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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总想独占我(穿越重生)——町右

时间:2024-08-29 15:57:45  作者:町右
  那抹拢在楚柏仟身上的残影忽然烟消云散了。
  “小郁出来了?赶紧过来吃饭。”安屿笑着朝他招手。
  盛枝郁刚落座,祁返也出来了,男人手里端着两碗面,先后放到他和安屿面前。
  “材料不多,只有两碗。”他含笑看向楚柏仟,眼底却没有笑意,“楚先生应该不在意吧?”
  楚柏仟笑了笑。
  盛枝郁扶着筷子,心说这人是真小气。
  明明锅里还有多的面条。
  安屿尝过跟前的面,表情相当惊喜和意外,大约是在印象里祁老师太过不食人间烟火,所以骤然的反差,还是投其所好的反差让他涨了一大截好感度。
  盛枝郁也吃饱了……晚饭不合胃口他没吃多少,眼下倒是有种果腹的充实感。
  他本想帮忙收拾,但楚柏仟笑着说自己都吃了饺子,总不好什么都不敢,便笑着接手了。
  安屿在餐桌上知道盛枝郁易感期不适的事情,催促着让他上楼休息。
  “好吧。”见安屿难得坚持,盛枝郁只好听话,“那晚安。”
  安屿朝他挥挥手:“晚安。”
  大少爷吃饱喝足之后,整个人都有点松懈下来,站到房门前时还有些不愿动的懒洋洋。
  门口挂着的小信箱里面还是空的,还没有信件送进来。
  ……许荼大概是不会再来自讨没趣了,但安屿和楚柏仟呢?
  思索的时候,一道阴影徐徐落到跟前。
  直到被男人的气息笼罩时,盛枝郁才蓦地回神。
  刚准备回头,祁返的气息就沉沉地落了下来,像是某种大型野兽骤然落到肩头的亲昵,令人不敢妄动而又毛骨悚然。
  “在门口发什么呆?”
  盛枝郁一把扭开了门,通过走进卧室而和他拉开距离,不慢地看着他:“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祁返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难道不是因为你在发呆?”
  他上来的时候,就看到盛枝郁盯着信箱:“怎么,是想收谁的信么?”
  因为任务在前,所以他们两个人的信都只能递给安屿,而他们的信箱,只能争取安屿。
  盛枝郁不会为这点小事纠结思索,会出神,大概是在想楚柏仟的事。
  “没有,在找房卡而已。”盛枝郁冲他随意笑了笑,“时间不早了,祁老师你也应该休息了?”
  “不着急。”祁返从容地往他的领地迈进一步,无形地释出Alpha的气场来,“作为标记过你的Alpha,有一件事要确认。”
  乌木沉香的味道覆落,勾起了肩侧隐隐的痒意。
  盛枝郁看到祁返细长的指勾了一下领口的颈环。
  繁复的镣链被轻而易举地解了下来,露出男人痕迹斑驳的颈间。
  明明是被肆虐折腾过,缺失了美感的颈,却一瞬间勾起了盛枝郁咬噬的欲望。
  一边掌控,一边引诱。
  祁返低头,背光的眼眸露出危色。
  “在别墅门口就闻到了……你身上好像沾上了其他Alpha的味道。”
 
 
第024章 
  走廊和卧室的灯光有色差, 一来一往将祁返的轮廓勾勒得英俊而深邃。
  林蔚与百思不得其解:【……他是什么狗鼻子吗?你和楚柏仟才独处了半个小时,他就能闻到信息素了?】
  更何况楚柏仟又不是什么粗鄙无礼的Alpha,在公众场合收敛好自己的信息素是基本礼仪吧?
  盛枝郁作为Alpha, 自己有没有沾上别人的信息素他再清楚不过。
  [没有,我没闻到。]
  【那证明他比你狗啊!】
  [……]清奇的理解角度。
  【话说回来, 什么叫……“标记过你的Alpha”?】
  林蔚与话音刚落, 就看到终端屏幕上闪烁着偌大的“已被屏蔽”四个大字。
  在林蔚与抓狂尖叫的时候, 祁返已经停至盛枝郁跟前。
  房间的门徐徐关上,空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那条纯黑色的颈环被男人垂落的指尖轻勾, 随着他往前迈进的步子轻轻摇晃着, 挟带着的掌控欲肆意而张扬。
  盛枝郁长眸微眯, 静静地被围猎而来的乌木沉香包裹。
  “祁返。”
  叫他名字时尾音略带笑意, 甚至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感,可是低头看时却又有说不出的狡黠。
  “虽然我没觉得你昨晚咬我只是出于好意,不过, 你现在凭什么觉得我会乖乖让你再咬一次?”
  回应他的,是男人从喉骨深处溢出来的轻笑。
  祁返好似好奇, 轻声反问:“我哪句话说……要再咬你一次?”
  温热的呼吸慢慢沁落到盛枝郁的皮肤上, 他笑意从容不迫:“还是说, 你的牙痒痒了?小少爷。”
  他们都是Alpha, 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谁都清楚。
  盛枝郁黑白分明的眼睛像一块色彩纯粹的玻璃, 映出祁返的脸, 却没有多余的情绪。
  片刻后, 盛枝郁没有回应他的文字游戏, 只是扬出笑容:“明天约了Omega,今晚还来找我茬, 你挺忙啊。”
  安屿给他煮的那份饺子,带着歉意和补偿的味道,即便他本人无知无觉,但一定是为了明天做铺垫的。
  盛枝郁已经知道他明天不会给自己递信。
  “嗯。”祁返的指腹压着他的下巴,轻轻地摩挲,慢慢地贴近,“那是我的任务,你不是很清楚么。”
  盛枝郁没有动,轻慢地感受着他的靠近,似笑非笑:“祁返,在渣攻组呆久了,真觉得自己是世界中心么?”
  祁返沉沉地看着他,视线几乎要垂进盛枝郁双眸的最深处。
  半晌之后,他才低淡地开腔,笑意未退:“嗯,是啊。”
  毕竟在那些世界里,没人不爱他。
  应得随意,怎么听都像是挑衅,偏偏盛枝郁却无端捕捉到他眼底一晃而过的异样。
  好似在这笑的最深处里,藏着某种类似孤独的情绪。
  似乎,有点矛盾。
  可是还没他更深地望进一分,跟前的人却再次靠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还是你觉得……去鬼屋的路上,你那样盯着我的手,我没发现?”
  可是盛枝郁却慢慢笑开了,纯黑的眼瞳里映着他的轮廓,不避不让:“可能,有吧。”
  好随意的回答,让人抓心挠肺的。
  片刻的沉默后,祁返先笑了一声,情绪不再缥缈不定:“那和楚柏仟独处的时候,你有想咬他吗?”
  祁返的眸在阴影里,他的神情姿态与副本的设定过于贴切,以至于如果不细辨,很难察觉到隐藏在反问里的一丝试探。
  盛枝郁轻叹了口气。
  祁返说的没错。
  作为床/伴,他确实有点麻烦。
  重新抬起眼睫,他静静地看着面前这张略被岁月修饰过的脸,懒洋洋地反问:“你想知道?”
  “嗯。”祁返不避不让,“想。”
  盛枝郁抬手勾住了他的手腕,沿着他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咬了下去。
  乌木沉香倾泻在齿尖,带着刺痛,又让人欲求不满。
  祁返手腕处没有多余的软肉,皮肤之下只有血液和骨头。
  可盛枝郁就是咬得又深又重,掠夺的意味不加掩饰。
  祁返敛着眼,剧烈的痛感却给他带来了某种略呈病态的满足。
  其实能明显看得出来,盛枝郁只是为了缓解易感期而在利用他,因为在认识了安屿之后,备胎都得自觉远离其他Omega,易感期自然也无从宣泄。
  挺可恶的,那么钓人的问题不回答,倒是用咬来带过……
  心头的情绪微微叠加,祁返垂着眼,一直不动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盛枝郁的耳垂。
  其实只是想抒发心头那一丝丝情绪,却莫名地感觉盛枝郁呼吸乱了一下。
  哦,想起来了,他喝醉的时候也不喜欢别人摸他的耳垂。
  祁返捉住了他一个细微的弱点,先前的情绪散了大半,低笑道:“不着急,控制一下呼吸。”
  盛枝郁垂着的眸微暗,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力气。
  祁返看着那渐渐染红发烫的耳垂,又恶作剧般忽视他的警告,低哄道:“就是这样,好孩子。”
  话音刚落,盛枝郁一下松开了他的手,距离也跟着退远。
  猩红的血色染在他漂亮的唇瓣上,娇艳欲滴。
  “……位面身份而已,你真把我当十八岁?”盛枝郁嗓音已经哑了,舌尖满是腥涩。
  “怎么了?”祁返眉梢微挑,眸色沾上微薄的凉意,却依旧很从容,“不喜欢?”
  盛枝郁视线微垂,眉心微蹙,一副不满的样子:“讨厌。”
  男人从口袋里取出一方巾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肉模糊:“原来你还有讨厌的东西。”
  乌木沉香的味道伴着鸢尾,浓稠至极。
  染血的方帕被祁返折叠放在一旁的桌面,随后祁返松开了领口的纽扣:“现在,轮到我了,你打算让我咬哪里?”
  他总是要有来有回。
  盛枝郁微侧过脸,舌尖悄然地舐过唇角残留的一缕血色,衬得一张脸白如冷玉。
  “不能咬手和脖子……”他下巴微抬,恢复了疏冷的姿态,“显眼的地方都不可以。”
  显眼的地方都不可以,那别人岂不是看不到这份标记?
  不过祁返并没有怨言,只是抬手撑落在盛枝郁的床沿:“那就昨天晚上那里。”
  既然不能留下新的,那就留下更深的。
  盛枝郁说了句好,抬手将身上那件外套脱下,接着去扒拉领口的时候才想起这里还有个很个性的扣子,秒余的犹豫后,他还是当做不知道,直接把领子扯下。
  祁返站在床沿,目光自上而下地看着眼前的人。
  那片白净漂亮的锁骨没有完全露出,只是因着盛枝郁指尖勾落的领口而半遮半掩。
  祁返的指尖落到皮肤上,慢慢地将那块创口贴撕开时,盛枝郁还是无法控制地有颤栗的感觉。
  没办法,Alpha对“被咬”这件事,远比Omega要敏感。
  那阵钝刀割肉的痒消散之后,盛枝郁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咬了?”
  “咬。”
  脆生生的命令。
  结痂的伤口重新破开,却没昨天晚上那么刺痛,盛枝郁本来以为经历过一次后可以忍受了,但新的信息素注入时还是无法避免地漾出抗拒。
  Alpha对同类的排斥又卷土重来。
  他本能地去推祁返的肩膀,可是才碰到他的衣服,双手就被祁返早有预料地扣住。
  “……就知道你会耍赖。”祁返似乎一直在观察,与他对视时,长睫微拢了起来。
  ……他在笑。
  盛枝郁薄唇稍动,却发现祁返早上用来遮掩伤处的颈环居然环到了他两只手的手腕上。
  丝带被祁返细长的指尖一拉一拽,盛枝郁的手就被并环束缚,然后轻而易举地被他压过头顶。
  信息素太重了,落在手腕上,像枷锁,镣链。
  祁返淡淡地用指尖划过他的侧脸,颊边的肉软得不可思议。
  早在今天早上决定戴颈环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样的画面。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粗重了一些,却还是轻笑着安抚:“辅助手段而已,别怕,别挣扎。”
  而下一秒,他却听到了盛枝郁低淡的笑音。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更希望我害怕和挣扎?”
  祁返眸色微暗,不回答盛枝郁的问题,重新咬了下去。
  良久,跟前的人退离。
  这次祁返没做多余的动作,撤开时盛枝郁的目光还有些涣散,凝着某处气息微喘。
  他还在放空,但嗓音却冷淡,丝毫没有情迷意乱的味道:“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出去。”
  祁返已经习惯他的挥之即去,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慢慢解开了颈环,在盛枝郁没发现的间隙里收在口袋里。
  离开前冲他淡淡一笑。
  “多谢款待,晚安。”
  盛枝郁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起身去浴室的时候,才发现手里无意识地攥着什么。
  垂眼的时候先看到手上被勒出来的红痕,然后才发现那件“情侣”外套已经被他抓得皱巴,没法再穿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团成一团扔到角落。
  *
  录制一切照常。
  唯一和昨天不一样的,是盛枝郁房门口的信箱里,只剩下了一封信,来自楚柏仟。
  不过盛枝郁已经确信这个人给他信不是出于情爱的好感,而是把他当成了熟人或者……弟弟。
  想到这里,他微微蹙眉。
  他是记得快穿局在选定身份的时候会和任务者身世规避相似之处的……是意外么?
  今天盛枝郁起得比昨天早些,下楼的时候餐桌上的人还没齐,不过安屿已经下来了。
  盛枝郁直接走到他身侧,拉开椅子。
  安屿先是怔了一下,然后露出笑容:“小郁,早上好。”
  “嗯。”盛枝郁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慢慢地趴在桌子上,眼神有点低落,漂亮的脸上满是闷闷不乐。
  安屿看着他的表情,只觉得心尖酥酥痒痒,本能地放轻嗓音哄他:“怎么啦?”
  盛枝郁的脸颊压在手臂上,颊边还没完全退完的软肉有点嘟起,他的视线游移一阵,露出了符合十八岁少年的,青稚而又别扭的情绪来。
  他的声音极低,仿佛不想让安屿听到,却又藏不住情绪:“……你的信呢?”
  微妙的刺痛从胸口漾起,随后是源源不断的负罪感。
  安屿的声音一下就磕绊了起来:“我……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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