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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靠画画金手指断案如神(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8-29 15:54:03  作者:槿花千日
  解云琅给秦羽使了个眼色,秦羽腹诽一句,还是对门卫开口道:“这位是丰梨县知县大人,特来拜访娄知府。”
  门卫瞧了二人一眼,见二人两手空空......倒也不是空空,至少其中一人手里还提着一袋包子,他木着脸回道:“二位没有拜帖?”
  解云琅道:“来的匆忙未曾有拜帖,拜礼暂不在手,日后在京中。”
  门卫更是不解:“二位莫不是来说笑?”
  解云琅但笑不语,用手肘暗暗戳了戳秦羽:“上吧,告诉他本官是谁。”
  秦羽:“?”
  解云琅挑了挑眉。
  秦羽觉得一定是自己起太早,世界变得不正常了。
  “这位是解云琅解大人,你只将此名报与知府大人。”秦羽对门卫道:“虽然他看起来不太正常,但希望你如实禀报。”
  门卫更是一头雾水,但既然都这么说了,他秉持严谨的态度,还是选择进去通报。
  解云琅立在门前泰然自若,秦羽望着天有些迷茫。
  片刻后,一个脑袋探出府门,对门外的二人小声道:“敢问......阁下是京城来的解公子吗?”
  “正是。”解云琅大方承认。
  秦羽瞥了他一眼。
  大门“轰”地被打开,一群人乌泱泱从里边迎了出来,大掌事脸都笑皱了,弯着腰对解云琅道:“解大人,知府大人正准备出门,您来得恰好。”
  解云琅点点头:“如此正好,我寻娄知府有些要事商议。”
  “好好,您这边儿请!”大掌事一挥手,一堆人抬来步辇将解云琅和秦羽抬了起来,乌泱泱进了府。
  在步辇动起来的时刻,秦羽下意识抓紧了扶手。
  他从未坐过这般步辇,即便在年幼时,府内也并未有这般大的做派。
  而反观解云琅,他脸上虽没有过多表情,那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却是闲闲叩击着,整个人稳稳靠在椅背上,垂下的发丝随着步辇一摇一晃。
  二人在偌大的府邸内乘轿而行,大约行了一盏茶的功夫,迎面就遇着另一辆步辇,座上的娄崧遥遥向解云琅拱手:“解公子!幸会幸会!”
  解云琅回礼道:“娄大人,冒昧上门打扰,还请见谅。”
  “哪里哪里!”娄崧吩咐底下人将轿子与之并行,边寒暄,边领着二人前往府内水榭。
  碧波间,庭院深深,花木扶疏,三人下了步辇来到亭中,白石桌上已然摆放了瓜果点心。
  秦羽扫了一眼满桌子的精致点心,默默将油纸包的包子搁在了瓷盘之间。
  娄崧笑呵呵同解云琅把盏:“解公子在丰梨住的可习惯?听闻这几日公子去了芙蕖县,而后来我顺昌府,可是有何需求?”
  解云琅微微一笑,忽然提到了秦羽:“不知娄大人可曾听闻秦半仙的名号。”
  娄崧随即看向秦羽,面露惊讶道:“莫非这位公子便是?久闻秦半仙大名,而今一见果真不凡。”
  秦羽微微颔首。
  解云琅道:“如今秦半仙暂居我县,在衙门内任师爷一职。”
  “原是如此。能有解公子与秦半仙强强连手,实乃丰梨县之幸。”娄崧赞颂道。
  秦羽但笑不语。
  解云琅惋惜道:“既是幸,若只恩泽丰梨区区一县,娄大人认为是否太过可惜?”
  “那是自然。”娄崧不假思索道。
  解云琅点点头,随即将秦羽入京之事说与娄崧,将利害关系说了一遍,娄崧摸了摸胡子,道:“此事不难,只是本府闻半仙名声久矣,不知可否有幸亲眼见见半仙的本事。”
  秦羽淡淡点头,同他要了纸张和木炭,让娄崧描述他心中所想之人。
  解云琅撑着脑袋,在一旁静静看着秦羽勾画。
  细瘦白净的手指捏着黑炭,在纸上不紧不慢滑动,秦羽神情严肃认真,天光照着他的侧颜,解云琅不由出神。
  不久后,秦羽停了笔,将纸张递给娄崧:“大人请看,画中之人可是您心中的那位。”
  娄崧接过纸张,只一眼,他的神情便呆滞了,捏着纸张的手微微颤抖,眼眶里紧接着蓄了泪水:“是......真是亡妻,别无二致!”
  解云琅凑过去看了眼画中人,疑惑道:“娄夫人不是织造之女么,如今正是风华之年,大人如何还有亡妻?”
  娄崧抹了把脸,道:“画中的乃是本府未及第时的发妻,在本府上任前一年不幸染疾去世,如今也有十年了......秦半仙未曾见过她,却能将其容貌一丝不差画出,本府着实钦佩!举荐之事便包在本府身上,若洪川不力,本府自当相助。”
  “多谢。”秦羽道。
  娄崧命人将画好生收好,又敬了秦羽一杯。
  待饮过一杯,解云琅突然请娄崧借一步说话。
  秦羽见二人走出亭外,去到无人之处,他放下了茶杯坐了一会儿,寻了个机会也出了亭子。
  他一路悄悄寻觅着解云琅和娄崧的踪迹,在幽径中走了数十步,终于瞧见了二人的背影。
  解云琅和娄崧正立在无人的池边,和身后的树林有三丈距离,周围没有任何遮挡物。
  秦羽只能藏在树林后,隐约听见二人断断续续的对话。
  解云琅:“......洪逸......工部......好......”
  娄崧:“可是......这般决绝,本府......”
  解云琅:“你说他?大人怕不是忘了.......解家......”
  娄崧:“明日开堂......黄瑛......入狱......充公......”
  解云琅:“就这么办。”
  秦羽远远看着二人谈成了事,他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另一边,娄崧得准备明日开堂,便先走一步,解云琅若无其事地回到水榭,见秦羽坐在桌前不吃也不喝,默默来到他身后。
  “这么多点心一口也不吃?”解云琅到他身边坐下。
  秦羽冷冷道:“困了,没胃口。”
  “坐了一会儿便困,你是什么睡神菩萨转世。”解云琅玩笑道。
  秦羽不觉得好笑,斜睨着他道:“大人不必装了,找娄知府谈事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何故还带着闲杂人等,你是在提防我。”
  “我怕你气不过捣乱吶。”解云琅一早便料到会被看穿,所以才会顺势给秦羽也弄些好处:“就你那个性子,我可不敢保证你会老实待在客栈,这不顺手还帮了你多搭了一条路,算是扯平了。”
  “大人考虑很周全,下回别考虑了。”秦羽撇下解云琅,兀自起身往外走。
  解云琅叫住他:“明日开堂审案,给你留了位置。”
  秦羽脚步愈发快,如飞扬的柳絮,离亭中之人越来越远。
  他早就看出解云琅对自己不满了。
  同级知县见了解公子会吓得够呛,堂堂知府见着解公子得谄媚逢迎,偏偏自己一个乡野小民不仅不怕,还敢再三挑衅他的威信。
  给自己留位置,不过是想让自己亲眼看着这三位如何官商勾结残害百姓,如何用一具具尸首堆成京城的登云梯,好叫自己看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秦羽忍不住嗤笑一声。
  他可不是被吓唬大的。
  既然解云琅都安排好了,那他自然会去,他不仅要去,还要让在座的都看清楚,他秦羽生在这世间,还从未怕过谁。
 
 
第24章 
  娄知府甚少亲自审案,这一开堂,半个顺昌府的人都拥了过来。
  一说和洪员外有关,剩下半个府的人联系好相熟之人,随时等候着打听消息。
  秦羽难得今日起早,没等解云琅敲门就已经准备好坐上了马车。
  留方吉和二壮在客栈,二人前往衙门。
  娄知府的审案堂比解云琅的要大得多,内里装饰庄严,左右皂班神气十足,精神面貌非丰梨县那班可比。
  解云琅见了不住点头,思考回去后该如何训练自家那帮咸鱼。
  堂中左侧放了两张桌案,分别给解云琅和秦羽。
  秦羽入座后,瞥了眼衙门外围着的人,道:“快到时辰了,大人确定黄瑛会出现么?”
  解云琅摇摇头:“不确定,但我猜她会来。”
  秦羽缓缓垂眸。
  今日开堂事关洪逸,大半个府的人都听说了此事,闹得人心浮躁,况且今日是闭城最后一日,一过丑时城门便会打开,届时是出城的最好时机。
  倘若黄瑛不来,趁机逃出顺昌府,也是神不知鬼不觉,何必要冒着危险来衙门。
  他不知道解云琅给她的信里写了什么,只能暗自祈祷她会做出正确的选择,莫要羊入虎口。
  “喝点儿水?”
  “不必。”
  秦羽冷漠拒绝了,解云琅便给自己倒了一杯。
  过了一会儿,一干人等也差不多到齐了。
  洪逸在耳房等待传唤,娄崧身着官服从一侧徐徐步入,在案后入座,扫视堂下。
  杀威棒响彻后,衙门内外俱是安静,娄崧一拍惊堂木,对着底下道:“来人,将那女子带上!”
  秦羽不由看向门外。
  随着两道阴影自地上逐渐靠近,秦羽眸色不由一暗,紧接着衙役带着一名蓝衣女子现身于众人视野。
  是她。
  秦羽和解云琅脸上俱有了变化。
  女子的样貌与画中如出一辙,可以断定不会有错。
  只见黄瑛抬头望了眼堂中的牌匾,缓步往堂内走来。
  秦羽和解云琅看着她走近,黄瑛往二人这边瞧了一眼,随即来到堂前跪下,向娄崧拜道:“民女黄瑛拜见娄大人。”
  娄崧打量起堂下女子:“据丰梨知县解大人所言,你与另一位相貌相似的女子,于大婚之日互换了身份,以致姻缘错配、主仆离散,可有此事?”
  黄瑛道:“回大人,确有此事。”
  娄崧点头道:“你且将你二人的底细,与此事经过细细说来。”
  黄瑛讲述道:“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黄瑛从外表上看与寻常女子无甚不同,只是在讲述的过程中,她面色不改,声音沉稳有力,又条理清晰,几句话的功夫便将自己的信息交代清楚,接着便讲述事情的经过:
  “那日我被父亲打晕后很快就醒转,我便趁着所有人毫无防备时跳窗而逃。芙蕖县水多桥多,穿着嫁衣往桥上走太引人注目,我便抄了条小路一直奔逃,恰巧逃至郊外荒废的娘娘庙。”
  “那时我后脖疼痛,加之跑了许久,体力支撑不住,便躲在娘娘庙的供桌下。不知待了多久,而后听到有脚步声,接着桌布被人撩开,我以为是父亲他们追来了,谁知道是一名女子。”
  娄崧捋了把胡子:“她就是那个与你长相相似的兰莘。”
  “没错。当时我也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娘娘显灵了,而后我与她说话得知,她也是背着人逃出来的。”黄瑛说及此,眼中有水光莹莹:
  “她说她是顺昌府一位员外的婢女,平日里过着挨打辱骂的日子,她受不了那样的生活便逃了出来,她说她对往后的日子没有什么期望,只求能找个安稳人家平淡度日。说来也巧,她希望的日子恰是我最不愿过的,天下之大,我情愿在外遨游,便是死也无憾。”
  “所以你和她便起了互换的心思。”
  “是。我与她对着娘娘起誓,甘愿承担互换后的因果,只求能借此一搏,重获新生。”黄瑛说到此有些哽咽。
  回想起兰莘以银簪做誓放于如意中,那时她看着神像的眼神,比烛火还要明亮。
  可怜斯人已逝,她更不能让兰莘白白死去。
  “兰莘换上我的嫁衣,替我上了花轿。我对芙蕖县以外的路都不熟悉,只能顺着她来的方向走,一路躲过山匪贼窝到了顺昌府,本想着只是经过,应该不会被人发现,谁成想洪逸的手下一眼就认出了我,将我抓了回去。”
  黄瑛想起当时的场景就害怕气愤:“这些人野蛮无比,畜生不如!我不是兰莘,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是兰莘,却强行把我带走关在屋里打骂!”
  说着她撩起袖子,露出满是疤痕和血痂的手臂,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
  在场之人看得俱是倒吸一口凉气,人群不住发出咒骂声:
  “这打得也太惨了......”
  “这姓洪的真不是个东西!”
  “他本来就是个畜生!不过是仗着京中有人罢了!这种人就该活剐了下地狱!”
  “......”
  娄崧命人将洪逸带上来,后者上来一看见黄瑛,眼中顿时露出惊喜,心道管她是何人,只要能判给自己就好,于是大方承认自己打了她:“主子打仆人,天经地义。”
  黄瑛恶狠狠淬了他一口。
  人群纷纷起哄。
  洪逸气不过,转头用命令的语气对娄崧道:“娄大人还审什么,快上夹!先好好治治这个恶婆娘!”
  娄崧瞥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鄙夷,碍于面子只得让洪逸先坐去在一旁,让黄瑛接着说:
  “后来我实在受不住假装晕死过去,洪逸见我没了气息,便命人把我扔去南月坊,假装我是自己病逝。为了彻底摆脱洪逸的控制,我便将计就计制造出已死的假象,实则仍是躲在南月坊,慢慢计划之后如何离开。”黄瑛道。
  娄崧听完,与解云琅对视一眼,问道:“你躲在南月坊,期间如何生活?”
  黄瑛回道:“民女自幼会些手工活,平日靠做竹编草编,向坊中其他人交换食物。洪逸给坊间人的口粮不多,因此一只竹编只换一口粮食,坊间人不少,积少成多,每日也能饱腹。”
  洪逸闻言插嘴道:“胡说!每人每日足有两只馒头!那馒头可是发面之物,吃下喝水足以撑了!”
  黄瑛吐了他一口:“你放屁!那馒头里参了多少麦壳?!用的面粉都是堆放了多少年的?!要不是为了活下去畜生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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