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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靠画画金手指断案如神(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8-29 15:54:03  作者:槿花千日
  “你认得他们?”解云琅追问道。
  “几面之缘。”
  “知道他们在哪儿么?”
  “忘了,贫道从来记不清路,出门只乘车。”
  解云琅把画像拍到桌上,没什么耐心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劳烦你将骗术原理写出来。”
  秦羽看着被压皱的画像,脸色当即不悦:“大人口口声声称之为骗术,究竟是在气贫道抢了大人的风头,还是贫道挡了大人的路?”
  解云琅嗤笑一声:“你又不认识本官,如何知道本官想走什么路。”
  秦羽看着解云琅,淡淡抿出一丝笑,继而伸出细长的手指,指腹顺着解云琅的手背青筋缓缓摩挲而下。
  “......”解云琅抬眸之际,秦羽的手指已经钻进了他的指缝,挑出他的食指并将指腹蘸入水中。
  有一瞬间的功夫,解云琅眸中闪过一丝凌厉。
  他不喜欢旁人碰他。
  然而看秦羽用自己的手指沾水在桌案上画起了图案,解云琅暂时忍下了心中不悦,僵硬着胳膊,等秦羽在案上快速画出一张人脸。
  “这什么?”解云琅收回手,下意识关怀了下自己的食指,闻到一股淡淡的杏花香。
  秦羽起身取了镜子坐回案边,调整镜面角度将阳光折射在案上,水痕被照得一清二楚,解云琅看了一眼便愣住。
  桌案上是一个五六岁孩童的脸,秦羽将下巴抵在镜子上,看着解云琅嘴唇张了又张,最后蹦出一句话:“我们幼时见过?”
  “并没有。”
  秦羽复又沾了水,在那孩童旁边又画了一张人脸,解云琅双眼瞪得更大了:“你......”
  “敢问大人,贫道这回画的可是令尊?”秦羽声音循循善诱,看向解云琅的眼中参杂了一丝探究。
  解云琅咬牙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无奈点头:
  “......是。”
  虽然他并不想承认,但秦羽画得确实太像了,简直分毫不差!
  秦羽得到了回答,不动声色敛了嘴角的笑意。
  解云琅还沉浸在眼前的冲击里,没有注意到秦羽的目光变化,一时间,屋内陷入沉默。
  没过多久,二壮的声音忽然从屋后响起:
  “公子,饭做好了!”
  二壮端着满满一桌家常小菜出现,秦羽闻到饭菜香,目光缓和了些:“恩,很香。”回头对解云琅道:“大人可要一起?”
  解云琅从案前抬头,恍然看了眼二壮,沉默着起身,一路走到门前对外头喊了一声:
  “方吉,回府。”
  方吉和捕快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解云琅沉着脸一言不发,众人不敢多言,跟着他一起从秦羽家退了出去。
  秦羽看他们走后,若无其事坐到饭桌旁。
  等手头布置完,二壮回头才注意到歪了的木门,不明所以,气急骂道:“哪个王八羔子弄坏了咱的门?!”
  秦羽不紧不慢给自己夹菜:“王八羔子跑了。不急,先吃饭吧。”
  “我刚刚做饭的时候炉子还炸了,这一天天的......”二壮觉得今日很不顺,于是决定多吃一碗。
  秦羽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说什么。
  ·
  解云琅回到衙门,一个人在大堂从中午坐到傍晚。
  方吉来时看到茶水早都凉了,解云琅滴水未进,方吉不忍提醒道:“大人,茶水凉了,我去帮您换一壶。”
  “等等。”解云琅忽然拿过水壶倒出一杯,用手指沾了水在桌案上划了起来。
  方吉默默看着他画了一个圈,又画了几道弯曲的线,于是大胆开口:“大人您是饿了想吃胡饼吗?”
  “......”
  “大胆。”
  解云琅甩了他一身水:“本官画的是你。”
  “......”
  方吉默默擦了擦水:“大人,我的脸也没有那么圆啊,人家明明是恰好的鹅蛋脸。”
  解云琅盯着他,方吉干咳了两声。
  “把县丞叫来。”
  “好嘞。”
  方吉一溜烟跑开了,不消片刻就把县丞带了过来。
  县丞抖着酸胀的手,苍白着脸来到解云琅面前,躬身一拜,气虚道:“大人......”
  解云琅并不多看他一眼,只吩咐道:
  “去查秦羽来丰梨县之前所有经历,去过哪些地方,都接触过什么人,包括他相熟之人、九族之人还有师门,查他们所有人的来历,不可放过一个。”解云琅一口气说完,末了又下令:“从今日起,丰梨县再敢有迷信鬼神者,五十大板!”
  县丞闻言,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人吶!您才刚上任就下这般令......怕背离民心啊!”
  解云琅呵呵一笑:“你们多年来胡乱征税敲诈百姓,还怕民心背离么?少废话,只管去查。”
  “可是......可是秦半仙的来历早就已经查仔细了,江南一带没人不知道他,他除了一个二壮,从来没有和别的人有什么来往。”县丞叹了口气无奈道。
  解云琅道:“往北方查,从洪川府一直到京城,尤其是京城。”
  县丞沉思了一会儿,疲惫的双眼忽然抬了抬,起身拱手:“是,下官这就去办。只是那些没抄完的卷宗......”
  “交给主簿。”解云琅开了口,县丞如释重负:“大人放心,下官一定尽心竭力!”
  县丞逃也似的退下后,方吉不解道:“大人,这县丞看着就不老实,打探的事不如让我去?”
  解云琅微微一笑:“无妨,我自有安排。”
  看到解云琅胸有成竹的样子,方吉却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学县丞做什么?”解云琅皱眉道。
  方吉瞥了瞥嘴:“我只是感慨,这小小的丰梨县居然也有那么多复杂之事,想着大人当初还不如入了翰林院,总比在这乡野地方受气好。”
  解云琅闻言,面色一沉,语气沉缓不少:“方吉,你不是不知道为什么。”
  方吉立即抬眼看向解云琅。
  “我自然知道大人想摆脱老爷,老爷虽说是内阁首辅,但翰林院也不全是解家的人。”他道:“非翰林不入内阁,天子近臣岂是外官可比的,大人即便想要对抗老爷,自然得先有根基,大人何必急在这一时?”
  “我在解家的处境,已经容不得我徐徐图之。”解云琅起身走入庭中,抬头看向天上月:“入翰林,才真是鸟入囚笼。”
  方吉还是不懂解云琅言外之意,但他毕竟是主子,自己只得默默嘀咕一句:“翰林是林,丰梨才是封呢。”
  解云琅摇摇头,望着月出神。
  凄冷的夜幕下,上弦月割破云团,冷冽寒光被人尽收眼底。
  与此同时,杏花巷内,秦羽盯着月亮失神许久,二壮出声提醒了一句,他才合了歪斜的门退回屋内。
  “你先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好。”
  二壮放下水和布巾,从屋里退了出去。
  秦羽转身来到桌案边。
  桌上的水渍早就干了,但仔细瞧去水痕尚且可见。豆大的烛火轻微晃动,随着秦羽的身影靠近,阴影将一大一小两张脸笼罩其间。
  “解云琅。”
  秦羽念着他的名字,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狠狠扎入桌案,烛火被袖风吹得一暗,他半张脸陷在阴影中。
  “解家公子——”
  秦羽冷冷一笑。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第5章 
  秦羽一直以来有个习惯。
  他早上醒来后必须赖上半个时辰才能慢慢悠悠下床,所以等水烧开后,二壮会先舀出一半给秦羽送去洗漱,然后再回头用剩下的一半做饭,等到饭熟了后秦羽也就收拾完了,正正好的一套流程。
  然而今日二壮端着水盆开门后,却见秦羽居然一个人坐在桌边。
  二壮手里的盆晃出了一点水:“公子今日怎么起这么早?我瞧着太阳还在东边吶。”
  “其实你偶尔也可以从镜子里看。”秦羽抬了抬下巴道。
  二壮把水盆和布巾放到桌上,帮他拧好布巾,秦羽接过边擦脸边慢悠悠道:“今日随我去趟周员外府。”
  二壮手上忙活着没停,但却是一愣:“公子每月去一趟周员外那儿,这个月不是已经去过一回了么?”
  “这回情况特殊。”秦羽道。
  二壮点点头:“也是,原本差不多这几日公子就能和知府去京城的,谁知道半路会杀出个什么解大人,这回好了,先前打点的路子都耽搁了,如今指不定还得补上多少银子。”
  要知寻常世道,没有银子开路寸步难行,即便是举荐贤才也是如此,然而秦羽帮人作画从来不收银两,打点关系的一切费用就只得另求他法。
  但秦羽心里却不止盘算这一件事。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时难免情绪上头坏了大事。
  因此在那夜之后,秦羽便冷静了一段时日,这才想到了另一个反常之处——解云琅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堂堂首辅之子,又是探花及第,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跑来这个毫无前程可言的地方。
  而且一来就对自己敌意不小,三番两次让底下人去查自己的来历。
  难不成他知道了点什么?
  秦羽虽说一直暗地里有打探京城那边的消息,但毕竟不能面面俱到,这回遇到他这个意外,谨慎起见也得好好探查一番。
  秦羽边想着边打理完毕,回头对二壮道:“待会儿咱们顺道在江边吃了鱼再去员外府,正好也不用做饭了。”
  “那敢情好啊!我早就馋了!”
  二壮一听吃鱼还不用做饭,高兴地连连点头。
  要知道丰梨县虽然位置偏,周围山多平地少,只有一条河流临县而过,但这河里盛产的草鱼却是鲜美多汁。
  两个人就这么说定了日程,收拾东西高高兴兴出了门。
  自从解云琅上任,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衙门里堆积的事物全都清理了一遍,规章条例理得清清楚楚,道路修缮得干净规整,丰梨县的生活渐渐井然有序,慢慢的竟有了些许繁荣之气。
  秦羽和二壮踏着平整宽阔的街道,仅花了一炷香功夫便来到江边,用时居然比之前快了许多。
  二人走进常去的食摊,坐下后没等多久,就看见不远处几个熟悉的身影同样向江边走来。
  “诶,公子你看,那是县丞么?”二壮不确定道:“他怎么瘦了那么多!”
  秦羽抬眼看去,确实被县丞的模样惊了一瞬,随后便把目光定在了旁边的解云琅身上:
  “这你得问他。”
  ·
  解云琅一向喜欢亲自巡视县里,且他自己不光躬身,还爱拉着其他人一起。
  譬如可怜的县丞,出门打探了一个月,风尘仆仆回到衙门,屁股还没坐热就被迫跟着一起出来。
  别看县丞没查到秦羽什么消息,但手里比去时多出了一套神秘的龟甲。
  在解云琅巡视的同时,县丞特意拿在手上替他算了一卦:“哎呦,水山蹇、地火明夷、天山遯,大人此行,邪气缠身吶!”
  解云琅当即翻了个白眼:“来人。”
  “诶别别别!大人,这是下官偶遇仙长赠的龟甲,卜卦很准的!”县丞挥袖呵退了拿板子的孙大,然而却抵不过被抢走了龟甲砸个粉碎,县丞连连求情:“大人赎罪,下官不敢了。”
  解云琅懒得理会他:“回去收拾你。”
  县丞叹了口气,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解云琅逛到河边,迎面正遇着打渔的渔民,对方同他打招呼:“解大人这么早出来。”
  “恩。”
  解云琅应过后,微笑着看向他手中的鱼篓:“今日收获如何?”
  晒得黝黑的渔夫笑了笑:“还成,大人拿一条去吧。”
  解云琅收下鱼,让方吉付了银子,细问道:“平日这一筐鱼能卖多少?”
  渔夫没想到还能有钱,乐呵呵接了,回道:“运气好差不多能卖一钱。”
  “日日如此?”
  “月初少些,需要付了渔舟的租金,月租五十文。”
  解云琅扫了眼江面的渔舟:“这些都是租的?是何人的船。”
  渔夫回道:“都是租的周员外家的。”
  解云琅点点头,回头唤来县丞,问道:“这个周员外,就是之前李铁匠口中那个能处决犯罪之人的员外老爷?”
  县丞点头道:“周员外是本县唯一的大户,听闻他从前是长兴县人士,在外走南闯北经商积攒了不少家底后,便挑了个山清水秀的安静处也就是本县住了下来,出资造了许多渔船,平日里便靠收着租金打发日子。”
  “周员外喜静,所以平时也不常出门走动,也不怎么见客。”县丞补充了一句,但见解云琅对周员外感兴趣,便小声凑近道:“除非通过一个人引见。”
  解云琅接话道:“秦羽。”
  县丞惊讶道:“大人知道?”
  解云琅皮笑肉不笑:“从刚才起,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边的食摊。”
  “啊哈哈哈哈......”县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解云琅正眼望去,只见在距离二人不远的食摊里,二壮和秦羽正围着石灶,面对面坐在矮凳上。
  石灶中火正旺,木架上正烤着两条新鲜捞上来的鱼。
  二壮熟练转着叉子,偶尔往鱼上撒一把盐末,奶白的鱼肉滋滋冒着汁水,秦羽早把白纱撩起搁在帽檐上,单手抱着膝盖,双眼紧紧盯着鱼肉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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