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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总想独占我(穿越重生)——町右

时间:2024-08-29 15:57:45  作者:町右
  “小郁。”
  温沉低哑的男音,是祁返。
  他淡淡回过头,先看到的却是两颗包装精致的冰糖草莓。
  微顿,疑惑地看向祁返。
  “不是因为掉了颗草莓不高兴?赔你的。”
  盛枝郁神色很淡,笑却随意:“你不是说现在的草莓是酸的么?”
  祁返看了他一会儿,挽唇轻笑了一下,揭下了包装。
  鲜红的,裹着糖霜的草莓,被昨晚标记过Alpha的牙齿咬开。
  祁返微微皱了下眉:“很甜。”
  不仅是糖霜的甜,草莓本身也是饱满多汁。
  盛枝郁眉梢微挑,长指接过,撕开包装。
  脆甜的味道,比那天和安屿去吃的荔枝味的冰激凌还甜。
  盛枝郁只咬了草莓的尖尖,然后托着下巴,淡淡地看着他:“是甜的,那你为什么刚刚说是酸的?”
  祁返看着他,唇角挽出三分笑意:“直觉。”
  没吃到,直觉也是酸的。
  盛枝郁笑了一声,回头。
  祁返慢步靠到他的身侧,淡声问:“既然草莓是甜的,那你为什么还不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
  盛枝郁指尖捏着的半截草莓晃了晃,转过头看着祁返:“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么?”
  “车祸。”
  祁返视线滞在他的脸上片刻,没有说话。
  ……所以,是刚刚那场意外让他回忆起毕生最恐惧的痛苦了么?
  盛枝郁懒散地说完,回头的时候才发现安屿和楚柏仟已经在对面了,只不过安屿职业病犯了,在一家蛋糕店面前驻步,而楚柏仟就陪在他身侧。
  在热闹之外站了一会儿,盛枝郁打算动身去安屿身边。
  然而走了两步,他才发现祁返竟然站在原地没动。
  路过有旅客擦身而过,盛枝郁礼貌地让开,余光回落的间隙,他看了一眼祁返。
  男人长身而立,站在人来人往的喧嚣之中,却莫名有一丝格格不入的冷感。
  【安屿也没在看他啊,他怎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林蔚与担任无聊的吐槽役多天,终于在这个时候说出了最贴切的形容词。
  刚进快穿局的时候,盛枝郁偶尔也会在个别副本里有这种感觉。
  因为知道自己的归属不在这里,所以会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时空罅隙里的无脚鸟,面前的热闹,喧嚣,触不可及。
  那点伤春悲秋的情绪无法避免,尤其是对刚刚失去一切的人来说……不过盛枝郁很清醒,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有要挽回修补的目标。
  思索的时候,盛枝郁的视线在祁返身上滞留了两秒,回过神的时候那人已经含笑朝他走来。
  “不是要去安屿身边么?看什么那么认真。”
  盛枝郁不以为意:“发呆也有认不认真的说法?”
  祁返低声笑了下:“原来只是发呆啊。”
  他话里的情绪还是游移在任务和身份之外,盛枝郁不打算再在这里浪费时间,敛过眼。
  “你和局里签了什么合同?”而祁返却在他转身的时候忽然开口。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屏蔽了林蔚与后才冷淡地开腔:“你都有本事把上个副本的过错全揽了,但不知道我签的合同?”
  祁返的视线稍顿,从他脸上移开:“如果真有本事,你就不会降组。”
  盛枝郁重新看着他,目光静冷:“是么,我以为是你故意膈应我,让我知道你对业绩毫不在乎,又要让我和你一较高下。”
  这个回答太出乎意料,祁返没忍住笑:“在你眼里我这么坏?”
  盛枝郁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祁返垂下眼,人来人往中,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音调和距离:“那我那么坏,你为什么还是邀请我?”
  盛枝郁的视线没有避让,清清冷冷的,笑意零星而不达眼底:“这个问题,我记得我回答过了啊。”
  祁返视线随着他:“什么时候?”
  “下床的时候。”十八岁的盛枝郁太过明艳,光是一个轻巧的笑容就让人移不开眼。
  “我觉得这件事感觉挺好,而我也需要一个解压的方式。”
  祁返眯了眯眼睛:“所以我是工具?”
  “如果你认为是的话……”说完,盛枝郁又笑了一下,“不过我要一开始知道你那么麻烦,我应该会选工具。”
  祁返的脸色是彻底暗了下来。
  盛枝郁看着他的表情没忍住笑,语调稍转:“怎么那么古板,祁返你是多久以前的人啊,思维不会跟不上了吧?”
  聪明人的试探往往是隐藏在细枝末节里的,一个不经意,他的意图就会被云淡风轻地带过去。
  道路中间有车穿行,两个人下意识地分开了一段距离。
  盛枝郁以为他不会回答,正欲回头时,就听见他说:“嗯,是我古板,所以床/伴要怎么做才算合格,卷王你要不教教我?”
 
 
第026章 
  祁返说话是神情语调都太过自然, 盛枝郁竟然一时顿了顿。
  男人看着他的沉默,笑意更深:“怎么不说话?这点对卷王来说,难道不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么?”
  盛枝郁淡淡地别过眼, 嗓音温慢:“这些事情,不是上/了/床就清楚的么?你这么迫切……是想我给你写篇论文指导你还是怎么?”
  “你要是想……”祁返轻笑, “我也是能学习钻研一下的。”
  这人没完了。
  瞧着话题要到此为止, 祁返动身, 笑着看他一眼:“安屿要走了,别掉队。”
  安屿心满意足地逛了一圈, 大致把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记了下来, 打算回去研究一下人家的配方。
  “原来你还有一家店。”楚柏仟和他已经聊开了, “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去尝尝?”
  “当然。”安屿说, “刚刚尝的小吃启发了我的灵感,我打算回去研究几个新的甜点,你如果来, 当我第一个试吃的客人吧。”
  “怎么就约好在节目后见面了。”盛枝郁含笑的声音从一侧传来,“能带我一个吗?”
  安屿有些意外, 但很快反应过来, 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块糖。
  这是刚刚路过的时候一个小妹妹塞给他的, 说是用水果做的, 他觉得味道很好,特意留了下来。
  “刚刚不是掉了一颗么?赔给你的。”
  新奇, 一天两个人赔他糖。
  盛枝郁垂眼拆了一颗, 含在嘴里, 清清凉凉的。
  只是……
  “谁赔给你的更甜一点?”男人的声音又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出现。
  偏偏还几乎是续上了他自己的思路, 盛枝郁懒洋洋地抬起眼皮。
  祁返眉眼沉静如水,带着浅浅的笑意, 就这么凝着他。
  不言不语,却仿佛非要一个答案。
  盛枝郁把手里剩下的那颗抛了过去:“那么好奇啊,实践出真知,自己尝吧。”
  片刻,祁返抬手,刚刚把糖拿起来,那只细长的手便收了回去。
  他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糖果,徐徐轻笑。
  盛枝郁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傲娇?
  逛完一圈已经接近晚饭时间,四个人按照任务要求找到打工的小酒馆。
  录制节目的时候,工作人员已经将他们身上的钱可支配的钱都收走,所以他们想吃晚饭就必须得按照节目组的要求去走。
  当然,节目组不会也不敢为难嘉宾,只是根据抽选的身份,简单地把他们划分为前台和后厨。
  盛枝郁和楚柏仟就是前台,祁返和安屿是后厨。
  又因为盛枝郁是乐队主唱,所以他又担了两个小时驻唱的任务。
  驻唱可比前台重要,他进门就被老板带过去调试各种设备,一来一往竟然没有什么机会和楚柏仟碰面。
  夜间开始忙碌了,已经有客人进店里,祁返在厨房陪着安屿。
  安屿正在认真地准备菜品,祁返进来的时候他匆忙扫了一眼,视线又回到手里的蛋糕上。
  他略微一惊:“祁老师怎么进来了?”
  “外面不需要我。”祁返走到他身侧,余光扫见安屿围裙的细带,轻声,“松了。”
  安屿直起腰,背后堪堪勾着的细带就这么松落下来。
  围裙松落,他啊了一声,有些无措时,祁返自身后握住了那两根细带。
  “我帮你。”
  系围裙会维持一个并不普通,却又算不上暧昧的距离,安屿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气息已经落到身后。
  他拿着裱花工具的手略微一颤,颊边发烫。
  思绪莫名地乱了起来,他忽地想起,小郁好像也帮他系过围裙。
  但比祁老师要更加的……
  “好了。”
  没等安屿想出两者的区别,祁返已经礼貌地退回距离,安屿看到他外套下由绷带缠紧的手。
  安屿的视线下意识地随着他的手腕,声音紧张:“祁老师,你受伤了?”
  ……这是昨晚盛枝郁咬过的地方。
  祁返慢条斯理地把袖子拨下去,没有刻意掩藏,也没有袒露:“嗯。”
  回答简单,意味着不太想被追问,安屿抿了抿唇,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蛋糕上。
  良久,安屿还是没忍住,他低头看着跟前的工具,声音却一点点出口:“刚刚……你在帮我系围裙的时候,我闻到信息素了。”
  他手上的动作微顿,视线凝着桌面:“祁老师其实有能临时标记的对象了吧?”
  安屿的坦诚和敏锐度略高于祁返预期,他慢慢退离料理台,保持礼貌的距离。
  “如果……”安屿的声音渐渐变轻,“如果祁老师有喜欢的人,其实没必要特意照顾我。”
  其实安屿在最开始是能感觉到祁返对他的好感,比任何人都早。
  但那种感觉很缥缈,隔着成年人间的温吞和距离,让他有种不真切感。
  男人缄默片刻,低声问:“我给你带来困扰了吗?”
  祁返温沉的嗓音慢慢地落到耳侧,蓦地让安屿有种说不清的,伤心的感觉。
  小郁今天才暗示过他,祁返可能对他有好感。
  心底淡淡地泛出了一阵酸涩,然后是微苦,安屿没有说话,只是冲他笑着摇了摇头。
  厨房不止安屿一个人在忙,来往的响动很快掩盖这点微妙的沉默。
  就在安屿以为祁返会离开时,烤箱的定时好了。
  他回头,祁返已经走到烤箱前,替他把考好的蛋糕胚拿出来:“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安屿怔了怔,匆忙地回头:“没有了,放那里就好。”
  祁返不言不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也没有离开。
  无声无息的温柔像一把钝刀,慢慢地在心头割扯。
  【任务目标怦然心动,获取心动值30%,一阶段任务完成。】
  【任务目标低落情绪+25,获取伤心值60%,二阶段任务完成。】
  系统在终端面前看着一项项达标的数据,面容微沉。
  祁返和盛枝郁在修罗场里的身份不同,定位不同,会带给目标的情绪波动自然也不一样,如果是盛枝郁用的是新招,那么祁返用的就是险招。
  若即若离,若有似无,知道安屿胆小,却又利用安屿的胆小。
  表面上看起来温柔无声,实际上很残忍。
  良久,系统在终端前叹了口气:“祁返啊……”
  ……
  节目组虽然是让他们“打工”,但也不是真心让嘉宾忙一晚上,安屿完成了十份甜点后,店主便亲自到后厨请两人到店内。
  而店内气氛正热,绚烂的彩灯中央,是抱着吉他坐着的盛枝郁。
  楚柏仟坐在最近的一张桌子上近距离地观看表演。
  安屿在和盛枝郁对上视线的时候便愣在原地。
  因为工作关系,他去看过一次乐队的live,当时的盛枝郁虽然也是视线的焦点,人群的中心,但表达出来的更多是生命力。
  有种稚气未脱,但又急于将自己剖白的叛逆在。
  可是现在的盛枝郁气质和先前截然不同,没有那种狂妄嚣张的气势,只是静静地垂着眼,站在并不华丽的光下,却让人挪不开眼。
  先前在后厨里的那阵恍惚落空仿佛被一点一点填满,但又有说不清的感情在拉扯纠缠。
  安屿闷闷地看着台上,忽然觉得有些羡慕盛枝郁。
  小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自在,敢爱敢恨。
  小酒馆很快被盛枝郁吸引过来,酒店内外都站满了人,来来往往的游客或许没有认出来他是谁,但都愿意为他驻步。
  手机,相机,抛到台上的鲜花,掌声……明明不在舞台之上,却仿佛星光璀璨。
  祁返站在无人觉察的角落,静静地看着盛枝郁,仿佛通过位面,剥离了身份,看到了更原初的那个人。
  曲终,盛枝郁从单人椅上站了起来,稍稍退离麦克风,朝台下微微弯身。
  下来的时候有游客主动邀约,请他喝酒甚至是交换联系方式,而他一一拒绝。
  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他下台走向了安屿。
  眼前本来是暗的,而他却牵动星光而至。
  少年的脸庞上沁着淡淡的汗珠,光影涉过,仿佛铺了一层碎钻。
  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地落在安屿脸上,纯澈清晰得能够看见倒影。
  “小屿哥哥,我唱得好听吗?”
  祁返看着安屿眼底的失神,随后就听到系统的好感度下降提示。
  他轻笑了一下,转目看向安屿身侧的楚柏仟。
  那人似乎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眼神淡淡地落着笑意,却又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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