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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总想独占我(穿越重生)——町右

时间:2024-08-29 15:57:45  作者:町右
  他恍惚了一下,视线才从祁返阴沉的眸中慢慢垂落,看到身下的浴缸。
  刚刚只顾着拽人和咬人,一下没注意,他们两个之间竟然成了这么暧昧的姿势。
  祁返一只手落到身后,扣住了盛枝郁准备退离的脚踝,然后往后微微一拽。
  盛枝郁顿时颊边一热,仓促地别开了视线。
  “……你疯了?”
  “没。”祁返的声音贴着他的耳骨,粗哑而性感,“就想让你感受下。”
  “感受什么?”盛枝郁回味过来,低哂了一声,“感受你被咬了之后的反应?”
  难怪那天早上他拿花瓶砸祁返的时候,这人第一反应是什么离奇的Play。
  “你们渣攻……玩得是真野。”
  “嗯。”祁返的手又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肩颈,揩去了上面冒出的血珠,顺手抹到盛枝郁的唇上。
  本就艳丽的薄唇顿时添了一层香豔,他喉结滑动着,一瞬间后悔自己这个动作。
  明明是想挑衅盛枝郁的,怎么反倒是给自己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偏偏,这点失态还被盛枝郁察觉到了。
  于是,他当着祁返的面舐过了唇角那点血腥味,眯着眼睛,狐狸似地望着他。
  祁返只感觉自己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被崩到极致。
  盛枝郁口齿清晰,一字一顿:“怎么办,现在没有奶油味的信息素了。”
  “……嗯,你的味道足够了。”
  ……
  Alpha的深度标记比想象中还要复杂,结束后已经是第二天将近黎明。
  盛枝郁困倦地躺在床上,慢慢睁开眼看着身前帮他在浴袍上打结的男人。
  他勾了勾手,在祁返俯身的时候捉住了他的衣袖。
  “怎么了。”祁返垂眼,眸色已经完全没有野性,尽是餍足后的温柔。
  “饿了,要吃早点。”盛枝郁托着下巴,“床/伴的权利你已经享受了,义务尽不尽?”
  祁返低低淡淡地笑了:“是谁和我说,床/伴没有权利可言?”
  盛枝郁趴在床边,慢慢地把手抽回来,合着眼:“所以?”
  “给你买,想吃什么?”
  “粥。”
  “好。”祁返抬手就准备去打电话。
  “很饿,等不来外卖,你下去买。”盛枝郁仍旧闭着眼,“顺便去看看安屿怎么样了。”
  祁返微转过脸,无声的笑,傲娇的人撒娇起来也是让人……
  “我昨天已经让系统调整过安屿的状态,他不会有事。”祁返重新换了件衣服,离开之前用手背摸了摸盛枝郁的脸,“我现在下去给你买吃的。”
  这个点人还不多,他很快买了份鸡丝松茸粥上楼,路过安屿的房间时他甚至都没停步,径直走到卧室里。
  第一声后没人开门,他以为是那人犯懒,正打算再摁一次时,房门被轻轻打开了。
  而开门的不是穿着浴袍一脸懒意的盛枝郁,而是穿戴整齐,满目警惕的……盛小少爷。
  “祁……叔叔?”同样的声音,陌生的语调。
  祁返眸色瞬间只剩下凉意。
  十几分钟前和他闹了一晚上的人已经带着他的深度标记从副本脱离,而现在剩下的,是和祁返毫无关系的“盛枝郁”。
  眼前的“盛枝郁”没有标记过祁返,也没有被祁返深度标记,甚至连之前那些和他有关的亲密记忆都没有触及。
  他只记得自己在照顾安屿的过程中意外被诱导进入易感期,然后为了不伤害自己喜欢的人,把自己锁在客卧里关了一夜。
  而现在,祁返回来照顾他们了。
  看着跟前的人,祁返冷淡地把手里的粥递给他:“趁热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
  从副本脱离的第三天,后颈处那阵“被标记”的余痛已经彻底消失了。
  盛枝郁坐在沙发上,右手指尖随意地拨滑着一枚棘轮戒指,打发时间的意图很明显。
  直到桌面上的手机响起来,他才结束出神,接通电话。
  “小郁——啵啵啵!”刚接通就是组长楚颂的一顿猛亲,“我的好宝!我就知道你不会辜负我对你的期待!上个副本评价S+,在配角组创新高了!”
  盛枝郁轻笑了一声:“那算的是配角组的业绩啊,你高兴什么?”
  “那谁不知道你是从我白月光组出去的?”楚颂骄傲叉腰,“我今天特意去问过部长了,部长说以你这样的工作质量,只要保持下去,再过一个副本就能回调到白月光组了!”
  本来就是小惩大诫,部长也不希望他在简单的副本里浪费时间。
  “哦对了,因为你的业绩太顶,配角组的组长说想给你办一个欢迎会。”楚颂说,“她一个小妹妹刚当上组长,之前你降组的时候她正忙,心里内疚着呢,现在正打算好好弥补你。”
  盛枝郁本来是想拒绝,但听到后半句话微顿了一下:“嗯,什么时候?”
  “今晚怎么样!”楚颂说,“正好我也没活儿,让我也来凑个热闹!”
  “……”盛枝郁总算明白楚颂为什么那么帮配角组的组长说话了。
  是他自己想玩吧。
  “没异议的话,我这就去答复人家啦?”挂电话之前,楚颂还小声说,“那妹妹人真挺好的,虽然你只是暂时去她手底下当组员,但你也别那么冷漠,加一下人家的联系方式嘛。”
  电话挂断,楚颂就把她的联系方式推了过来。
  盛枝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名片加上了。
  只不过那边似乎在忙,暂时还没通过。
  他刚准备放下手机,另一条信息忽然闪入屏幕里。
  [郁哥,你要的监控录像给你调好了。]
  是和祁返误打误撞那天酒局的录像。
  事发后,因为要赶着进副本,和后续副本任务失败,盛枝郁没抽出空细查,眼下有时间和精力,他自然要弄清楚那天晚上他被下药,是所谓意外,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监控录像按照他的意思从酒局包厢到走廊都调来了,盛枝郁看了一遍,却在自己出包厢到洗手间这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发现异样。
  洗手间内部不设监控,盛枝郁只能看到自己进去,然后隔了近十分钟又出来。
  而他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异样了。
  身形不稳,脚步虚浮,似乎出现了意外。
  他回看了一眼录像,却发现这段时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进出洗手间……也就是说,要么是有人提前蹲伏在洗手间里,要么是有人在录像动了手脚。
  盛枝郁眸色微沉,紧接着看下一段录像。
  然后就看到自己慢慢停在楼梯拐角,撞上了准备下楼的祁返。
  录像没有声音,盛枝郁没听见两个人说了什么,只看到疑似意识不清的自己似乎在交谈里不太高兴,一把抓住了祁返的领子,然后把人怼到了墙上。
  祁返的脸上先是意外,然后又漾出了笑。
  不过这笑没维持多久,就变成了错愕。
  因为盛枝郁抓着他的领子吻了上去。
 
 
第031章 
  盛枝郁看着监控录像里的自己, 有将近三秒的僵持,之后才反应过来去拖动进度条。
  但再看一遍事实仍是没有改变,“醉醺醺”的自己遇上了祁返, 被他不只是挑衅还是调笑后,拽着他的领子强吻了下去。
  祁返显然是意外的, 但是却也没有很厌恶地推开他, 只是手足无措了片刻, 然后轻轻地把掌心搭落在他的腰上。
  因为下一瞬间,盛枝郁就踉跄着要往后倒了。
  盛枝郁看着自己被祁返半搂抱着, 他似乎还问了几句什么, 不过都没有回应, 最后祁返轻轻叹了口气, 带他离开了监控的范围。
  之后发生的一切,盛枝郁比谁都清楚。
  他轻轻合上笔记本,头疼地叹了口气。
  这段监控, 他想查的事情没查到,不想查的事情倒是意外地知道了一件。
  盛枝郁慢慢躺倒在沙发上, 垂落的右手滑拨过桌角, 一个被放在夹层见的相框忽然被触落。
  合上的眼睛忽然睁开, 盛枝郁捡起地上的相框, 抬到眼前。
  他和哥哥的合照只有寥寥几张,都被他用不同材质的相框放着, 基本上是能凭触觉就能分辨出是哪一张。
  这张是他刚上初中, 因为不愿意去学校, 旷课被他哥逮了个正着, 然后捆着他在校门口的合影。
  “真觉得野惯了没人管你?你逃学的招还是你哥玩剩下的。”
  那人一边这么说,一边非常欠地压着盛枝郁留下了这张合影。
  盛枝郁的指尖慢慢攀上微冷的玻璃面, 青年英俊的笑容在指腹之下仿佛慢慢有了温度。
  温沉的男声忽然回响在耳边——“常常会遗憾,没有陪他长大。”
  回音消弭,房间里一瞬静得针落可闻。
  在副本初遇楚柏仟的时候,盛枝郁就有过一个微妙的念头……巧合。
  在原剧情里楚柏仟虽然是有个早已病逝的弟弟,但这并没有推进或者妨碍他和安屿的剧情线,可是在和自己接触的时候,这个曾经的存在像忽然被强调了。
  盛枝郁不否认自己的多疑,即便那天晚上和楚柏仟的聊天确实让他有能够喘息的间隙,但他还是觉得这个点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
  拿着相框发呆了片刻,桌上手机的震动引回盛枝郁的注意。
  屏幕上闪动的号码备注是“胡姐”。
  “是盛先生吗?我真的做不下去了,老太太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失控了,她又把药全扔了,还哭着喊着要她的大孙子……”
  女人略带哭腔的声音背后,是玻璃、瓷器砸碎的声音。
  盛枝郁轻叹了一口气:“我现在过去。”
  “好,好,您快点,我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对她了……”
  老太太住在郊外的独栋别墅里,这是盛枝郁生前用最后的资产买的。
  打车到门口的时候,他先看到的是右边被砸坏的窗。
  胡姐护着自己受伤的手站在门边,对坐在沙发上的老太太俨然是不敢靠近,见盛枝郁来了第一时间走到他跟前。
  “盛先生,您当初请我来的时候可没说照顾老太太会威胁到我的人生安全……”胡姐一边咕哝一边把手挪到盛枝郁跟前,“说是阿兹海默,我看老太太可喜欢打人了,再这么下去我真不做了……”
  伤在手背上,看着像擦伤,不是被刀具或者瓷器割破的。
  虽然老太太之前没有对外人动手的先例,但盛枝郁还是淡声道:“按合同上的三倍赔偿,你今天先去休息。”
  作为保姆,胡姐除了有点爱贪小便宜外,其他方面都是尽职尽责,盛枝郁一直对她挺大方。
  胡姐闻言顿时露出个笑容,连连点头:“行,我就在房间里,有事您叫我。”
  她离开之后,盛枝郁深呼吸了一口气,摆出笑容慢慢走到沙发边。
  老太太弓着身子坐在沙发的一角,视线落在破碎的窗户上,远远地不知道望着哪处,情绪看着很稳定。
  “奶奶。”盛枝郁小声地喊她。
  老太太先是头和脸转过来,随后眼珠子才像迟缓的开关,慢慢落到他的脸上。
  然后也跟着笑了:“孙孙。”
  粗糙苍老的手落到盛枝郁的肩膀上,温柔地将他抱住,摸了摸脑袋。
  “我的孙孙来看我了。”
  盛枝郁垂着眼,看着沙发上散落的药片,捡起来:“嗯,奶奶怎么不按时吃药?”
  “不吃,不吃。”老太太又皱起眉,脸色像多变的小孩子,“我又没病,为什么要吃药?”
  散落的药片都被他收回手心,盛枝郁仍旧维持着被她抱着的姿势没动。
  “那奶奶最近还做噩梦吗?”
  “噩梦?”这两个字出口之后,老太太仿佛被什么魇住了,笑容又一点点蜕成了惊恐,“孙孙,孙孙……”
  搁在盛枝郁肩膀上的两只手顿时如铁爪,在盛枝郁的肩膀上划过火辣辣的痛痕。
  “我梦见了……梦见你出车祸了……血肉模糊的……”老太太的声音带上哭腔,仿佛陷入了只有她的悲伤里。
  盛枝郁握拳的手慢慢延出一阵黏腻的痛感来,他不声不响地,就这么承受着老太太的悲喜。
  不知多久,肩上的力气变轻,他慢慢抬头。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这才第一次看着他的脸,仿佛在通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然后压着嗓音,一字一顿:“小懿,听奶奶的,把你捡回来的那个野种扔掉。”
  “野种”两个字,就这么听也能辨出其中的咬牙切齿。
  “那小子命肯定不好,克亲近的人,他来了我就没睡好过,你还辍学供他读书……他眼里根本就没咱,肯定是谋我们的老宅……”
  盛枝郁垂着眼低低地笑了一下,忽然很想告诉她,她曾经住的那个破宅子有产权纠纷,三年前法院就判了下来,那房子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不过话到嘴边,盛枝郁却又发现没有意义。
  毕竟老太太都已经把自己最讨厌的“野种”当成亲孙子抱着了,他和一个认知能力缺失的人说再多也无用。
  “小懿,你在听奶奶说话吗?”见他没有反应,老太太还拍了拍他。
  “好。”盛枝郁从她怀里抽身,转到柜子底下将备用的药瓶抽出来,“您乖乖吃药,吃完我就去教训那小子。”
  老太太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
  “您不吃的话,我就去看他。不仅让他读书,还随时把他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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