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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总想独占我(穿越重生)——町右

时间:2024-08-29 15:57:45  作者:町右
  这句话任谁来听都不像威胁,偏偏就是能戳中老太太的死穴,让她老老实实地把药吃了。
  看她情绪稳定下来,盛枝郁再把胡姐叫了出来,叮嘱了两句后才离开。
  从宅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他摸出手机,才发现电量耗尽已经关机了。
  找了家咖啡店,小店员给他拿了条数据线,盛枝郁坐在角落重新打开手机。
  组长的未接电话有三个,他拨了回去,阐明原因。
  “好吧,我发现电话不通的时候就猜到你可能去看你奶奶了。”楚颂的声音略微有些遗憾,“不过我和配角组的组长解释过了,你不是不守约的人。”
  身侧的橱窗上一点点落了碎雨,盛枝郁嗯了一声:“抱歉。”
  他确实没有想失约。
  “不用抱歉,配角组的组长开欢迎会除了为了见你,也是为了想请教一下两个组长,她好像不太会处理员工脱离副本后的心理问题。”
  “……两个组长?”
  “对。”说到这里,楚颂略微咬牙,“隔壁渣攻组的也在,你没来也没关系,你不跟那个祁返关系不好么?”
  盛枝郁顿了顿,没应是与否。
  “我估计祁返是知道你在,所以他刚刚到的时候,脸特别臭。”楚颂哼了一声,“估计是因为任务评分被你压了一头不爽吧,在这儿坐了没多久就走了。”
  说完,楚颂又问:“你今晚真不来吗?还是需要我去接你?”
  随后他就听到盛枝郁抱了一串地址,楚颂喃喃地复述了一遍,讶异:“你怎么去那么远的地方?现在天气不好,你还是别在外面晃悠了,赶紧回去。”
  再叮嘱了两句,他慢慢地挂断了电话,回头的时候乍地碰上一抹人影。
  祁返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一双深琥珀色的瞳萃着走廊的灯,湛湛地望着他。
  楚颂吓了一跳,心说真是见鬼,但脸上还是很快地换出了笑容:“你……你不是走了吗?”
  祁返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淡淡地问:“他不来?”
  楚颂还不知道回不回答,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香烟味……原来刚刚这人不是提前走了,是出去抽烟了啊?
  “小郁有事,今晚应该是来不了了。”
  “嗯。”祁返视线微转,落到不远处的电梯上,似乎是看到了正巧下行的数字,于是道,“和沈组长说一声我有事先走,麻烦了。”
  楚颂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祁返已经进电梯了。
  ……靠,他们关系很熟么?就托他帮忙带话,果然渣攻组的都不是好货!
  *
  盛枝郁在咖啡店里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稍微等到雨势小的时候。
  手机电量已经足够支撑他打车回家,正在前台结账时,门口的风铃又响了起来。
  他看到小店员礼貌性地说了句欢迎光临,然后笑容一下就惊住了。
  盛枝郁视线微侧,就看到刚刚收伞的祁返。
  他穿着黑色的卫衣,肩头似乎被沾湿,还有一片淡色的水迹。
  ……习惯了副本里的祁返,冷不丁地这么看到他的原貌,盛枝郁也有一瞬的晃神。
  难怪小店员在他进门的时候就看呆了。
  祁返将伞收好,随意地扫了一圈后,视线便落到盛枝郁的脸上:“准备走了?”
  神情和语调,自然得亲密。
  盛枝郁看了他一眼,随后重新看向小店员:“再要一杯热牛奶,外带。”
  小店员点点头。
  热牛奶不费事,很快就打包好放到盛枝郁跟前。
  盛枝郁接过,随后看向祁返:“开车来了?”
  祁返垂眼望着他:“嗯。”
  “那上车。”
  收叠的雨伞重新打开,祁返看着自然平静地站在他身侧的盛枝郁,压在心头的情绪蓦地被吹散了一部分。
  倒不是说多高兴,而是一种更近乎无可奈何的情绪。
  盛枝郁到底知不知道“睡完就跑”、“下床翻脸”这种行为多可恨?
  可即便已经有想再咬他一次的冲动,祁返还是冷着脸给他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盛枝郁笑着说了句谢谢,祁返淡淡地敛下视线,上车的时候才看向他:“地址。”
  “……什么?”
  祁返的手扶上方向盘:“你家的地址。”
  “去酒店不就行了?”
  祁返问得自然,盛枝郁回得更自然。
  车里的气氛一瞬间僵持下来,祁返轻转过视线,平静地看着副驾驶上的人:“你觉得我每次找你都是为了做那件事?”
  盛枝郁轻靠在座位上,视线落在斑驳的车窗外,唇角含笑:“不然?你想找我聊什么?”
  他的态度很随意,祁返看了片刻,慢慢地笑了:“抽支烟。”
  盛枝郁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这是询问的意思:“你的车,随你。”
  星火微微燃起,祁返抿了一口,在烟还没从车里扩散开之后又掐灭。
  唇边的白烟散进了车窗外的雨幕里,散去的余韵将他的轮廓勾出了三分寂冷。
  盛枝郁笑了下:“你可以抽完,我不介意。”
  “嗯。”祁返垂下眼,“忽然不想在车里抽了。”
  如果说先前盛枝郁没太感觉到祁返的情绪,那么现在他却能很笃定这人似乎不高兴了。
  不就是没报地址么,至于那么大脾气?
  等烟味消弭,盛枝郁慢慢抬手,把手心里的热牛奶递了过去。
  男人视线重新垂了下来,先看了一眼他细白且节骨分明的手:“嗯?”
  “淋了雨,喝点热的暖暖身子。”
  祁返似笑非笑:“对床/伴那么好?”
  盛枝郁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那你要不要我的好?”
  虽然早已见识过他钓人的本事,但还是会忍不住咬钩。
  牛奶被轻轻打开,祁返喝了一口,甜味很淡。
  车窗外斑驳的灯光落在盛枝郁的侧脸,将他的眉眼勾勒得很是柔软:“我记得你的口味偏淡,所以点的是少糖。”
  祁返一手扶着方向盘,把牛奶重新盖上放好:“你倒是很知道怎么哄人。”
  “喔。”盛枝郁轻笑了一声,“你这就被我哄到了?”
  祁返随声笑了下,视线重新落到路面,发动了引擎。
  没有地址,盛枝郁以为他理所当然地会到上次的酒店,结果却发现祁返的路线偏移了他的理解。
  盛枝郁静静地望了半个小时,看到一处明显的地标时才反应过来:“这是去湖心公园的路?”
  湖心公园虽然风景很好,不过这个天气,这个点,基本上没人会去。
  “嗯,想找你谈谈,不过你不肯说地址,”祁返低淡地笑,“而且我没想到,你一见到我想的就是那件事。”
  盛枝郁轻拖着下巴,没有反驳他的后半句话,视线看着窗外的景色逐渐脱离城市的霓虹。
  “只是聊天的话,为什么不在刚刚的咖啡厅里?”
  “哦,可能是因为你提酒店了。”车停在一处无人地,祁返熄了火,轻慢地松开了安全带,“所以忽然又想了。”
  盛枝郁看了眼窗外,只看到一片漆黑的湖,还有身后葱郁的树林:“这里没有……”酒店。
  最后两个字,被男人沉暗的目色所吞噬。
  祁返慢条斯理地将外套脱下,调整了座位靠背:“我不太喜欢陌生的地方,感觉会不尽兴,还要防备有的人提裤子就跑。”
  “所以,不去你家的话,就在我的车上吧。”
 
 
第032章 
  雨珠敲在车窗上的声音很响, 车内的氛围逐点被渲染得暧昧朦胧。
  祁返温沉的瞳色像是溶在了静谧的灯光里,被静静注视时,让人有种要被吞噬的错觉。
  盛枝郁绯色润泽的薄唇微微抿着, 视线落下,罕见地有一丝避退。
  这点细微的情绪异动自然没逃过祁返的眼睛, 他的长睫慢慢拢起, 落着淡淡的笑:“你看起来好像有些惊讶?”
  盛枝郁轻慢地笑笑, 视线落到窗外,看着墨染水晕的湖面:“是有点, 没想到你玩得这么野。”
  “以免误会, 稍微解释一下, 我也是第一次。”祁返将刚刚那杯牛奶端起来, 慢条斯理地续饮剩下的半杯,“不过听说很刺激,是有点期待。”
  温牛奶一饮而尽, 白色的奶沫粘在唇角一侧,被祁返猩红的舌尖舐去。
  明明是孩子气的动作, 配上那双满是占有欲的眼, 便只剩下近乎掠食者的野性。
  盛枝郁的指尖下意识地扣在了胸前的安全带上。
  祁返侧身靠过, 掌心抵落在车窗上, 温沉的气息夹带着牛奶的甜香:“是单向透视玻璃,不用担心。”
  这点甜腻的味道, 仿佛通过呼吸沁在盛枝郁的舌尖, 奇妙的通感让他也尝到了一丝甜。
  祁返微微俯身, 内饰氛围灯下的距离被慢慢侵吞, 他没落吻,而是饶有耐心:“你知道副本后效么?”
  “经历了特殊世界观副本后, 哪怕从副本剥离也会有一小段时间受副本设定影响。”
  祁返低声道:“末世的穿越者会在半夜惊醒,异能的穿越者会不适应自己的普通,而ABO设定的穿越者……会时不时地想起标记或者被标记的感觉。”
  盛枝郁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可是这人的唇太近,让他有种只要开口就会被趁势吻落的危机感,一时无法回答。
  祁返看穿了他的犹豫,慢慢地笑,唇贴在他的侧颈:“三天了,我一直有。”
  见到盛枝郁的时候,呼吸,味觉,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想起那阵独一无二的鸢尾花香。
  完好无损的颈间有被咬破的刺痛,唇齿记得他细白修长的后颈。
  “看到你就会想起深度标记的时候,你抓着我的手臂,低声弱气地喊疼。”吻从颈侧落到耳后,沿着他的耳根往上,透着低低的笑音,“那是我第一次见你示弱,好可爱。”
  Alpha和Omega有着本质上的差异,无法容纳另一个Alpha刻入至深的印记。
  盛枝郁对那晚的记忆无法描述,只是很鲜明地记得那个狭窄的浴缸,温水。
  还有那阵……深入刻骨的沉溺感。
  “副本脱离得那么干脆……你应该没受什么影响?”祁返的吻一下沾了凶色,变成了略带碾磨的咬,印于盛枝郁的耳垂上。
  几乎是瞬间,这枚小小的耳垂就红了个透彻。
  盛枝郁忍耐的呼吸到底是乱了,他抓着安全带的指尖松落到祁返跟前,掌心用力:“祁返。”
  祁返仍是不退,在他耳边轻声:“嗯?”
  耳后的酥麻像是渗入了血肉,盛枝郁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蜷缩了起来,以至于他的咬字也有些发颤:“你很重。”
  “没压着你啊。”祁返的嗓音温静,回应的间隙,吻已经回落到他的颊边,“不会让你难受的。”
  盛枝郁还没来得及找新的茬儿,下巴就被他的指尖轻轻一抬,分神的间隙,舌尖尝到了奶精的味道。
  除了他没有意识的第一晚,祁返在这种事上向来是烈而不显急的。
  他能寸寸深入勾出盛枝郁对“亲吻”的渴望,却又自持而从容,性/感得一塌糊涂。
  可能是那杯牛奶还是温热的原因,祁返的唇舌都很烫,交/缠的时候让人微微发麻。
  那几个拒绝的字眼顿时被融化得含糊,盛枝郁只能被迫承吻。
  可是还没品出那杯牛奶到底是几分甜,又被连本带利地吮了回去。
  分离的间隙,喘息交织。
  如果现在有路人从车前经过,能从正面的玻璃里看到的也只有祁返的后背。
  ……哪怕是往歪了猜,也绝不会想到盛枝郁是被牵制的那个。
  盛枝郁打算趁机平复呼吸,再好好和面前这个满脑子坏事的疯子谈判,结果还没来得及调整,腰侧一凉。
  祁返的另一只手钻进了他的衣角,沿着他紧实细瘦的腰轻轻抚过。
  耳后的颤栗一瞬间延进了脊骨之中。
  祁返感觉到了,低声在笑:“是不是太刺激了,感觉你好像比之前敏/感。”
  一寸一厘的游走,指腹的纹路划过皮肤,那种肆意的暗示和讨好抚弄着盛枝郁的每一处感官。
  祁返对盛枝郁很了解熟悉,知道什么样的吻能让他卸下排斥,也知道掌心揉抚哪里能让他视线迷蒙。
  毕竟第一次被控诉技术不行,祁返挫败了有一段时间。
  他的手从腰侧探到后背,沿着盛枝郁的脊骨慢慢地抚过,相较于越来越急躁的动作,亲吻却仍是漫长缠绵。
  直到最后,祁返感觉到舌尖一痛,才慢慢地退开距离,看着跟前这张殷红旖旎的脸。
  行恶的人慢慢睁开眼,雾湿的黑瞳带着水光,明明已经布满了欲色,却还有理智残存的清明。
  他的声音低闷,却又捎带着命令:“我不要在车里。”
  祁返嗯了一声,手撑在副驾驶的靠背上,屈膝抵进:“可是你表现得不是不要的样子。”
  盛枝郁湿红的眼尾一侧,视线别开:“总之,不行。”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地址?”
  问句执拗得像发脾气的小孩。
  祁返低声凑近,空余的手慢慢从他的腰腹脱离,却沿着他的臀线逾矩地游移到的膝间,又沿着盛枝郁紧绷的双腿探落。
  如果前面都是试探,那么现在则是目的明确。
  只可惜盛枝郁的思绪慢了一拍,危机感冒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祁返细长的指尖抚住时,盛枝郁有明显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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