嘴的事物,“你好烦人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啰嗦?比我妈还能操心。”
  一旁的方父听见他提起母亲,烧烤的手微微一顿。
  连方天意也抬起头。
  方臻知道他说错话了,清咳一声,手在下面戳了戳许风酿的大腿,想让他帮忙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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