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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靠画画金手指断案如神(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8-29 15:54:03  作者:槿花千日
  “无妨,我去看一眼。”解云琅跳下马车,正打算往驿馆走,秦羽从马车里探了出来,有些虚弱道:“不必冒险,车里也能歇息,还是继续赶路吧。”
  解云琅脚步一顿,回身看他。
  秦羽脸色苍白,说话声细若蚊吶,看着就是在硬撑,但确是坚持己见,不肯下马车。
  解云琅走到他面前,忽然向他伸出手,秦羽看着他,不明所以。
  “做什么?”
  “掰手腕,赢了我便继续赶路,输了就乖乖待着,我去探路。”
 
 
第46章 帮你打水
  “......你在说笑。”秦羽光是扶着车门手就已经发酸,别说和一个经年习武之人比力气。
  解云琅他就是故意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是输是赢还未可知。”解云琅摊开手掌,秦羽被迫把手放入他的掌心,在被握紧的剎那,肌肤相触,热意和温凉同时引得彼此神情微变。
  “开始了。”解云琅发了个令,二人同时用力。
  秦羽收紧了手指,将全身仅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手上,咬牙与解云琅较着劲。
  尽管已经用尽了全力,但手上依旧纹丝未动,他盯着二人的拳头好一会儿,仿佛要把眼神的力道也加进去。
  等到他不经意抬起眼帘,倏地对上解云琅的视线,发现他丝毫没把注意放在手上,自始至终看着自己。
  “继续上路吧。”
  没决出胜负,解云琅却先认了输,二壮和方吉像是松了口气。
  秦羽愈发不明所以。
  解云琅笑了笑,他方才看秦羽恨不得把拳头都吞了,自然不可能硬逼着他下车,便道:“我方才硬撑的,你赢了。”
  “这话你信么?”秦羽语气不爽道。
  既然都决定比了,自然要各凭本事,故意相让算什么?
  尤其对方还是解云琅,他越是对自己好,秦羽心里便越是不满:“再比一场。”
  闻言,二壮和方吉愣是不敢出声。
  “你不是想继续上路么?”
  这回换解云琅不解,自己都听他的意思了,还有什么不满:“难不成你改主意了,想在驿馆歇息。”
  秦羽不解释,举着爪子盯着解云琅,后者终是忍不住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你怎么这般难伺候?”
  另外两人顿时大气也不敢喘,默默低着头躲去一旁。
  秦羽反倒淡淡一笑:“明明是你先提的比试,我不过是遵照规矩。”
  解云琅气得想笑,一把握住他的手,将人忽的往身前一拉。
  秦羽本是俯身蹲着,这一下直接撞上他的肩膀,解云琅一手抓着他,一手搂过他的后腰,手上用力,直接将人抱下马车。
  “比完了,这回听我的。”
  秦羽还没反应过来,人就站在了地上,他反手死死抓住车辕,解云琅去撬他的手,谁知驿馆大门忽然被打开。
  “吱呀——”
  一阵诡异的门板声径直穿透山林,两颗脑袋从门后探了出来,在看到门外立着的活人后,顿时瞪大了眼睛,兴奋地迎了出来:
  “可算见着活人了!”
  “???”
  解云琅和秦羽动作一顿,回头看去,见那两人突然以极快地速度向他们冲来,解云琅立即抽出剑挡在最前。
  秦羽也抽出了腰间的匕首,警惕地盯着来人。
  “什么叫见着活人?”方吉牙齿有些打颤,他瞅了一眼青天白日,心口砰砰跳个不停。
  “各位大人可是来驿馆下榻的?”那两名驿吏一个急剎车,在众人面前停下,笑得格外兴奋。
  解云琅警惕地看着二人,道:“我等往荆阳府赴任。”
  “那没错了!”对方二人点头如捣蒜:“各位大人莫怕,咱们这是正儿八经的驿馆,只是荆阳府许久不曾调任,所以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驿馆看上去也破败许多。”
  二人将腰牌展示给他,解云琅这才收了剑:
  “原是如此。”
  既然不是什么荒废之地,众人便能放心在此下榻。
  秦羽松开了车辕,瞪了解云琅一眼,彼此放手。
  驿吏二人将众人热情迎入馆内。
  他们二人自称谷南、谷北,是一对亲兄弟,成年起便在驿馆做活。
  进入驿馆里边,虽然从内部看上去也是一片陈旧,但那股阴森的感觉较之外头好上许多,院子里种着菜,圈口里也养着些还在午睡的鸡鸭,屋舍打扫得干干净净,多了许多人气。
  谷北先去楼上给他们整理房间,谷南给四人端来茶水点心,有一句没一句闲聊道:“荆阳府知府都上任了好几年了,底下的人也少有变动,多的是从北边的路来,像各位大人这般从南边来能路过咱们这的,极是少见。”
  秦羽喝了杯茶,缓过来一些,道:“没有告老回乡的吗?我记得荆阳府的官吏也有许多南方人士。”
  “有,调任的也有,多年前还有不少,但......”谷南忽然住嘴不说,抬头看向二楼:“谷北把房间收拾好了,您几位就住楼上连着的四个房间,咱们驿馆小只有这几间,各位大人多担待。”
  四人舟车劳顿,有地方住已经很不错了,自然不会计较这些。
  只是谷南话只说了一半,让秦羽不免留了个心眼,趁上楼时又问了他一句:“你方才说多年前驿馆没有如今这般冷落,为何会变成现在这般?”
  谷南不敢多言,只悄声道:“大人就别问了,各位只管安心住着,保证不会有什么事。”
  秦羽自然不会就这么被糊弄过去,换了个问法道:“我这人有些习惯,恐怕要辛苦二位。”
  谷南笑道:“无妨,大人别的习惯都好说,就是夜里熄灯后莫要再别出门了,听着什么声音也别出去,只管睡着,等天亮就没事了。”
  秦羽道:“夜里有什么?”
  谷南道:“哦,山林里鸟兽虫子多,有些杂声是难免的,您别放心上。”
  “只是叫声而已,为何不让出门?”秦羽追问,谷南只回复道:“夜深露重,怕您着凉。”
  编,我看你怎么编。
  秦羽嘴角一扯,见谷南一副打死不肯说的模样,没几句话就告退,秦羽喊住了他:“晚上帮我备些热水,我要沐浴。”
  “好嘞。”谷南应声退下,秦羽在二楼注视着他,一路走下楼梯拐进后厨,木门吱呀一声关上。
  此时还是下午,厨房里便响起一阵忙碌的备菜声,而后众人一齐用过晚膳便各自回房歇息。
  太阳一落山,驿馆便整个困在了黑暗中,一丝月光都不曾透入。
  山林独有的树木泥土气息,混杂着丝丝凉意,让人不禁竖起寒毛,下意识缩回自己屋里。
  幽幽烛火比以往更为昏暗,不得不多点几支才能勉强照亮屋子,人的阴影被分散成多个重影,漆黑的扭曲轮廓在屋内如影随形。
  屋内,秦羽到了沐浴的时辰,谷南很快手脚麻利地提来热水,几趟下来便将浴桶装了大半,同秦羽知会一声后继续下楼打水。
  秦羽在屏风后解开了长发,用梳子梳理了一番,随后一边解着右手义肢的绑带,一边走向浴桶。
  谷南稳稳提着手里的热水桶,“哒哒哒”跑上楼,热水一滴也未洒出,等他跑进屋内,一眼正撞见秦羽把右手从袖子里生生拔出来,热水“框”地一下砸倒在地。
  “啊啊啊啊啊啊!这......这......!”谷南吓得整张脸都白了,惊叫声惊动了隔壁的解云琅,他赶来时只见谷南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地指着屋内,秦羽拿着自己的半截义肢,一脸无辜立在角落。
  解云琅瞥了眼地上那摊冒白气的热水,伸手将谷南拉了起来:“别怕,那是他的义肢,桃木做的,辟邪。”
  谷南听到后面几个字更怕了,愣是不敢起来,解云琅无奈看向秦羽:“你那套话怎么说的来着?”
  “说什么?”秦羽默默走向二人。
  谷南见他走近,整个人更是抖得不成样子,哪怕解云琅同他解释了原因,谷南还是一副动弹不得的模样。
  解云琅摇摇头道:“罢了,热水在哪儿?”
  谷南颤颤巍巍回道:“在......在厨房......”
  “你回去吧,热水我来提。”解云琅把他从自己身后拎出来,谷南拔腿就跑。
  秦羽瞥了眼他,拒绝道:“何必劳烦大人,我自己来就好。”
  解云琅笑了笑:“已经吓跑一个了,别再把另一个吓走,人生地不熟的,咱们会没饭吃的。”
  秦羽偏过头不看他:“我还有二壮。”说罢,他走出屋子便要去找人,谁知谷北恰好从楼梯上出来,迎面同秦羽招手:“已经入夜了,大人何处去?”
  “我去找二壮。”秦羽回道。
  “大人说那个壮汉吗?小的正要回禀呢,大人的马跑了一匹,那位壮汉正在林子追马。”谷北原本在马厩喂马,不知为何马忽然挣脱缰绳跑了,引起的动静吸引了在茅房的二壮,于是二壮二话不说去追马,谷北便赶紧来报信。
  谷北禀报完经过,垂眼忽然看到秦羽手里的半截手臂,廊外光线昏暗,他一时没认出,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我说这是假的,你信吗?”秦羽把义肢举起在他眼前晃了晃。
  谷北惨白着脸一个字说不出口,大叫一声连滚带爬跑下楼梯。
  身后,解云琅早就憋不住笑出了声:“看吧,我早就说了。”
  秦羽叹了口气,默默放下义肢,解云琅把他拉进屋,劝道:“水要凉了,你管自己。”
  解云琅说罢便捡起地上的木桶,下楼替他去打热水。
  解云琅转身离去的同时,秦羽注意到他拆解一半的发,想来他在此之前正在屋内休息。
  这一路来在野外风餐露宿,休息时最不能掉以轻心,四个人里只有解云琅有身手,因此他合眼最少,哪怕在驿馆里他也保持着警惕,可想而知有多累。
  秦羽不由挪开眼,默默来到屏风后,将义肢轻轻放在椅子上。
  解云琅在厨房里找到了正在烧的热水,将水转移到木桶里,同时添上冷水,便提着桶回到楼上。
  等他回到屋里时,耳边已然响起水声。
  屏风上,青色衣衫层迭挂着,似醉意倾颓的山峦,清瘦身影掩映在山峦之后,隔着布幔素手掬水,点点流水顺着手臂滑下,声如环佩玎珰。
  解云琅犹豫在原地,木桶里浮起的水汽给他的手指抹上一层红。
  屏风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喷嚏声,解云琅终是挪动了脚步,绕过屏风,看到了水中的人。
  秦羽半闭着眼,整个人浸在水中,半截残缺的手臂掩盖在水线之下,宛如半身玉佛端坐琉璃净水,令人不敢靠近,然而偏偏他脸上因热意产生的红晕,让人一下坠入欲界,心神疯狂摇动。
  解云琅提起木桶,将热水加到浴桶里,陡升的温度让秦羽不由舒适地做了个深呼吸。
  热水加了,人却没走。
  秦羽感觉有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于是睁开了眼,正对上一双灼热的眸子。
 
 
第47章 伺候沐浴
  秦羽被烫得往水里躲了躲,佯装镇定道:“让同知大人伺候我一个乡野小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解云琅目光却不曾躲闪:“这有什么的,不过是提些水而已,便是帮你擦身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这话说得露骨,真假不知,秦羽却起了试探之意。
  他稍稍从水里坐起一点,水珠顺着胸口下落,盈盈水光于眸中交汇融合,他抬了抬眼,注视着解云琅:“当真?”
  解云琅对上他的眸,指尖在秦羽胸前的水面上划了划:“半句不假,你敢么?”
  晃动的水波轻轻拍打在心口,秦羽抿了抿唇,开口道:“又不是什么割肉剔骨的事,有何不敢?”
  话音与水声交织在一处,解云琅眸色深深,指尖顺着水面抚过。
  秦羽不由心跳加快,紧张地盯着那忽远忽近的手指。
  它就像一条狡猾的鳄鱼,不断在附近试探,观察着猎物的反应,在合适的时机露出獠牙。
  指尖划过水面轻轻点上温热的躯体,那躯体猛地一颤,在水面下蛰伏已久的左手便突然跳出水面制止了他。
  秦羽紧紧握住他的手指:“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
  解云琅勾了唇,反手抓了他的左手拽至身前,细长的胳膊扬起水流,淅沥而落:“自是证明你的勇敢之心,放心,我动作很轻。”
  秦羽用力抽了抽手,却是丝毫动不得,解云琅取来浴桶边的布巾,沾满了水顺着他的小臂细细擦去。
  他的动作的确很轻,但是轻得有些过分。
  秦羽只觉得一群蚂蚁在手臂上爬,又痒又躲不得,难耐地不断变动着姿势,浴桶里的水溅出不少,打湿了解云琅半边身子。
  “莫要乱动。”解云琅就是故意的,他想看看自己这般“冒犯”,秦羽会作何反应。
  “......你放开,我自己来。”秦羽挣扎得越用力,手腕被收得越紧。
  二人暗暗较着劲,布巾从手臂滑到肩膀,痒意弥漫更广,而手腕处心跳随着痛意愈发明显,秦羽终于想到法子,喊了一声:“水凉了!”
  水凉了,不及时保暖会得风寒。
  解云琅放了手,秦羽手腕上多了一圈的红印。
  “等着,我去取热水。”解云琅放下温热的布巾,重新提着木桶走了出去,转身时脸上还挂着笑。
  方才自己其实留了许多破绽,只要秦羽愿意,可以直接把自己踹开,可他宁愿扯个理由支开自己也不愿动手。
  所以他心里是在乎自己的吧?
  解云琅莫名笑了好几下,下楼梯时跳着台阶而下,像是飞下去一般,然而进了厨房就笑不出来了,一锅的水烧到只剩小半锅,他赶紧跑去加水。
  秦羽在他走后,快速地给自己洗了一遍,等到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他已经躲在屏风后穿了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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