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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27】Rebirth.If.二重梦(家教同人)——相補性/complementary

时间:2024-08-28 08:22:29  作者:相補性/complementary
  所以,他要替彭格列那些一直站在教父这一边,对教父抱有忠心的下属们问出这样的问题——哪怕他来做这个恶人,甚至事后被家庭教师问责,他也必须在这样的场合里逼问教父,才得到一个回答。
  他们这些人已经…没有别的手段了。
  沢田纲吉轻笑一声,并不对迪诺的咄咄逼人感到意外,“跳马先生是以什么缘由判断XXVII在那不勒斯港的正当投资行为中有彭格列的势力参与了呢?您是在暗示我用了不正当手段与您抢地盘么?您不知道吧,是那不勒斯地方主动联系的XXVII……要求使用我们的国际货运系统。并且,我的XXVII在这次合作中可是没有什么赚头的……如果您认为我个人的一切行动都要与彭格列挂钩——您不妨看看那些新闻,我是否佩戴了彭格列戒指?或者其他任何能代表彭格列的东西?请您再回忆一下,是否有任何彭格列相关人员在任何与那不勒斯港的合作中在场。
  您知道里世界默认的一个原则——在对家族无害的情况下,我们总是可以自由保有表世界身份的。
  您可能不知道,彭格列家族成员们也都是这么想的,加强XXVII与政府的联系,是利好彭格列的,而不是反过来——毕竟,彭格列可付不起我个人所有休息时间的咨询费。如果您想说一个家族的首领是没有休息日的……那这更能说明我为何选择隐退。”
  对此,迪诺哑口无言。
  因为,这是表里世界都知道的事实。
  虽然人们总是会下意识的忘记或者忽略掉这点。
  仿佛教父还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会忽略沢田纲吉在褪去彭格列十世、里世界教父这样的标签后,实际上是个极其优秀和成功的年轻人这一显而易见的事实呢?
  仿佛彭格列之于沢田纲吉,不过是一个黄金打造的牢笼。
  沢田纲吉没有说,当加百洛涅对XXVII进行反击时,彭格列没有一个人提出要帮一帮他们的教父,反而都想与XXVII撇清关系,因此,他原本为彭格列准备的股东席位直未经过他就被变现脱手。
  彭格列看跌了XXVII也许是因为,当时沢田纲吉在表世界的赚钱能力,还远不及力挽狂澜整个加百洛涅财政状况、成名已久的迪诺•加百罗涅。
  直到教父将整个南意大利的民生都收入囊中,依靠互联网行业拿到的大量热钱冲击北意的葡萄酒行业时,人们才首次意识到XXVII的存在。
  时尚、高奢、高精尖重工技术,虽然站在时代前沿,可已经捧着老本吃了几十年了。既有势力不愿也冒不起这个风险,去新赛道赌一赌。
  当彭格列回过头来再看这个在成长期就能和加百洛涅掰手腕的年轻公司,想要分一杯羹时,XXVII已经全然是一家由多股东组成,彼此互相扶持和牵制,且几乎不受当地政府控制的跨国贸易公司,并在税收上已然成了一尊难以撼动的庞然大物。
  在今晚之前,人们都猜测里世界教父或许已无力控制XXVII,集团总部的各个重要部门的核心岗位,都由来自各个势力的代言人把控。
  可事实果真如此吗?
  那今天,站在沢田纲吉身后的那群人,又算是什么呢?
  空降。
  还空降成了XXVII金字塔上的八人。
  来历成分复杂的实权职业经理人统统俯首称臣,没有一个人在宴会上就沢田纲吉的去向提问。
  乃至于,竟然要让加百洛涅这个曾经的竞争对手亲自发难,才能得到教父的一次垂眸。
  “问答关节暂停——”世界第一杀手今夜首次站到台前,之前他一直默默注视着教父的动作,并用眼神警告着所有彭格列内部成员,“新年倒计时临近。”
  他用手虚护着教父,弯腰恭敬地请对方在台下专门划出的席位入坐,“您辛苦了,请暂事歇息。”
  教父并无被打断提问环节的疑问和不满,他无可无不可的缓慢踱步入坐。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门外顾问是察觉到了教父那些许疲惫,特地为其提前了下一个环节的播报。
  不过,本来众人入场前就被警告过,这个环节只不过是一个形式。
  真正的问答会在新年钟声过后,宴会宣布开始,教父离场休息后再由门外顾问部门另行组织。
  只能说,原本人们只关心彭格列能否在此青黄交接之时,选出一位合格的继任者,延续曾经西西里第一家族的荣耀。
  也就没有人预料到今夜的教父会如此……如此令人想要探究。
  沢田纲吉对一切打探好奇的视线视若无睹,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内心与倒计时的钟声一同默数,迎接新的一年到来。
  然后,他就可以与彭格列提前体面地说再见了。
  他相信,这一次,没有人会再试图阻止他。
 
 
第十七章 17.「病危」
  注意:狗血。狗血。狗血。病弱描写。
  蠢作者的xp就是这种,看到这里懂得都懂。今天这章尤其狗血,尤其苏,就到了圣父的地步吧,就是xp,不改,警告过了,躺平任嘲但不要攻击270,他真的被蠢作者搞得太惨了……(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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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教父在1月1日早上神思颇为清明地完成了最终交接。
  当签署完最后一份文件后,他将笔帽盖上,然后将钢笔放回笔筒中站起身。
  “那么,再见了。”沢田纲吉拄着手杖在杀手面前立定,“我想我不合适再呆在这里——至少今天不行。”他竖起一根手指,举在唇前,闭上一只眼睛颇为亲密地对Reborn说,仿佛许下了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约定。
  在众目睽睽之下Reborn生生压抑住了挽留青年的动作,任由对方挺直了背脊最后一次坐上Theis,驶离彭格列庄园。
  坐下来处理新年宴会的收尾工作还不到两个小时,Reborn就收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不出所料的,教父在放下隐退这桩他最在意的心事之后,身体迅速地展现出衰败的迹象,刚刚被下了病危通知书。
  教父其实很听话,离开彭格列庄园就直奔自己名下的医院而去——也许他自己也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从昨天清晨到新年第一天,他的精神都还不错,也有胃口,还在一下午的安睡后少许熬了夜到新年钟声响起。
  ……据说,是下了车,走进医院以后,突然停下来吐了一地。
  红红黄黄的半固态物质撑喷射状散开,教父蹲在地上眼睛已经没有了焦距,手竟然还反射性地去擦离得最近的狱寺隼人皮鞋上的污秽。
  吓得狱寺隼人“噗通”一下就跪下了——还好他跪下了,身体前倾的教父直挺挺地向前栽去,歪倒在狱寺隼人的背后,嘴角都是血沫,还撑着不肯闭上眼睛。
  “抱,抱歉啊,哈……嗬……”沢田纲吉的肺开始进不了气,喉管里直发出“嗬嗬”的声音,“弄……脏你……”他用最后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歉意。
  前教父本想撑到病床上的,那样就不会太难看,反正已经没有人不知道他是个病秧子了。
  可惜Theis是前驱车,稳定性本就一般,再加上冬天开了暖气,上好的内饰皮料散发出的味道让他的胃里一阵阵地翻腾绞痛。
  他上车就在忍着了,因此连再见都没有和辛苦给他开车的彭格列干部说。
  直忍到医院,白灿的灯光直搅得他脑仁像一团被烧糊了的浆糊,在拐角转向时身体自动失去了一切感知。
  幸亏教父早就做了完全的准备,从大厅到手术室的过程并不复杂,有绿色通道直达。
  狱寺隼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这么看着青年被抬上病床,接上临时的呼吸气囊,被扒光了衣服上心电监护。年轻音乐家双臂的撕裂伤还没有从圣诞前的那场及时的拯救中恢复,就又被深得发紫的血污浸染。
  他的胸前,背上,都湿了。全是沢田纲吉呕出来的血和坏死内脏的碎片,散发出可怕的,浓稠的血腥味和腐败的味道。
  间或还有些未被消化的蔬菜纤维,在医院冷调的灯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荒诞和诡异。
  他怔愣着还想进手术室大门的时候,来自日本的山本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常年拿球棒的男人的手就像一只钢爪,死死扣住了狱寺那双肌肉开始紊乱性抖动的双臂,“狱寺先生。”他沉稳地说,“你这样不行,会失去手臂的——听我说!不要再打医生了,这些人都是阿纲为自己准备的,你不能打。”
  原来刚才挥开的那些恼人的,想要阻止他的手臂是医生的……
  他握紧拳头想要挣脱开棒球手的禁锢,却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两条手臂了,连抬起这个简单的指令都难以执行。
  在他怔愣的当口,笹川眼疾手快地在他背后用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禁锢住,“医生!极限地给他来一针安定!”拳击手的神色异常凝重,浑浑噩噩的狱寺自己不知道他那幅样子有多么的狼狈,他自觉已经握不起拳头,可实际上他的食指都已经用力到插进了肉中,因为肌肉植物性紊乱,掰都掰不动,血淅淅沥沥地一路滴,他的手指第一节已经全青了。
  实际上狱寺隼人已经听不见周围的人在说什么,一切在他眼里都变成了模糊的色块,动起来的人像延时摄影里车流尾灯组成的炫光线条,他只能看到在遥远色块的另一端那红的刺眼地手术灯而已。
  “十代目……十代目!!!唔啊啊啊啊啊!!”一转眼他看不到那个人了……那个人去了哪里,不要丢下他啊!!不要!!!
  他四肢挣扎着,头颅上下扭动,像个疯狂了的精神病人一样嘶吼,所有人被他突然的暴哭搅乱了心神,在场的守护者中唯一的女性库洛姆直上前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请您清醒一点,不要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会影响……影响boss的手术的!”
  打完后女性常年卧床的白皙手掌立刻红了,库洛姆握紧拳头任由蚂蚁啃食般的刺痛蔓延地更深一些。
  这一巴掌让这个世界的钢琴家、学者,唯独不是个bomber的狱寺隼人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欲望,他已经无力再去挣脱两个运动健将的禁锢,也很快就感知不到了。
  夏马尔将一支安定粗暴地推进他的血管。
  “带他离开这里,”地下黑医被婉拒了进入手术室的请求,脸色阴沉,“我先守着。”
  山本放开狱寺隼人,举起双手,“还是医生你带他离开吧——替他医治一下,这副样子等阿纲醒来会不开心的。”
  他赶客的意思太过明显,黑医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他从笹川了平手里接过狱寺隼人,和碧洋琪一起架起涕泗横流的银发青年走向电梯。
  山本回头,六道骸在库洛姆打狱寺隼人时依旧表现地无动于衷,他就那样抱着三叉戟靠在手术室的大门上。
  刚才也正是他阻止了狱寺试图闯入手术室的鲁莽举动。
  他看上去甚至比拳击手还要冷静,仿佛手术室里的人不是在经历九死一生的抢救,而是在动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阑尾切除手术。
  山本现在知道了,那并不是表面上的冷静。
  六道骸闭着眼睛——他正在竭尽全力地搜寻着教父的精神,企图在接下来痛苦的抢救中保护对方虚弱残破的灵魂。
  就像……那个世界的六道骸,保护着小婴儿的安全屋。
  很快就有冷汗从他额角滴下,一边的库洛姆拿出手帕为他擦去。顶着可笑凤梨头的男人咬紧了牙关,像是在暴风雪中穿行一般青筋崩起,浑身战栗。
  弗兰没有跟他们一起来,昨夜是守护者们的场合,他不方便露面——库洛姆负责联络他,在幻术师中间建立起稳定的通话频道——因为只有弗兰能进入沢田纲吉的书房。
  山本呼出一口气,他和笹川选了一面墙靠着。
  今天将会是格外漫长和难熬的一天,在这新年伊始,大多数人此时甚至还在为昨天的通宵补眠,而他们只能在这冰冷死寂的医院里,手术室外等一个前途难料的结果。
  大家都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在选择进入梦境时就知道。
  只是当这天真的来临时,本以为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他们还是发现自己无法忍受看到那副场景。
  有多少个夜里,沢田纲吉跪在自己的公寓里,替自己清理这些秽物,然后累极了,就这么在地上蜷缩起来,半昏迷地睡过去。
  然后第二天被生生冻醒后,爬起来跑步,若无其事地冲澡,然后逼自己吃下大量的高蛋白物质。
  每天,重复这个痛苦的循环。
  ——这都是已经发生了的事,不会因为他们将梦境的时间拉回到两年前就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
  甚至于,为了迁就他们,沢田纲吉在这个梦境中顺从地吃下各种食物,刺激着身体,以期尽快恢复新陈代谢,生生将这场本该缓缓推进的衰败压缩到了几天。
  为了他们期待的,那场可能来临的新生。教父将自己作为筹码摆上台面,陪他们豪赌。
  他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
  一切的安排都是那样的得体和完备。
  谁能想到在宴会上大放光彩的教父,不过是一场回光返照。
  消息传递的虚实之间,人们只会越发去过度解读沢田纲吉隐退的用意,害怕那不过是教父又一层伪装而投鼠忌器。
  毕竟,人们突然想起,沢田纲吉在自己18岁的成年礼上反过来送了彭格列一份大礼。
  他用远赴日本搜刮来的热钱,赎回了彭格列为了自身发展给出去的商业票据,债券和……集团干股。
  然后,当年集团的利润实现了翻翻。
  那年的圣诞节,收获了满满封红的家族成员都喜气洋洋,对这位教父的脸色也好看不少。
  于是教父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
  全然不知外头被假消息摆了一道,疯狂抛售彭格列股票的人是如何诅咒那诡计多端的彭格列十世,新年又是过得怎样愁云惨雾。
  先做空自己——为此沢田纲吉在家族内忍受了大半年的冷嘲热讽,人们纷纷指责他远赴日本的投资行为太过意气用事,暗地里感叹他到底还是太年轻。家族内部每天都为下滑的股票价格唉声叹气——然后,收拢股权后,一口气在关帐前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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