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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靠画画金手指断案如神(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8-29 15:54:03  作者:槿花千日
  “大水冲了龙王庙,这倒好笑了。难怪你们这么快就回来,还搞什么法坛,敢情说好的案子不查了。”宋晓风嘲讽地往解云琅那儿瞟,往一边淬了口唾沫。
  秦羽摇头:“不是不查,是查不了。”
  “呵。”姜宇不信他的话,反倒皱眉看他:“连这种话也信,你莫非当真被他蛊惑了?你莫要忘了......”
  “我不会忘。”秦羽打断了他的话,因为他听到身后脚步声的靠近。
  宋晓风和姜宇,见秦羽态度坚决,心知他是要护解云琅到底了。
  即便他二人并不赞同秦羽的态度,但若他们执意杀解云琅,恐怕跟着受伤的还是他。
  罢了罢了。
  宋晓风和姜宇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在三人沉默的同时,解云琅抱着几只竹筒走上前,把水递给秦羽:“热过的,温度刚好。”
  原本还在感叹的姜宇眼神一下子变了。
  秦羽回头望向解云琅,后者笑着眨眼,他默默接过。
  接这小子的水便罢了,居然还眉来眼去?!
  姜羽径直夺过了秦羽手中的竹筒,皱眉道:“要喝回去喝,谁知道这水干不干净!”
  秦羽被抢了竹筒,手中空空,解云琅于是又给他塞了一个:“无妨,我还有。”
  结果秦羽还没拿稳,又被宋晓风抢走,他和姜宇一前一后气势汹汹地离去、
  解云琅眨了眨眼,从背后转出一个,塞进秦羽手里:“幸好我早有准备。”
  秦羽摸了摸竹筒壁,笑了笑:“这个才是热的。”
  解云琅得意一笑。
  二人跟着宋晓风他们沿着崎岖的山路回到观中,方吉宿醉未醒,二壮也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人都不见了,在观里找了好一阵,正好撞见四个人回来。
  二壮看到秦羽和解云琅的模样时,眼中透露出以往未曾有的镇定:“公子这是又出了意外?”
  “嗯。”秦羽一如既往地淡定,反问二壮道:“这回你怎么不担心了?”
  “公子虽然身上有伤,人倒是比先前好多了,这是好事。”二壮瘪嘴看了眼解云琅:“每回你俩一块儿消失,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没什么好担心的。”
  秦羽一时竟难以反驳。
  “方吉呢?”解云琅不见方吉出来迎接,不由问道。
  秦羽道:“他喝醉了,估计还没醒。”
  “怪我,不注意让他偷了酒去。”解云琅问道:“观里可有醒酒汤?”
  宋晓风下意识想说,姜宇却先一步挡住他,道:“笑话,清修之地怎会有酒这等污浊之物,更别说还有什么醒酒汤。”
  “事到如今,二位也不必把我当傻子,这里当真是什么清修之地吗?”解云琅看着他似笑非笑。
  姜宇瞪着解云琅,左右大伙儿都撕破脸,也没必要再装,只是秦羽依然坚持解释道:“他们和长鸣一样,都是被迫离乡流落至此,造成这般的原因也是因为......”
  “因为解家,我明白。”解云琅一早便猜到了,如果不是因为这般的原因,也不会莫名其妙对自己恨之入骨。
  “没有醒酒汤无妨,我下山去买。”解云琅同秦羽莞尔一笑:“帮我看着点方吉,我很快回来。”
  秦羽点点头:“早去早回,莫生事端。”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解云琅记得自己从前就是这么对方吉说的。
  秦羽微微抬了抬眼,眸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依照解云琅的性子,哪怕被阻挠了这几次也不会就这般放弃,赈灾银的事他一定要解决。
  至于如何解决,便是秦羽所担心的。
  他怕解云琅被逼到万不得已,去做些引火上身的举动。
  解云琅见自己的心思被看穿,勾唇安慰道:“放心,不到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秦羽望着他,隐隐有些担心。
  解云琅稍稍整理后便下了山,秦羽也去处理自己的伤,然而在他整理的同时,忽然发现了桌子上多了个油纸包,打开一看,里边是几块糖饼。
  秦羽找到姜宇询问,对方回道:“我昨日下山时有人硬塞的,据说是祁王听闻此地灾情严重,所以派人来散些吃食救济百姓,只是不知道同样的银子,买粥比几块糖饼管用多。”
  “你说的是祁王,祁王从前赈过灾不会不知道这一点,感觉他的目的并不是救济百姓。”
  秦羽下意识望向山下的方向,喃喃自语道。
 
 
第68章 与虎谋皮
  解云琅进了药铺,让药童抓了些醒酒的方子。
  等待的途中有些无聊,他走到药铺外头随意踱步,远远望着松月观的方向,手里忽然被人塞了个东西,他低头一看,是一张空的油纸。
  “嗯?”解云琅抬头四下瞧看,不见那个塞给他纸的人,与此同时,他发现街边有些乞丐正吃着糖饼,手边剥落的油纸和自己手中的别无二致。
  “别是拿我寻开心。”解云琅看有些乞丐年纪不大,有这样的恶作剧纯属正常,但他还是留了个心眼,打开油纸看了一眼,发现里头写着一串地址。
  解云琅愣了愣。
  谁会莫名其妙找我?他不由陷入思考。
  一定不是解辉,那人若是要找自己,根本不会这么留面子,该是直接在大街上就把他带走了。
  也不可能是秦羽,他们刚刚还在观里约定好,半个时辰就回去。
  那还会是谁?
  解云琅冥思苦想,忽然想起一个人——那个被秦羽关去大牢的探子。
  “该是他没错了。”解云琅一想到他,不免有些心虚,他原本想把他救出来的,只是这些日子忙得差点忘了这事。
  不过既然对方能给自己传递消息,应该是没事了。
  解云琅回药铺拿了药包,问了药童地址所在,于是揣了药包赶去地点,他算了算时辰,应该来得及。
  “说个话的功夫,怎么选这么远。”
  解云琅赶了会儿路,发现自己忘了算回程的时间,半个时辰恐怕他赶不回松月观。
  他左看右看,就近租了一匹马。
  等他快马加鞭去到枝江县的最东面,一个几乎被青竹包围的山涧,回头已然望不见松月观的方向。
  解云琅有些急躁,没有下马径直冲进竹林,待到林中尽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宽阔幽静的雅院。
  “这小子该不会是被人卖了吧?”解云琅下意识警惕起来,寻到入门处,发现有一个人早早地就等候在那儿,看到他来时,笑着出来迎接:“解公子,我家主子已经恭候多时。”
  “你家主子?”解云琅下了马,抬眸望入院中,只见有侍女小厮出入期间,来来往往,手中的器皿看上去价值不菲。
  “是的,小的这就领公子进去。”那人也不说主子是谁,就挥手让人来牵解云琅的马。
  解云琅迈步随着那看似是掌事的人进去,穿过门廊后,发觉里边的亭台楼阁比外界看上去的还要精致密集,一看便是普通人无法享有的规格。
  他隐隐猜到了这宅子主人的来头。
  “劳驾,你家主子可有吩咐别的什么?在下原本只是上街采买,并未有所准备。”解云琅试探道。
  对方并未急着回他,而是兀自来到屋子门口,同门口的守卫打过招呼后,挪步侧退一旁:“公子不必多想,进去便是。”
  解云琅见问不着什么,只得点点头,推门进去,迎面就是一整片的珍珠帘幕。
  帘幕上的珍珠颗颗浑圆饱满,散发着莹莹光辉,解云琅眯了眯眼,看不清后头人的身影。
  “别站着了,进来吧。”
  帘后的王如是吩咐道。
  解云琅于是挡开珠帘,走到了祁王面前。
  祁王一身银纹袍,正斜靠在照夜麒麟檀椅上,手中正摆弄着白玉九连环,看到来人后才把目光挪到解云琅身上。
  “拜见祁王殿下。”解云琅行礼道。
  祁王微微一笑:“你如何认得我?我们从前好像并未见过。”
  解云琅道:“殿下如何在大街上认出的我,我便如何认的殿下。”
  “会打马虎眼,不错。”祁王把九连环放去一边,给解云琅赐座:“原本还想让你帮着解开这玩意儿,现下看来倒是不必。”
  解云琅瞥了眼九连环,直言道:“殿下分明已经解开了。”
  祁王但笑不语,却是扯开了话题:“怎么样,想到法子了么?”
  “殿下所问何事?”解云琅抬眸看向面前,这个年岁只比自己大上几岁的年轻王爷,对方眉宇间是远超这个年纪的沉稳。
  “还能是何事。”祁王忽然收敛了些神情,微微向前倾,盯着解云琅的双眼,小心又认真道:“自然是如何让那个美貌小道长心甘情愿跟你走。”
  解云琅沉默了,紧紧盯着祁王,后者哈哈一笑,挥手让下人呈来茶和点心:“他要和你走可不容易,最关键的还得看你。”
  “解家不待见你,处处限制你,你想有什么作为都得受他们的桎梏,若是你争气混得不错,说不准还得塞给你个官家小姐,还得好生捧着,否则亲家又不高兴,唉,这跟嫁给一个不喜之人有何分别。”祁王叹息地摇摇头,同奉茶的侍女挑了挑眉:“对吧怜月。”
  “是的殿下,面对不喜欢的人真是日日都想死。”怜月努着嘴用力点头。
  祁王笑着回头同解云琅道:“我没回来的时候,怜月差点被掌事指给了王府里的家生奴,怜月气得想上吊,得亏我回来得及时,打发了他不说,还给怜月和他的情郎做了媒,高兴得差点儿不想回来了。”
  解云琅看了眼眼前害羞的侍女,神情语气都不像是假的,心道这祁王还有做媒的爱好。
  他呵呵一笑,果断婉拒:“多谢殿下关心,在下的事还是在下自己解决。”
  “你解决不了。”
  祁王早就调查清楚了一切,秦羽、宁长鸣包括道观里的那两名旧部,这些年所做的事,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之所以到如今还没有被发现,还不是靠他在暗中安排。
  所以他非常清楚他们之间的阻碍是什么。
  “连赈灾银的事都解决不了,你凭什么说可以解决你和他之间的事。”祁王抬起骨节分明的食指,点了点额角:“我这儿正好有些治伤的药,你一会儿给他带些回去吧。”
  “殿下既然知道得比谁都清楚,不如直接吩咐在下该做什么。”解云琅阴沉着脸,双手搭在膝上握成拳。
  “解公子又不在我麾下,怎能如此失礼。”祁王将下人取来的药放到他面前,道:“我不过是清楚解公子饱受赈灾银的困扰,想着和解公子做个交易。”
  解云琅挑了挑眉,没有碰几案上的药:“殿下想做何交易?”
  “本王听闻解公子名下有一间铺子名为金玉堂,虽小但生意不错。”祁王回头唤了声掌事,随即只见方才引路的人走了进来,随即去到左侧的帘幕前。
  掌事伸手拨弄着面前的帘幕,看上去很有些厚度,而随着他将帘幕一点一点拉开,金银色的光从里间乍现,解云琅本能地挪开视线。
  掌事将两侧帘幕全都收束,露出背后堆满的金银玉器,解云琅看得一愣。
  “这些东西,想必解公子应当不陌生。”祁王微微一笑道。
  解云琅起身走近,随手拿了一样如意细看,果真这些便是当时宝船上运载的物品。
  “解公子。”祁王唤了声解云琅,随意指了指那堆耀眼的器物,道:“本王拿这些金玉换你的金玉,如何?”
  解云琅回身看向祁王,他能确定自己方才没有听错:“殿下为何?”
  “不为何,只是本王喜欢你那间铺子罢了。”祁王又拾起九连环,一点一点将环扣拆解下来:“这一屋子的金银玉器,足够你拿去赈灾了。”
  解云琅不解:“在下的铺子,不值这些。”
  “值不值得,要看对谁而言。”祁王解下两枚,放到桌上:“对你而言,没了那间铺子,和你把自己的命交给解家没有区别。”
  解云琅果真有所触动。
  若是换作别的东西,他一定二话不说答应,可那间铺子,是他在世间唯一的支撑。
  祁王清楚他一定会犹豫,所以也不急着要答复,默默又拆下两枚环扣,玉环扣落在檀木几案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怜月又送来了水果,趁着解云琅还在犹豫,祁王同怜月聊了起来,问她家中过得如何,怜月新婚不久,正是你侬我侬之时,话里话外都是幸福之色:“一切都好,就是昨儿个回去得稍晚些,我家那个竟是自己下了厨,弄得乱七八糟不说,还把手烫伤了,真是不省心。”
  “哦?这么说他还是头一回下厨?”祁王笑着道。
  怜月笑道:“是勒,头一回下厨,虽然做得难看些,吃着倒还不错。”
  “这个不错,说得可不是菜品。”祁王露出玩味一笑,怜月当即红了脸,赶忙退下了。
  祁王笑着目送她离去,随即看向解云琅。
  交出铺子,可以解救全城的灾民;不交铺子,他和秦羽未来也许会走得更轻松一些......
  解云琅沉思了许久,祁王也看了他很久,他忽然发现即便解承安和解云琅是父子,但解云琅显然和他不太一样。
  比那个狡诈阴狠还不爱惜夫人的老狼强多了。
  忽然,解云琅抬起头,左右茫然地寻找着什么:“现在什么时辰了?”
  祁王眨了眨眼:“看外头的日影,差不多巳时了吧,要留下来用午膳么?”
  解云琅立即起身,同祁王告退。
  “不再坐一会儿么?”祁王随口挽留。
  解云琅出门的脚步放慢一瞬,回头看向座位上的祁王,道:“金玉堂的地契不在我手边,殿下入京寻掌柜便是。”说罢,他便急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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