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重生后靠画画金手指断案如神(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8-29 15:54:03  作者:槿花千日
  他笑着笑着,见秦羽不说话了,于是咳嗽一声,假装谈正事:“那明日咱们先去水师营,随后再去饶谷,左右也是顺路,你觉着怎么样?”
  “不怎么样。”
  秦羽的脸色快与夜色融为一体。
  解云琅忍俊不禁:“那先去饶谷?”
  秦羽瞪了解云琅一眼,兀自甩袖而去。
 
 
第29章 恶童抢帽
  在洪川府,走水路比过桥便捷许多,因此若是想节省时间,乘船是最好的选择。
  因此秦羽和解云琅在打听到水师营的位置后,便租了小舟行路。
  今日天晴,万里无云,出门时秦羽便感觉到太阳的猛烈,于是特意戴上了帷帽。
  二人所乘的小舟没有顶棚,阳光在水面的反射下格外刺眼,解云琅双眼都眯成了缝,秦羽悠闲自若。
  解云琅用手遮阳,睁眼望向岸上,只见青天白日的,水师营却是大门紧闭。
  “奇怪。”
  解云琅嘀咕一声。
  秦羽问道:“瞧见什么了?”
  解云琅揉了揉眼,不确定那门是不是开着门缝,于是暂时没有搭话。
  帷帽虽遮阳但也遮了视线,秦羽见解云琅不理自己,不由想起昨夜之事。
  目前看来,昨晚的事对解云琅倒无甚影响,但对秦羽来说却有莫名说不上的感觉。
  愤怒伤心担忧?倒不至于;
  喜悦高兴期待?绝无可能。
  最后他思考了一晚,只能归结于一点——解家的人多少有点毛病。
  解云琅这厮的毛病就是总是时不时靠近,苍耳子似的一不注意就沾到了身上,怪刺挠的。
  所以秦羽决定除却必要的来往,还是尽量避免过多接触。
  于是他白眼一翻,兀自撩开白纱望去,见门缝投射下的阴影,水师府的大门该是敞开一点的。
  等到船靠了岸,二人来到大门前,便听到里头传来的牌九声和吆喝。
  “上值时间聚众赌博,好大的胆子!”解云琅眉头一皱,正欲揣进门去,秦羽赶忙将他拦住,嫌弃道:“你是炮仗么,一点就着,纵然水师坏了规矩,他们也不归你管。”
  解云琅闻言冷静下来,透过门缝往里看了眼。
  只见里头摆了张大方桌,围着数十个水师兵在那儿耍牌作乐,周围一个看管的人都没有。
  若不是怕打草惊蛇,解云琅定是要去颜言昭那儿说明此事,但眼下将二者结合起来看,不觉此事愈发蹊跷。
  “就这个情况来看,咱们也不必进去了。”秦羽道。
  水师营敢这般散漫无纪,可见衙门平日对他们的态度。
  “难怪饶谷水盗猖獗,颜言昭是知道这些酒囊饭袋无用,连提都不提了。”解云琅讽刺一句,转身回到岸边。
  不过也好,这样也节省时间,二人很快乘船赶到饶谷,时间还很宽裕。
  饶谷位于洪川府的西面,这一带山谷低矮、水系丰富,住着的多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村民。
  秦羽和解云琅进入村子后,立即引来周围人的注视,两个生面孔在这种地方就是格外引人注意,但好在他们并没有什么敌意。
  二人顶着目光往里走了一段,大人们一边手里干着活,一边时不时窥视他们,村童们成群结队坠在二人身后,走一段跟一段,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叫声。
  秦羽和解云琅倒没有多在意,他们四下观察着村貌,发现每户人家都有锄头、镐头放在大门外。
  秦羽道:“看来这村子不太平。”
  解云琅道:“怎么说?”
  “一般的耕民都将锄头镐头放在院子里,目的是防止盗贼偷走,但这个村子里家家户户都放在大门外,是方便危急情况时抄家伙。”秦羽解释道。
  解云琅点头:“我去找个人问问情况。”
  说罢,他见不远处毛竹亭外大树根上坐着个老者,于是上前询问。
  秦羽跟在他身后,谁知走了几步,忽然感觉有人撞了自己。
  “恩?”
  他低头侧身去看,见是之前跟着他们的村童。
  那撞了他的村童咧着嘴看着他,秦羽只道是小孩子不小心,拍了拍他的脑袋让他走了,谁成想下一秒身后传来一股大力,他的帷帽被整个扯了下来。
  “啊?!”秦羽惊异过后回身去追,然而那些孩童拿着帷帽当风筝,一个个动作像鱼般灵活迅速。
  秦羽追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却又无可奈何,其他孩童看出了他只有一只手可用,于是更加嚣张,笑着同他做鬼脸,一边把帷帽扔来扔去。
  秦羽和他们周旋了一会儿无果,那群村童便嬉笑着跑走了,他无奈望着他们的身影,累得喘了口气,默默往回走。
  另一边,解云琅正同老者打听水盗的事,秦羽默默站到解云琅身后的阴影里一言不发。
  “这位大伯,敢问您认得青禾帮么?”
  解云琅还不知道后边发生了何事,还在和老者沟通。
  老者听他问青禾帮,睁开眼打量了他:“你是什么人?”
  “在下经商路过此地,不成想货品被一伙水盗给劫走了,实在不知怎么办,才一路打听过来。”解云琅叹息道。
  老者闻言,点点头道:“唉,你有这遭也是正常,咱们这里水盗就是猖獗。”
  解云琅问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官府的水师不管么?”
  老者冷笑一声:“那群猪头嫌衙门给的月俸不够,每次出动都得咱们掏银子补上,可是补上后呢,还是一样打不到贼追不回粮食衣物,害得咱们赔了东西又赔钱,还得受他娘的白眼!”
  解云琅皱眉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备锄头,平日里都得靠你们自己防着水盗。”
  老者叹了口气:“强盗们野蛮力气大,咱们这些百姓如何打得过?摆些家伙总比不摆好。唉,要是青禾军还在就好了......”
  “奇怪,青禾帮不是水盗么?怎么听您的话,他们倒是自己人。”
  “你说青禾军是水盗?纯属放屁!是衙门那伙人告诉你的吧,呵呵,要说强盗还得是那狗屁不如的水师营!”老者把自己气得用力咳嗽几下,骂骂咧咧道。
  “那青禾军是专门在这一带帮我们对付水盗的,只要收了银子,他们就一定能帮我们抓到人找回被抢的东西,不知必水师营好上多少!只是也因此抢了水师营的活,所以才一直被官府打成恶贼。”老者叹息道:“可怜他们这回着了官府的道,彻底没了踪影,不然小兄弟你的事,他们一定能帮你。”
  解云琅见老者态度诚恳,再加之今日所见,相信老者所言非虚:“敢问你们之前是如何联系他们的?”
  老者道:“沿着这条路出村,然后能看到一条溪,沿着溪绕过山边就有一道浅滩,滩上有棵小树,在上头系个红布就会有人出来接应。只是现在他们都躲走了,这个法子也没用了。”
  解云琅点点头:“多谢。”
  说罢他转身去找秦羽,谁知一回头,见秦羽拉着个脸躲在自己身后。
  “你这是在做什么?”解云琅不敢动,好奇道。
  秦羽没有一丝情绪道:“躲太阳。”
  解云琅笑道:“躲太阳怎么不去亭子里,你的帷帽呢?”
  “被抢了。”秦羽木着脸道。
  解云琅没忍住,笑了出来:“谁这么大胆敢抢堂堂半仙的东西?”
  秦羽不理他,木着脸坐到亭子里歇息,扶着额头十分头疼。
  他是真的累,也是真的不想说话,心想解云琅看到自己这般,应该会识趣地留自己在这儿,然后他独自一人继续去打听。
  于是秦羽缓缓做了个深呼吸,闭目养神,渐渐开始神游。
  而解云琅见他如此,四下扫了眼,随后抬脚离开。
  日光透进竹亭,吹来的风也带着几分热。
  秦羽越歇越难受,晕晕乎乎浑身无力,感觉自己待了有一年之久,还没等解云琅打探回来。
  他脑海里开始冒出些奇形怪状的噩梦,呼吸渐渐急促,身体重心也开始不稳。
  好不容易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秦羽迫使自己睁开眼,正看到解云琅走入亭子,手里竟然拿着他那被抢走的帷帽。
  秦羽双眼瞬间睁大,不可思议地看向解云琅:“你去找那群村童了?”
  “是啊,顺道收拾了一顿。”解云琅托着干净但滴水的帷帽,一脸骄傲道:“他们把帷帽弄得都是土,只得劳烦他们的娘帮着洗了,这么大的太阳,估计很快就能干。”
  秦羽还是不可思议,他觉得解云琅无论如何不会为了自己的帷帽去跟一群孩童动手。
  解云琅见他脸色不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担心道:“怎么这么烫?”
  秦羽双颊发红,嘴唇干燥发白,额上还有汗,一看便是中了暑热,连反应都迟钝了。
  解云琅急得不知该怎么办,正好亭外的老者还在,赶紧招呼他带着秦羽去他家里歇息。
  解云琅二话不说单手将人抱起,跟着老者去了他家。
  “这春夏交替的日子,日头有时同夏日的一样毒,不过没事,喝点药汤很快就能舒服了。”老者让解云琅将人放在榻上,又赶紧煮了药汤给他。
  秦羽迷迷糊糊靠着被褥,隐隐闻到一股苦涩的药草味,眉头轻轻皱起。
  解云琅端着药汤给他喂下。
  药汤苦涩又清凉,有一些些的回甘,秦羽喝下去后感觉整个人清爽不少。
  眼看着他脸色逐渐好转,解云琅神情随之放松:“这药还真管用。”
  “那是!这可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秘方,百试百灵!”老者骄傲道。
  秦羽喝完了药喘了口气,解云琅拿衣袖给他擦嘴,一边叮嘱道:“下回遇到事直接与我说,别憋着气把自己闷出病来。”末了还嘀咕一句:“平时嘴皮子挺厉害,关键时刻倒成了哑巴。”
  秦羽缓缓抬眸,他静静注视着解云琅,心底似乎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
 
 
第30章 如你所愿
  “大人未免小看我了,我只是不愿同孩童计较罢了。”秦羽将那丝奇怪的感觉压下,放松了身子靠着被褥歇息。
  解云琅觉得好笑:“不愿计较气成这样?”
  “不是气他们,而是......”秦羽说到一半停住了,眼底的情绪很快遮掩,转而道:“别说这个了,你有打探到什么?”
  解云琅看了眼老者,道:“这里的村民之前有联系青禾军的办法,只是如今人走茶凉。”
  秦羽望向一旁站着的老者,老者嘿嘿一笑:“原来这是位公子啊,不说话的时候老汉还以为是姑娘呢,真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
  秦羽淡淡一笑:“多谢大伯的汤药。”
  老者摆摆手,好心多说了几句:“无事无事,暑热的时候经常有人中招,只是没想到公子这般金贵,才晒了一会儿就倒了。瞧公子这般瘦,平日应当不怎么活动,虽然贵人都有人伺候,但还是要多活动才能健康长寿啊。”
  解云琅立马帮腔:“听见没,平日少躺着,多活动。”
  秦羽看他二人一唱一和,无奈摇头。
  从前的他也是个活泼好动的,每每无聊或遇到高兴事,都会去院子里练上几套剑法,他最喜欢看的就是落花随着剑风飞舞的样子。
  可眼下变成这幅模样,剑舞不了了,也无别的兴趣,还叫他如何好动起来。
  “我好了,咱们动身吧,趁天色未晚早去早回。”秦羽说着从榻上起身。
  解云琅向他伸手:“不多歇会儿?”
  秦羽瞥了眼他的手,想了想还是搭了上去:“不是你说的多动。”
  “你忽然变得这么听话。”解云琅扶着人起来:“我有些瘆得慌。”
  “那便老实按我说的做,省得你不幸染上瘆疴。”说罢,秦羽同老者告辞。
  解云琅取下晒在院子里的帷帽,给人重新戴上,随即他们依着老者的指示去到浅滩。
  二人绕溪而行,很快就来到滩边,寻到老者口中的藤树。
  溪水清风吹扬起白纱,秦羽立在浅滩边眺望彼岸,平直的水面上连水鸟都不曾有,可见确实是一副“人走茶凉”之感。
  解云琅站在他身后,道:“老者说他们靠在藤树上系红布与青禾军联系。”
  秦羽转身走到藤树下,打量了一会儿空空的树枝:
  “人都走了,就是系红布也无用,他们不会天真到自投罗网。”
  解云琅沿着浅滩走了段距离,他注意到对岸似乎有青禾帮留下的东西。
  与此同时,秦羽捡了块石头,趁解云琅不注意,在隐蔽处划了一道标记。
  他相信他们不会走得这般彻底,毕竟官府在通缉,水盗随时报复,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做什么呢?”解云琅正想喊他,一回头见他拿着块尖锐的石头,下意识紧张道。
  秦羽不慌不忙道:“撕块布系上去试试。”
  解云琅赶过来,夺过石头反手一扔,随即撕下自己的衣摆:“哪儿那么麻烦,给。”
  “你这颜色不显眼。”秦羽嫌弃道。
  “差不多得了,该来的会来,不来的也不会管显不显眼。”解云琅挑了个显眼的树枝,将布条系了上去。
  秦羽又幽幽道:“不够紧,会被风吹走。”
  “我只会系这种。”解云琅退了一步,秦羽上前,把着他的手指导他怎么系。
  秦羽的手没有解云琅的宽大,因此抓握时不得不多用些劲,何况后者还时不时“反抗”,秦羽忍不住开口提醒:“放松。”
  “你抓得这般紧,叫我如何放松。”解云琅也很无奈,他不是不想放松,只是不习惯于被人这般“亲昵”教授,身体下意识不受控制。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