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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靠画画金手指断案如神(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8-29 15:54:03  作者:槿花千日
  “吓唬谁呢,没半尺高的瘦猴,要嚷嚷不比窜天猴响。”
  “该死的胖子!看我不教训你!”
  “......”
  眼见着二人要掐架,秦羽和解云琅同时出声制止二人:“好了。”
  “公子!”
  “大人!”
  二壮和方吉还是气不过,怎奈二位当事人不动如山,仿佛说的不是自己似的。
  “私人恩怨放一边,先谈正事要紧。”
  秦羽喝了口粥,解云琅则给自己倒了杯茶,开口道:“水师营月俸不足,致使其尸位素餐,民间水师兴起,衙门名声扫地,这对于颜言昭来说,确实是一项困扰。”
  “但民间水师不同于水盗,他们不会平白夺人钱财,更不会夺到官府头上,说青禾军劫走了宝船,实在蹊跷。”秦羽分析道:“莫非是颜言昭有意为之,故意栽赃,好借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解云琅点头道:“颜言昭嘴上说着急,看他那模样倒是很沉得住气,确实有这个可能。”
  方吉闻言,主动请缨道:“大人,这种事咱们在京中见得多了,要做这么大的事期间必定留有痕迹,极有可能就在颜大人的书房,不如让我去打探一番。”
  解云琅思考了一会儿:“书房必定戒备森严,你一人去怕是不行。”
  二壮没忍住嘲笑了一声。
  秦羽适时开口:“让二壮一同去吧,也好有个接应。”
  二壮顿时一惊:“什么?我?”
  解云琅同意道:“成。”
  方吉惊吓:“大人!我一个人可以的,这个胖子只会添乱!”
  二壮嘲讽道:“我还嫌你脑子不好使坏事。”
  解云琅默默起身,将吵嘴的二人送了出去。
  少了两只鞭炮,屋内顿时清静不少。
  秦羽吃饱了坐着歇息,解云琅不知道该干什么,用指尖抵着杯沿转杯子玩。
  “红卿是什么人,听着不像寻常人家的名字。”
  他试探性开口,偷偷瞟了对面的秦羽一眼,见对方双唇动了动:“我猜应当不是画舫上那个乐师,颜言昭没有理由见到他那般惊讶。”
  “不错,你猜得对。”解云琅讨好似的附和道。
  屋子里眼下只有他们二人,秦羽愿意接自己的话,看样子是气消了,可见昨晚的那一拳没白挨。
  幸好幸好。
  他如释重负,暗暗松了口气,随后开始发散神思:“这个红卿该不会是他哪个蓝颜知己吧。”
  秦羽抬眼看向他。
  解云琅接着道:“蓝颜知己求而不得,于是颜言昭日思夜想,不惜借酒浇愁,特意寻穿着打扮相近的乐妓以解相思,谁知醉酒后一次意外,他瞧见一人的背影酷似心底那人......”
  “解大人。”秦羽听到一半,忍不住打断:“这般的猜测,是否有些虚幻了?”
  “虚幻么?我瞧话本里很多都是这般写的。”解云琅不觉有甚。
  秦羽看他的眼神变了变,从一开始的探究到意外之后的戏谑,挑眉道:“话本,很多......没想到解大人还有这般爱好。”
  解云琅不解道:“很意外么?人都有爱好。”
  秦羽道:“我原以为大人看的多是经史子集。”
  解云琅道:“读书不在品类,好看就成。”
  “妙言。”
  秦羽说罢,再次沉默。
  解云琅明显察觉到他对自己的态度比先前的冷了。
  果然消气什么的都是假象。
  他暗暗叹了口气,思考该怎么把人哄好。
  不知沉默了多久,门外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二壮和方吉的吵闹声,房门倏地被推开了。
  “书房情况如何?”秦羽问道。
  二壮一把推开方吉,争先道:“我没进去书房,那边看守森严,颜大人从来不让任何人进去。”
  方吉扒着柱子道:“但我打听到一个人,他曾经进去过!”
  “何人?”解云琅问道。
  “一个叫红卿的小倌,他曾经是颜大人底下最受宠的。”二壮抢话道。
  秦羽和解云琅对视一眼:“他人在哪处?”
  “死了!”
  在屋内三人同时不出声的瞬间,方吉脱口而出的声音显得格外尖锐。
 
 
第32章 有了联系
  饶谷村,浅滩外。
  宁长鸣身着褐色劲衣立在对岸眺望,远远望见藤树上的布条,抬手招来手下苏尾,吩咐道:“去看看,仔细些。”
  苏尾得令,鱼一般钻入水中,不到一会儿又从对岸河面钻出,左右警惕着慢慢往藤树靠近。
  宁长鸣身后还跟着不少人,个个腰间挂刀,手上架弓箭,紧紧注视着周围。
  对面的苏尾在看到布条后,高高举起手同宁长鸣划了个手势,宁长鸣微微挑眉。
  看他的意思,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宁长鸣思考了片刻,让人牵来扁叶舟,决定去对岸看看。
  “老大,贸然前去会不会太危险......”其他人担忧道,宁长鸣于是下令道:“我一人前去,你们在此等候。”
  “老大!”
  眼见着宁长鸣以身涉陷,独自乘舟而去,其他人只得留守原地,更加警惕四周。
  很快,扁叶舟横渡溪面,宁长鸣来到藤树下,苏尾见了他有些紧张道:“老大,这布条不像是村民留的。”
  “哦?我瞧这附近没有官府的人。”
  宁长鸣说着看了眼布条,谁知他脸色陡然一变。
  “老大?”苏尾也跟着变了脸色。
  这是......这是军中才有的系法!
  宁长鸣一瞬间有些恍惚,他抬手去拽布条,一拽没有拽动。
  没错了。
  眼前的布条是军中给伤员的系法,是为了避免伤口血崩,才会扎得这般紧。
  而且,这系法是曾经随行军医独创,是赤水军独有的标志......
  究竟是谁留下的?
  对方用这样的方式,难不成是识破了他们的身份?!
  “这几日帮内可有异动?”
  宁长鸣忽然脊背一寒,他怕内部出了叛徒,这对青禾帮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苏尾回忆了一番,摇摇头:“小的不知。”
  宁长鸣沉了口气,有些烦躁得在沿岸踱步。
  看目前的情况,系这布条的人应当不是官府的,若是官府早就派人来围剿了,何必预先给他们警示。
  不是官府,也不是叛徒......
  “再仔细找,看有没有留下别的。”宁长鸣下意识生出一个念头,他吩咐苏尾在附近搜寻,谁知在拨开茂盛的草丛后,果然发现了石头上的印记:“老大!有暗号!”
  “暗号?你确定是暗号?!”
  宁长鸣大惊失色。
  若是一般的江湖密语就罢了,能被称之为暗号,那只能是自己人。
  可是所有自己人都在帮内,怎么可能还会有暗号流落在外?!
  宁长鸣一把推开苏尾,俯身定睛瞧看,一瞬间犹如晴天霹雳,他顿时呼吸不上来。
  苏尾也弄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他愣愣看着自家老大震惊地一动不动,双眼直勾勾盯着石头上的标记,渐渐的眼眶竟然开始湿润。
  苏尾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的心口也一阵阵开始泛酸:“老大......该不会......”
  宁长鸣没有理他,沉默了一阵后,目光从混沌骤然变得清明,他双眼放光,忽而大笑一声:“走!”
  “老大,咱们去哪儿?”苏尾见他大步迈向扁叶舟,急忙跟上。
  宁长鸣用脚勾起撑杆,一下杵入水中,溅起激昂的水花,他对着彼岸的旧日同袍,发出了道令人振奋的令:
  “去找咱们真正的老大!”
  ·
  颜府内。
  秦羽和解云琅在听完二壮和方吉打探的消息后,不由陷入沉思。
  “只是进了书房,就被砍断手脚、生生活埋吗......”秦羽怕是二人添油加醋夸张了,于是又确认一遍。
  二壮信誓旦旦道:“附近的洒扫嬷嬷就是这么说的,真假我也不知道,但绝对是如实禀告的公子。”
  “这么说,书房还真有猫腻。”解云琅把杯子一扣:“咱们得想个法子进去瞧上一瞧。”
  秦羽点点头:“晚些时候我去找一趟颜言昭,看看能不能将他引开,届时你趁机溜进去。”
  “不对公子,外头还有好些门卫呢,咱们怎么避开他们啊。”二壮为难道。
  秦羽暂时也没有什么好法子,解云琅开口道:“不急,先去试探试探。”
  四人一商定,随即开始实行计划。
  到了晚上,秦羽假托寻船一事找到颜言昭,假装有要事商议,颜言昭闻言也很配合,只是并没有带秦羽去书房,而是将他带去茶室,清退了其他人。
  秦羽见此计不通,只得随口诌了些想法计划将人糊弄过去。
  另一边,解云琅研究了书房门卫的班次,发觉并没有什么破绽,除非变成一只苍蝇飞进去,否则没有靠近的机会。
  他绞尽脑汁徘徊在附近,意外撞见拿着擦洗物件的许善。
  再次遇见,许善似乎当真将那夜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十分自然地同解云琅颔首:“解大人是来寻颜大人的吗?”
  解云琅也不尴尬,点点头道:“颜大人可在书房?”
  “大人正在茶室和半仙商议正事。”许善告知道。
  解云琅了然,好奇道:“既如此,我待会儿再去。许掌事拿着这些布巾水桶,原是亲自洒扫屋子么?”
  许善微微一笑:“颜大人的书房向来都是在下一人收拾,大人觉着底下人笨手笨脚的容易出错,所以才把这重任交与在下。”
  解云琅浅笑道:“是这个理,我的书房就总是被方吉捣乱,像许掌事这般的能人真是可遇不可求。”
  许善谦虚道:“解大人谬赞了。在下先告辞。”
  解云琅点点头,目送他畅通无阻地进入书房。
  待书房门关上后,解云琅离开了此地,转而去找秦羽。
  那厢颜言昭听秦羽胡诌了半个时辰,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耐烦,相反十分捧场地看着他。
  秦羽有些受不了他的目光,寻了个口子结束了这场“闲聊”,告辞而去。
  离开茶室后,他同解云琅碰头。
  “我都探过了,书房防守严密,溜是溜不进去,目前来看能光明正大进去的,只有颜言昭本人和许善。”解云琅将知道的都讲给秦羽听。
  秦羽道:“进不去书房,只能从别的方面下手了。”
  “那个红卿不知平时可有往来之人,听方吉说红卿在不小心进去书房后,隔了些日子才被发现,期间不知他有无同旁人提起这事。”解云琅猜测道。
  二人一商议,决定去红卿之前待的乐坊看看。
  ·
  乐坊里乐妓众多,坊主对红卿的印象不深,毕竟从她那儿被达官贵人买走的何止红卿一人。
  “红卿没有亲人,平日不与旁人来往,你们要找不如去找颜大人府上找他,他早就被颜大人买走了。”
  坊主翻开账簿一瞧才想起他们问的是谁,眼睛对秦羽上下瞟:“穿青衣,善琵琶,是他没错了。细瞧起来,倒与这位公子有些相似,左不过没有公子高,气质比不得公子清雅。”
  解云琅默默上前一步,将秦羽挡在身后:“他被买走后是住在颜府还是别处?”
  “呦,这我哪知道,他走了就不是乐坊的人了,你们得问颜大人去。”坊主对此并不知情,挥手招来另一个小倌道:“芳卿在坊里的年月最久,坊里弟兄也记得多,你们有什么问题问他吧。”
  解云琅于是又问他,芳卿回道:“红哥儿被买走后,颜大人极少许他出府,渐渐的便与我等断了联系,奴对红哥儿后来的情况也不甚清楚。”
  解云琅狐疑道:“你们当真一点儿不知?连他死了你们也不知道?”
  “什么?!红哥儿他......没了?”芳卿双眼瞪得老大,愣神许久,当真是才得知红卿的死讯。
  “他触怒了颜大人,被砍断手脚拉去郊外活埋了,听说连个收尸的都没有。”解云琅讲述着红卿的结局,芳卿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继而身子一抖,不禁落下泪来:
  “怎么会这样呢......他进了知府府邸,这本该是顶好的出路呀.......”
  红卿算起来是乐坊里脱身最快的小倌了,不像自己这样的熬了多年,还在苦苦盼着有朝一日能被买走,谁想到最先脱离苦海的红卿,居然就这么没了,所以天底下究竟哪里才是出路呢?
  芳卿不觉泪如雨下,坊主眼瞧着也有些不忍心,开始宽慰他。
  解云琅和秦羽见问不出什么,只得告辞。
  大街上,两侧商铺挂着彩色的招旗,叫卖声此起彼伏。
  路上行人络绎往来,有穿着华丽的孩童在下人的紧张下肆意玩闹,有路边衣不蔽体的乞丐找寻被丢弃的食物残渣,各色声响交织在一处,尽显烦杂。
  秦羽和解云琅走在街头,漫步回府。
  解云琅见秦羽沉默着,于是问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颜言昭是否有亲自劫船的必要。”秦羽抬了抬眼,道:“即便他想借此将青禾军一网打尽,但一旦泄露出去,可是有杀身之祸。”
  解云琅不假思索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宝船若在他手里,等该杀的杀完,他又可取出邀功,岂非一箭双雕。”
  “你对颜言昭什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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