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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靠画画金手指断案如神(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8-29 15:54:03  作者:槿花千日
  解云琅起身径直将人抱起来,一路出了院子,带人上了马车。
  将人放到软垫上时,他颇有一种接亲回家的感觉,凑到人面前又蹭了几下:“若是跑快了不舒服便喊我。”
  秦羽应声,回应地蹭了蹭。
  街市上一如三年前那般热闹,从前开着的铺子还在,从前喝酒吃菜的人也在,三年时间仿佛什么变化也没有。
  车轮滚滚,马车平稳前进,解云琅的心跳却格外颠簸,他不禁想那个从未谋面的叔父,可能是自己生父的叔父,长相是否与自己相似。
  马车路过小吃摊,解云琅给秦羽买了吃的喝的,二人在距离磨坊只有一条街的地方停下歇息。
  秦羽吃着点心,回头看解云琅呆愣着,便把点心塞他嘴里:“嘬嘬嘬,呆头鹅。”
  解云琅回了神,嘴巴一嚼一嚼,像鹅的上下喙一张一合。
  秦羽见他这幅呆模样,伸手擦了擦他嘴角的点心屑:“别担心,一会儿看完叔父,咱们去看二壮他们。”
  解云琅点点头,脑袋一歪,把点心屑蹭到秦羽衣袖上,对方拉了脸,解云琅笑了起来。
  二人把马车停在空旷之处,一路打打闹闹穿过巷子,离磨坊越来越近。
  终于到了磨坊外,从外边看,确实比一般的民宅都要破败许多,看上去不像能住人的模样,因此解云琅开始担心叔父根本就不在里边。
  秦羽牵着他的手,用力握了握:“进去吧,不管里边情况如何,总归要看一看。”
  解云琅点点头,于是敲了敲门。
  里边没有回应,二人推门而入。
  磨坊内虽然也破败,但能看出有人生活的痕迹。
  左侧空地上搭起的炉灶,旁边堆放的柴火,右侧竹架上早就风干的衣物,甚至空气中隐约还有豆面的香味。
  见此,解云琅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忽然胆大了起来,牵着秦羽径直往屋内走,迫不及待地闯了进去。
  “有人吗?”
  然而他们进屋之后,却没有看到一个身影。
  床上铺着被褥,炉中也有没烧完的炭,看上去就是有人在此。
  解云琅不禁猜测:“也许咱们来得不巧,他出门去了。”
  秦羽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兴许,他不回来了。”
  “什么?”解云琅一时之间有些僵住。
  秦羽在屋内四下转了起来。
  他注意到墙角堆放的袋子被老鼠咬破,里边的豆面都被吃了个干净;床榻上的被褥早就干硬,覆盖一层灰尘,甚至还有不明动物的粪便。
  秦羽在炭盆前停下,道:“他是在春日离开的,冬日燃尽的炭还未清理。”
  解云琅也在屋内走了起来,简陋的屋内几乎一览无遗,他把能翻找的地方都找了遍,最后发现一个被土封存的罐子。
  秦羽同意他打开看看,于是解云琅到外头拾了把生锈的斧头,将罐子砸碎,同时斧子也碎成两半。
  罐子里是一封信。
  解云琅打开信,第一眼便瞧见落款人正是解承逸。
  秦羽按捺住好奇心,在一旁等解云琅的反应,但在看到对方愈发困惑茫然的神情后,凑上前问道:“信上说了什么?”
  解云琅把信给他看,秦羽见上头只写了一行字——
  你娘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
  “......”
  秦羽看了看信的背面,什么也没写。
  解云琅只觉这信上的话比这空荡荡的屋子还令人茫然:“......他这是何意?”
  你娘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这么说她在解承逸心中果真有与众不同的分量,解承安的话是真的,自己真是他们的骨肉。
  但既然我娘是最好的女子,她倘若被迫嫁给解承安,为何不告诉自己真相呢?
  虽然她去世得早,至少也能留封信。
  为何她什么都不说?
  “我究竟是谁的孩子?”解云琅想把信上的字迹记清楚,想借此去找到留下这个谜语的人,然而他发现信上的字是由左手写成的。
  “他不想见我。”
  解云琅彻底垂了手。
  秦羽接过信放到一旁,紧紧握住他:“我猜他是不想让你困在过去,你是谁的孩子并不重要,你就是你,世上唯一的解云琅。”
  闻言,解云琅眸中的光回来了些,他看着秦羽,开口道:“我记得咱们初见时,你为我和解承安都画了一副像。”
  秦羽点点头:“我根据你的面容,推测出你父亲的长相。”
  “所以你没有画错,对吗?”解云琅望着他。
  秦羽顿了顿,片刻后回道:“我先前便见过解承安,当时我存了份试探之心。”
  “我从不失手,但也不能肯定,那一次便不是第一次。”
  秦羽如是道。
  解云琅点点头,有些失魂道:“即便是长相再接近的二人,也会有丝毫的差别。”
  “你想我再画一遍?”秦羽见他这幅模样,有些心疼。
  对方没有回他,顾自愣了许久,看了眼桌上的信,又抬头扫了眼这座破败的屋子。
  便是知道真相又如何,这些都不重要了。
  自己从前便没有他们的参与,往后更不需要。
  “走吧。”
  解云琅眸中重新恢复光亮,他再不碰这屋内的任何,牵起秦羽的手就此离去。
  在大门关上后,这座磨坊便可彻底没入时间的长河。
  ·
  马车滚滚向前,二人离开了磨坊,重新回到热闹的街市,很快又在万宝斋前停下。
  方吉照例在后厨偷吃偷喝,被二壮赶来大堂,蹲在一旁砸吧着嘴,谁知一抬头便见解云琅和秦羽停在面前。
  许久不曾有这般震惊,方吉条件反射地从地上窜了起来,两只油腻腻的手在身上使劲擦了擦:“大人!神棍!你们总算舍得来看我们啦!”
  “喊什么?”解云琅盯了他一眼,方吉立即领悟:“夫人!”
  “许久不见反应见长,只是没成想还同从前一样聪明。”秦羽笑了笑,把一包点心给他。
  方吉接过点心,高兴道:“是吧,二胖子也说我机灵不少!”
  黄瑛听到门口的动静,下楼一瞧,见二人竟出现在此,提着裙摆风一般跑下楼,将他们接进来:“你们要来怎的不早说!”
  “找你们时不见人影,这不找了反倒送上门来,真是叫人猜不透!”
  黄瑛派人去后厨把二壮叫来,待二壮见了二人,登时热泪盈眶,拉着秦羽哭诉还以为他们不要他了。
  秦羽只得好生解释,原本打算第二日就来看他们,只是被一些意外耽搁了。
  某个制造意外的人还在一旁搭腔:“是啊,这不是来见你们了么,大男人哭什么。”
  秦羽默默瞪了眼解云琅,后者但笑不语。
  无论如何,团聚是好事,众人当即决定去酒楼好好吃一顿。
  这一夜,连平日不爱喝酒的秦羽都喝得晕乎乎的,靠在解云琅身上几乎不省人事。
  黄瑛问他二人接下来有何打算,解云琅道:“我们打算往南边走走,去一趟松月观,还有丰梨县。”
  秦羽想着,不管宋伯能不能接受解云琅,只要让他们看到自己往后有人携手,至少也能放心。
  “那之后呢,你还打算入朝么?我瞧圣上挺看重你的。”黄瑛已然见识了圣上对他的偏袒,能从天牢活着出来的,古往今来也没几人。
  解云琅道:“世事谁能说得准,总之看阿羽,他想如何便如何。”
  黄瑛被他的话感动道,又提酒敬了他二人。
  往后的事便往后再瞧吧,总归眼下是他此生最幸福的时刻。
  怀中人迷迷糊糊醒了,对解云琅说了几句什么,他垂首去听:“你想如何?”
  秦羽醉酒难受得紧:
  “我想......回家。”
  “好,咱们回家。”
  解云琅笑着,用一生的承诺响应。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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