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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27】Rebirth.If.二重梦(家教同人)——相補性/complementary

时间:2024-08-28 08:22:29  作者:相補性/complementary
  那是相当的珍重。杀手明白,这石头与火焰就像风筝的线轴,将沢田纲吉的魂儿拴在了这里。
  他每天都会去亲教父掩藏在冰帽下,被纱布覆盖住的双眼。
  告诉他,他在,一直在。
  每次更换牙垫,固定器,呼吸导管和吸痰管时,杀手也会去亲吻他的嘴角,额头。每天固定地对青年说早安,午安和晚安,也每天都给他读报,告诉那些青年关心的人生活中发生了什么趣事。
  白兰和尤尼已经抵达西西里常驻,尤其是白兰,在沢田纲吉因为第一次上除颤仪,胸膛的皮肤被灼伤后,他就承担起了在青年心衰室颤时按摩,帮助心脏起搏的职责。
  每次,当那双变为火焰形态的手插入青年的胸膛,只有白兰一个人握住教父的心脏时,都是所有守护者最紧张的时刻。
  “我可舍不得这么有趣的人就这么死了哟~🎶”白兰总是在监护仪器尖锐的蜂鸣声重新恢复规律的滴滴声后,状似轻松地调侃——如果忽略他额头滴落的汗珠的话,的确会让人看了牙痒痒。
  如果不是尤尼在一边持续为他们两个输送大空火焰,这样无损无痛的救治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还是尽量等他自己的器官开始工作比较好哟~建议最好是全部器官恢复自主循环以后再让他回归呢~🎶”白兰直白地警告,“现在并发症太多了……常人有一种症状,超过一个月,就会建议拔管放弃哦。”他睁开那双淡紫色琉璃一般的眼睛,“我不是在看轻他,但是这种痛苦……”
  他转头示意了一下正在排除腹水的青年,“为什么要让他醒着承受?”
  他会很害羞,甚至很自责。
  在察觉到这里是一个梦境以后,青年在床上醒了吃,吃了睡的那几天里,越是恢复神思,他就越是显得有些郁郁寡欢。
  因为守护者们用心做的那一顿午餐,他就心存焦虑和不安,又是盘算这顿午餐花了守护者们多少心思多少力气,又怕他们自己没吃午饭就光顾着他了。
  更不要说现在这种恢复代谢后,身体出现脏污,需要及时清洁排泄的情况。
  他的肝最先撑不住,又是胀气又是腹水,也许就是因为青年潜意识里拒绝着产生更多的尿液,还想着用非正常的办法让自己保持最基本的清洁,不用麻烦到别人。
  已经第三周了。医护建议可以尝试降低ECMO的流了,否则等大面积地爆发内出血甚至颅内出血就真的危险了。
  因为本质上沢田纲吉这具身体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不是因为外部因素导致的身体衰竭。
  在结束了大空火焰的供给,对中心之火又更多的是灵魂层面的供养和维护,而非他承受不起的索取,所以,理论上只要营养跟上,就能够慢慢恢复过来。
  证据就是青年五脏六腑全部衰竭,并发症集中爆发,连夜抢救后,又奇迹般的稳定了下来。
  那一夜,正是Reborn收到六道骸的递信,前往青年精神世界的时候。
  守护者们这一次全程等候在抢救室外,杀手则穿上防护服躺在一边的陪床上,用自己的手包裹住青年的手,第一次不管不顾地收紧。
  源源不断的晴火和大空火焰在那一夜同时注入青年的身体,就像纲吉对小婴儿做的那样。
  只要活着。
  索性,杀手成功了。
  在他的精神回归之前青年就脱离了危险。也因此,医护大胆地决定为青年做气管插管,也上了鼻肠管。
  ECMO的流速在气管插管以后就以极其微弱的速度一点点变缓,单独调配专人专供的营养液被管道直接送入小肠中。
  ——自杀手醒来表示联系上了教父,说对方的精神头不错,还慷慨地保证了回归之后,就都是好消息了。
  陪护在监护室外的六道骸最有感觉。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段时间沢田纲吉每天都会来看做了体外心脏手术的小兔子了。
  生命的顽强总是能简单地让人感到感动。
  六道骸买的“夏洛特夫人”抽枝的时候,教父已经摆脱了ECMO,脑水肿也随之大大好转,他终于在天气开始变热时摘下了冰帽,眼睛上盖的纱布也撤走了。
  他终于……摆脱了只有手术巾虚掩的状态,被迫大张的双腿也重新被规矩地放好,腹腔穿刺的频率降低,所以用一次性的洞巾就足够了——他因此得以有了一条薄薄的被子,可以严实地盖住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的左肺刚好得以与才刚刚恢复过来的心脏配合,每天都要调整配方的营养液也被吸收得很好,只要规律地注射利尿剂,他现在也能自主排出废液,也不再尿血了。
  医护说看情况也能慢慢换成普通的鼻饲管——只要Reborn为青年顺利以晴火刺激被切除的内脏再生。
  杀手将这天定在了今年的复活节当日。
  守护者和同伴们在前一天就开始准备第二天的庆祝盛宴——他们只能接受成功的结果。
  杀手,白兰,尤尼,炎真,迪诺,五位大空同时在场,也会确保这件事万无一失。
  就连XANXUS也带着Varia在医院周围布下严密的警戒线,路斯利亚则作为杀手的火焰储备在陪护室待命。
  他们做了很多很多个复活节彩蛋,准备了送给青年的礼物——大多都是宝石。
  现在没有人会嘲笑青年收集宝石的行为了。(有太多人知道教父这个癖好,沢田纲吉从不遮掩自己频繁出席宝石拍卖会,频繁投资各类宝石矿业的消息)
  因为他们在青年的公寓里发现了很多事先存储火焰后只以微弱火焰驱动的匣兵器改良方案。
  而这个想法也被纲吉在研发小婴儿专用的医疗器械时被证实了可行。
  大量的各色宝石和整齐排列的彭格列匣子被放在书房的秘密隔间中——蓝波已经提前拿到了他那一份。
  大家没有动,他们会等,耐心地等,等有一天像蓝波那样,亲手从教父手中拿到这份用心准备,却最终没有被教父送出的礼物。
  将自己的,匣兵器们Q版头像,还有燃着火焰的纲吉,穿着纳兹连体服的小婴儿都绘制在了蛋上。
  狱寺烤制了特色的鸽子蛋糕和羊羔肉,然后拿出了教父自己酿制的柠檬酒。
  出人意料的是,六道骸也做了两个菜——悲惨地都和狱寺隼人撞车了,他做了羊肉浓汤和那不勒斯派,还用多余的料做了代表着复活的bunny兔放进一颗他们一起参与制作的大复活节巧克力彩蛋里。
  杀手破天荒地允许这颗蛋在消毒后放进教父的病房内。
  他现在有自己的床头柜了,因为撤走了很多维生仪器。
  那上面已经放了许多礼物,和一盆已经开了花的夏洛特夫人。
  杀手就是这间已经不再苍白冰凉的观察室内,为青年实施了内脏再生。
  ——过程很顺利,因为杀手大人对人体本来就很熟悉,他在教父撤下ECMO后就暂离彭格列对自己进行医疗知识的恶补。
  他拿守护者和十一世当做训练自己的道具。
  每个人,都先让杀手用带火焰的子弹射中一处内脏,然后再由杀手实施再生。
  痛吗?
  火焰在内脏处炸裂,灼烧。
  痛。
  新生的过程也痛,痛到无法忍耐。
  而杀手必须保证自己能够治好所有人……否则青年醒来后定会感到难过和自责。
  给青年,他们准备了镇静、安定和止痛泵,也准备好了强心剂。再由六道骸对其施加精神影响——不求像那个世界的六道骸像拘着小婴儿那样拘着教父,只求能让青年不那么痛苦。
  守在外面的人看不出过程是否顺利,但他们看出了青年平稳的身体数据和杀手脸上越来越放松的神情。
  白兰说的没错——魂魄此时不在此处也是好事。
  教父已经不需要再辛苦地努力了,无论他想要什么,只要他还存在于此世,那么他所期望的的一切都将由他们来达成。
 
 
第二十五章 25.「归来」
  对沢田纲吉来说,最难受难堪的是昏迷前把那种东西吐在音乐家的鞋子上了。
  还有就是……杀手和骸来去精神世界找他……
  当然,此时鼻子上明显插着吸氧管,身上也无力的很,头还很晕——完全比不上在精神空间那么轻松自在的情况也让沢田纲吉感到无比痛恨。
  原来那一极的小婴儿一直在过这种仰人鼻息的日子么?
  幸好如今他在纲吉那儿过得很好。
  纲吉,自然也过得很好。
  悬浮在世界上空的那朵火焰,虽然仍主要依靠于小婴儿的管理。
  彩虹大空之子永远都是小婴儿那一极,但青年主动承担起了监控一职,小婴儿就会轻松很多——仿佛补偿一般,他把自己的一部分作为馈赠一股脑儿得全部送给了青年(虽然仍旧固执地像个小老头儿一般把那两年的记忆藏着掖着就是不让青年看)。
  至于自己……虽然不满自己如今像条砧板上的鱼的窘境,但他也已经卸下了一切重任,心头再无负担,也就……再无了顾忌。
  随着身体的恢复,他迟早……都会拿回主动权。
  被补全了器官的青年虽然还是昏睡不醒,身体数据却是一日好过一日,也因此当他苏醒过来时,身边只有陪床的杀手,陪在陪护间监控数据的山本和和隐藏在暗处的六道骸三人。
  这也是近期他们常规配置。
  杀手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青年的苏醒和对自身处境的不耐,尤其是他想抬手扯掉鼻子上的吸氧管时,被杀手轻轻制止了那只无力的手。
  杀手自然地顺势执起那只手,在手背和指尖上落下细吻,“前段时间不是允许我们为您戴着吸氧么?再戴一段时间,等能起身了就给你摘——作为我们乖乖等您的奖赏,可以么?”
  沢田纲吉已经在学习如何不去别扭了,何况他在生活品质方面可比纲吉娇气得多,刚醒稍稍一动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前段时间遭受了何等“非人”的病痛,口唇、喉管处的插管虽然已撤下,肉身可感知到的刀口也被肯定在杀手的晴火下得以愈合,但但凡是新生的组织都有些紧绷和隐痛,他轻笑了一声,“好。但……如果我说坚持不要,老师会惩罚我不听话么?”
  杀手为这有别于纲吉的顽皮学生感到头痛。如果教父真的那样不情愿,他也许真的会同意——青年清醒的时候,吸氧能让他更舒服轻松些,但没有如今也并不影响什么,总归青年身边不缺人看护。青年睡去,那上呼吸面罩也未尝不可。
  教父就算顽皮也是有分寸的,他未对手上的留置针和胸膛上的心电监护有什么异议。
  他的右肺是陈年旧伤,当时处理地太过粗暴,导致了原发性损害,那两年青年咯血和“组织自溶”让右肺有浸润病状,这些都已经发生过了,并不能因为青年丧失记忆或者这是“梦境”就当作不存在,证据就是晴火刺激再生结果并非完美,最近一次检查结果表明青年的肺出血-肾炎综合征并未被治愈,这让他的下肢还有些微水肿,所以脚踝处特地被垫高了一些方便消肿和按摩——显然对护理知识非常清楚的青年对此也是默认的。
  实际上刚才的调皮也是一种对自己病情的试探。
  他已预料到自己肺部的枪伤没有那么容易治愈——其他的衰竭都是由七三导致的,唯独这个伤……
  他心下叹息,杀手的不回答让他的心微微下沉,“我开个玩笑……”
  “可以。”
  杀手和他同时开口。
  “……?”青年快速眨巴了一下眼睛看向杀手。
  杀手看出青年的疑问,微微一笑,“没事,别担心。”杀手当然知道青年的试探,但……归来的教父什么都不必操心,不戴鼻氧管甚至不睡也没事,这间观察室已经准备好了代替方案,“开高压氧舱模式么?但那会让你变得想睡觉。”
  青年脸上立刻表现出了明显的不赞同,“那也太奢侈了……”在看到杀手嘴角纹丝不动的笑意时他赶紧说,“啊,反正我也不想睡。”
  “嗯。”杀手摸了摸青年的额头,熟练地拿过棉签沾了点水为他润唇,“但是如果起烧就不能任性了。”
  青年点头,“好。老师,”他示意杀手俯身,然后摊开手,“我能把这个挂脖子上么?”
  新晋的家庭教师可真是服了这个调皮又懂事的学生了,“当然。”他从青年手中珍重地拿起链子,“——库洛姆选的丝巾花样,先别摘,保护刀口。”
  青年看了看那花色笑道,“当然好看——是我买给她的,凪…库洛姆还特地挑了两年前这条,现在颜色可能过时了——但当年可是最流行的颜色了。”他洋洋得意地说,“我可是特地去米兰大秀上订的。”
  杀手明显感觉到在意大利长大的沢田纲吉对人的外貌,举止的得体更为在意,这种由不同地域,风俗习惯造成的不同让他能够将影像中的纲吉与面前的青年区分开来——当然,只是表面的性格。因为他们的本质上都是沢田纲吉,如果没有这点面上的区别,会让杀手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此刻会向他试探性的显露调皮的青年就是那个从小就跟在他身边的小弟子。
  这可不行。
  不能让青年这么宠他们。
  要时刻地提醒自己,他们都对青年做了什么,又造成了什么样无法抹去的伤害。
  他坐在床边——青年马上努力地挪了挪身体为他空出一些位置,然后小心地半抱起青年。
  沢田纲吉到底整整病危了将近一个月,杀手有感觉到青年在努力配合着他的动作,减轻他的负担,但他整个人仍是止不住地下滑,全靠杀手支撑,他的脑袋也因颈部吃不住重量而向后仰去,杀手赶紧用手臂托住。
  一边的病床被看不见的手适时摇起。
  杀手不是不知道病床可以调整角度,但病床一旦被摇起青年就有理由赖着不休息了。
  他才刚醒,身上也没大安,仍需要大量的睡眠。
  但杀手也对幻术师及时的举动感到满意。
  六道骸就该对青年如此紧张,关注。而不是一天到晚像个情窦初开的混账小子一样只知道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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