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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总想独占我(穿越重生)——町右

时间:2024-08-29 15:57:45  作者:町右

   书名: 死对头总想独占我

  作者:町右
  简介: 【正文完~番外连载中~可以放心入坑~】
  作为快穿局白月光组的TOP1,盛枝郁在工作上向来得心应手
  直到某天喝醉,意外失身
  失身对象还是他的死对头——
  渣攻组的里程碑,被封为人间妖孽的祁返。
  盛枝郁揪紧被子:“你趁人之危?”
  祁返轻压衣领,露出锁骨与手腕上的深红牙印:“是么?我觉得你比较危险。”
  盛枝郁:“。”
  痕迹暴露导致任务失败,两位被遣至三千位面共同接受惩罚。
  -备胎修罗场-
  主角是万人迷,盛枝郁是小明星攻3,祁返是影帝攻4
  因为脸太好看,盛枝郁被对手用药算计
  正打算将计就计刷满主角好感度,却被祁返锁进浴室:
  “我们只是备胎配角,不能上桌吃饭。"
  “怕你把持不住,影响主CP剧情。“
  盛枝郁躺在浴缸里咬牙低声:“……那你解皮带干什么。"
  祁返慢条斯理:“哦,我把持不住。”
  盛枝郁:?
  -狗血豪门-
  盛枝郁是主角的白月光残疾前夫,祁返是主角的朱砂痣病娇追求者
  二人本该和主角来一场狗血争夺战,虐身虐心。
  结果离婚当晚,主角被关在书房的暗室里,看着朱砂痣将白月光从轮椅上抱起:
  “哥哥不让我上户口本,那现在……结婚证该轮到我了吧?”
  面对追悔莫及的主角,盛枝郁:“滚。”
  “头婚算什么,我才是我老公二婚才娶到的初恋。”祁返骄傲.jpg
  盛枝郁:“……你也滚。”
  -其他副本待定-
  心无男人只有剧情卷王受vs老婆比天大主角去踏马摆王攻 双洁1V1
  内容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甜文 快穿 轻松
  主角视角盛枝郁互动祁返
  一句话简介:那你想吧。
  立意:热爱生活,阳光向上
 
 
第001章 
  1
  这是第二根烟。
  盛枝郁左手撑在洗手台上,纯黑色的瞳孔凝着镜子里的自己。
  酒店的浴袍松垮半斜,淡橘色的灯光落在皮肤上,光影映照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下唇有点肿。
  胸口落着浅玫色的色块。
  颈、腰、腿上的痕迹偏长,色泽更浅。
  大腿内侧还有一圈咬印。
  其他地方看不到,暂时不确定还有没有,但是从各处隐隐的疼痛来看,他被折磨得不轻。
  盛枝郁垂下眼帘,唇边慢慢散出一口烟,视线滑落的时候才发现洗漱台上的手机在亮。
  第一通电话没接上,他没有着急,耐心等了三秒,等屏幕重新亮起时再划到接听。
  “稀奇啊,卷王居然迟到了?”电话那端的人问,“还是说你打算翘班?”
  “晚点到。”盛枝郁开口的时候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他眉头稍皱,掐灭了烟。
  “……你嗓音怎么回事?不会是昨晚喝多出事了吧?”
  “哦。”盛枝郁垂眼推开了阀门,温热的水流洗去了指尖的烟味,他平静道,“跟狗打了一架。”
  “什么?狗?”电话那端微顿,“那你要去打疫苗么?”
  “不,先弄死罪魁祸首。”
  说完,挂断了电话。
  盛枝郁把浴袍腰间的系带严实地打结,推门从浴室走出。
  高端酒店有个优点,室内的装饰品不少。
  他出门就在玄关处看到一个细口玻璃花瓶。
  面无表情地握住了瓶口,赤脚落在冰凉的地板瓷砖上,冷意像透过皮肤钻进骨头里,带着各种不适和隐痛。
  房间正中是一张凌乱的双人床,两个人的衣物散落在地,最靠近他脚边的是一条宝蓝色的羊绒围巾。
  不是盛枝郁的,他不喜欢那么骚包的颜色。
  而经常坠着这抹蓝转来转去的,整个快穿局只有一个人——盛枝郁的死对头,祁返。
  问:
  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和自己工作上的死对头睡了,能不能载入人生耻辱册?
  盛枝郁觉得能。
  他将视线移至床边,随后看到的是男人肌肉线条漂亮到极致的后背。
  宽肩窄腰,精瘦而匀称,近乎完美……是正面对抗不一定能打得过的身材。
  盛枝郁掂了掂手里的花瓶,瞄准之后挥手一砸。
  花瓶沉沉地陷入枕头中,没有砸中的实感。
  “虽然是到点该起床了……但是这种叫醒方式未免太过隆重,小闹钟?”
  微哑慵懒的男音从身侧传来,一只手自上而下环住了盛枝郁的腰,祁返似乎还没睡醒,懒洋洋地把头靠到他的怀里:“让我再睡五分钟。”
  “五分钟不够吧?”盛枝郁淡笑一声,手腕重新施力。
  砰。
  花瓶砸在祁返的手腕上,裂开的碎片划过他的眼下。
  祁返慢慢睁开眼,先看了眼泛红的手腕,再移上视线:“你这是……想让我睡一辈子?”
  “谁知道呢。”盛枝郁眼眸弯起,眼底却毫无笑意:“看你运气好不好吧。”
  “那我运气应该还可以。”祁返晃了晃手腕,低声笑,“毕竟挡住了。”
  话音刚落,他的脖子便被极大的力道掐住,重新按回枕头里。
  盛枝郁双腿跪在他的腰侧,压住了他的腹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能笑是么?”
  略微的窒息感让祁返眯了下眼睛,视线重新清晰时,依稀能看到盛枝郁腿上那圈隐秘的齿印。
  祁返喉结微动,半笑不笑:“这又是什么Play?”
  盛枝郁怒火攻心,全然不知道在他眼里自己是怎样的光景,冷声开口:“密/室/杀/人/Play。”
  祁返略显惊讶:“但你这力道,不像是在玩play。”
  盛枝郁:“对渣滓,应该的。”
  “渣滓。”祁返咂摸了一下这个称呼,略显无辜,“你说我?”
  盛枝郁加重力道:“在位面里装习惯了,出来了还装?”
  祁返感受着攀升的窒息感,眼尾轻轻眯起:“装……你该不会是忘记昨晚你强迫我上你的事了吧?”
  盛枝郁:“……”
  ?
  谁,强迫,谁?
  祁返像是早知如此,右手摸出手机。
  一段录像被打开,而视频里眼神迷蒙脸颊发红的人,正是盛枝郁本人。
  见他怔住,祁返触下了播放——
  “盛枝郁,盛先生,你现在是个成年人,你应该知道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声音的主人没有入镜,但明显就是祁返。
  喝醉的盛枝郁抓着他的衣袖,咬字有点含糊:“啰嗦……”
  祁返并没抽回手,镜头俯落,更清晰地记录着他混乱的状态。
  盛枝郁失焦的眼神对着镜头,脸颊绯红:“祁……你在干什么?”
  “留下证据。”祁返说,“你现在说要睡我,但明天说不定就要杀了我。”
  说到这,他忽地笑了一声:“虽然我不抵触你的提议,但我还想活。”
  醉得一塌糊涂的盛枝郁:“烦死了!睡不睡!”
  话音刚落,镜头便是一阵翻转,再清晰时,画面是祁返被按在浴缸里,湿漉漉地承着盛枝郁的吻。
  录像结束。
  祁返看着面如黑铁的盛枝郁淡然挽唇,就着被他掐住的动作起身:“如果那个不够,我还有证据。”
  这人的腰力出奇地好,盛枝郁一下就从主动压制变成被动环抱,但为了不落下风,他还是没有松手。
  祁返低低地咳嗽一声,慢慢抬起手。
  盛枝郁语气威胁:“干什么?”
  “给你看……其他证据。”祁返勾住自己浴袍的领子,往下一拉。
  盛枝郁这才看到他左侧的锁骨和左手的手腕上有两个血红的牙印。
  ……很深,鲜红的一圈,甚至还没完全愈合。
  足以见咬的人有多用力。
  祁返欣赏着他的表情:“昨晚有人仗着自己喝错了酒,半路劫道,我作为被劫的人,好心帮他泡冷水,结果被他抓着咬。”
  盛枝郁卡壳了片刻,才难以置信:“……我咬的?”
  祁返诚恳地看着他:“视频不都给你看了?”
  盛枝郁嘴唇微抿,一点点把手松开。
  昨晚他是去了酒局没错,但只记得自己喝了两杯有点不舒服,去了趟洗手间。
  什么时候着了道,又什么时候遇见的祁返……一点印象都没有。
  祁返没有催他回忆,近距离看着他光滑如瓷的皮肤,扫过他殷红泛肿的眼尾。
  凝了半晌,怀里的人扯开了他的浴袍。
  祁返没有反抗,讶然道:“怎么,看到你的犯罪证据食欲大发,又想咬一个?”
  他为难了片刻,叹气:“那就咬左边吧,右手是惯用手,不方便。”
  盛枝郁没有搭理他,认真确认了那两道咬痕后,松手退开距离。
  不是画的,不是纹身贴,是真真实实的带血的咬痕。
  手腕上的先不谈,光是锁骨上那一块就不可能是祁返为了开脱自己咬的。
  ……所以,罪魁祸首真的是自己?
  思索的时候,一只微冷的手忽然触上侧脸,指尖抚过他的下唇。
  那温热的触感摩挲过唇角微肿的地方,然后探入了盛枝郁的口中,压住了他微尖的下犬齿。
  盛枝郁眼神一凛,用力地咬下。
  “嘶。”祁返吃痛,却慢悠悠地把手抽出来放到他眼前。
  “你看,这颗牙咬的跟你昨天晚上咬的形状一模一样。”他说,“别想抵赖。”
  盛枝郁:“。”
  “不过你不记得也正常,”祁返收了半分玩笑,“你昨晚被下药了。”
  “我被下药……”盛枝郁看着他,“你这么清楚?”
  “怀疑的话,可以查监控。”祁返说,“你昨天晚上凶成那个样子,我都以为你是借着被下药,想把我的心窝子掏出来吃了。”
  想起视频里的自己,盛枝郁无意识抓紧了被角,“那你趁人之危?”
  祁返抬起被咬的左手:“可是我觉得你比较危险。”
  “……”
  事实和他想象中截然相反,盛枝郁难以接受。
  他沉着脸色将人推开,想下床时,右手却不知落到床心的哪处,摸到一片潮湿。
  盛枝郁猛地僵住。
  祁返看着他耳后攀出淡淡的红,明白了什么,带着调笑低声道:“昨晚喝了酒,又闹太晚,把你收拾好了就没精力收拾床了,好像弄脏了。”
  盛枝郁额角跳痛:“闭嘴。”
  这位可是渣攻组传言身经百战的渣男,这种局面当然游刃有余,就不该在床上和他谈事。
  但刚移到床沿,盛枝郁又被祁返强势地揽了回去。
  他被抱到床尾,动作牵动了后腰之下,那阵难以启齿的麻痛瞬间让他僵住。
  “……你做什么,”盛枝郁克制着表情,但手还是下意识地攥住了自己浴袍领口,“想死?”
  炸毛了。
  “不想。”祁返嗓音随意,“只是床下有玻璃花瓶的碎片,你光着脚下去又要受伤。”
  他的视线扫过盛枝郁警惕的双手,往下探了两寸:“毕竟,你本来就够不舒服了吧?”
  意识到他的目光在看哪,盛枝郁抬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原来你知道我不舒服啊。”他借力起身,漂亮的五官落出笑意,漾着淡淡勾人的危险。
  非常不得了的一张脸。
  祁返看着他的眼睛,等着他后半句话。
  “不是说渣攻组个个都身经百战,技术经验领先全快穿局?”盛枝郁捕捉到男人脸上一晃而过的不自然,讽刺,“祁返,看来你是只有事后温柔啊?”
  前面这张笑容轻浮的脸瞬间沉下,盛枝郁一早上的烦躁终于得到了平衡。
  他推开祁返的肩膀想落地,却感觉腰处的手骤然收紧了力道。
  盛枝郁回过头,只见祁返眉头轻蹙,神色晦暗:“谁说我……”
  低淡的钢琴曲骤然响起,打断了对话。
  意识到是电话在响,盛枝郁放平的膝盖猛地一抬,顶在了男人的腹部。
  祁返疏于防备,侧过身闷哼了一声。
  盛枝郁接起电话。
  “卷王,你在哪个医院打狂犬疫苗呢?”电话那边道,“组长今天要巡查,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马上。”盛枝郁挂断电话,回头看向床心。
  祁返躺在床里,雪白的被褥遮过半张脸,看不清表情,但声音有点闷:“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你们白月光的人跟渣攻也没什么区别。”
  盛枝郁脑子乱的很,现在正需要自己冷静,他一把拽过祁返放在床沿的手机。
  删除录像后,打开备忘录留下一串号码:“昨晚的事,你自己开个价,说出去我一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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