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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27】Rebirth.If.二重梦(家教同人)——相補性/complementary

时间:2024-08-28 08:22:29  作者:相補性/complementary
  从对他的怜惜、担忧到具有针对性的敌意,这种转变突兀却又在古里炎真的意料之中。
  是啊,他承认,是他有意试图去触碰那个本该安眠的至高存在。
  他轻轻捏了一下青年的指尖。
  沢田纲吉猛得一惊,回过神来,放松了对古里炎真的禁锢。
  “你的指甲有些长了,能……让我帮你修一下吗?”古里炎真低头反手把玩起青年的手指。
  “……炎真,刚才,抱歉。不过……你不能再继续供火了。”沢田纲吉任由他动作,他靠着后座闭着眼睛道,“他很重要……不能被惊醒。炎真,不管你接受与否,他已经死了,我和他是不一样的。
  就像任何一个平行世界诞生的契机那样,只不过我是被动的而已。
  我只是他残魂中的渣滓,这是事实,由不得我改,我也不会改。
  但我不是他的替身,他和纲吉一样无人可以替代。每个人都是无可替代的,我——”
  “我知道他已经死了。”古里炎真静静地说,“我只是想让你拿回属于你的东西。”
  “「贝」……十一世会继承的,炎真,回西西里后你和Enrico好好谈谈吧,你知道的,他能做到。”沢田纲吉用空着的手抚摸上古里炎真的头发,毫不在意地穿过由火焰组成的白发。
  要将外露的灵魂之火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古里炎真本身的大地之火一定还留有余力。
  他这是在用自己的命赌,赌沢田纲吉的不忍心。
  沢田纲吉是不忍心的,但这不是纵容古里炎真胁迫他的理由。
  “你要惩罚我了吗?”
  “我不介意你去陪二重梦。”
  古里炎真笑了。
  这可真是个令人无法拒绝的甜美惩戒。
  他何其有幸。
  但是……还不行。
  这件事……劝说青年这件事,在所有的大空之中,就只有他才能完成。
  “你将自己和已经逝去的你分得很开,就像你将面对每个人的不同面都当作面具。真实的你……”古里炎真抬头伸手,有着特殊的星状瞳孔的眼中闪过迷离和痴狂,他抚上青年的脸庞,沢田纲吉没有躲开,“是杀伐果断的。因为……你已经切切实实地死去过了。”
  构成青年的东西非常复杂。
  这其中也有他们的梦与期许。
  青年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就是那位教父——事实当然如此,他……不能独立于他们存在。
  他与世界相连。
  他被他们的火焰所供养着。
  他是一个还没有彻底断奶的婴儿。
  而意识最深处,沢田纲吉也不想彻底摆脱这种依赖他人的状态。
  在这样的状态里,他被切切实实地需要着、期待着,而又不需要付出任何东西。
  不需要……再付出爱了。
  “但是……每个人都是这样的。除了,已经死去的二重梦能不受任何人影响。我们每个人……都会渐渐活成别人期许的模样。这就是人。”古里炎真摩挲着那张日夜萦绕在他脑海中的,不似真人一般的白皙脸庞,“这种话,你的守护者、你的老师,你的弟子,你的……敌人都是不会告诉你的。他们不忍心。
  你可以什么也不付出,但是你必须重新拿回力量和权柄,否则迟早有一天,那些得不到你又不敢伤了你的人就会像今天的我一样,拿二重梦,拿小宝贝,拿纲吉,拿你无法割舍的东西来胁迫你做出决定。
  Qing爱是毒,我们不介意被腐蚀殆尽,可它是会传染的……它……会传染给你的。”
  人类的幼崽很特别,在呱呱落地后,他们还需要在母体外用好几年的时间去学习如何独立生存。
  但无论是几年,这段被扶着走的日子也终有尽头。
  既然他亲口承认自己并非二重梦,沢田纲吉就无法超脱。
  他是神明的代行,他们也愿意一直供养着他。
  但拥有独立的能力难道是什么坏事吗?不是的。
  “接下来……就是全新的,独立的,属于你的人生了,纲吉君。”古里炎真的手落了下去,他用脑袋轻轻蹭了蹭沢田纲吉的胸膛,“无论……你想怎么做,我都支持你,纲吉君。”
  他知道其实青年早就开始做抉择了——早在身体还没彻底崩毁之前,就决意在这场梦境中护他们周全。
  可是青年需要拥有的,是不去在意,丢弃,拒绝和惩罚他们的权力。
  而不是继续容忍、妥协。
  青年也是……纲吉。
  他也该有和这世上所有人生来就拥有的自由。
  他可以选择永不原谅,就像纲吉唯独不原谅未来战中夺走一切的白兰。
  “我累了,所以我向你哭诉,装可怜博取你的同情,裹挟你的情感。可是如果不是我故意拿拿灵魂之火试图惊扰到二重梦……你会对我这么凶吗?”古里炎真用委屈的声音轻轻地反问。
  其实他知道沢田纲吉会怎么回答。
  ——教父对他们一向来有些无限的优容。
  可是古里炎真不要这种优容,他宁可被严苛地对待。
  制定规则,规整信徒的行为,本该就是黑手党教父的权能。
  他的脸埋在青年的胸膛中看不真切,但沢田纲吉知道那上面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古里炎真就像怀揣着炽热岩浆的大地,他必须沉稳,隐忍,才能不让生灵涂炭。
  古里炎真比谁都会控制情绪。
  他已经……崩溃过了。
  只是为了青年辛苦一点,累一点,本不该再轻易流露出脆弱。
  沢田纲吉的手指从白发中穿过,接着穿插入那头耀眼的红发。
  “炎真……”
  谢谢你啊,承认我为纲吉。但是……
  “我不能回彭格列继承「贝」,贝的纹路,无论美丑,有没有长歪,就像疤痕一样无法消融。时间也、只能往前,向后的代价太大了,太大了……付不起,没有第二次。来的时候我也和Enrico说过,也许有一天我可以回去当他的门外顾问,但绝不是现在。我知道……你很辛苦了,所以我们一起和白兰商量一下对策,好吗?”
  古里炎真一怔。
  “我是彩虹之子的大空,虽然现在是成人形态。之前我病重,也从侧面映证这一个人是无法同时担任七三两柱的。
  炎真,谢谢你一直想办法帮我保留着「贝」的格,但是……无论是西蒙、还是彭格列也都是时候向前走了。
  我并非没有自保之力,我也明白你想提醒我的事,你说你相信我,我想这份信任也不该把Qing爱排除在外。
  你喜欢我,对吧?而且……你想独占我。”
  古里炎真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浑身肌肉绷紧,青年捏了捏他的上臂肌肉,梆梆硬地像块石头。
  “哈哈,”沢田纲吉笑了出来,然后他将像个生了锈机器人一样的炎真从自己的胸膛上扶起来,“我知道的,因为……大家都很害怕失去,拥有一个人、确保一个人安全的最好方式,就是……拥有他的心,让他心甘情愿地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如果那必须是情爱的关系,那么,就让它变成情爱的关系。相信我,我比你们更懂那种感觉。”
  什?!
  古里炎真被青年话语中的信息量轰炸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难道你……你对狱寺、山本……你对那些人,曾经……你——真的有?那、我……”
  “生理反应的话……怎么说呢?我比较特殊吧——硬要说的话,没有,我是清白的,而且我确信相比于男性的肉体,我更青睐女性的,你也是知道我的过去的。”青年举起手做出投降的动作,“但是,你问我那时候……青春期的时候,还没有……遭受到太多打击的时候,有没有独占隼人,阿武他们的想法?坦白地说,我有,甚至……当隼人一次次拒绝我,阿武第一次来意大利,他以为我被追杀,拉着我逃的时候,我都有想过……能不能把他们关起来,只看着我一个人,就像纲吉那样,做我的左右手、肩胛骨……
  炎真,那时候我虽然已经开始选择低调的做事方法,但我骨子里是自负又独裁的,得不到,怎么做都不对的时候,我被惹恼了的时候,我甚至想过让他们当我的金丝雀——而对你,我甚至产生过欲望。你要知道,血洪水发生时,我……算是有条件,也有能力去救你的。”
  古里炎真已经石化成了一座雕像,他的五脏六腑都在被灼烧,心脏战栗地几乎就要从喉咙口跳出,可他的外表却像一座骨瓷做的人偶,看上去精致华美,却随时会碎裂。
  “我没有救你,救你的家人,是因为当时我看到的时空碎片并不完整,我那时候还是……天生对沢田家光有尊敬和濡慕的。也没法很好地分辨D那样的幻术师制作出来的幻术,再加上,我同时还看到了六道骸的记忆。
  说实话,炎真,在时空中穿梭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因为时空碎片是不存在幻觉这个说法的,每一片都是真实。
  而黑手党,恕我直言,哪怕是你的生父,也无法避免触碰到黑暗。过早地获得「虹」的能力的我,在那时候甚至都没办法判断善与恶。
  如果没有纲吉,没有看到纲吉的过往,毁灭世界的就会是我,而不是白兰了。
  所以,当我回过头来看你时,摆在我面前的路似乎只剩下了两条——彻彻底底地拥有你,比方说,或者,远离你,让你从一开始就恨我。
  炎真,我并非不知道你被我打乱了复仇计划很痛苦,也大概能想象我……走以后,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会怎样难过。但是……在大多数时候,人类这种生物的爱比恨更能伤人。
  我对隼人和阿武他们,已经以爱、以欲望为名造成过伤害了。
  所以你们认为越到后来的人,我就越是克制,其实不是的——人生病的时候,会变得更饥渴,也更难以克制自己。
  欲望……我的欲望是从来黑暗的,会伤害人的。从来,都不像纲吉那样……拥有治愈的能力。我对你们的Qing欲那样迟钝,也许,是因为潜意识中还是……不想真的失控,然后失去吧。
  炎真,你也知道的,我已经没办法再继续碎裂,也就没办法专一,我这个大空现在只能接受,而没法继续给予。我还对未来充满着期待,也许有一天会遇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无论男女。
  即便如此,你也希望我回答你我是喜欢过你是对你产生过欲望的吗?
  即便如此,你也还愿意继续喜欢我,能对我起生理反应并渴望着亲密吗?”
  沢田纲吉微笑着。
  古里炎真就像泄了气的皮筏艇,思绪随着如水般轻柔的律动漂浮,他双眼空洞,说不清自己是身在地狱还是天堂。
  等世界第一杀手打开车门时,只见自己的小弟子笑得满脸纯真先钻了出来,他赶在杀手张口前俏皮地眨了下眼睛。
  Reborn无奈的叹了口气,直接关上车门吩咐让人通知西蒙家族的守护者来捞人。
  然后,家庭教师看着沢田纲吉拄杖往前走的挺拔背影,忧虑地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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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重梦:(翻个身)?谁在叫我吗?
  270:(笑眯眯)没有哦。睡你的吧。(从黑鱼中巴拉着用得上的情绪碎片)
  2.7:大笨蛋!怎么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吃!会拉肚子的!
  270就是在强词夺理。没有体会过爱的好处嘛。(狗头)
  炎真线打完了(。
 
 
第六十九章 69.「虹」
  白兰赶过来的时候沢田纲吉正在午睡。
  他在日本熬到深夜,在那不勒斯降落时又是在白天,虽说在时空中过了差不多十八个小时,但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刹那。
  按照时差来说,日本比意大利早八个小时,他本该拥有夜晚的。
  回到彭格列庄园后,青年提出了要洗澡。
  Reborn面上不太赞同,倒也没有真的忤了教父的意,不过要由他全程守着。
  杀手先帮他洗了头,再让青年泡了个舒服的澡。
  杀手大人其实也一晚上没睡,扎扎实实地通了个宵,他需要密切关注意大利全境沢田纲吉有可能降落的地方,并实现布置好回收计划。同时还要负责彭格列和XXVII的事务、各种情况下对外发布的通告……
  即便对他而言也太过忙碌了些,幸而文书工作有纳兹和Enrico的协助。
  这还真是弟子有事,师傅服其劳了,Reborn在给青年按摩头皮的时候想。
  不过,青年闭眼仰头对他毫不设防的信任姿态着实值得。
  听着青年略有些重,却规律的平稳呼吸,杀手不由觉得好笑又怜爱。
  幸而青年病重时脑水肿没有恶化,脑袋上也没留刀口伤疤,不然……还真是有些可惜这头蓬松柔软的毛发。
  其实沢田纲吉的头发不细,说软也只是和拥有旺盛发量的人相比而已。
  一般头发多到能支楞起来的男孩子,头发必然比别人更粗更硬。
  沢田纲吉身上还不太脏,他不知道(又也许是知道的),当他熟睡时自然有人帮他做全身检查和清洁。
  他似乎从不担心在睡梦中会有人对他产生非分之想,又或者是不在意。
  毕竟,沢田纲吉自己就被六道骸这样怀疑过,自然是不愿意让那样难过的经历在他在意的身上重演的。
  再加上他的身体柔韧度极好,被怎么摆弄都不会让他感到多难受而惊醒。
  就像现在,换了一身家居服的杀手慢条斯理地替他擦了头发吹干,放好热汤,调配了了一些精油倒进去混匀,准备了浴液,等热气铺满整个卧室,才将青年叫醒。
  “泡澡睡觉会着凉,”Reborn伸手摸上青年的额头,“怎么一睡脑瓜子就这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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