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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靠画画金手指断案如神(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8-29 15:54:03  作者:槿花千日
  解云琅垂了头,嘴里唤了声:“秦羽......”
  祁王的人加快了速度,将人送上马车,一队人跟车,一队人断后,尽全力将人快马送离了解府。
  与此同时,解辉带着人端着水进到屋内,如寻常打扫一半清理地上的血迹。
  “老爷,三公子这般与您作对,不妨将他逐出解家。”解辉帮解承安整理折子,解承安喝了口茶道:“既然他想同本阁作对,逐出解家算是便宜了他,让他作吧,作得越厉害越好。”
  “祁王那边,老爷打算如何?”解辉问道。
  “同邕王知会一声,具体的咱们不必管。”解承安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吩咐道:“这些折子明日给圣上送过去。”
  “是,老爷。”解辉将一应事务记下。
  ·
  解云琅迷迷糊糊趴在车上,不知自己被带去了哪里,等醒来之后发现身上已经被包扎好,自己正歇在一间装饰雅致的卧房内。
  房门被推开,一个人从外头端着粥走进来,看到解云琅醒了便将粥端到他跟前:“解公子醒了,先吃些东西。”
  “你是祁王的掌事。”解云琅认得来人,他不由迷糊道:“我这是又回到荆阳府了?”
  “还是在京城,解公子。”卢掌事道:“祁王殿下正在处理旁的事,很快便来看公子,公子感觉身子如何?”
  解云琅稍稍动了动,只觉身子断成两截,根本动不了:“不成......”
  “无妨,公子安心静养便可,我等定会医治好公子。”
  卢掌柜给他喂了些粥,等过了一会儿,祁王果真来看望解云琅:“如何,可还能动?”
  解云琅动了动手指,示意可以:“谢殿下相救。”
  “客气什么,要还的。”祁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解云琅不禁问道:“殿下可知宫里的情况?”
  “宫里的情况多着,你问哪个?”祁王笑道,转而恍然:“哦,你问扶风监?”
  解云琅点点头,祁王道:“扶风监么,时日不多了。”
  “殿下这是何意?”解云琅紧张道。
  祁王眨了眨眼:“你竟然不知道么?”
  解云琅茫然看他,祁王将圣上打算登仙的事说了一遍:“你也是不信鬼神之人,自然明白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已然时日无多。”
  解云琅皱眉道:“解家不管么?”
  “那些神棍再受重用也不过是解家的棋子,到了这步田地,自然是被弃了呀。”祁王啧啧叹息:“秦羽入宫时我还在诧异,原以为你这般狠心。”
  “我要去见他!”解云琅挣扎着想起来,但身上的伤像五指山一般压得他动弹不得。
  祁王劝道:“莫要乱动,当心有个闪失,这辈子下不来床,你还怎么救人?”
  “咳咳咳......”解云琅情绪激动,咳嗽起来,卢掌事给他喂了些水。
  解云琅缓过一些后,眼角泛红道:“他就这么抛下整个扶风监,没有放别的棋子?”
  “不需要了。”祁王淡淡道:“邕王那边已经加派了人手,登仙大典之后,便该有个落幕了。”
  解云琅抬眼默不作声看着他,祁王安慰道:“先养伤,要见他机会有的是,别忘了你如今是大理寺少卿,日后可是要上朝的。”
  祁王的一句话点醒了解云琅,他光顾着想秦羽能不能出宫,却忘了自己可以进宫。
  他趴了下来,安静思考届时如何把人带离皇宫。
  但转念一想,自己这身伤又要痒多少时日,这期间秦羽的安危又怎么办?
  祁王看出了解云琅的心思,道:“不急,我会派人帮你看着的。”
  解云琅闻言好受了一些,却仍有一丝顾虑:“殿下为何如此帮我?”
  祁王笑了笑:“你也不必心急,本王自然不会白白帮你,日后便知道了。”
  解云琅明白他是在拉拢自己,只是皇位之争太过残酷,他本无意惹上这般危险之事,何况还把秦羽也牵扯进来。
  祁王一个“还”字,解云琅甚至把死后埋在哪儿都想好了。
  “先歇着,好好歇着。”祁王吩咐卢掌事好好照看他,临走前留下一句:“倘若伤没养好,后果你自当清楚,秦羽一人在宫中无依无靠,怕是死都不知该送去何处。”
  解云琅正在发愣,闻言忽而回神,看到卢掌事递到嘴边的汤药,他微微张嘴喝了下去。
  祁王微微点头,迈出屋子后,深吸一口气:“唉,这些个有情人,真是不让人省心。”
 
 
第75章 孤注一掷
  自从秦羽入宫之后,原本死气沉沉的扶风监,一夕之间重回往昔盛况。
  炼丹房内日夜灯火通明,院里摆放数十张桌案,扶风士们日日挥笔,一刻不停,按照秦羽要求的数量,将丹药、符篆、经幡尽数交付。
  另一边,秦羽用特制的薄影纸,绘画裁剪出各式仙人模样,每到月圆之日,便利用声光影的错觉,让圣上以为自己当真看到了神仙。
  “秦爱卿,仙尊是何意?”圣上跪坐于蒲团上,隔着纱幔拜见月下漂浮的仙尊,一边让秦羽将问题转达。
  秦羽动了动手指,牵动的银丝让纱幔后的仙尊挥了挥衣袖,他道:“仙尊的意思,圣上可以登仙。”
  圣上一听,当即激动地泪流满面:“朕的诚心,终于打动了上天!朕在此拜谢仙尊!”
  “圣上别急着拜。”秦羽忽的打断了圣上的动作,同时操控仙尊转身。
  “仙尊?仙尊莫走!”圣上不明所以,下意识起身去追,秦羽立即制止他:“陛下留步!”
  圣上没有立即停下,秦羽只得扔出一枚符篆,在圣上眼前兀自燃烧,这才吓得他停住脚步,而这一剎那的功夫,仙尊已然消失不见。
  操控完一切之后,秦羽的心跳得厉害,他断开银丝,攥了攥拳头,默默来到圣上面前道:“陛下息怒,仙尊离去前留下仙谕。”
  圣上还沉浸在方才“触怒”仙尊差点被烧的情绪下,听到秦羽的话后,他缓缓抬头看向他:“仙尊说了什么?”
  秦羽面无表情道:“仙尊明谕,圣上功德本该圆满,只是中途遭小人蒙蔽铸成大错,因此功德亏损,恐怕难以登仙。”
  圣上闻言,当即怒瞪龙眼:“方才仙尊不是说了可以?”
  秦羽背对纱幔立在圣上面前,皎洁的月华落在他身上,映出一身淡淡的盈辉,他精妙如雕、冷若白瓷的脸保持着肃穆,双眼直视他的目光:“可以,但圣上功德亏损,需得弥补。”
  圣上眼前一恍,仿若看到仙尊于凡间的圣体,于是气焰下去一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羽暗暗深吸一口气,抬手指向纱幔后的水榭:“仙尊留下功德簿,圣上可去亭中一看。”
  仙人指路,圣上二话不说,一头钻入纱幔之后,沿着连廊一路跑至亭中,中途还绊了一下。
  石桌上摆放着一只狭长的白石盒,圣上有些紧张,缓了一会儿才试着抬起盖子,但毕竟石盒有些重量,他抬了抬纹丝未动,而后又试着推了几下,才勉强将盖子推出一道缝隙,从里边掏出了一卷卷轴。
  他小心地打开卷轴,从第一行字开始,便记录着自登基之后他所做的功德,像是临死前的回马灯一般,圣上看着卷轴上自己的事迹,万千情绪汇聚一处。
  但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重又瞥了眼桌上的白石盒,这模样瞧着,怎么那么像棺材......
  “一十三年,镇国公戍边经月未发兵,于麾下军营查抄火铳火药,以叛国之罪就地处斩......”圣上一点点松开卷轴,在满篇的金色字里,一片血红色的记载刺痛了他的双目。
  “镇国公,秦骞?”圣上记得此事,但记不得一些细节,当年镇国公一案是解家处理的。
  圣上满腹疑惑,难不成是解爱卿冤枉了镇国公?
  “啊!”
  正当圣上思考之时,手中的卷轴忽然自燃了,他吓得往外一丢,卷轴顿时烧成了灰烬,回头一看桌上的白石盒不知何时重又合了起来,圣上下意识掐诀向周围拱手作揖。
  秦羽一直站在殿中等他,等圣上恍恍惚惚回来,他才开口道:“陛下看到了什么?”
  圣上将方才看到的都与他说了一遍,秦羽点点头:“既如此,陛下有何打算?”
  “嗯......”圣上折腾了一晚也有些累了,默默走到殿后的软榻上,躺下道:“此事朕不甚清楚,得问解爱卿。”
  秦羽眸色微变:“既是解大人误了陛下的功德,陛下缘何还要过问他?”
  圣上翻了个身,道:“仙尊只道此事有冤,但不见得就是解爱卿和秦骞的事,也许只是其他被牵连的人。”
  秦羽脸色冷下来:“敢问陛下,那卷轴上可出现第三人的名字?”
  圣上回忆了一下,好似确实没有。
  “仙尊念及陛下,特意将弥补之法告知陛下,难道陛下愿意错失登仙的机会么?”秦羽语气加快了些,隐约透露出一股隐约的催促逼问之意:“只要陛下有改过之心,仙尊自会相助,陛下很快便会功德圆满。”
  秦羽话已至此,手在袖中紧掐着自己,眸色微微发颤,圣上神情有所变化:“嗯......”
  “朕明白你的意思但,”圣上默默睁开眼,眼神早已不似方才那般迷离,目光深邃地盯着他:“解爱卿一如朕之右臂,不可断之。”
  “没有右臂依然可以前行。”秦羽坚定道。
  “但会跌倒无数次。”圣上看着秦羽的右手,道:“朕乃一国之君,天下之命运都寄托于朕一人身上,若朕跌倒,天下将亡矣。”
  闻言,秦羽在心中不由冷笑,眼前这位圣上趴在泥潭里还浑然未觉,还在担心自己跌倒。
  他笑了,入宫以来从未在旁人面前这般笑过。
  圣上看愣了一瞬,不由问道:“爱卿笑什么?”
  “贫道只是惋惜,陛下错过这万年难遇的机会。”秦羽笑意未减,但在那白瓷一般的脸上,莫名透出一丝阴寒。
  圣上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倒了下去:“那又如何,左不过是这位仙尊不愿收朕,神仙法相万千,各有各的气性,大不了朕换个仙尊拜。”
  “陛下是认真的?”秦羽收敛了笑,他默默往前迈了一步,投下的阴影正落在榻上之人。
  圣上察觉到了他的不满,但那又如何,朕可是天子,天下没有任何人敢忤逆朕。
  “自然,朕一言九鼎。”
  “很好。”
  秦羽双唇微动,继而拱手告退。
  “陛下想换便换吧,贫道去为陛下另觅仙者。”
  “去吧。”
  圣上翻了个身,扯过被子,顾自昏睡。
  秦羽沉默着退出殿外,无声地沿着小路往回走。
  此时已是丑时,皇宫内除了守卫之外并无一道人影。
  秦羽回到扶风监时,却见屋内灯烛都亮着,扶风士们都在等他回来。
  他推门而入,依奉等人瞬间清醒,纷纷围上来道:“怎么样了?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秦羽默默合上门,不紧不慢转身,目光扫过眼前数十张焦急的脸,定了定,道:“明日。”
  “好!”
  “太好了!”
  “啊啊啊啊啊!!!”
  屋内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依奉、依言高兴地喜极而泣,在一旁偷偷抹泪。
  秦羽对此没有过多的反应,毕竟能不能出去,早就是他说了算。
  他默默回到自己房间,像往常一般入睡。
  等到了翌日,天一亮,扶风士们便带着连夜收拾的行李,在秦羽房门外围了一片。
  秦羽穿戴齐整后,随众人以采买为由一道离开了皇宫。
  一踏出宫门,扶风士们的喜悦抑制不住地浮现于脸上,激动地双腿打颤,用理智压制着奔跑的冲动。
  秦羽望广场周围环视许久,不见有其他人影。
  依言也高兴得紧,一高兴就想找人说话,他回头看见秦羽除了一个空篮子之外,什么也没拿,有些疑惑道:“监正,你不拿东西就走吗?”
  秦羽收回目光,垂眸道:“此次只是出宫采买,我还需要带什么。”
  依奉闻言,默默凑到他身边,小声意外道:“你不同我们一起逃么?”
  “依奉道友言重了,京城守备森严,逃能逃到哪儿去。”秦羽淡淡道。
  依奉和依言,情绪顿时有些不对,两个人似乎被冰封住一般,愣愣跟着大队往集市上走。
  等众人来到集市上,秦羽往人群中寻觅着谁的身影,依奉和依言却忽然一左一右将他围在中间,质问道:“你方才的话是何意?咱们出来难道不是为了逃走吗?你莫不是在坑我们?”
  二人说话声音不免大了些,一些离得近的扶风士听到动静,立即唤了其他人一齐围了过来:“监正,今日究竟能不能走?”
  视野被挡住,秦羽微微皱眉:“可以。”
  “可你方才还说根本逃不了?”依奉急道。
  秦羽沉了口气,道:“你们不用逃,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扶风监,圣上同意放你们离宫。”
  这下,扶风士人全都松了口气,依言看着秦羽:“你呢?你不走么?”
  “我若是走了,你们便走不了。”秦羽道:“圣上已信我有通天之力,先前诸位备下的丹药符篆经幡足够应付大典所需,你们对圣上而言已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今日诸位可自行离去。”
  至此,众人才明白当初秦羽为何要求赶制那么多丹符。
  一时之间,众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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