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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总想独占我(穿越重生)——町右

时间:2024-08-29 15:57:45  作者:町右
  顾望舟冷冷开口:“祁返,你什么意思?”
  祁返的视线依旧落在棋盘上,像是钟情于棋局,并不在意顾望舟的脸色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我以前跟你下棋,你说,你不喜欢王车易位……你认为那是王被威胁到了绝境,最后的逃跑行为。”
  然而祁返却先将黑王移到8C,然后将驻守在角落的黑车转至国王的侧方。
  黑车投入了战局,节奏一下变得急促,顾望舟回过神时,白棋已经乱了节奏。
  顾望舟知道,这局白棋已经要输了。
  “可是,我还挺喜欢的。”祁返说,“毕竟,这招还挺方便解杀还杀的。”
  黑兵达到对方底线,变成了皇后,一下就将白王逼进死局。
  Checkmate。
  两人皆是沉默,并无为这盘棋局判输赢。
  祁返在顾望舟阴沉的视线里站了起来,轻描淡写地笑笑:“看来你很久没下棋了。”
  “祁返。”顾望舟在他离开前叫住了他的名字,“是我低估你了。”
  他不过算了一步,祁返还的是一盘将死的棋局。
  “你为了什么做到这一步?”顾望舟的眼神沉如鹰隼,密不透光。
  偏生他越警惕,祁返越恬然,眉梢都带着满不在乎的笑意:“以牙还牙?”
  “如果非要为这件事找个理由……那你可以认为,我只是单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放着门当户对的白月光不要,去维护一个低劣的冒牌货。”
  祁返笑容落至深处,轻慢漠然:“没品的东西。”
 
 
第012章 
  盛枝郁不知道祁返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清晨醒来的时候那人已经不在。
  顾望舟接走了主角受以后,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静,盛枝郁怀疑他可能是有什么冷战的癖好,谁不顺他的意,他就理所当然地晾谁一阵。
  【按正常剧情来说,你应该要为顾望舟的移情别恋难过得茶饭不思,然后一天抑郁八个小时,当一块行走的望浪子回头石。】
  盛枝郁轻轻地吹了口茶,面无表情地靠在沙发里看着投影仪上的末世丧尸片。
  [在望了。]
  看着屏幕上的丧尸被一枪爆头,林蔚与沉默了片刻,还是转而去查了一下顾望舟的状态。
  【……是我瞎了吗?为什么顾望舟对主角受的好感度和爱意值在减少?小郁你有什么看法?】
  盛枝郁:[PGM Hecate II 狙击/步枪啊,道具组还挺专业。]
  林蔚与:……
  你对顾望舟的兴趣甚至不如一把狙击枪?
  [他们两个的别扭人设,能好才是见鬼。]
  一个阴暗一个作精,这俩捆绑在一起也是为民除害了。
  话虽这么说,但任务终端前的林蔚与眼皮微跳,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新任务来了,你要亲自登门去跟顾望舟道歉,并且提出和他去约会挽回感情,然后在约会地点撞上差点被潜规则的主角受,表面展开三角关系,实际上促使他们和好。】
  工具人配角除了要从主角身上讨取各项情绪值,还得在剧情发展有异时及时出手,主CP闹别扭时打打助攻。
  那俩没顺利和好,不知道是因为顾望舟的真情表白没被听见,还是阮沉醒了之后把盛家的所作所为迁怒给他。
  盛枝郁轻放下茶杯:“我知道了。”
  确认了顾望舟今天没有行程,他外卖点了束花,出发去顾宅。
  按响门铃后,他在门口等了许久,顾望舟才来开门。
  男人的容貌和以往无异,但眉眼却多了一抹从前没有的郁冷阴沉。
  他看着门前的人,眸色轻之又轻:“怎么来了?”
  盛枝郁垂着眼,抱花的手略微收紧了一点,踟蹰了很久才低声开口:“来找你和好。”
  从前闹矛盾的时候,向来都是盛枝郁先向他低头,赔罪的礼物,和好的契机,软声细雨的致歉……
  顾望舟微微眯着眼。
  自从那天送盛枝郁回家,捡到那枚袖扣之后,他就一直在做各种梦。
  那些梦境满含恶意教唆,不断地暗示他盛枝郁不再是记忆里那个温柔体贴的白月光,而是另有目的,陌生得像另一个人。
  他醒来之后会觉得荒谬,认为这不过是他潜意识里害怕失去盛枝郁所导致的。
  可是很多时候……现实会隐隐和梦境重叠。
  比如现在,明明眼前的人和从前一样,却只让他觉得触不可及。
  “也好。”他抬手落到盛枝郁怀里的花束上,指肚顺着一朵花瓣摩挲了一下,“你不来,我也是要去找你的。”
  盛枝郁顺势把花放到他的怀里:“……我妈有个朋友开了个温泉山庄,眼看就要开春,想问你要不要去度个假。”
  顾望舟看了他一会儿,低声问:“什么时候?”
  盛枝郁试探道:“现在?”
  温泉山庄就在本市,驾车四十分钟就到了。
  在一处不算偏僻但很清静的山腰,风景很好,亭廊外的是东南亚风格的建筑。
  但盛枝郁意不在此。
  阮沉在没有顾望舟的庇护下独自闯模特圈,刚入门就被心术不正的老板看上,封面还没拍上,就被拎到这里陪酒。
  【即便顾望舟和他闹得再僵,只要看一眼他身上湿透的浴袍,泫然欲泣的眼睛,还有被欺负得楚楚可怜的样子,肯定就回心转意了。】
  今夜贵客不少,只剩一间大床房。
  顾望舟略微偏头,就听见盛枝郁平静道:“可以。”
  说完,他才似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有些轻佻,回头看向顾望舟:“我……今晚打地铺。”
  盛枝郁自然不需要打地铺,因为今晚会在这个房间里睡的就不是他,而是阮沉和顾望舟。
  顾望舟将他一时的无措和因为找补微红的脸颊收进眼底:“随你。”
  到房间后,盛枝郁抱着新买的衣服走向洗手间:“那我先去换了。”
  顾望舟颔首,站在原地看着磨砂玻璃门被推开又关上。
  玄关的灯并不明亮,将他的轮廓拢罩在暗色之中,玻璃漫反射的光线在视野里形成了一扇雾,模糊地勾勒着里面盛枝郁的身形轮廓。
  盛枝郁来找他和好,明显是另有目的。
  可是顾望舟还是在看到那张脸和那束花的时候,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怦动。
  这种感觉,和阮沉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无论是甜蜜还是争吵。
  ……因为那是“低劣的冒牌货”么?
  思索之际,门被重新打开。
  盛枝郁脸上有一晃而过的意外:“怎么在这里?”
  “想事情。”顾望舟指尖抽了根烟,点燃后抿了一口,呼吸随着飘渺而出的烟落到盛枝郁跟前,“你好像不是很介怀那天的事情。”
  盛枝郁脸上的笑慢慢散去,蝶翼般的长睫拢出阴影,声音也随之轻下:“因为选择离开的是我。”
  那股烟吹到了跟前,他的视线骤然模糊,盛枝郁眯了下眼,却倏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托住了侧脸。
  随后是极大的力道,控住了他的下颌,顾望舟的脸就这么逼压了下来。
  呛鼻的烟灼过呼吸,顾望舟低低地笑了,他说:“别这么紧张,你都僵住了。”
  盛枝郁眸色冷了三度,由睫毛藏着,没有外露。
  顾望舟的指尖顺着他的下颌游走,落到脖子上,力度是抚摸,姿势是掐握。
  亲密的动作,言语,距离。
  偏偏却让人感觉像被冷血动物绞住了脖子,抑着脉搏。
  他的唇在盛枝郁的颊边压了一下,语调听起来……有点试探。
  “我们重新开始,嗯?”
  也许是源于某种劣根性,顾望舟想从这张脸上看到慌张,怯让,甚至是恐惧。
  这种与臣服相关的情绪,能松弛他内心深处的某种……难以严明的失控感。
  可是盛枝郁却向他莞尔一笑。
  “好啊。”
  顾望舟黑瞳微颤,眼前的明明是一张艳丽漂亮的笑容,可是他却觉得心尖某处被淬了毒。
  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力感……仿佛他所触及到,感受到的一切,都是盛枝郁刻意编织的——某种虚伪。
  偏偏这种如旋涡般危险的感觉,却让他无法自拔,甚至想一次次地用某种极端的手段去挽回。
  猝然踏空的感觉让顾望舟松开了手,侧身进了更衣室,掩住了那丝狼狈。
  林蔚与不祥的预感更重:【不对啊,顾望舟不应该继续和阮沉拉扯么?这么我看他刚刚那个眼神……确实是非你不可的样子?】
  那种浓烈的占有欲甚至都超过了简单的情与爱,像隐藏了某种更深的,更阴暗的情绪。
  盛枝郁没有说话,凝着顾望舟刚刚站着的地方,眉梢眼尾渗出一丝冷。
  换好衣服之后,两人并肩下楼,一楼除了温泉池以外还有休闲娱乐用的乒乓球场。
  盛夫人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来,盛枝郁向顾望舟示意,随后走向亭廊外。
  这电话自然不是为了保平安什么的,而是一个让盛枝郁不在场的被动情节。
  ——需要让顾望舟“意外”撞见阮沉被几个油腻的老板强留着陪玩。
  日落的余韵还没散尽,天是沉郁的蓝色,除了几个池汤,这里还有房间里的独立温泉,盛枝郁随意地扫了一圈,公式化地应付着电话。
  对面二楼的露天温泉里,祁返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他的。
  他披着浴袍坐在池边,修长的双腿曲放着,慵懒而散漫。
  身后的池子里,陈依晚正在浮水,憋了好大一口气起身时,却发现祁返压根没看向他。
  “怎么了?”他小声问。
  祁返头也不回:“没,练你的。”
  深蓝的暮色中,黑色浴袍的边际似要和夜色融合,勾不出盛枝郁修长挺拔的轮廓,唯有那截白皙细软的后颈,一双穿着拖鞋的脚白得显眼。
  也白得诱人。
  祁返就这么目送了他一路,直到盛枝郁和顾望舟碰面。
  顾望舟站在亭廊里,他的神色比之前多了一丝暗色,遮都遮不住的戾气。
  看来是已经看到身不由己的阮沉了。
  盛枝郁当做没发现,笑着看向他:“有点冷了,去泡汤暖暖身子吧。”
  顾望舟的视线顺着他那截白颈落下,停在浴衣的前襟。
  随意地掠了一眼,折开:“嗯。”
  脱衣下池,池面飘起的白雾镀了一层暧昧的氛围,也让顾望舟看着更阴郁。
  用林蔚与的话来说,就是成天摆个死人脸。
  顾望舟听到响动,余光回落的时候,先看到的是一只莹白圆润的脚轻轻点在水面。
  修长而骨感,却并不细弱。
  触及水面的涟漪荡到了顾望舟身边,前胸仿佛也跟着曳动了一下,他的视线随之微微抬,看到了盛枝郁修长的腿。
  不过盛枝郁并没有给他多看的机会,慢慢将坐在了岸边。
  触及水面的皮肤很快晕出桃粉色,染在白玉般的皮肤上,活色生香。
  顾望舟这才回味过来,自己是第一次看到盛枝郁的躯体。
  他的身份地位就注定了会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可这时回忆起来,竟没有人比盛枝郁更令他有渴望感。
  【看呆了吧藕哥,你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快分解成原子了吧?】
  林蔚与骄傲地哼哼。
  懂不懂什么叫白月光组的王牌啊?
  就连隔壁万人迷组的业绩第一用了身材增益卡都达不到小郁的效果呢。
  盛枝郁没搭理他的胡言乱语,垂眼看着跟前的池子。
  片刻后,顾望舟朝他伸出手:“你的手是不是还不能碰水。”
  那只手平静地放着,像是要扶他,又带着一种会将他拽入深水中的危险。
  盛枝郁笑了下,平静地把手放上去:“谢谢。”
  水波沁得更加浓烈,顾望舟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雾染的眸渐渐别上了其他情绪。
  “以前我们好像也泡过汤,”盛枝郁却忽然开口,“是六岁还是七岁的时候?”
  那阵刚浮现的觉察被猝然打断,顾望舟看着手里裹着纱布的手,低声:“七岁。”
  晚上本该是热闹的时间,这个池子却无人靠近,盛枝郁猜到顾望舟的意图,慢条斯理地和他忆往昔。
  又一个过去的话题止落时,顾望舟叫住了他的名字:“小郁。”
  却发现水雾缥缈间的盛枝郁已经红透了脸,眼神也有些涣散。
  “……有点晕。”盛枝郁说,“我想起来喝点水。”
  顾望舟沉默了片刻,将他扶了起来,带到休息间的长椅上:“在这儿等我。”
  “好。”
  盛枝郁虚靠在柱子上,等顾望舟离场时,眼神瞬间清晰了下来。
  【阮沉被那个油腻老板下了药,又泡了温泉,现在一整个是黏人的状态,顾望舟撞见之后会带他回房。】
  果然才等了没多久,一个服务生就朝盛枝郁走来,温声细语:“是盛先生吗?顾先生说他有些事,我来照顾您。”
  盛枝郁笑了笑:“不用,我自己吹吹风就好。”
  服务生走后,盛枝郁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长桌,思索片刻,取了一个巴掌大的茶托。
  刚把茶托拿起来,一个醉醺醺一身酒气的男人忽然捉住了他的手。
  “小,小沉啊,你就跟了我,这杂志别说内页,封面都是你的……”
  盛枝郁冷脸回头,抬起自己被抓的手,一下将醉得意识不清的老男人拎到自己跟前。
  “看清楚我是谁再说醉话。”
  他的语调掺着冰凌,和阮沉细糯软弱的声音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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