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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靠画画金手指断案如神(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8-29 15:54:03  作者:槿花千日
  现在不走,等那老色胚找到这儿,还得费一番功夫才能走得脱。
  “还记得路么?”秦羽问道。
  解云琅道:“小意思,跟紧我。”
  解云琅记性好,走过一遍的路便不会忘,很快就带着秦羽离开了员外府。
  “怎么样?”方吉和二壮等候在外,看到二人出来后,赶忙迎上去。
  秦羽将情况简单说了一遍,二壮闻言面露难过。
  解云琅让方吉牵马来:“咱们去一趟她生前的住所,取些实证回去。”
  “大人,天快黑了,咱们还没找着客栈。”方吉将马牵来后,提醒了一句。
  闻言,解云琅把马留给他们,转而牵了马车:“你二人去寻客栈。”
  秦羽默默坐上马车,解云琅驾着马车离开清溪坊,前往南月坊。
  还不到闭坊的时辰,所以路上还有不少行人。
  两侧房屋瞧着规整却不甚讲究,人靠着大门而坐,头顶挂下一串蜘蛛丝。
  行人在路上走,看到马车自动避开,脸上没有什么神情,甚至都不抬头看上一眼。
  有些太过冷漠了。
  解云琅拦了个人问路,对方听了名字,却只是摇头:“住在南月坊的都是从别处或拐或卖、或抢来的,互相都不熟,你们要找人还是自己找吧。”
  解云琅沉声道:“被何人拐卖?”
  那人木着脸道:“还能有谁,自然是顺昌府权势最大的那位员外。”
  秦羽听到对话,撩开车帘,看了眼四周:“我看这里的人四肢健全,既然知道自己遭遇,为何不走?”
  那人道:“走不了,顺昌知府和员外是一路的,在城门处有专人把守,若有南月坊的人企图出城,抓住后会被关进牢里打死。”
  “他把你们囚在这儿做什么?”
  “在他的绸缎庄做工,没有工钱,每日只有两餐,勉强能活。”
  “......”
  秦羽和解云琅均沉默了。
  马车缓缓向南月坊的深处驶入,随着天色渐暗,两侧的房屋都点起了烛火,唯独一户还黑着。
  既然人已死,住处自然不会有光。
  二人在附近停了马车,推门而入,意料之外没有闻到什么难闻的气味。
  解云琅取出火折子,搜到一盏残灯点燃,亮光顿时视野照得清晰。
  屋内陈设简单到只有一张床,一副桌凳和一只箱子,四面墙壁空空,头顶没有梁,连上吊都无法。
  也难怪这些人日日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会变得那般呆滞无神。
  秦羽伸手抹了下桌面,沾了薄薄一层灰:“看样子确实很久没人来过了。”
  解云琅掀开箱子找了找,里头只有一些旧衣物:“这里都是些女子衣物,存放得还算干净。”
  “毕竟人才走了半月,想要留下再多的痕迹也不现实。”秦羽漫不经心搓了搓手指,回头拍了拍解云琅:“你要取哪些回去?这屋里内搬的也只有这箱子了。”
  解云琅不解道:“拿这箱子有何用?”
  秦羽挑眉。
  解云琅起身道:“洪逸说她是伤重不治,既如此总该有些染血的衣物或者帕子,箱子里的干净旧衣证明不了什么。”
  秦羽道:“一般而言,死者尸体下葬后,旁人怕染疾触霉头,会将带血之物焚烧干净,大人恐怕找不到所谓证物。”
  “那可不一定。”解云琅微微一笑,秦羽看他的眼神有些微妙。
 
 
第21章 
  她还活着
  就在此时,屋外忽然冒出一个人影。
  秦羽和解云琅同时回头,只见一个样貌年轻的女子举着灯站在门外,在二人回头时,女子手中的油灯颤了颤:“二位公子......找谁?”
  “你是何人?”解云琅开口道,那女子不答。
  秦羽上前一步走到女子面前,柔声道:“这位姑娘,我二人是来寻兰莘的,你认识她么?”
  女子看着秦羽,快速眨了眨眼,往后缩了缩:“她......她已经死了。”
  “什么?”秦羽佯装惊讶,脸上露出难过之色:“敢问姑娘芳名,姑娘是她何人,有何证据证明她已经走了?”
  女子小声道:“我叫阿慧,我们先前一起在绸缎庄做活......你们要找兰莘,我带你们去她的坟。”
  “有劳。”秦羽对她莞尔一笑。
  阿慧低下头,转身往外走。
  秦羽察觉到身后目光,回头让解云琅跟上。
  “你就这么跟她走了?”解云琅迟疑地盯着那阿慧的背影。
  秦羽乐:“大人不是不信鬼神么。”
  解云琅看向秦羽,挑眉道:“自然,本官只是觉着这女子出现得有些巧合。”
  “咱们驾着马车一路进来,是个人也都注意到了,大人就是疑虑太重。”秦羽淡淡道。
  “是么,或许吧。”解云琅微微一笑。
  二人说话间,跟着那阿慧去到隔壁的屋子,与兰莘屋子不同的是这间里边还有一扇后门,打开门来到一片荒芜的园子,一眼便能瞧见一处低矮的土坟。
  秦羽和解云琅来到坟前,看着木牌上写着的“兰莘之墓”,神情不由严肃。
  “这就是她的坟了,洪员外不许我们外出,就只能将她就近埋了。”阿慧弱声道。
  解云琅绕着坟堆走了一圈,脚下踩到一片染血的布料。
  阿慧解释道:“我力气小挖不了太深,公子莫怪,我待会儿就弄些土盖上。”
  “无妨。”解云琅俯身,抓住布料往外抽了抽,抽出后发现是一小块帕子。
  秦羽扫了眼园子,附近再没有其他东西,便对阿慧颔首道:“多谢带路。证据有了,我等告辞。”
  “解大人?”他回头唤了声解云琅,后者却是立在原地没有动作,听到秦羽唤他,反而神情微妙地向秦羽走来。
  “秦半仙。”
  解云琅莫名其妙唤他一声,秦羽脚步一顿。
  “半仙这么急着走,莫不是你家神将看到了什么偷偷告诉了你?”解云琅转到秦羽面前,一双眼与之对视。
  秦羽撇开眼:“我瞧坟上并没有冒青烟,大人如何开始阴阳怪气了。”
  解云琅见他要走,长腿一迈挡住他的去路:“你心里藏着话,不说不代表我看不出来。”
  秦羽退后一步,与他保持距离:“还有旁人在呢,大人这话过于暧昧了。”
  “没有旁人你便对我披襟解带么?走,咱们去车上。”解云琅似笑非笑,抓住他的手腕就往外走。
  阿慧被他的举动惊到,愣愣立在原地,看着秦羽被强行带走。
  刚走到屋外,秦羽便用力甩开了解云琅,解云琅转身笑看他:“秦半仙如何不走了?想在这儿说么?”
  秦羽盯着他,沉默不言,解云琅逐渐敛了笑:“你一早就看出来了,黄瑛还活着。”
  “大人有何证据?”秦羽面色不改。
  解云琅伸出手指,道:“兰莘屋内桌椅板凳皆是积了层灰不错,可地上却十分干净,我们在屋内来回走动并没有留下任何脚印,此为其一。”
  “南月坊的人互相不熟悉,偏偏阿慧认得化名兰莘的黄瑛,不仅葬了她还一直守着,更是二话不说领着两个陌生人去到她坟前,似是刻意证明黄瑛已死,此为其二。”
  “其三。”解云琅往前一步,逼近秦羽,双眸紧紧注视着他:“你观察力惊人,不会看不出这些异样,但你却选择隐瞒不报,甚至同阿慧一起企图让本官相信死讯为真。你作何解释?”
  秦羽无法解释,因为他说的全中:“大人都看出来了,贫道自是无话可说。”
  “为何知情不报?”解云琅脸色微愠,硬声道:“你可知我最不喜旁人有任何隐瞒。”
  秦羽没有回答他,却是反问道:“大人知道黄瑛未死,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解云琅道:“人还活着,自是要找出来。”
  秦羽道:“然后呢?送她去见洪逸?”
  双女互换的案子脉络已明晰,兰莘为保护黄瑛自尽,黄瑛为洪逸所害也已离世,这一切本就是一场悲剧,可眼下黄瑛“死而复生”,另一边洪逸还对她虎视眈眈,依着秦羽的意思,此案就该到此结束。
  然而解云琅的话却如九天寒冰:“当然,此案二人关系复杂,需得当堂对峙才可水落石出。”
  秦羽眸中覆上一层冰霜。
  “秦羽,查案并非你所谓的找出死者、找出真凶便够了。”
  律法、陋规及潜在的威胁,这些隐匿在案件背后的豁口才是深渊,不解决这些便会有无数个南月坊、无数个兰莘。
  解云琅坚持要找到黄瑛查清此案。
  而秦羽则一把推开解云琅,转身离去。
  “借黄瑛讨好洪逸,不择手段建立自己的势力,呵,有其父必有其子!”
  秦羽此时无法思考再多的东西,他呼吸变得急促,满脑子都是梦中雪原的景象。
  他翻身上马车,单手拉住缰绳用尽力气一甩,马匹如闻战鼓,高声嘶鸣,倏地冲了出去。
  解云琅只见秦羽一人坐在车辕上,马车如风一般得飞出,他吓得惊呼一声:“驾这么快你疯了?!”
  奈何秦羽并不理会他,操控着马车径直撞出南月坊。
  解云琅急得追了一段,实在追不上,气得把匕首往地上一扔。
  “这个秦羽......”
  解云琅就这么被无情地丢在了南月坊。
  另一边,秦羽驾着马车上街,中途被惊慌的二壮和方吉拦下,他赶紧拽紧缰绳迫使马停下。
  “公子?怎么只有你,那混蛋呢?”
  二壮虽然讨厌解云琅,但看到只有秦羽一个人回来也不免疑惑。
  秦羽跳下车辕,呼吸仍未平息,二壮看到他手都被缰绳勒出血了,吓得赶紧去找大夫。
  “二壮!”
  秦羽却拦住他,沉声道:“不用歇了,收拾东西回丰梨。”
  二壮懵了,方吉也懵了,左右探头道:“我家大人呢?他怎么没跟你一块儿回来?到底发生什么了?”
  秦羽不答,瞪向他的眼神冷到极致:“他要找死人,我等告辞,辛苦你陪他一程。”
  “什么?什么什么?!”方吉脊背一寒。
  二壮从没见秦羽这般差的脸色,不用猜便知是解云琅气到他了,于是二话不说进客栈退房收拾东西准备上路。
  方吉独自一人立在门外瑟瑟发抖,明明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却好似被寒风包围。
  他无助地望着街道,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街口。
  “大人!大人!”
  方吉脚下生风,眨眼的功夫冲到解云琅跟前,拽着胳膊哭道:“大人,那个秦羽说您要找死人是什么意思啊?我好害怕......”
  解云琅黑着脸,咬牙道:“他说的话你也信。”
  方吉闻言松了口气:“幸好幸好,我就说大人不会做这种事。”
  “他人呢?”解云琅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恶狠狠道。
  方吉指向客栈:“在里面,他们打算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呢。”
  “丢下我就想跑?”解云琅冷笑一声,迈开长腿,眨眼的功夫进了客栈。
  彼时秦羽就立在门外看二壮收拾,忽然背后生起一阵风。
  “走哪儿去?”
  解云琅的声音在耳边冷不丁响起,秦羽侧身去躲,却被人挡得死死的。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本事大得很。”
  解云琅说一字便向秦羽靠近一分,秦羽默默后退,待话音落下,秦羽已经被迫退到了走廊尽头。
  角落里,秦羽试图喊二壮,但他的视线和声音被解云琅遮得严严实实,他只得冰冷的墙面,冷眼望着他:
  “大人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贫道,贫道散漫惯了,达不到大人的要求,不如就此分道扬镳。”
  “可以。”出人意料的,解云琅神情冷冽,语气干脆。
  秦羽毫不犹豫起身要走,忽然一道寒光闪现,眨眼的功夫,那把匕首被深深钉入他颈侧的墙上,离他的喉咙只有一指距离。
  锋利的刀刃与细嫩的脖颈,在阴影里交汇,若非秦羽太过安静,否则都要怀疑客栈发生了命案。
  解云琅的声音幽幽响起:“你要走可以,得看它答不答应。”
  他垂眸看着秦羽脆弱的脖颈,想着弄断它该是多么轻易。
  秦羽梗着脖子,垂眸扫了眼刀刃,目光缓缓上升,最终定格在对方含怒的眼中。
  一瞬间,他眼前闪过无数画面。
  而解云琅看着秦羽那双含水的眼眸和微红的眼尾,嘴角不由放松下来,心道这厮虽然嘴上凶,但真要动起手估计也不会硬来,自己只是吓吓他罢了。
  然而下一秒,秦羽却用那双水眸静静望着他,薄唇轻启,平静的声音中含着一丝悲凉:
  “等什么,动手吧。”
  解云琅眸色一颤,握着匕首的手一紧。
 
 
第22章 
  刀刃的寒光落入秦羽眼底,将那一双褚色眼眸分割两半,似战败撕裂的军旗,在风中颤巍摇曳。
  而秦羽就似那瑟缩在军旗下的战俘,血染的单衣松松挂在身上,一双含恨的眼眸积蓄满眶欲落不落的泪。
  解云琅一时出神,一股强烈的心虚涌上心头。
  我刚刚是不是太凶了......
  解云琅没了动作,而秦羽则一直瞪着眼与他对峙,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大庭广众下伤人本就是于法不合,解云琅身为知县更不会伤自己分毫。若要谈报复,至少在眼下,他拿自己没有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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