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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靠画画金手指断案如神(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8-29 15:54:03  作者:槿花千日
  解云琅也不再试探他了,直言道:“这封信便是你私下传与青禾帮,以杨三的名义哄骗他们劫走祁王宝船,说罢,为何这般做?”
  许善双眼不住扫过四周,见自己已然被包围,他不由额上淌下冷汗:“你们想怎么样?我与青禾帮毫无关系,你们就是抓了我,也找不到宝船的下落。”
  秦羽淡淡道:“这可不一定。”
  许善转而盯向秦羽,目光随即又落在他手中的里衣。
  “若本官推测得不错,红卿虽是颜大人的人,但与你私下有染,且情深义重,互赠心字罗衣以昭深情。谁知红卿意外触怒颜大人,落得惨死的结局,你为其不平,故而对颜大人生起了报复之意。”解云琅开口讲述道。
  “宝船一事关系重大,可是堵上了颜大人的身家性命,他必然仔细对待,你见他行为谨慎自然起疑,而于你而言偷看书房里的祁王秘诏并不难,因此在得知此事后,你便想借祁王与青禾帮之手替你铲除颜大人。”
  话已至此,许善的表情明显变了,原先强装的镇定逐渐被事实败露后的放松所替代。
  既然他们都已经查清楚了经过,手上还握有证据,并且都带兵找到了这里,自己也没法再辩驳。
  “你说的不错......”许善松开了包裹,任由衣物丢在地上,一袋装满了银子的钱袋从衣物里滚了出来。
  解云琅看着他认真道:“青禾帮劫船是你一手推动,而宝船中途再劫也是你一手策划,目的便是保证颜大人担上失职的罪名。”
  “不是我!”许善在听到后半句时,却突然坚定反驳道:“我只让青禾帮劫走了宝船,后续船在何处,我一无所知!”
  “如何证明?”解云琅抱臂看着他。
  “我承认!我恨颜言昭杀害了红卿,我想让他死、让他给红卿陪葬!可我只是一个小小掌事,唯一能做的就是煽动青禾帮劫船,除此之外我别无能力,你们不信大可去查!我许善十几年来在颜府做事,平日往来有谁,平日如何做事,可曾拉拢过什么势力?整个洪川府皆能为我作证!”许善情绪激动道。
  解云琅不置可否。
  许善一边说着一边向秦羽靠近,趁他不备一把抢过里衣。
  他抚摸着怀里的里衣,似乎上面还存着已故之人的气味,他哭道:“红卿......我可怜的红卿!姓颜的害得我们天人永别,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秦羽默默挪步到解云琅身侧。
  二人看着许善哭得死去活来,口里一直喊着红卿,秦羽不由垂眸,于是拽了拽解云琅的衣袖。
  解云琅了然,随即让方吉扶起许善,问道:“宝船当真不是你劫走的?”
  许善哭着哭着,不由冷笑起来:“解大人......我的确是传了消息,可这顶多抓我到牢里关上几十年,好歹能留一命,但劫船就不同了,那可是凌迟的重罪!你觉得我敢么?”
  解云琅与秦羽对视一眼,秦羽默默开口道:“那你认为,会是谁从青禾帮手里劫走船只?”
  许善脸上挂着泪,嘴角却是勾起,他盯着秦羽,朦胧间仿佛又看见红卿。
  忽然间一道白光闪过,许善顿时毛骨悚然。
  他好似猜到了什么,于是往前凑了凑,压低着嗓子,对着秦羽一字一句道:“......我猜么,自然是洪川府权势最大的人。”
  “洪川府还有谁权势能比过颜大人?”
  秦羽随口而出,谁知话音未落,他突然就被解云琅猛地往一旁拽去。
  一道凌厉的剑风霎时从他鼻尖划过!
  秦羽一瞬间浑身紧绷,随着眼前颜言昭提剑砍向许善,时间仿佛凝滞,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如何转身,如何被解云琅紧紧抱在怀里,如何被迫将整张脸埋在柔软的衣襟里.......
  身后传来利器刺穿血肉之声,秦羽的心被勒得砰砰直跳。
 
 
第39章 手艺不错
  突如其来的变动,让二壮和方吉也吓得躲去角落,二壮见秦羽被救,松了口气的同时,下意识对解云琅另眼相看。
  秦羽被人紧紧抱在怀里,想转身去看却动弹不得,而等到他艰难地转过脸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直冲入鼻腔。
  许善被杀了?!
  秦羽一瞬间只觉毛骨悚然,他抬头去看解云琅的反应,对方面上虽不显,心口却也跳得猛烈。
  差一点......
  只差一点,颜言昭的剑就要落在秦羽的身上......
  解云琅紧紧抱着人退居角落,一颗心吊在嗓子眼,他一边深呼吸,一边极力缓神。
  “发生什么了?”秦羽小声问道,嗓音意外得有些沙哑。
  解云琅抬眼看去,只见颜言昭正立在跪倒的许善面前,他的剑径直穿透了许善的右肩,鲜血顺着衣服不住淌下。
  “......他死了吗?”秦羽问他。
  解云琅摇摇头,紧了紧手臂:“暂时没有。”
  秦羽松了口气。
  解云琅安慰地抚了抚他的背。
  另一边,颜言昭面无表情,冷冷盯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许善:“你还有脸承认和红卿的奸情,若不是本府心慈仁善,你早就同红卿一块儿下地府了!”
  许善痛得一时说不出话,只捂着伤口,恶狠狠瞪着他。
  颜言昭一脚将他踹倒,骂了一句:“本府念你这些年一直追随左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才想揭过此事不提,竟不知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不仅不感念还敢陷害本府!来人,把他拖进死牢!”
  卫兵一拥而上,拿着荆条将许善死死捆住。
  解云琅情急道:“颜大人!此案还未定论......”
  颜言昭对他摆手道:“本府明白,他暂时不会死,本府会好好审问他,直到他说出宝船下落为止。”
  解云琅无话可说,他和秦羽眼睁睁看着许善被人带走,血顺着衣摆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
  颜言昭抓到了内鬼,大喜过望,吩咐底下人准备宴席,他要好好与秦、解二人庆功。
  秦羽和解云琅拒绝不了,只得托辞回去更衣休整,晚些便到。
  回屋之后,秦羽越想越觉得不对。
  颜言昭的反应比许善更为奇怪。
  即便他得知是许善背叛自己而发怒,又为何不在许善承认的时候现身,偏偏在自己说话时出现,并且他动手时似乎有意将自己也划入了攻击范围。
  从他先前对自己的态度来看,仿佛就是两个人。
  秦羽有些坐立难安。
  他直觉自己此刻应该去找解云琅商议。
  恰在此时,方吉端着一盘伤药路过屋前,秦羽觉得奇怪,开口叫住了他:“聪明哥。”
  “何人叫我?”方吉毫不犹豫回头,见屋内坐着秦羽,对方正唤自己进去。
  “你有何事啊?”方吉脚步一拐走了进去,只见秦羽疑惑的目光在他手里扫了一遍,问道:“这些药是你家大人用的?”
  方吉点点头,语气怪罪道:“你倒好意思问,若不是你动的手,大人好好的脸怎么会隔三差五挂青,多影响大人的风度!”
  秦羽眨了眨眼,道:“若是化瘀的药,也用不着这么多。”
  “你管呢,一个凶手话还这么多......”方吉白了他一眼,委委屈屈地就要走,秦羽却开口:“你认得这些药么?”
  方吉停住脚步,端起盘子扫了一眼,故作镇定道:“我当然知道了!这还用你问?”
  说实话,这些药都是解云琅给他单子叫他买的,具体什么功效他也不清楚,但他看秦羽不顺眼,自然不会承认自己不会。
  此举正中秦羽下怀,只见他感慨地点点头:“不愧是聪明哥,这么多瓶瓶罐罐也能分清,我家二壮就不一样了,叫他去挑些安神的香,这么久都不曾回来,估计是犯了难了。”
  方吉闻言一乐:“买个安神香而已,这么简单都不会,要不说傻大个呢!”
  秦羽赞同道:“是啊,我等得着急,若不然聪明哥你去帮帮他,好叫他快些回来。”
  “我?”方吉看了眼手里的药瓶:“可是我得给大人送药去。”
  秦羽微微一笑:“这有何难,我帮你去送。”
  方吉不放心道:“不行,我怕你趁机又对我家大人下手。”
  “怎么会,我是个讲道理的人,平白无故怎会对大人动手呢。”秦羽温声唤了他一声:“对吧,聪明哥。”
  方吉打量了他一眼,点点头:“你确实讲道理,还很有眼光。”
  “聪明哥,二壮他眼下估计正在店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抓耳挠腮,你当真不去瞧上一瞧?”秦羽担忧道:“二壮面皮薄,被那么多人笑话,情绪激动之下可能会出事呢,你若是不去帮他,他该如何是好.......”
  方吉被说动了,他既想看二壮出丑,又迫不及待想展示自己的能力,他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在秦羽的劝说下同意了。
  “好吧,你把药送去给大人,记住走路看脚下,千万别打翻了啊!”方吉把药盘递给秦羽,秦羽小心接过:“知道了聪明哥,你快去快回。”
  “我走了!”方吉交代完便兴奋地拔腿跑出了屋子,秦羽微笑着目送他离去,继而恢复神色,默默打开药瓶看了一眼。
  药盘里只有一瓶有化瘀功效,其余皆是创伤药。
  秦羽不禁回忆起来。
  解云琅受伤了?
  他何时受的伤?
  山洞里和青禾军交手的时候?
  可他一路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秦羽不由皱了眉,一边把药瓶归整好,随即起身端着药盘出了门。
  解云琅的屋子与他的只隔了两间,秦羽很快便到了门口,只见房门微微敞开,于是无声走近,透过缝隙看到了屋内的身影。
  堆放着血布和净水盆的桌边,解云琅赤着上身,正坐在凳子上低头擦拭伤口。长长的墨发垂在背后,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不经意露出劲腰上几道浅浅的刀痕。
  秦羽推门的动作一重,解云琅听到动静没有立即回头,一边擦着伤一边开口:“药拿来了?没被人瞧见吧。”
  秦羽没有回应,默默进屋,把药盘放在桌上。他站在解云琅背后,垂眼注视着面前之人,目光顺着他肩颈、手臂一直到腰背。
  读书人能有这样的体魄,不仅在高门子弟中出类拔萃,便是在乡野莽夫中也是佼佼,秦羽眸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欣赏。
  “帮我取块干净的来。”解云琅把手头的血布随手丢入盆里,让方吉给他拿块干净的布巾方便上药。
  秦羽将布巾递给他,解云琅回身去接,在看到身后之人时猛地顿住。
  “你......”
  解云琅一时说不出话,秦羽见他像个雕塑般石化了,便用布巾替他轻轻擦去颈上沾染的血渍,同时双唇轻启:“真是神奇。”
  在指尖触碰到脖颈的一瞬,解云琅瞳孔颤了颤,一手拽起旁边的衣服,一手覆上秦羽的手背,将布巾接过,低着头问道:“什么?”
  “人长着一张口就是要说话的,某人身上藏着这么多口子,怎么反倒成了哑巴。”
  解云琅上一秒将衣服披上,下一秒却被秦羽扯了去,他仔细瞧着外衣上干涸的血渍,默默皱了眉。
  所以他早就受了伤,仗着深色衣服不明显就一直瞒着。
  可这血迹仔细看并不难辨认,自己当时为何没有发现......
  “人偶尔当会儿哑巴很正常,当过哑巴的也不止我一个。”解云琅又去找了件干净的里衣穿上,望了眼屋外,顺手把门关上,回头问道:“你怎么来了,方吉呢?”
  秦羽放下外衣,道:“被我哄走了。”
  解云琅无奈一笑:“你少哄他,他本来就不聪明,你越哄他越找不着北。”
  秦羽打开药瓶,将药倒在布巾上:“这么容易被哄,你要他做什么。”
  解云琅坐回桌边,默默从秦羽手中接过布巾,道:“非是我要他,是他肯跟着我。”
  秦羽静立一旁,默不作声看着他熟练给自己上药。
  解云琅身上的伤不严重,但是浅浅一道口子,遍布身上左右,不痛不痒也很折磨人。
  等到清凉的药膏被抹上伤口,那折磨人的感觉很快压制住,解云琅放松地呼出一口气:“聪明的人会给自己谋前程,也只有方吉这样‘不知好歹’的,才认定了我迟早有一日会飞黄腾达。”
  秦羽闻言,不由想起解云琅在马背上说的话。
  看样子他在解家过得并不好。
  虽说在子弟多的高门里,冷落与看重都是寻常的事,但他没想到被冷落的那方会过得这般惨。
  里衣相较于外衣更为轻薄,隐隐透着衣下的景致,秦羽看着解云琅身上那些陈年疤痕,下意识有些动容。
  而就在他沉思时,解云琅已经将正面的伤口处理完了,还剩后背上的伤,抓着布巾一时间有些犹豫。
  “给我吧。”
  秦羽忽然开口,他拿过解云琅手中的布巾,重新沾了点药。
  面前的人似乎更加犹豫了。
  “把里衣脱了。”秦羽淡淡开口。
  解云琅原本是想让秦羽回避,他可以自己处理,但眼下秦羽主动开口了,他发觉自己并不想拒绝。
  于是他忍着耳根上的一点热度,默默将里衣褪下。
  秦羽拿着布巾,看了眼被墨发遮挡的后背,开口道:“头发撩到前面去。”
  解云琅屏了屏呼吸,乖乖照做。
  在露出大片的背部之后,秦羽用布巾一端,沾着药膏一点一点涂抹到伤口上。
  像野兽轻轻舔舐伤口,粗粝的布巾划过创伤,激起微微刺痛与痒意。
  解云琅下意识咬紧了牙关。
  “疼么?”秦羽问道。
  “有些痒。”解云琅动了动。
  秦羽稍稍用了点力,解云琅身子微微一颤。
  他们忘了关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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