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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27】Rebirth.If.二重梦(家教同人)——相補性/complementary

时间:2024-08-28 08:22:29  作者:相補性/complementary
  先生,我家首领这次会面实际上带有或许强硬的道德胁迫意味,是Renorn先生考虑到XXVII的商业策略才没有和我们计较。
  首领、炎真他提出的交换条件是认真的,经过了深思熟虑,也和我们家族成员商量过,但对您来说确实不太得体。
  我本想以一名女性的角度在路上和您先打好预防针,将会面的性质定的轻松一些——我的意大利血统让我能、不太违和地和您这样打趣,不过,可能因为我的面向和火焰属性让Reborn先生感到了威胁吧。我刚才也不是因为Reborn先生的话生气,而是懊恼于自己的失败,还有……炎真的天真。”
  车辆在一处仓库门口停下。
  “我知道,对您来说,炎真比十一世更重要,所以您才会更慎重地对待他,也不会拒绝这次会面,我想只要他主动提出,您也一定会见他,但他却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我再次为他向您道歉,接下来也许您会听到非常不成熟的,将私人感情和家族、公司事务混为一谈的,不那么理智的表白与恳求。
  我恳请您不要生气、因此损伤到自己的身体。
  炎真……他胆子比较小,性格中也有懦弱的地方,这个世界他和彭格列十一世走的比较近,思想很偏激,还固执地认为没有得到您的救赎——虽然我并不认可首领的这种想法,但,我毕竟是他的守护者,我……”女性熄了火,转身向青年深深低头,“我想替他想您厚颜无耻地恳求,请……请包容一些他的孩子气和执拗吧,他真的……真的很喜欢您。这种喜欢或许会有些……异于常人的扭曲,会让您感到不适。
  当然,这也与您无碍——请不要因此感到难过和自责。”铃木似乎对自己说出的这番话感到很羞愧,声音低落下去,“抱歉,这也许是我们西蒙家族的通病吧,大地有时候会让人感到压迫和窒息。
  我的意思是……请您把他当作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儿看吧,该拒绝的,该不留情面的地方无需犹豫,这不会损害西蒙家族对XXVII,对您的,对彭格列的关系。”
  她一说完云雀恭弥就嗤笑一声打开车门下车,绕到沢田纲吉的一边替他打开车门,一边扶他出来一边道,“速速解决。”
  沢田纲吉站直身体后还是坚持在门口等一会儿,他对铃木爱迪尔海德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铃木小姐。我也……很抱歉,炎真,是我唯一一个没有、”他抿了下唇,“对他没有过期待的……旧识。抱歉,因为解决D的时候我……我已经放弃接近任何人的努力了。我研究过他的性格,认为自己没有纲吉那样的包容力,当时也没有哭那个能力和时间与他修复关系,也不想彭格列这艘船拖着西蒙家族一起下沉。所以……我像对待十一世那样对他——甚至连对十一世会有的关心也没有过。
  老实说,我没有想到有今天。铃木小姐,我没想到……他还愿意喜欢我——哪怕是看过了我的事。
  因为我觉得,只要看过了纲吉对那边的炎真如何,炎真……都不会觉得……觉得我是值得他交朋友的对象吧。
  我……没有采取任何亲近、修复关系的举动。我知道的,我没有忘记。我……只是这样选择了而已。
  所以,他会不安也是正常的。我——”
  “您不需要对此感到任何愧疚……请继续这样无视我就好了。”仓库里传来一个空洞沙哑的声音,“别听铃木说的那些。我就是来谈公事的……只是有些文件不能离港,才劳动您前来。请快进来,外面海风大。”
  一头红白间色头发的男人鼻尖、手指上都缠满了绷带,面色憔悴地走了出来,抬起头对沢田纲吉羞涩地笑了笑,公式化地伸出手,“XXVII的幕后之主,久仰了。”
  他慢慢地抬起鲜红的眼眸,和沢田纲吉震惊的眼睛对上了。
  一时间,所有的声音和画面都在两人眼前变得模糊不堪,就像被打上了马赛克。
  这是沢田纲吉第一次直面,情爱带来的,时间的印记。
  只不过是过了两三个月而已,古里炎真,就像一块已干涸了许久的大地。
 
 
第六十六章 67.「炎真」
  警告:有点点迫害510
  是蠢作者自己理解的510。OOC都在我,不在小天使。
  -------------
  沢田纲吉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对云雀打了个手势,然后自然地上前揽过古里炎真的肩膀,带着他向仓库内走去。
  云雀转过身靠在铃木的车上,和这位大地之冰一同守在门口。
  没有握到手本有些失落的古里炎真被青年亲密的动作所震惊,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地蜷缩着,为了不碰到青年走得有些跌跌撞撞。
  进到仓库后青年环视一圈,随后牵起古里炎真的手带他走到一个集装箱边上,轻轻一推让他靠上集装箱更,自己则一个壁咚A了上去。
  “炎真!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距离太近了啊……沢、沢田君……
  好、好香啊,为什么会这么香啊?听说沢田君明明是从海滩上被回收回来的,为什么有一股柑橘类的酸甜果香?
  还有还有……他居然、居然比自己要高唉?!手掌看上去也比自己大,手指也好长……就是、就是太白了,而且、而且他的西装外套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不把扣子扣好……他穿得好少啊,这样怎么可以……唔……
  古里炎真双手向后扒着集装箱粗糙冰冷的表面,试图将自己的身体更向后靠一点,根本没听见青年那张形状优美的薄唇开开合合到底说了什么,他走神地想到该不该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青年披上,然后也不知道到底想到哪里去了就这么红了脸庞。
  “炎真!炎真!”沢田纲吉摇晃着大地之主的肩膀,眉头越皱越紧,“你在想什么?怎么这么糟蹋自己……你这两个月到底好好休息过吗?”他凑近了古里炎真,试图用自己的额头去测量对方的体温。
  古里炎真刚被晃得勉强回了神,就迎来如此惊曝的一幕,日思夜想的人的脸庞在他特殊的星状瞳孔中不断放大,近看还是能看出青年气血明显不足,嘴唇颜色偏淡,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挣扎着,又不敢真的推开青年以免伤了他,一时之间动作束手束脚,倒显得自己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一般,“唔……沢田、先生,请、请您退……退开一点,我、”
  “你肯定是又在反反复复地想那些事了吧?除了头发以外身体还有什么变化吗?看过医生了吗?这次就跟我回去吧,我那里医疗设备比较齐全。你让拥有天空之晴的专业医生治疗过了吗?只是头发的话应该可以轻松再生?铃木小姐也真是的,这种事应该早点告诉我才对,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啊?!”沢田纲吉虽然按照古里炎真的意思退后两步,手却依然搭在他的肩膀上,虽然情急之下抱怨了铃木爱迪尔海德两句,但他马上不太好意思地补充道,“啊,也不是怪她的意思,她是你的守护者……我是说,彭格列也还是西蒙的盟友家族吧,你作为西蒙家族的首领,身体出现了这样的……这样的,再怎么也不应该一直隐瞒着……呃,虽然我已经不是彭格列的……”
  “你……你还不是一样,都、都那样了……不也谁、谁都不告诉。”古里炎真依然垂着头,“跟你比起来,我这算什么?”
  “你说的没错。”出乎古里炎真所料,沢田纲吉没有将这个话题试图搪塞过去,他大方地承认了,“老实说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我到现在还远远没达到健康的水平,之前重病的那段时间也把大家都吓坏了。
  我承认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全——还有坏心眼地借用你们的手准备好自己的死亡和后事什么的,这种行为实在太过分,也太伤人心了。
  老实说,炎真,我真的没想到在知道了一切后,以你的性格还会愿意和我交流,我一直在想还怎么主动上门赔罪来着。我已经充分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让你们担心了,真的很不好意思!”他放开古里炎真双手合十做出了一个抱歉的动作,眼睛瞪得大大的,试图展现自己的真诚。
  古里炎真被他一系列直率的骚操作再一次震得失了神,不过他才不会说青年这样子真的……真的很可爱啊。
  ——没有想到的人该是他才对,无论是沢田纲吉对往事毫不避讳的态度,还是他向当时要求古里炎真为他准备后事而感到歉意。
  没错,这几个月古里炎真一次又一次地回忆着自己为教父准备棺椁和葬礼时的场景和当时满怀阴暗和兴奋的扭曲心理。
  这个世界的沢田纲吉的确早早地就揭开血洪水事件的真相,并亲手替他报了仇,替彭格列给了他许多补偿。
  可对那时满怀复仇之心的古里炎真来说,就像是在一个准备许久的热气球上突然扎了一个洞,在一个转到极限的马达上泼了一盆冷水,他既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更无法就此感到释怀,他无所适从,甚至将满腔的不甘、恨意的矛头对准了沢田纲吉。
  他觉得,教父是为了自己的生父捏造了一套荒唐的说辞试图脱罪,将一切都推到一个死了几百年的人头上,对方甚至还是个怎么解释都能推的幻术师!
  说什么不想让他被卷入仇恨的漩涡,不想让他被人利用伤害自己,不想牵扯太多人让大家受到伤害——不过是借口,借口!
  这种冠冕堂皇道貌岸然满口谎言的人要死了?还委托他来做后事?!哈!好!真好啊!
  沢田纲吉可真有胆子!
  ——所有的阴暗猜测都在那场葬礼后极限地反转,成为腐蚀大地的剧毒,将古里炎真的心烧得千疮百孔。
  沢田纲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居然可以毫不在意地让用一个想让他死的人主持他葬礼的流程。
  现在还主动地……主动地坦白他就是利用了当时的古里炎真。
  他、他不仅占据了道德高地,带着这样可爱的表情,一副大事化小的样子,还、还把所有的错都揽到他自己头上,是想让古里炎真更加的内疚吗…?
  但是……但是……古里炎真怎么可能不受到沢田纲吉的蛊惑呢?匍匐在天空下的大地,天生就仰望着,憧憬着……
  那样的强者,如许的温柔。
  这个人、多多少少是带点腹黑的吧?
  他总是、让古里炎真这样无所适从。
  他们的交集是那样少,可今天青年一番隐藏在插科打诨下的关心,却将他们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
  既不是避而不谈,也不是空洞的劝慰。
  而是勇敢地直面,公正地剖析,将一切都摊开,不让任何阴霾滋长。
  他总是……用最温柔的方式包容着一切。
  可你要说他就像个神明高高在上不可接近不能亵渎吗?
  不……也不是……完全不是。
  他也是有自己的小脾气,有他的固执、偏爱和不平的。
  有他小小的报复,有他的强硬决断……
  “真狡猾啊……沢田纲吉。”古里炎真背靠着集装箱慢慢地下滑,“说不过你啊……之前,见不到你的面,传出来的消息又那么可怕,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我好怕啊,沢田纲吉君,我真的……我真的……很自私,我害怕,如果就这样失去你了,如果……再也无法弥补那些伤害,我这辈子,是不是就这样了?我总是在意识到珍贵前失去,我总是那么懦弱、无力……我该怎么办啊?我就想……一直一直想,他们……彭格列的人说最危险的时候,那个晚上……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我居然睡着了……连那个白兰都!”古里炎真用双手按住自己的眼睛,颓然地将头埋入腿间,“醒来后……我的头发就这样了——我在想,听到你好起来的消息,我在想,如果、如果这就是代价,哪怕把我一半寿命给你都行——你看,我好软弱,我怕死,怕看不到你了,也怕失去铃木他们,连全部的命都给不了你……”
  “可是……如果炎真真的是胆小,也没办法把小宝贝送回去,没办法一起创造出这个世界,没办法把我拉回来,让我活过来。
  那个晚上,你的头发白了一半,甚至到现在都没有好——炎真,你的命本来就只属于你自己,不属于任何人,你已经把一半的命给我了,这是谁都没有做到的事。”沢田纲吉干脆盘腿坐了下来,古里炎真和三浦春是不同的,他动作粗鲁一些也没关系,不会唐突了对方,“炎真,你的大地之炎一定在让我活过来的过程中起了很关键的作用,当时只有你一个人……能够做到,说实话,我受之有愧。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像我们的过去,往事已经不可追了……你应该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的,向前看吧——作为、想和你做朋友的人,我想……我想让你跟我回去,看看还有没有救,别——”他伸出手指堵住古里炎真干涸的嘴唇,“别说丧失话,我想你好起来,你一定可以好起来的!就相信我吧!”
  唇上的手指温度并不如何灼热,反而还有些凉意,却让古里炎真像烫到了一半,他想要躲开,却鬼使神差地在上面轻轻地吻了一下,“我不相信你。”他抬起眼睛,十字星状的眼睛中因为含着泪仿佛真的有星光,“但我愿意相信你。”
  沢田纲吉张了张嘴巴,他匆忙收回手指,羞窘地摸着后脑勺嘟囔道,“什么嘛……说得这么、这么……随便你信不信啦。”
  “我当然想和你回去,不过卡塔尼亚港口贸易的份额也要跟着一起——沢田先生,我很累了,真的很累,你坦白……那我也坦白,我守着这里不止……是几个月而已,我守着……一直守着,因为是你交给我的。
  卡塔尼亚……从未让别人染指过,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他的声音突然带上了哭腔,“好难啊……我做不来的,可是还是逼着自己硬做,我明明就是……知道最多的,离你最近的……我真的好累,没法再坚持下去了,西西里,是属于你的,我的教父,你拿回去吧,好不好……我、我听你的话……”他跪下来,将头埋进沢田纲吉盘着的腿中,“教父,请救赎我吧,我好累啊……大地,是没办法给继承「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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