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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27】Rebirth.If.二重梦(家教同人)——相補性/complementary

时间:2024-08-28 08:22:29  作者:相補性/complementary
  “Re、Reborn!”沢田纲吉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憋不住了啦,很难过,你在干什么……”
  “不要急着付出。”杀手终于掌握了一些主动权,“嘘……永远、不要着急付出。我的教父,你可以发泄,你可以肆意地拿走你想要的东西,但是永远不要为了获得而给予,你的给予……应是施舍,是怜悯。你想要的,理应由他人主动奉上。”
  因着憋不住,又被堵着,青年崩溃地掉出了眼泪,一滴滴砸到了杀手的胸膛上,“呜……Reborn,你、你欺负人。这算什么嘛,乱七八糟的!一点也不快乐,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经验,你这个老处…你…啊!”
  “说什么糊话呢。你要去掌握他们,掌握他们的情感,该索取的时候索取,该放手的时候放手,来……对,很好,很好……你会的,让他们来观察你,让他们来侍奉你。”
  青年似乎本能地就能牵动人的情绪和欲望。
  家庭教师他要让青年的身体记住这和进食一样是本能,不需要任何殚精竭虑日夜谋划,不需要小心翼翼地试探能不能可不可以,不需要去察言观色的。
  ——当然,在一个平等关系下,双方都应获得愉悦。
  可他偏不,他就是要让沢田纲吉知道,他永远会是享受的那一方,应当是享受的那一方,他可以不必去顾及对面人的感受、表情,对面人对他怀有怎样的情愫与欲望。
  给予沢田纲吉的人无论是谁,都必须像此时的Reborn一样是隐形的,是全身心都牵挂着青年的,能够在这场比赛中心甘情愿地分神输掉,能够随时注意青年的身心状态,随时退出随时中断随时被一把推开或是索要更多。
  能够给予青年他想要的“痛苦”,将之变为欢愉,同时满足他又不伤了他。
  不能让他有心理负担,也不能让他食髓知味地依赖。
  否则,为什么不给青年用按摩仪器呢?那更安全,更健康,更贴心更温柔。
  Reborn揽住失了神的小弟子,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总感觉……少了什么。一点也不……”沢田纲吉喃喃地说,“不……也不是,Reborn没有享受到吧,明明我才是被……被堵回去的那个唉,但是好像你更加没有满足到,这是不对的吧,长期以往下去肯定会有不满的,人不是机器啊……这样不对,不行……”
  “行的。”杀手的语调还是平板无波的,“曾经的你可以。他们就可以。也不是不快乐,很快乐。”
  很快乐,但是必须克制。
  “张弛有度,懂得广积粮,才能缓称王。”
  克制才能长久。
  人与人的关系也是如此,有来有往,而非一下子倾泻式的付出,才能持续惊喜,持续新鲜,想要而不被满足,才会渴望更进一步。
  “你的御下之道一直做得很好。若即若离,却又一直记着,并对他们也有所简单的,他们可以办到诉求。”比方说青年会让自己救下、赞助的那些小手工作坊主人,给他定期送特产,他也会使用那些特产并给予肯定,“人都会渴望被需要,你要我们,我们就很开心。Enrico那小子是天主教出身,这也是你选择他继承的原因。
  守成、扩张或者是毁灭,他总是能知道如何以退为进,也知道物极必反。
  “你也将他教得很好,自己为什么不用?投鼠忌器的下场你也看见了,大棒加甜枣的模式本没有错,你曾经错在以为大棒永远是大棒,甜枣永远是甜枣。你唯一不懂得的就是,有些人视甜枣为致命毒药,却将大棒视作甜蜜的赏赐与荣耀。”
  “比如说白兰?”沢田纲吉用手在杀手的背后画着圈。
  “比如说炎真。”Reborn摸着他的后脑勺,“你……祂向所有守护者道别过。
  这场道别已经将缘斩断了,你不记得不代表着不存在,没有发生过。
  你的守护者们,还有我,我们不主动向你提出索取,也不提醒你我们的感情,我们期待着你的新生,期待着重新开始,不希望你要继续背负着过去的孽缘——别急,不是试图遗忘,是想要按照你的意愿将你们视作不同的个体。
  欠他们的,我们没法还了,只能想办法让你过得好作为报答。
  你也无需对此有心理负担,觉得会欠了谁的感情债,这种事,你也知道,没有办法衡量,也不能去衡量,过好日子就行了。
  但你对他们几个是没有道别的,日本的姑娘孩子们还好说,将缘重新连起来也就是了,你做得很好。
  你对十一世、古里炎真、和白兰三位大空不道别的理由我明白,可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交代……”Reborn叹息道,“会让我觉得,是否他们伤害教父、小宝贝太深——现在看来又并非如此,我能问问缘由吗?”
  “大空们都是底牌。”沢田纲吉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困了似的半阖起眼帘,“他是庄家。这是他……留给我的残局。或施恩,或挟制,或威胁,或舍弃,或拉拢示好……或留在最后,当作制约,当作念想……总之是给我的。”他抿了抿嘴角,“Reborn,他怕死了。我也好怕啊。但是……我又不想逆了他的意思,他是为我好的,拼尽全力为我好,我……呜呜,我也没办法,我不想辜负,你说我没有辜负任何人,可是这种事我没办法回应给你们同等的……我知道这么说很、很不要脸,可是……可是我真的,除了要你们,我还能做什么啊……”
  刚才才止住的生理眼泪又成串地往下掉,沢田纲吉的手臂试图绕过杀手去擦,接着他整个人就被杀手微微推开,两人的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哭什么。蠢纲,他们这几个人的性格,能被你当作底牌就是他们的甜枣了。”杀手伸手抹去青年的眼泪,大拇指在眼角擦过留下红痕,“你不该不相信祂,祂是个妥帖万分的人,你知道的。”
  只是青年没有那两年的记忆,性格中又缺少了太多正面的东西,灵魂残缺的他能为那三人想到这些,感到不安和内疚,已经很了不起了。
  青年的本质,始终如一。
  “会痛会怕,才是人。”杀手亲了亲青年的额头,然后将他从水中抱起,拿过一边的大浴巾将他裹住,走到小马扎上坐好。
  “剪指甲吧,做都做过了,别害羞,你的毛发血液都很特殊,你知道的,你应该很久没自己剪过了,这次就让我来吧。”
  在剪脚趾甲的过程中青年就睡熟了泡了澡又闹了一遭自然是累的,Reborn将他擦干后套上睡衣,把人抱到卧室舒舒服服地躺进被子里安置好,才有空整理一身狼狈的自己。
  “老处男啊……蠢纲,还真敢说。”自己又弄了一遭的杀手就着之前那池泡澡水又闭目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才起身拾掇好自己。
  他重新走进卧室,打开通讯设备通知白兰可以到小会客厅等,然后俯下身在青年的唇上亲了一口,“就拿白兰给你练练手吧。玩得开心点。”
  再影像又一次开始循环时,Reborn伸手关闭了画面。
  教父的心机手段样样不缺,十一世转变心态成了他的朋友,古里炎真自认为受到了惩戒得到一种心态上的平衡,而白兰拿到了独属于他的承诺。
  他的每一面都不像纲吉,甚至……不像曾经的教父。
  可这些面合起来,又拼凑成了一个残缺的他。
  他唯独给了Reborn殊荣,唯独愿意将自己完全交给Reborn。
  因为他深信着自己的家庭教师,不会放任他的自我放逐。
  偶尔累了这种本能地工于心计,也会厌恶唾弃自己,回想起那些曾经的不堪。
  于是选择耽于爱,享受着对面无微不至地专注给予——又被家庭教师用十分的自我克制而拉回理智。
  Reborn不是不心疼的,但他也有他的自私。
  曾经他厌恶那样的心机,太过缜密,太过透彻以至于让人无法喘息。
  可现在他却期盼着也被这样的炽热密不透风地包裹。
  Reborn的暗示足够隐蔽,每个觊觎着未来彭格列娇养着的玫瑰的人都不会发觉家庭教师在教父首次体验中种下的小小种子。
  他的小弟子一定会听从他的建议,将日后每一次都当成今次这样的游戏来放纵吧。
  一旦不愉快,青年就能够像猫咪一样灵巧地,温柔地脱身,而不会影响其余任何。
  ——这样就好。这样就足够了。
  杀手将自己翻滚的情感杀死在一场对他而言乏善可陈,对沢田纲吉来说半是意犹未尽半是略带不满的一晌贪欢中。
  明明沢田纲吉曾给予过他道别的。
  可除了保驾护航,在生活上照顾他外,Reborn还能做什么呢?
  二重梦期望补偿给彩虹之子们一个正常的人生,他们成为婴儿的时间被一笔勾销。
  他也会是看着青年走的人之一。
  他知道教父不想再看到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背影了。
  可是那条路上他一个人该会多么地孤单。
  这种事,本身就是「无可奈何」,是无法被救赎的,无论如何努力、放下尊严乞求,都无法动摇的结果。
  除了这件遗憾的事外,弟子听老师的话,在往后的日子里,都听老师话。
  ——这就是啊「补偿」吧。
  ----
  虽柴但有。
 
 
第七十二章 72.「启蛰」
  沢田纲吉的到来拯救了在三个性格迥异、并全程保持沉默的大空前坐如针毡的尤尼。
  其实尤尼和这三人关系不错,平时三人也会照顾她,
  小巫女在看到纲吉时夸张地松了口气,率先打照顾道,“沢田先生。”
  “尤尼。”沢田纲吉点了一下头后并未落座,而是打开门,“大家休息地还好吗?还我们出去玩吧。”
  十一世一副并不意外地样子站起来,他推了推眼镜,“Decimo,就我们几个吗?”
  “是哦,不过也就是在这片区域转转,呼吸下新鲜空气聊聊天啦。”
  白兰听到这个称呼后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一些。
  炎真的头发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的色泽,面色也好了一些,他的面前放着一杯热茶,显然在等青年的时候喝了不少,除了眼底有些青黑外已经看不出其他异常了。
  “我让人复刻了一辆以前西西里祭奠时会用的马车,我来驾车哦。”沢田纲吉穿了一身骑马装,穿了高帮的皮靴,还戴了一顶经典的科波拉帽,当然,是改良版的,颜色是清新的鹅黄色。
  这套行头青年看上去干净又干练,实在看不出他曾经是一个黑手党教父。
  当然,他现在已经不是了,未来也不会是。
  至少……对外界而言。
  被装饰地五彩斑斓的马车就停在进入庄园的林荫大道上,青年利落地跳上马车,前面的高大白马带着彩带装饰,披着羊毛织就的毯子,见到一群生人也不惊慌,只在青年坐在前头车夫的位置,拍了拍它们的屁股时打了个响鼻。
  尤尼借了炎真肩膀的力率先跳上马车,她坐在了青年身边。
  然后剩下三个男人一人一排,座椅也是手工制作的,是改良的真皮包裹的羽绒芯,坐起来十分舒适。
  马车周身五颜六色还装饰着各种手工的装饰,白兰俯下身去看的时候不意外地发现上面绘制的并不是一般的神话故事,而是……彭格列相关的历史。
  “沢田纲吉君,这些图案不会是你亲手画家的吧?”白兰伸手摸了摸着装饰在车轮上一个罗盘状的小风车,那里有火焰的痕迹。
  “怎么可能啦,这么大一架马车唉。不过我有参与图案设计啦,毕竟是XXVII赠与彭格列的礼物。”青年抓好绳子熟练地一甩,“观光马车的车厢不是封闭式的,所以大家要注意安全哦,尤尼,你抓着我或者车板都可以哦。”
  “嗯。没关系,我会坐马车。”尤尼垂在车板下的双腿开心地前后甩动着。
  青年的双腿也自然下垂,随着慢慢走动起来的马车轻轻晃动。
  “竟然……还有乡村音乐吗?”炎真耳朵一动,听到了伴随着车轮滚动时响起的,由手风琴、风笛和口哨声组成的欢快小调。
  “嗯,其实本来应该是坐在马车上跟随巡游的人来吹奏的,不过这是我少年时期的想法……那时候很天真,想要开放一部分庄园土地来做观光。”青年悠闲地时不时挥动一下缰绳控制马车前进的方向,“就是……那时候,造观光小径的时候,啊这么说其实也不是很遥远的事?明明已经感觉过好久了啊。”
  音乐声渐渐变响了,和微风,青年的声音混合在了一起。
  “这次约你们出来呢,首先是想表达感谢。”马车驶出彭格列的大门后,沢田纲吉开口,“不是为了我自己感谢,因为我的话要感谢的人还有很多,我还要准备一下……在我变得更健康,大家都能放心让我独自出去生活后,再正式的道谢。”
  “是说伊斯基亚岛的渡假吧?”坐在最后一排的白兰放松地将身体搁在马车座位的简易栏杆上。
  “讨厌啊,不要就这样说出来啦。”青年略略回头嗔怪地看了一眼白兰,“我想……体祂和小宝贝,尤其是小宝贝向你们表达谢意。谢谢你们将他送回了纲吉的身边。之前一直没有和你们联络,并不是……因为对你们有特别的意见,而是因为我的状态一直非常不好,先是病重,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清醒后又忙着养病,心理状态也要时间调整。这一前一后就把时间拖长了……但我一直很感激你们四位出手相助。如果不是你们,我和小宝贝就不会存在。”
  “没有那回事,沢田先生,是您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当时即便没有我们,小宝贝也能回去的。我们只是加快了这个进程,并且帮助您留了下来——而这,完全是我们单方面的私心,现在有这样好的结果,还能见到您甚至和您像这样啊一起出游,是我们应该感谢您,感谢祂。我很抱歉,先生,本该由我承担的命运,现在这个重量完全落到了您和小宝贝身上……甚至一开始……”尤尼侧过头看向专心驾驶看着前方的青年,“一开始让您因为我的存在吃了很多苦,我本是无颜来面对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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