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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靠画画金手指断案如神(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8-29 15:54:03  作者:槿花千日
  许久不曾有这么多人一起吃过饭,宋晓风搬了桌椅到院子里,四个人在火红的晚霞下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不禁让秦羽回忆起儿时。
  这般温暖许久不曾感受,秦羽在观内一连住了几日,心道倘若能永远过这般的日子便好了,可惜终归是要回到现实。
  一日用过晚膳,姜宇和二壮收拾碗筷去了,宋晓风忽然同秦羽提起朝中一事。
  “如今圣上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又开始胡思乱想,你猜他想怎么着?”宋晓风还没说是什么,嘴角已经挂上嘲讽的笑。
  秦羽道:“想见神仙?”
  “想升天!”宋晓风哈哈大笑起来,一边把桌子拍得邦邦响:“他想造一所祭台,让底下那帮神棍给他作法让他升仙,真是......蠢到猪都不如!”
  秦羽皱了皱眉:“圣上为何突然生出这种念头?莫不是谣传?”
  “军营来报,边关战事吃紧,没有足够的兵马,北狄已经攻下不少城池了,这事传到殿上一帮臣子急得无兵可用,也不知道哪个没长脑子的恭维了一句,让圣上想到自己成仙后可以用法术抵抗北狄大军。”
  宋晓风笑得直不起腰,他将一封密信交给秦羽,道:“此事初听闻我也是不信的,可谁知京城上上下下已经在征招苦役了,整整三千人,放弃家业就为了给他建祭台。”
  秦羽也是觉得荒谬至极,他打开密信快速扫了一眼,目光被一行字锁定:“祭台是解家负责。”
  “不错,真是王八泥鳅混一堆了,臭死人!”宋晓风转笑为怒,对着道观大门骂了一句。
  秦羽又将密信从头至尾看了一遍,面色不善道:“成仙大典的日子都还没定,为什么这么急着就要招三千人,还彻夜不停?”
  宋晓风解释道:“还不是因为圣上,想一出是一出便罢了,心思倒缜密,想着自个儿成仙后没有人引荐,怕天地不认,于是就想着拜入一位神仙门下。但是具体拜谁圣上还不曾定夺,便下旨让扶风监的神棍将神仙请下凡好让他一一选过,何人能做到即刻封一品大臣,同时住持他的成仙大典。”
  “荒谬。”秦羽把密信往桌上一拍,无奈笑出了声:“我猜目下应该无人自荐。”
  “那是自然,没有人傻到上赶着揭穿自己。等成仙大典一过,圣上还是原来那副蠢样,到时候别说扶风监了,平日那帮溜须拍马的人也得跟着掉脑袋。”宋晓风对此十分幸灾乐祸。
  秦羽思索道:“看来我入京入的不是时候。”
  “眼下才刚开始,后续还不好说,还有时间,你在京城兴许有别的机遇。”宋晓风忽然沉声,正色道:“咱们的目的不仅仅是要解家死,同时还要为所有将士昭雪。”
  秦羽点点头,宋晓风道:“莫怕,我和你姜大哥还有宁长鸣那小子都在,若有个万一,大不了咱们逃了便是。”
  秦羽微微一笑:“我倒不是担心这个。”
  “那你担心什么?”宋晓风担忧地看着他,问道:“难不成有人欺负你?告诉老夫!老夫杀他个片甲不留!”
  秦羽笑着摇头:“是有个厚颜无耻的知县挺烦人的,只不过他现在走得远远的,也不会送上门给宋伯的刀开刃。”
  “管他天涯海角,此人若是再惹你,我定追去砍了他。”这话提醒他了,宋晓风今日还未磨刀,正打算出去,大门忽然被人叩响。
  “这么晚了?山里怎么会有人?”秦羽下意识觉得不妙,宋晓风让他待在屋内,他独自抄起大刀藏在身侧前去查看。
  “咚咚咚。”
  清脆的叩门声在山林间回荡,从频率来看没有任何规律,可以初步判定不是自己人。
  秦羽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紧张,他向大门靠近,却被宋晓风一个眼神制止:“回去。”
  紧接着,宋晓风拔出一点门闩,开了一道缝隙看向外头,只见一个模样俊朗的公子正微笑着望进来:“打扰了,敢问阁下是松月观观主么?”
  熟悉的声音一响起,秦羽面容失色,整个人颤了颤。
  宋晓风扫了眼门外之人,道:“你想做什么?”
  解云琅笑了笑,道:“在下乃新上任的荆阳府同知,有些事还需观主相助。”
  宋晓风打开了一点门,双眼又扫了他一遍,眼前这个陌生人自称是同知,虽看上去不像宵小之辈,但也得提防:“有何证明?”
  解云琅于是转头唤了一声,方吉赶紧跑来将同知印递给了他。
  宋晓风看了眼,官员的印章都有特殊印记,确认不是伪造。
  官府的人,既不能太亲近也不能得罪。
  宋晓风便开了半扇门,对二人道:“二位需要老夫帮什么?”
  话音刚落,宋晓风发现了不远处的马车与行李,再联系对方随手就掏出的印信,他猜道:“二位是刚来上任还未寻着衙门吧,是想路过借宿一宿?”
  “确实如此。”解云琅点头道。
  秦羽就立在另外半扇门后,宋晓风的身板挡住了所有视野,外头的人看不见自己,自己也看不见外头的人。
  但听解云琅的语气,秦羽可以确定他不止是借宿那般简单,不禁暗自默念祈祷宋晓风赶紧拒绝他。
  “若只是借宿......”宋晓风沉吟一声,似乎有些犹豫,秦羽赶忙悄悄走到他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
  “观内残破简陋,恐怕怠慢二位大人,二位还是去山下的客栈吧。”宋晓风言语一转,拒绝了二人。
  秦羽松了口气,不料这一声微弱的动静被门外之人察觉,解云琅嘴角微勾:“客栈么,我二人自是去问过,可惜都已住满了,观主不妨通融通融,我等风餐露宿,只求一个避雨之地。”
  宋晓风本就不善迂回,这下忽然不知该如何应答,秦羽便在他胳膊上写了个“不”字。
  宋晓风干脆直言不讳:“二位大人请回,我们不接待外客。”
  岂料解云琅不紧不慢反问:“不接待外客,你这观为何要设外堂?我们可以捐些香火钱。”
  宋晓风板着张脸应声道:“不接待就是不接待,管你什么狗屁香火钱!”
  “观主先别急呀。”解云琅给方吉使了个眼色,后者又掏出一本簿子,翻开到松月观那页:“须知衙门记录在册,松月观于五十年前由清潭道长筹集所建,在枝江县一带人人皆知,乃香火旺盛之地。十年前清潭道长仙逝,恰逢天灾人祸,松月观人去楼空,渐渐荒废,衙门也已划去此观。”
  “所以观主你,是何时入的此观?可有向衙门上报?观内道士可有记录?”解云琅语气温和,目光却是咄咄逼人:“倘若都没有,依照律法,这个观可是要充公的。”
  “......”宋晓风身后的刀按捺不住了。
  秦羽按住刀柄,实在无奈地让宋晓风退后。
  解云琅只是站在原地没动,见过于壮实的观主默默退后,从侧面走出一道清瘦的人影。
  模样没变,只是换了身道衣,却与那张脸有些违和。
  还是穿青衣好看。
  “我送你的云锦呢,怎么不穿?”解云琅看着秦羽莞尔道。
  “乡野之地穿云锦,不是癔症就是有病。”秦羽冷冷盯着解云琅:“怎么府衙不收用患病之人么?”
  听到熟悉的语气,解云琅和方吉反倒很高兴:“何止是不收用我们,府衙都没了。”
  “恩?”秦羽只觉自己被气胡涂了:“什么叫没了?”
  解云琅神情难耐,有些委屈道:“可以让我们进去再说么,外头怪冷的。”
  冷就多盖些土。
  秦羽翻了个白眼,但是迟迟不想让开。
  宋晓风见他们似乎认识,问道:“阿羽,这些人你认识?”
  秦羽咬了咬牙,还没想出对策,但解云琅径直向秦羽走近。
  秦羽下意识后退,就这么让二人走了进来。
  “敢问观主如何称呼?在下解......”解云琅刚说一半,莫名被身后之人狠狠踹了一脚。
  “什么?”宋晓风没听清后面的字,被秦羽抢过话:“谢就不必了,客房在右边,你们自己收拾,明日就走。”
  “明日走不了。”方吉苦哈哈摇头:“府衙没了。”
  解云琅按摩着被踹疼的小腿,对秦羽解释道:“府衙早就被洪水冲垮了,如今那里只有一地残垣。东西都被暂时转移到西边的一处库房,就是我们得自己解决住所。”
  宋晓风常年不出观,对府衙的消息也不甚了解。
  秦羽仍是冷漠道:“这与我无关,总之本观不会留你们。”
  “怎么一别数日,再见这般绝情?”解云琅委屈至极,故意瘸着一条腿凑到他面前。
  秦羽不吃这一套,盯着他的双眼,压低声音威胁道:
  “留下来就是找死。”
 
 
第52章 荆阳灾民
  解云琅被秦羽的眼神警醒到,他忽然感觉到身后的目光。
  “先不说这个。”解云琅适时转了话题,问道:“我该如何称呼你的师友?”
  宋晓风随口道:“贫道清风,还有个清江。”说着,他拍了一把解云琅的肩,赞赏地点点头。
  秦羽心道这现起的道号确实随意了些。
  解云琅笑了笑,回头看向他:“那你就是清羽咯?”
  好像还真是。
  秦羽回忆了下道牒上的信息,不过无妨,解云琅都知道松月观是他们占的了,再纠结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思及此,他撇开眼淡淡道:“回屋吧,到时辰了。”
  解云琅从善如流,但只从了一点:“这位道长,我们还是头一回来,不认得去客房的路。”
  秦羽无奈领他们去,宋晓风道:“你去睡,我领他们走。”
  秦羽即刻婉拒:“无妨,只是几步路,观主先歇吧。”
  解云琅看了他二人一眼,乖乖跟在秦羽身后。
  方吉返回去拿行李,却被宋晓风拦下:“你也去,东西我拿。”
  “这怎么好意思呢。”方吉一路累得骨头都散架,巴不得有人帮自己。
  宋晓风白了他一眼,对着他的身板推了把:“小鸡仔装模作样话这么多。”
  方吉被推得往前跑了好几步,哎呦呦喊了几声,解云琅回头叫他跟上,脚下却没停,一路跟着秦羽进了屋。
  “就是这儿了。”秦羽踏进屋子没几秒便要转身离开,解云琅却挡在了门口。
  秦羽盯着他:“大人还有事?”
  解云琅望着他的双眼,摇摇头:“听你的语气,貌似这观里不是很安全。你当真没有被那个清风道长威胁?”
  秦羽笑了笑:“大人说的什么话,我与观主相识多年。”
  “仇人反目也未可知。”解云琅向他走近,在他耳边悄声道:“需要我相助,尽管开口。”
  突如其来的凑近,让对方下意识躲开,却被他及时握住肩膀制在原地。解云琅贴着他的耳侧闻着熟悉的杏花香,同时捏了捏掌下:“长了些肉,不错。”
  肩膀被人摁着,气息近在咫尺,好似被人拥在了怀里。
  秦羽心神晃了晃,推开了他,兀自快步离开,然而又似想起什么,退回几步隔着门框对里头的人叮嘱:“明日天亮就走。”
  “知道了。”解云琅笑着回应,将那飘动的衣摆深深刻在脑海。
  宋晓风搬来行李时,解云琅还望着秦羽离去的方向,同他笑着打了声招呼。
  “有劳观主。”
  解云琅接过行李,后续便自己动手。
  宋晓风盯着解云琅,不知为何,他隐约觉得此人莫名熟悉。
  “清风道长好厉害!一个人就搬了这么多!”方吉拿着些小包裹匆匆赶来,宋晓风瞥了眼这只弱鸡,摇摇头走了。
  解云琅对方吉道:“咱们今晚把东西都收拾出来。”
  “现在?”方吉愣了愣:“咱们不是只能住一个晚上么?”
  解云琅挑眉道:“公家的东西,不由他们说了算。”
  ·
  秦羽辗转反侧,一夜没怎么睡,临到天亮时反而睡熟了,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他匆忙整理好出门,见二壮在院内劈柴,于是跑去问道:“他们人走了吗?”
  二壮停下斧子,擦了擦汗:“走了。”
  秦羽松了口气:“那便好。”然而他转个身,心口又是一吊:“不是说他们走了吗?为何马车还在。”
  二壮反应了一下,道:“他们人一大早就走了,但是没有带行李。”
  秦羽刚起还没完全清醒,在原地缓了会儿,追问道:“他们有说去哪儿么?宋伯呢,他在何处?”
  二壮茫然地摇摇头,此时宋晓风从后院走了过来,对秦羽道:“那两个人一早就下山,看样子是往南面去了。哼,这两小子,我看是打算赖在观里不走了。”
  “南面?”秦羽对荆阳府不甚熟悉,不知道南面是什么情况,于是道:“我去看一眼。”
  宋晓风也没拦他,只递给他一把匕首:“带上这个,路上小心。”
  秦羽拿了匕首,没有让二壮跟,独自一人出了道观。
  到了山下他租了匹马,不快不慢地往南面去了约几里地,来到一片野林。
  野林里不甚幽静,到处都有流民的踪影,秦羽骑在马上望了许久,终于在一块围着人的树干下看到了解云琅的身影。
  人群的中央坐躺着一个神情痛苦的灾民,嘴里咬着树枝,正被人七手八脚摁着。
  解云琅单膝跪地,双手握住他僵垂的胳膊,趁其不备将骨头接了回去,那人痛呼一声,随后松了口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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