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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27】Rebirth.If.二重梦(家教同人)——相補性/complementary

时间:2024-08-28 08:22:29  作者:相補性/complementary
  但是他今天又在困倦中乖乖让云雀带他回来了……Reborn低头轻轻在自己别扭教父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乖些,我的好教父,乖些,你要什么都给你。”
  哪怕你真的……还要丢下我们走,你不愿向我们示弱,也依你,只要你健康,平安。
  “明天就暂且不要让他摄入固态食物了哟~”白兰皮笑肉不笑地说,“抹茶~对吧?可以来些?温和的提神饮料,今天好像有点效果呢~”他瞄了一眼拳击手,后者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他只带了茶粉,打肯定是云雀那家伙打的啦……看他也没用啊?
  “嗯。本来他走了一阵就有些累了,后来又在云雀那里消磨了不少时间。”而且回来的时候虽然身有病痛,眉头却是松开的,睡得也熟,被白兰这么折腾也不醒。
  Reborn最后接过蓝波默默递过的热帕子给沢田纲吉擦脸,首领竟然像是在熟睡中感觉到了,伸手像挥苍蝇一样想把讨厌的在他脸上流连不走的大手挥开。
  “什么时候才能让你坦率些……心思这么重……”杀手无奈又宠溺捏了捏对方的鼻尖,然后抓住那只手放进被子里,让他自己搭住自己的小腹。
  让他自己去感受那久违了的,生命的律动。
  沢田纲吉的这种纠结和游移,体现在了身体上,也证明了他开始动摇了。
  他们需要……更用力地去撼动这块看似晶莹剔透的坚冰,同时更坚定地给予对方正向的反馈——给予他火焰,给予他温暖。
  他们也要承受化雪时的冰寒,任由那刺入骨髓的湿冷蔓延至全身,才能在来年时看到潺潺流淌的溪水与其滋润着的土壤上开出的花朵。
  杀手拉上帷幔,将教父大人要求的静谧留下,转身站起后他整了整西装前襟,环视了一圈在房间的…不在房间的人,开口道,“诸位,明天,我要看到一个和平,隆重,顺利的新年夜宴。把教父想要的仪式呈给他,我不希望看到任何喧哗,意外和流血。老鼠与蟑螂必须在今夜全部找出来,清理干净,那群嗡嗡到处叫的媒体蚊子和盯着彭格列蛋糕的同行苍蝇,还有曾经从彭格列狮子嘴里不懂规矩抢食物的贪婪鬣狗……把这些人放进来,然后……”杀手大人翘起嘴角,“让他们看该看的人,说该说的话,不听话的……”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自己的唇,“想办法让他们安静些,明白了吗?”
  白兰眯起眼睛,“嗯哼~真是粗暴的做法呢,十世门外顾问。”
  这是沢田纲吉不喜欢也不能采取的手法——不是说教父手腕不够铁血,或者他能力不足以支撑起这种方式,而是他本人性格习惯留有一丝余地,允许各种各样的声音存在。
  而杀手大人,他不是不懂得这种制衡权力的方式,他性格便是如此,不耐烦处理那些——可不是谁都是大空,甚至是七三大空的。
  “难道这不是外面那些人所希望的么?”杀手大人无不讥讽地说,“翅膀未硬的太子,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他们不是觉得,在表世界赚得盆满钵满的彭格列是时候换一个强势些的首领了么?去争,去抢,去厮杀吧……把这个好消息传递给他们每一个人。给他们想要的吧。”就看有没有那个本事拿了。
  一个没有沢田纲吉的彭格列。
  就让里世界拭目以待。
  你们亲手放弃的那片大空,本该是多么……令人向往流连的存在。
 
 
第十三章 13.「束缚」
  沢田纲吉在肚子一阵响亮的“叽里咕噜”中醒来。
  他尴尬地按住腹部慢慢坐起来,希望肚子那响亮的控诉声音能消停一些,他感觉身上有些酸软,睡衣是敞开的,但又被覆盖了一层薄毯。
  身边有熟悉的气息…他扭头一看,发现居然是Reborn压在他的鹅绒被子上,身上只简单盖了一块毛毯,手臂呈保护的状态围在他枕头边。
  杀手被他坐起来的动作吵醒了,但并未起身或者帮助他,只含笑看着他自己将那层薄毯拿开后将睡衣扣子扣上。
  沢田纲吉被杀手的眼神看得毛毛的,他想起纲吉世界里家庭教师总是会用各种鬼畜的方式将纲吉叫醒,明明现在自己的赖床总是能受到纵容,他却觉得此刻自己与杀手之间弥漫着与主世界师徒两人相似的气氛。
  尴尬间他的肚子又抗议地响了两声,杀手大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挪开了目光,转而用一只手支着头侧躺,一只手伸过来摸他的肚子,“难受?还是饿了?”
  沢田纲吉醒得比杀手预计的早,但估摸着是他以前惯常早起的时辰,看脸色也不像是因为不舒服被闹醒的——又是一个好消息,他的生物钟在慢慢地恢复。
  沢田纲吉的耳朵尖红了,他低头,突然感觉自己的肚子被摸得有些痒,前两天他完全没有这个精力去感受这么细微的感觉……他的躯壳已经很久没有敏锐的冷热和痛感了,“饿了。”他难为情地说,“吵醒你了……”因为他现在吃行都要麻烦到别人,他也没有矫情地说自己来,反而紧接着问,“早饭有了么……?今天吃什么?”
  杀手大人为他话语中不掩饰的期待而愉悦地笑了一下,但随后又收敛神色,坐起来提醒道,“今晚有新年夜宴,白天你吃不了什么东西,昨天我看你对云雀那里的羊羹和抹茶颇为喜爱,早上暂且吃那些垫垫肚子。”
  啊,对哦。这样重大的宴会,一般为了防止在会上失态,白天都不会吃太多东西。
  是……他的身体开始代谢了吗?
  那…那昨天晚上…?
  他现在没感觉到小腹的涨意,可能是已经被清理过了?难怪睡衣被解开了。
  他有些难堪地咬唇,扭动了一下下身,没感觉到插了尿管或者被灌过肠,虽然他完全失去意识,经历这等窘境的次数不多,但也是知道那种难受感觉的。鼻子上挂着的也是单纯的氧气管,没有鼻饲管甚至鼻肠管——这些玩意儿在他吃不下东西时就给自己尝试过了,没什么用。
  不过如果是现在……他都感觉饿了……说不定……但是如果他提出用这种东西(虽然更方便),那些辛苦给他做饭的人听了恐怕会很难过。
  “想什么呢?”杀手大人现在逐渐摸出了一些教父脸上表情代表的意思,“没事的,”他并不特指哪件事没事,总之教父现在除了想伤害自己以外,想做什么都没事,“说说,是不想吃羊羹了么?那想吃什么,马上就给你弄来。”他完全无视了白兰的提议。
  ……前教父现在是真的感觉到羞窘了。
  他知道……杀手这是什么意思。
  他被宠爱,乃至于纵容了。
  像一个……一个石油国家的小王子,不,像一个受宠的公主,不需抛头露面,就连一些王室的义务都不需要去承担。
  他不安地动了动腿,脚上传来温暖又柔软的感觉,那是专门做给他捂脚的东西,他的身体看来真的好了很多,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脚心有些冒汗了。
  不能,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这样太过麻烦别人了。想睡就睡倒还没什么,可这些……他身边随时都有人看护,还随时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想吃还可以拒绝…?这让他感到不真实。
  但他不准备说出来,怀疑别人都是自己的幻觉和臆想——是不存在的,或者是被自己的意识影响了——像个傀儡人什么的,那也太伤人了 。
  “在怕什么吗?怕这些都是自己的幻想么?”杀手大人一边斟酌着自己的措辞,一边观察着这心思过于细腻的青年,“怕我们是受到了你制造的梦境影响,为你做这些不是出于自己的意志么?——就算这样吧,那也改不了了,我的教父,”他叹息一声,语气颇为夸张地带上了一丝惆怅,好似真的在烦恼一般,“你要知道,我们本就仰仗你的鼻息而活,拼尽全力讨好你是理所当然的。”
  Reborn这是旁敲侧击地表示他们不是没有思想的傀儡么?如果真的受自己影响,就只会遵从自己的意思吧……
  就不会说不了……
  “如果是因为……”Reborn沉吟一声,决定直白一些,“我们看到了你虚弱的一面而惹得你不快,那你也只能克服克服了。还是那句话,这个梦境因你的存在而真实,没有你,我们不过是一堆泡沫罢了。”
  沢田纲吉知道,这个梦境已经不可逆转,这群人能不能回去大概也需要靠他的努力,只是……
  “我以后能自由活动么?”他问,“在你们许可的,安全的范围内……我是说,有些独立的空间。”
  比方说自己进洗手间洗漱更衣,或者是自己吃饭。不然过不了多久他真的就会变成一个废人了,这两天他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由俭入奢之易。
  可他……不想体验由奢入俭难。
  他可以听话,甚至可以允许自己期待一下他们口中时不时就暗示的,已经尘埃落定的未来。但他必须给自己留条体面的退路。
  这是在意大利长大又少年掌权的他根深蒂固的习惯,不同于纲吉全力以赴的性格…他可以舍弃性命,却不能孤注一掷。
  如果,如果他们以后有各自的人生,甚至家庭——他们本来就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交友圈子,有些都不在意大利活动…他,如果以后只能像现在这样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让人照顾,或者哪怕稍微好上那么一些不用喂饭喂水陪护,一旦两年后依旧不能破解这个梦境,甚至……这个梦境就成了现实——为了他们的安全他又不得不接受自己离不得人的事实,那……那至少这些基础的活动他得自己来吧…?这样他们也许可以轮班…?
  沢田纲吉惊觉自己已经开始恬不知耻地想要安排他们怎么轮换了(他甚至私心想叫小牛在寒暑假轮值,但又不知道怎么和笹川他们这些从日本远道而来的人开口),只好尴尬地挠了挠脸,还心虚地看了一眼杀手。
  至少,至少得给Reborn一点休息的时间吧?这几天,除了开头那个晚上只有狱寺隼人在,杀手就没怎么离开过他吧?与可洛尼洛,拉尔他们的聚会呢?杀手自己接的任务呢?
  ——前教父完全没想到的是,他在这儿对守护者们是否愿意长久留在自己身边惴惴不安的猜测完全偏离了真相,那边可是对理所当然地霸占了长期贴身照顾教父一角的Reborn敢怒不敢言。
  炎真,迪诺,尤尼甚至Varia可是连教父的面都没见上一次呢!
  还有可怜的小十一,差不多已经完全被自己的老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杀手假装没看见沢田纲吉那小兔子一般忐忑的眼神,好声好气地拒绝道,“昨天下午回来你睡的是挺香,狱寺他们可是急坏了。”他已经彻底摸清了教父的软肋——不知道怎么拒绝别人的求助,“别让我们担心,好吗?”
  他伸手去挑教父手上那根细链子,教父会不知道自己腕上多了这个东西吗?会不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吗?
  但是沢田纲吉什么也没有提起——哪怕是在和杀手对峙的时候。
  “一直戴着它,好吗?”
  就像留住鹰隼的锁链,再细,也是锁链。鹰隼固然有轻易挣脱的能力——在医院里,沢田纲吉真的没办法脱身吗?Reborn可是一直听说彭格列十世有在收集宝石的传闻的——那鹰隼为什么乖乖留下了呢?
  杀手知道这么说很不要脸,可在教父恢复代谢的这段关键时期里,他们承受不起一丝一毫的意外,“——你需要它。”
  你还需要我们。
  沢田纲吉低头去看那根细细的链子,自从那天他在码头仓库失去意识再醒来后,这跟链子就戴在他手上了。
  这是一根……由品质极高的宝石做的链子,仔细看还怪好看的,由七种颜色的碎石组成却不显得花哨,还有一枚白色的石头和一块芯片。这块微小的芯片甚至没有任何遮掩与防护,他是眼瞎了才会看不见。
  他会告诉杀手他其实挺喜欢这根用于追踪和限制他使用火焰的链子吗?虽然他自觉恬不知耻,但即使在闹脾气的那几天,即便在浑浑噩噩随波逐流之中,他也本能地不想提起这根链子。
  他想把这跟链子藏起来。
  给我了的。
  就像小牛拿着那对牛角泪汪汪地和他说的一样——
  那是你们给我的。
  是我的了。
  将高纯度火焰凝结在其中,持续不断燃烧着的……
  这份礼物。
  已经是他的了,即便他最终还是要去到世界的尽头,也没有人可以拿走。
  他嘴唇动了动,角度清奇地问道,“那…既然有这根链子,为什么还不可以……”给我放放风…?
  杀手大人似乎就等着他问出这句话呢,他翘起嘴角,坏心眼地反问道,“既然这链子可以,我们为什么又不行…?”陪伴在你身边…。
  沢田纲吉抿起嘴角,他不打算和这个男人掰扯下去了,反正,他明白他们的意思,暂时还不行——一步退,步步退,他已经被攻城略池,丢盔卸甲了,想笑就笑吧。
  而且……他其实挺喜欢这种失败。
  这种……像是被妈妈念叨着天冷添衣服,妈妈觉得你还饿,妈妈觉得你瘦了……的这种。这种妥协,认输,双手举起说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的投降。
  他不是不喜欢永远过这种生活……但就连纲吉都要面对人世间的诸多不如意,他又如何幸免呢?
  他已经把一生的运气都用在人生的前十四年了。
  ——可是反过来想,他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的。
  就算赌一把,能放上赌桌的筹码又剩下了什么呢?
  这两年的自由日子吗?可那也能算是什么筹码吗?
  “……这样就可以了吗?”他轻轻地问,“确实不要更多了,对吧?只要我的自由。”只要用这种东西交换,就可以换来一直有这种日子过吗?换来永远不被嫌弃,永远不被抛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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