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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靠画画金手指断案如神(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8-29 15:54:03  作者:槿花千日
  解云琅盯着秦羽挑了挑眉,倒是没再说什么。
  众人就这般等着二壮从家中取来画板和炭笔。
  等东西备齐后,秦羽让清场,闲杂人等不得打扰,于是吴婶和杜木匠便被带走看押,方吉和二壮退守屋外。
  人退走后,屋内便陷入寂静。
  画板就面对着尸体,立在三步之外。
  秦羽拿了木炭,认真比对了尸体的面部和骨骼,调整位置准备动笔,同时幽幽看向紧挨在右手边,正一脸期待的某人。
  “......”
  “解大人一定要亲自看着么?”
  秦羽虽说本就不用右手,但身侧平白杵着这么大一个人,尤其面前还躺着一具尸体,屋外还环绕这吴婶若有似无的叹泣声——
  这种环境下,就是心态再好的人也不免多想。
  秦羽尤其觉得别扭,而解云琅却是一脸淡定:“不必管我,你只管画你的。”
  秦羽无语,默默往左边挪了挪,解云琅也往左靠了靠。
  “大人非得靠这么近么?”
  秦羽把嫌弃明晃晃挂在脸上,解云琅却似没看见一般,眨眨眼无辜道:“不靠得近些,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拿出什么符纸八角铃,当着我的面怪力乱神呢?你若不心虚,只管画就是。”
  秦羽想把木炭戳进他嘴里。
  “那便劳烦大人,莫要挡着光。”
  解云琅从善如流,从右侧挪到了他身后。
  为防人多眼杂,门窗皆是紧闭,又为了画像方便,屋内的灯烛也多点了一倍。
  秦羽感觉自己被闷热包围,额上逐渐析出细细的汗,而身后偏偏立着个巨大的火炉,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鬓发耳边,激起一阵阵热浪。
  秦羽指甲不由用力掐进木炭。
  他控制自己冷静下来,在脑海里回忆了下尸体的骨骼特点,同时先在纸上画八点定位。
  一般而言,不同画法有不同的技法侧重,而秦羽师从画像大师,将一些技法融会贯通,因此无论内外行看来,都会有些疑问。
  解云琅也习过画,在看到秦羽的手法后,在惊叹的同时时不时发出一些疑问:
  “为何要画点?”
  “这些线是做什么的?”
  “哦,那是耳朵,确实挺像人耳朵。”
  “诶?这个......”
  耳边仿佛长了只麻雀。
  秦羽阴沉着脸,握着木炭在纸上落笔时“邦邦”用力,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
  解云琅却默默感叹了一句:“这技法需要这么重的力道啊,啧啧,是个辛苦活。”
  “......”
  秦羽嘴角狠狠一扯。
  罢了,早画完早解脱。
  秦羽安慰好自己,下一秒,细长的木炭在他指尖忽而旋转,改用侧面在纸上涂抹起来,深浅浓淡,竟在顷刻间覆盖所有点线,一张女性的脸随之跃然浮出。
  解云琅越过秦羽的头顶,将他的手法全程看得清清楚楚,渐渐地由疑惑变得目瞪口呆,身体下意识往前靠去。
  “啪嗒!”
  解云琅的前胸堪堪贴上秦羽后背之际,木炭笔发出清脆一声,在指间断裂成两截。
  “解大人。”
  秦羽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恍如一桶水劈头而下,解云琅一个醒神停步,低头正对上秦羽的双眼,剎那间万籁俱寂。
  ——他还没这么近距离看过对方。
  解云琅不由屏住了呼吸,在一瞬的空白之后,他忽然注意到,秦羽的瞳孔与常人有些不同。
  寻常人的瞳孔或深或浅,底色不离褐棕,但秦羽的眼瞳却略微偏红,呈现出赭色,点点光亮汇聚瞳上,恰似金石熠熠生辉。
  解云琅的全部注意都为之吸引。
  而在秦羽的角度看来,这人居然被自己吓成了木头。
  瞧着人高马大,胆子倒挺小。
  “咳。”
  一直这么近距离被盯着也怪怪的,秦羽尴尬地轻咳一声,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响起:“可以请杜木匠过来了。”
  解云琅被这一声唤回神。
  他恍惚地眨了眨眼,继而发觉身前空了,抬头看去,见秦羽不知何时站去了画板之后。
  解云琅还在想那双瞳孔,他看了眼秦羽,最终没说什么,转而吩咐方吉将人带过来。
  吴婶和杜木匠重回屋内,只见解云琅和秦羽一左一右立在画像两侧,黄瑛的脸正对着他们的视线。
  吴婶老眼昏花,往前凑近了些,看过之后,指着画像连连点头:“是她,一分不差!”
  然而杜木匠仔细看了画像,更是拼命摇头:“不是!不是!她不是黄瑛!”
  二人仍是不一致,这下在场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这么说,是秦羽没画对咯?我家大人早就说他是骗子,你们还不信。”方吉得意地冲二壮嘲笑道,二壮冷笑一声,道:“我家公子绝不可能失手,尸体是谁,公子画的就是谁,除非那尸体出了错!”
  “你就嘴硬吧!”
  方吉懒得同二壮争辩,他从来只信自家大人的:“大人,您觉得呢?”
  解云琅没有立刻回他,而是看向秦羽,对方一脸坦然,丝毫不在意方吉的质疑,他便心下了然,捏了捏下巴道:“怪事,难不成有两个黄瑛。”
  可户籍簿上写得清清楚楚,黄家只有一个女儿。
  于是解云琅把吴婶叫上前,仔细审问道:“你说你认得黄瑛,第一次见她是在什么时候?”
  吴婶回答道:“我们家和黄家是通家,儿时定亲见过一次,而后便再没见过。最近一次就是在一月前迎门。”
  “如此,你便只记得外头这个黄瑛的样貌。”
  解云琅让吴婶退下,改换杜木匠来审:“你第一次见黄瑛是何时?”
  杜木匠回道:“两年前,我爹去世,我去报丧,在黄家小住过一段时间。”
  “这么说你清楚黄瑛的相貌,为何迎门时并未指出?”
  “回大人,小的也不知,黄瑛她就长那样,可是她偏偏不是黄瑛!我也是之后才慢慢发现的,黄瑛她......她根本瞧不上我,根本不可能主动来服侍我。”杜木匠说着,竟自委屈起来。
  解云琅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外头这个黄瑛和你原本定亲的黄瑛,相貌相同但性子不同,其实是两个人。”
  “没错!”杜木匠连连点头道:“我认出她之后问过她,但她打死不承认,我不止一次把她关去猪棚,也抽断过好几根荆条,她......她硬说自己就是黄瑛,还说什么就是来侍奉我的,叫我受着便是......”
  解云琅闻言只觉得好笑:“这样一个甘愿受苦的女子,你反倒不乐意了?”
  “我定的是黄瑛,就一定是黄瑛,换谁都不行!”
  “为什么?”
  “纸上写着的,一定得她!”
  “不然呢,不然你就杀了她?”
  “我!我......”
  解云琅紧紧盯着杜木匠的眼睛,后者眼中虽有心虚,却没有躲闪之意。
  “......我那夜和她吵了一架后,心里越想越不痛快,有想过绑了她去黄家要人,可是那夜过后,我一起来就看见后门开着,篮子锄头不见了,知道是那婆娘出去了,我就想跟去将人抓回来。”
  杜木匠坦白道:“但谁知我一直追到山上,远远的看到她一个人站在山壁前一动也不动,接着脱下一只鞋,直接跳了下去。”
  闻言,在场之人俱是意外。
  “你说她是自尽?有何证据?”
  “我......”
  解云琅呵呵一笑,吩咐孙大孙二:“来人,把他拿下。”
  杜木匠当即被人从身后压制住,吴婶一声惊呼想来救儿,却被方吉一把拉住。
  杜木匠痛得面目狰狞,茫然抬头望向解云琅:“冤枉啊,大人为何抓我?”
  “若是自尽,何故故意留下一只鞋,其中必有隐情。”解云琅道:“无论她如何死的,光凭残害家属这一点你也得去牢房蹲几日。”
  秦羽看着杜木匠,一边心里默默点头。
  若杜木匠所言为真,黄瑛自尽却留鞋,营造出意外身亡的假象,再结合身份之疑,必然是想借死隐瞒什么。
  而且即便人是自尽,也与杜木匠的虐待逼迫脱不了干系。
  只是一点,若非双生胎,天底下怎会有两个人长得别无二致?
  饶是秦羽也想不通。
  “大千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
  秦羽不由感叹了一句。
  而随着杜木匠被带走后,秦羽见左右没他的事了,叫上二壮也跟着往门外走去,谁知解云琅的声音冷不丁自背后响起:
  “秦半仙这是要去哪儿?”
  秦羽驻足,不解道:“事情已了,贫道自然是回家。”
  “没那么简单,两个黄瑛的事,本官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解云琅微笑着走上前来,将两断木炭举到秦羽面前:“期间还要劳烦你与我同去一趟临县。”
  秦羽挑眉道:“凭什么?”
  “凭半仙大慈大悲,济世度人吶。”
  解云琅微微一笑,秦羽抬脚就走。
  这时,吴婶接收到解云琅的言外之意,当即拦住秦羽哀求道:“半仙!求求你随大人一同去吧,不查清案子我儿就得蹲一辈子大牢啊!老身就这么一个儿子,没了他老身怎么过日子啊!”
  解云琅很满意她的反应,又补充了一句:“忘了说了,若真是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不止蹲牢这么简单。”
  秦羽没忍住,警告一声:“解云琅!”
  “半仙!!!”
  吴婶哭得愈发声嘶力竭:“半仙若肯帮忙,老身一定竭尽所能传诵半仙功德!老身还有些远房亲眷在其他州府......”
  秦羽这一日脑瓜子嗡嗡疼,他连连呼吸,向二壮伸手:“快扶我一下......”
  解云琅却挡住二壮,亲自扶住他,发觉他宽大的衣袖下根本没几两肉。
  “如何?考虑好了么?”
  解云琅语气平和,问出的话却是不容拒绝。
  秦羽盯着近在咫尺的脸,瞥了眼泪眼婆娑的吴婶,终是沉了口气,妥协道:“大人想何时出发?”
  解云琅笑道:“越快越好。”
  “我有一个条件。”
  “马车、衣食任你要求,但说无妨。”
  周员外的药膏效果很好,解云琅左脸的伤数日前便痊愈,恢复后看不出什么痕迹,秦羽盯着他另外半张脸,莞尔一笑。
 
 
第13章 
  从丰梨县到芙蕖县,快马昼夜赶路可在两日赶到,马车则速度要慢些。
  山林间,黄土道上,方吉驾着马车在林间小心避开石子,解云琅在车内悠闲小憩。
  秦羽和二壮一人骑着一头骡子,晃晃悠悠坠在马车后,有一搭没一搭走着。
  虽未入夏,在太阳底下一直走着也晒得难忍。
  秦羽带着帷帽还好些,二壮却是汗出了一身又一身,不多时便喝完了一壶水。
  秦羽见他汗出的快瘪下去了,把自己的水壶递给他:“再坚持一会儿,前头快遇着茶水铺了。”
  二壮摇摇头,道:“公子喝吧,大不了我上前头去抢那瘦猴的!”
  提起前面的二人,二壮一下开了话闸,不禁痛骂道:“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么不要脸的,主子没脸下人也没脸!出发前说好的马车衣食,到头来只给了两头骡子,要不说当官的就是又贪又狠呢,出行的公费全让他自己占了!”
  秦羽让他消消气:“人家是知县,有骡子已经不错了。”
  “知县算个屁!有种的当皇帝去!他奶奶的真是咽不下这口气......”二壮依旧骂着,同时又疑惑道:“公子你怎么了?换做平日你不早就阴阳怪气了,这回怎么一句话不说?”
  秦羽淡淡道:“人生在世本就艰难,何必费这口舌之争,左右已经上了贼船,不如放下心来顾好自己。”
  二壮闻言,回味了一番他的话,脸上忽如春风拂面,恍然大悟道:“公子,你是不是揍他了?”
  秦羽莞尔一笑。
  马车撞上了一块石头,车身随之颠簸,解云琅整个人被迫侧身倒下,扯到青紫的嘴角,立即被疼醒。
  “大人,您没事吧?”方吉听到车内的动静,赶忙停了马,回车厢看情况。
  解云琅捂着半张青紫的脸,幽怨且茫然地望了眼车外:“到哪儿了?”
  方吉回道:“还有三里路,前头有个茶水铺可以歇脚。”
  解云琅“嗯”了一声,道:“后边儿那两个什么情况?”
  方吉扒住门框,身子倒出去望了一眼:“大人,他们骑着骡子还在追咱呢,瞧着还有些远,咱们要不要......”
  “让他们追!嘶......”解云琅情绪有些激动,又扯动了伤,疼得缓了缓。
  他后悔极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被秦羽的外表骗了!
  亏得他以为出发前说的条件是车马,谁知道迎面就给了自己一拳,还是用右边打的,疼得他一晚没睡好。
  解云琅真的不明白,秦羽那没几两肉的手臂,甩起来居然有这么大力气?!
  “用不着管他们,咱们快马加鞭,先去茶水铺。”解云琅气得倒回软垫。
  “好嘞。”方吉转身,牵起缰绳用力一甩,马车便咕噜噜继续前进。
  二壮见马车停了不到一会儿又走了,把他们远远甩在身后,气得直甩鞭:“该死的,他们就是故意的!”
  秦羽停了骡子,撩开白纱四下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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