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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靠画画金手指断案如神(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8-29 15:54:03  作者:槿花千日
  二壮将他追马到此的经历同二人说了一遍:“这马逃得很快,我原本是追不上的,但它恰好踩着了捕兽夹,倒在地上跑不动了我才追上了它,可谁知道附近这一片都是陷阱,还有一些坑洞,我不敢乱动就只能待在这里,我知道公子一定会来找我。”
  “谷家兄弟他们不猎兽,这片林子除了驿馆,方圆几里都没有人,怎么会有陷阱?”秦羽俯身捡了块石头,随手往前面一抛,草丛里登时弹起一只捕兽夹,刚猛的铁夹闭合发出铮铮一响,马瞬间又跳了起来。
  二壮拼命拉住马,对二人道:“怎么办啊公子?”
  解云琅道:“如果只是捕兽夹和坑,大不了一个个扔过去,我就怕还有别的什么......”
  秦羽又捡了几块石头,道:“先试试再说,按常理说这附近没有人住,这些陷阱该是很久之前留下的,或许很多失灵了也不一定。”
  他边说边掷出一枚石子,捕兽夹弹起的同时,两边骤然响起划破黑暗的风声,紧接着两道尖竹排由绳子荡着飞速从两边往中间夹来。
  “趴下!”
  二壮惊得大喊,解云琅反应敏捷揽过秦羽快速趴下,竹排堪堪擦着头顶飞过,在头顶上方发出磨骨的碰撞声。
  细碎的竹屑点点落进秦羽的领口,他扭了扭脖子,仰头去看悬在头顶的竹排。
  众人心跳未缓,秦羽喘了口气,道:“看这竹排的成色,不像是陈年之物。”
  解云琅拉着秦羽先离开竹排底下:“这么说,这附近有人埋伏。”
  秦羽四下扫了一眼,他潜意识感觉有人在注视着他们:“异象存在已久,咱们初来乍到,对方应该不是特意冲咱们来的。”
  解云琅点点头,不管怎么样,先把人和马救回去再说。
  “我刚刚试了几下,发现此人在布置陷阱时有一定规律。”秦羽捡了根树枝,同解云琅比划道:“捕兽夹和竹排交错放置,根据刚才触发的位置来看,中间有一大片空隙,底下应该是坑洞。”
  找出陷阱的位置,沿着缝隙走就能找出一条安全的路。
  解云琅听明白后,根据秦羽的指挥,一点点向二壮走近。
  许是伤势加重,马开始躁动不安,二壮精疲力尽,快要抓不住它,只得不停在马耳旁宽慰,马愈发躁动不安,后腿一紧,整个身子就要扬起冲出去,电光火石间解云琅赶到,拽住缰绳将马控制在原地。
  二壮长舒一口气:“谢天谢地。”要是马方才冲出去,不知道会触动多少陷阱,三人说不定今夜就要葬身于此。
  “还撑得住吗?”解云琅问二壮,他见二壮身上也有许多处伤痕。
  二壮点点头:“走回去的力气还是有的。”
  “我牵着马先走,你跟在后头。”
  “好。”二壮撸了撸袖子,像雏鸟一般张开双手,小心跟在马后。
  秦羽双眼一眨不眨,看着他们慢慢走出了陷阱区。
  “虚惊一场。”他露出宽慰一笑,上前一步向他们走去,谁知下一秒,解云琅的表情登时吓得惨白。
  呼啸的风声再次从背后响起,秦羽浑身一颤,回头只见一柱巨大的木桩正对着自己的方向飞来。
  “秦羽!”解云琅来不及动身,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何时有触发过陷阱,而此时木桩已经到了秦羽身后。
  木桩粗大,往后退就会踩中别的陷阱,秦羽飞速思考的同时只见他忽然使出躲避身法,左手顺势抱住侧身而来的木桩整个人随着木桩一块飞了出去,而后看准时机松手,堪堪落在方才二壮站立的位置,整个人摔得蜷缩在一起。
  木桩飞出去后还有回荡,秦羽保持着蜷缩的姿势,等待木桩荡回去,解云琅看准时机飞出匕首割断绳子,木桩重重砸在地上,轰隆隆掉入塌陷的坑洞。
  “秦羽!”解云琅双腿一迈向秦羽奔去,蜷缩在地上的人却是制止了他,喊出的声音夹杂着止不住的痛意:“别动!”
  解云琅被一嗓子喊停在原地,双脚离捕兽夹不过一寸。他一双眸里水色汹涌,目不转睛地盯着在地上缓缓挪动的秦羽。
 
 
第49章 背后之人
  秦羽半边身子摔麻了,他从木桩上被甩下的时候正好右边身子着地,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右边,那力道大得要把手压断,不过幸好他没有。
  他一边小幅度地挪动着,一点点撑起身子又重重倒下,如此反复,麻木渐渐被痛觉替代。
  “公子你等着,我这就来救你!”二壮抓起一根细长粗壮的树枝就要往前冲,解云琅夺过树枝,把他推去身后。
  “小心......咳,陷阱......有人在暗中操控。”秦羽警示二人道。
  方才的木桩根本不是他们触发的,是躲在暗中的人故意下的手。
  整个陷阱区都在那人的攻击范围内,解云琅和二壮一旦靠近就会变得十分危险,眼下最稳妥的办法,就是他们带着马先走,等天亮后再带人来救他。
  秦羽艰难翻了个身,对二人喊道:“你们先走!”
  二壮立即拒绝:“公子这是说什么话!我们怎么可能抛下公子!”
  解云琅已经撕下衣袖,将匕首绑在树枝头部,做成了一杆枪,又将火把分了一半给二壮:“你带着马回去喊人,秦羽交给我。”
  二壮有些迟疑地看着他:“你一个人行么?”
  解云琅笑了笑:“别忘了我是如何把他从青禾帮里带出来的。”
  “快走!我听到风声了!”秦羽趴在地上,已然瞧见不远处的黑暗有箭雨袭来。
  解云琅同二壮说了标记,随后把他推向马:“走!”
  二壮抓住缰绳,牵着马快速往回跑。
  箭雨到来的剎那,竹枪在解云琅手中被抡出残影,如绞肉般将竹箭击落粉碎。
  他将火把插入地面,看准周围的树干,提起轻功纵身飞掠来到秦羽附近。
  从高空看,秦羽就像一只坠落的枯蝶,在地上微弱地扑动着翅膀。
  解云琅利用竹枪轻巧落地,俯身将这只蝶小心揽入怀中。
  “怎么样?”解云琅用双眼不住地查看他的伤势,秦羽眉头紧皱,看着他摇摇头:“......快走,这里太危险。”
  解云琅用手背轻轻抚过他忍痛的脸,柔声道:“好,我们马上走。”
  话音未落,周围破风声再次响起。
  解云琅将人扛到肩上,单手持枪,将飞来的竹箭一枪扫落,沿着方才的路离开了陷阱区。
  秦羽趴在他肩上,身子被一只手稳稳撑住,像是乘着飞腾的云一般。
  眼看着二人逐渐离开了危险之地,他抬头看向黑暗深处,隐约瞧见一个人的轮廓匆匆而走。
  “我看见他了。”秦羽开口道。
  解云琅在火把边蹲下,让秦羽捡起道:“先回去再说,此人我定会找他算账。”
  秦羽艰难拔起火把,解云琅扛着他一路往回走。
  路上有二壮和马的脚印,因此回去的路二人没有费多大功夫。
  秦羽靠着解云琅不吵也不闹,半边身子也没有疼得那般难以忍受,在回到驿馆后院时,先前那股咳嗽声仍然在继续。
  “公子!大人!你们回来得这么快!”二壮正和方吉、谷家兄弟抄家伙往外赶,迎面就和二人碰上,谷家兄弟连连松了口气:“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秦羽拍了拍解云琅,道:“那声响好似在草丛里。”
  解云琅脚步一拐,走进草丛,用竹枪挑开茂密的杂草,随后发现了几只被绑住四肢的刺猬。
  这些刺猬一直大张着嘴发出类似咳嗽的声音,与众人在屋里听到的别无二致。
  秦羽从解云琅身上下来,俯身观察了刺猬,见它唇角还挂着黄色的粘液,不少蚂蚁顺着它的身子往上爬,秦羽顿时明白了:“是蜂蜜。那人给刺猬喂了蜂蜜,它们这才一直咳嗽。”
  “原来是这些畜生!”谷家兄弟一看不是什么鬼神,气得抄起家伙就要把这些刺猬打死,解云琅抬手制止了他们。
  “它们被有心之人利用,也怨不得它们。”解云琅让方吉把这些刺猬放了。
  方吉剪断了刺猬身上的绑带,给它们喂了些水,任由它们自己爬走。
  谷南和谷北还在想是有人故意为之,不解道:“既然如此,那驿馆里的蝙蝠是怎么回事?”
  “现在说不好,得进去看看。”秦羽捂着肩膀起身,解云琅伸手将他抱了起来。
  旁人一时没有什么反应,秦羽却是愣了几秒,倒也没有出声制止,毕竟此刻他的确连上楼梯都费劲。
  “这位大人受伤了?小的略懂些医术,小的去给大人拿药。”谷南缓过神后,对先前自己的失态十分抱歉,主动跑去拿药箱。
  其他人跟着回了驿馆,上了二楼,解云琅把秦羽放到榻上,随后和其他人一起研究起房门。
  “这几扇门装了多久了?”解云琅问道。
  谷北回道:“驿馆落成后十年,中途换了这几扇,之后便再没动过,门上面的划痕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蝙蝠敲门是何时起发生的?”解云琅接着问道。
  谷北道:“我们是四年前被分到这处的,来时便有了。”
  “所以这些年,你二人每日都是这般过来的?”解云琅挑眉道,心道难怪二人反应这么大。
  “也并不都是每日,只有偶尔会有。”谷北回忆道:“不过说来也奇怪,每次有人路过驿馆时,当夜的蝙蝠就会比以往更加凶猛。”
  “你的意思是只要驿馆内出现生人,这些异象就会被触发?”躺在榻上的秦羽插嘴道。
  谷北探入身子,对秦羽颔首:“但是有几回路过的人没有进来,当晚异象还是会发生。”
  “这便说得通了,背后之人目的便是来往述职的官员,往往在官员下榻前先做好准备。”解云琅扫了眼谷南谷北:“驿馆里就你们二人,他动手的时机很多。”
  谷北疑惑皱眉,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明白那人是怎么做到让蝙蝠集体用身子撞击房门的。
  秦羽平躺着盯着房门,他忽然对解云琅出声:“把房门合上一些。”
  解云琅下意识照做:“这样?”
  “对,往左。”秦羽的视线内,房门的外侧与切面同时展现,他仔细分辨了下二者的颜色,用食指敲了敲床板:“这两面颜色不一致。”
  他话音刚落,众人跟着看起了房门的两面。
  秦羽让解云琅切下一点外侧的木屑,拿到床边,他凑近看了看:“房门内侧的漆因为年岁有些老化暗沉,而外侧的颜色却还是很新。”
  解云琅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凑近木屑闻了闻,睁眼道:“有一股血腥气。”
  秦羽默默看着他,让他接着往下说。
  “这般腥气不似人血,像是鱼血或者黄鳝血,混杂着漆涂抹在门板上,人一般发现不了,而蝙蝠这等嗅觉灵敏之物,到了夜晚便会被吸引。”解云琅道。
  秦羽点头道:“我怀疑马的逃跑也是那人干的。”
  二壮立即附和道:“没错!我当时就觉得不太对劲,那马我明明栓得好好的,也正吃着料,怎么可能突然往林子里跑,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那个装神弄鬼的人就躲在林子里,还设下杀人的陷阱,不知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秦羽思考道:“杀害官员,报复朝廷?”
  解云琅皱眉道:“这人是个隐患,等到了荆阳府,一定与知府说明此事。”
  谷南谷北立即向二人叩头:“多谢二位大人出手铲除祸患!”
  “言重了,铲不铲除的,还得看真相如何。”秦羽忽然看向谷南:“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虽然异象一直有,但至今还没有出过事?”
  谷南点点头,不敢隐瞒:“先前偶尔下榻的大人,住过一晚就走了,没有发生过意外。”
  “那这房内的血迹作何解释?”秦羽问道。
  谷南和谷北面面相觑,茫然地看着二人:“血迹?什么血迹?”
  “你们不知道?”解云琅领着二人去看了地板上的血迹,二人俱是意外:“这些血迹是哪里来的?我们打扫的时候从没见着过。”
  二壮和方吉凑过来看,听了解云琅讲述发现的过程,二壮道:“那这血迹也有些年头了,至少也有四年了。”
  “这倒是诡异。”解云琅捏了捏下巴,盯着血迹陷入沉思。
  属实倒霉,原本好好的一夜被弄得鸡飞狗跳,众人不仅没得休息,反惹一身伤。
  秦羽从高处摔下,还好没有伤到骨头,擦伤和内伤需要静养,众人也不敢在驿馆多待,天亮就替换了伤马启程上路。
  由于秦羽有伤在身,众人不敢耽误,一路快马加鞭进了荆阳府。
  到了平高县,众人在客栈落榻休整,待到启程时,秦羽却站到了解云琅对面:“荆阳府到了,咱们也该分道扬镳。”
  解云琅一时噎住,抓着缰绳的手一紧:“你说话可以不用这么直接。”
  秦羽低头捋了捋身前的发:“直接点节省时辰,大人赴任的日子快到了,不能再耽搁。”
  “枝江县和府衙不远,不然我再送送你,二壮一个人,你又有伤......”解云琅试着挽留。
  秦羽摇摇头:“不必了,我还有事,就不耽误大人了。”
  他说话时,二壮已经从别处牵来马车,一切都准备就绪。
  解云琅看了他决绝的神情,心口被苦涩的药膏糊住,他扯出一丝笑:“那路上小心,我有空去看你。”
  “你知道我在哪儿?”秦羽回头看他,眼中浮出一丝莫名的情绪。
  解云琅只是笑笑:“说不准呢。”
  “大人如今也会唬人了。”秦羽不仅笑了笑,回身扶着二壮上了马车。
  解云琅忽然唤住他,将腰间的匕首给他:“这玩意儿用处不小,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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