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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靠画画金手指断案如神(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8-29 15:54:03  作者:槿花千日
  “多谢大人!”
  一旁的妇人对解云琅感激涕零,解云琅回头让方吉给了他们些干粮:“这附近的流民还有多少?”
  妇人回道:“不清楚,左右一眼望不到头。”
  解云琅神情变得愈发凝重。
  秦羽下了马,默默来到他身后。
  方吉看到他来了,出声提醒了解云琅,后者似乎并不意外,整理了下心绪回头看向他:“来得这么迟,可是起晚了?”
  秦羽扫了眼这片林子:“这里的情况,看上去很不妙。”
  人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林子里的树叶树皮都比别处少上许多。
  解云琅点头道:“这些都是遭了灾的难民。”
  “究竟是什么情况?”秦羽刚来,也不是很了解发生了何事。
  解云琅带着他往林子外走,边走边说:“还是因为荆阳堤,先前修补时补得乱七八糟,上一次大雨冲垮了部分石堤,洪水冲了他们的屋舍农田,而后又遇着干旱,田里的庄稼都枯死了,他们实在交不上田税,只能躲藏在此。”
  秦羽皱眉道:“岂有此理,官府不赈灾便罢,怎的还征税?没有人上报灾情么?”这话刚问出口,他便想了起来,荆阳堤早就宣称修筑完善,倘若被报上去,岂非是打了官员的脸,所以朝廷恐怕压根不知此事。
  解云琅摇摇头:“此事以旱灾的名义上报过,但因着受灾范围不大,迟迟未有批复。”
  “岂有此理,范围不大便不救了?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在管此事?”秦羽一气之下骂了几句,正对上解云琅的目光。
  又是解家?你们管的还真多啊。
  秦羽控制不住眼神里的愤懑,解云琅垂了眼,声音弱了些:“再过些时日便又是雨季,我想着需得在此之前修补好荆阳堤,否则洪水又要损害更多。”
  秦羽见他这幅模样,不由问道:“知府呢?怎么就你一个同知忙前忙后。”
  “府衙被冲垮后,知府便搬去了长兴县,我传信于他,他一概未回。”解云琅无奈扯了扯嘴角:“不过无妨,我干我的便是。”
  秦羽盯着他看了会儿,发现他额角染了些土渍,该是不小心弄上去的,土渍下方便是那双晶亮的眸:“那这些人怎么办?”
  解云琅道:“府衙仅剩的款项得用于修补堤坝,我已经派人回京取我的私库,换些粮食和布匹应该够这些灾民用上些时日。”
  秦羽道:“私库可撑不了多久。”
  解云琅笑了笑:“只是解燃眉之急,其他的再说。”
  秦羽见他笑得轻松,却知这两件事背后的艰辛,他道:“可有需要我的地方?”
  “有。”解云琅脱口而出:“观里的行李帮我看着,可别丢出去了。”
  秦羽盯着他的额角,没有给他确切答复,忽而转身上马:“我考虑考虑。”
  解云琅帮他拽住缰绳,还想说什么,却被方吉喊了过去,似乎灾民里出现了什么情况。
  秦羽望着他匆匆赶去的背影,默默收紧缰绳,心跳随着对方远去的脚步砰砰不停。
  回程的马蹄比来时要慢些,待到回到观中,已是落日时分。
  火红的夕阳映照着松月观,秦羽眯着眼来到堂中,见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却没有人在一旁垂涎,不免觉着疑惑。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刀刃划地之声。
  秦羽抬头看去,只见宋晓风拖着大刀来到眼前,眸中的夕阳同血色一般红:“解家的人,在哪儿?”
  此话如惊天霹雳,秦羽忽然便怔在原地,手脚发麻:“......宋伯问什么?”
  “我说,”宋晓风呼得把刀甩起,利落夹在手肘与腰间,刀锋直指客房方向,目光凶狠:“那两个解家的人,现在在哪里?”
  他知道了?!
  秦羽紧抿双唇,直直看着宋晓风。
  “我昨晚就看他二人不对劲,方才去屋里寻着了他的调任文书。”宋晓风冷冷一笑:“解云琅,解承安的第三个儿子,呵呵呵,就这么送上门了!我今日说什么也得先砍了他!”
  “不可冲动!”秦羽急得喊了一声,同他商议道:“咱们的目标是整个解家,如今若先杀了他只会打草惊蛇,咱们好不容易才隐匿在此......”
  “怕什么!”宋晓风呵呵笑道:“解家的情况我早就查清楚了,解云琅在解家是最不受待见的,杀了他不会引起多大注意。我这口刀可是渴了多年,就用他的血润刀也是不枉!”
  秦羽极力阻止:“入京后的一切尚未可知,咱们还是谨慎些为好。”
  哪知宋晓风等了多年,如今再听不得多的劝说,只将大刀奋力舞动:“你不必再劝!我知你年少还不曾染血,等那二人回来,你便与姜宇躲去柴房,等我将他二人剁成肉泥,再做成人肉包子,与你一同祭奠你爹还有军营所有弟兄!”
  “宋伯!”秦羽想去拦他,姜宇忽然从背后出现,强行拉着他往柴房走。
 
 
第53章 雨中拥眠
  “姜大哥!此事不可......”秦羽极力挣扎。
  姜宇虽瘦,但早年积攒下的力气也足以钳制住秦羽,他将人带进柴房后关上门,让他别出声:“少将军莫要仁慈,解家欠我们的,就是诛九族不为过!”
  “可是......”秦羽没说几个字就被一方干净的手帕捂住了嘴,姜宇暗道一声:“得罪了。”
  柴房外,宋晓风披着血红霞光,在磨刀石前将大刀磨得铮铮响,二壮从后院出来时还不知要做什么,凑到宋晓风跟前问:“观主这是准备杀鸡吃吗?”
  宋晓风嘴角扯笑:“是啊,要杀两只。”
  二壮双眼放光:“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我也来帮忙。”
  宋晓风哈哈一笑:“杀鸡用不着你,待会儿和老夫一起剁肉。”
  “成!”二壮笑呵呵去到后厨,准备剁肉用的砧板。
  他路过柴房时,秦羽想出声喊他,却被姜宇摁得死死的,眼睁睁看着二壮毫不知情地离开。
  秦羽拼命挣扎,回头瞪向姜宇,眼神仿佛在说他们这是陷害无辜。
  姜宇摇了摇头:“咱们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二壮他既然选择跟了你,迟早也会面对,不如先适应适应。”
  秦羽眼中有一万个不同意,姜宇知道他一时无法接受,便也不急着劝说,左右自己等这一刻,也等了许久了。
  屋外,铮铮的磨刀声还在继续,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宋晓风停了动作,观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算算时辰,那二人该回来了。
  宋晓风将观门开了一道缝隙,自己站在视野盲区,等到那二人一露面,手中的大刀便会奋力挥出,一刀斩下两人的首级。
  柴房内,姜宇紧张又期待地咽了咽口水,秦羽身子不住发颤,红着眼紧紧盯着窗外。
  后院传来二壮一下两下的劈柴声,似计时一般,示意着时间的流逝。
  宋晓风握刀的手紧了又紧,很快刀柄上便蒙了一层厚厚的汗渍。
  “......”
  怎么还没来?
  晚霞从宋晓风身上渐渐褪去,夜幕给他换上黑纱,直到影子融入黑夜,面前的观门仍旧无人推动。
  秦羽见解云琅他们迟迟未归,紧绷的弦稍稍放松了一些,心道灾民之事本就繁杂,他们大约是被耽搁住了回不来,正巧躲过一劫,然而转念一想,事态已经严重到这般地步,又不免开始担心。
  秦羽蹲得腿麻了,干脆往后一倒坐到地上,姜宇也是手酸腿麻的,望着屋外漆黑一片,不免嘟囔道:“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不回来了吧......”
  宋晓风也是这么想的,等二壮实在茫然地来到前院询问,他突然发泄一般自己在院中舞套刀法,继而阴沉着脸走回堂内,倒了冷酒就着冷菜吃了起来。
  “公子?”二壮原地转了几个圈,看到秦羽和姜宇一瘸一拐地从柴房里出来,不禁问道:“公子,咱们还杀鸡吃吗?”
  秦羽摇摇头,招手让他过来扶一下自己。
  “公子?”二壮疑惑地看着他,好奇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秦羽道:“无事,先送我回屋吧。”
  二壮点头,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姜宇,便扶着秦羽先回了屋。
  回屋后,秦羽同二壮嘱咐了几句,让他下回听到杀鸡就躲,也不说什么原因,只让他照做。
  二壮当即明白,杀鸡可能是某种暗语,于是认真记下。
  “公子,混蛋和瘦猴还没回来?”二壮问道。
  秦羽点点头:“他们离这儿有些路程,这么晚估计不会回来了。”
  “他们在做什么?”二壮很好奇:“明日公子去找他们吗?我也想去看看。”
  秦羽张了张嘴,忽然察觉到门外有人,随即便见宋晓风拎着酒壶走了过来:“明日,我同你们一起去。”
  秦羽一时无话。
  宋晓风说完便走了,秦羽面露愁容,让二壮顾自去休息。
  今夜怕是难眠。
  秦羽独自坐在窗前眺望明月。
  ·
  翌日,秦羽被迫与宋晓风同行,一道前去野林找解云琅。
  秦羽坐在马上张望着昨日的方向,林子里比昨日多了些许炉灶,有衙门的人正在煮粥,流民们排着队领吃食。
  宋晓风看到这些人时短暂停了停,随后继续深入:“那两人藏在这里,倒有心机。”
  “他是同知,处理这些灾民是分内之事。”秦羽对他道。
  “同知?呵呵。”宋晓风甩了甩缰绳,马走得更快了些:“连知府都躲去一边撒手不管,他一个同知算个屁,没过几日也得跑。”
  “他不会。”
  秦羽反驳了一句,拍了拍马跟上他,两人很快来到昨日解云琅出没的地方,然而却并没有看到二人的身影。
  “这位大娘,劳烦问一下,昨日的那位大人去哪儿了?”秦羽询问昨日的妇人,妇人摇摇头:“大人他们昨日治好我家丈夫便走了。”
  闻言,宋晓风调转马头,又去问了别人,得知解云琅他们去了另一处灾民流离所。
  “城隍庙离此地不远,咱们快马赶去,定能擒住他们!”宋晓风唤上秦羽,二人沿溪而行,抄小路赶去城隍庙。
  策马在山林间,迎面潮湿的气流混杂着不明气味,让秦羽不觉皱眉,放慢了速度。
  几滴雨水从天而降落在鼻尖,他仰头看去,只见天上云层聚集,是要下雨的前兆。
  宋晓风回身看向他,道:“你留在这,我去便可。”
  “我不累,我只是看天快下雨了。”秦羽重新拽紧缰绳,赶了上去。
  “这点雨算不得什么,等再过些日子才叫大呢,那些雨珠跟球那么大,落到人身上能给人砸死。”宋晓风笑了笑,同他策马并肩:“放心,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像我的刀一样。”
  天上的云仿佛要压下头顶,即便周身都是风,秦羽还是喘不过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来到城隍庙。
  这边的流民情况比方才那处的好不了多少,大堆的人挤在窄小的城隍庙里,挤不下的就躲在屋外的檐下,一个个缩成一团,看不清轮廓。
  甚至还有零星没有落脚处的人,只能躲在临时搭建的棚屋底下,捧着手里浅浅的粥碗,一点一点喝着。
  秦羽见状,不由下了马,寻了个清醒的人问解云琅的下落。
  对方反应有些迟缓,半晌才回复道:“你说昨日那个大人......他不在,他去别处了......”
  “什么时候走的?去哪儿了?”秦羽追问道。
  对方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摇头:“大概......是去城外了吧......”
  “这小兔崽子还真能跑!”宋晓风也下了马,听到解云琅又不在此地,气得挥了挥大刀,棚屋里的人双眼呆滞地望着他。
  “走!”
  宋晓风拉着秦羽继续往城外赶。
  一连赶了两个地方,都没见着人,宋晓风耐心告罄,火气上头,呼吸声沉闷如雷。
  秦羽默默祈祷这次也别碰上他,最好那二人是接到了什么指令离开了枝江县。
  等到二人来到城外,一片流民驻扎之地,范围比先前两处大,情况总算比他们要好一些。
  大大小小的棚屋将城外的野地变成一处集散营,棚屋之间搭建了许多粥铺,还有几个乡野大夫在帮众人看病。
  道路甚窄,马匹骑不进去,秦羽和宋晓风只能下马。
  身处集散营,一股与军营相似的氛围让二人放慢了脚步。
  宋晓风望着两侧或躺或坐的流民,不禁回忆起往昔在军中处理伤员的画面。
  他小心避开地上的杂物,在营中穿梭,注意力一时被分散,人们一开始还未注意到他,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纷纷对他手中的刀露出惊恐之色。
  宋晓风把刀藏到背后,然而还是引起了衙门之人的注意。
  秦羽趁着他被牵制处,赶紧在营中询问解云琅的踪迹。
  “敢问解大人在何处?”
  “往前边走就是。”
  他一路问,一路调整方向,却在营地里绕了好几圈,眼看宋晓风就要找来,他急得狠狠跺脚:“到底跑哪儿去了?!”
  就在他转头的同时,余光忽然间在一处窄小的棚屋里瞥见那道身影。
  “解云琅!”
  秦羽脱口而出,迈开大步走进那处棚屋。
  低矮的屋檐下,解云琅正缩着身子歪着脑袋靠在角落,身上盖着薄衣,一张灰黑的脸尽显疲惫。
  他睡了有一会儿了,以至于秦羽的声音没能唤醒他,只是挪了挪发疼的脑袋,换了个位置继续顶着冷硬的木墙熟睡。
  秦羽松了口气,俯身看了他一会儿。
  这处棚屋还挺隐蔽,外头的流民也能挡些时日,干脆让他多睡会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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