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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27】Rebirth (家柯同人)——相補性/complementary

时间:2024-08-28 08:19:41  作者:相補性/complementary
  4.270心体表有伤疤与否都是真实的,也都是既定事实。
  5.手术疤痕是夏马尔的杰作。27实际上已经认出来了:“干净利落”。
  6.本应替270善后的人已经在前文中出现过一个了。不止一个。270对身后事安排得很严密。
  7.27:?为什么我拿到的是悬疑片???
  8.270把自己的体能锻炼得很OK,有极强的瞬间爆发力,因为没人可以交付后背。
  9.270私房钱很多。
 
 
第十章 【卷二(2-2.5)】
  本章注意:
  1.270从未在27面前展现过的,西西里黑手党教父风仪。
  2.
  是的,宣布。
  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沢田纲吉很少能用得上这个词语。
  因为他是个连带着死气之火印鉴的文书都无法下达的废人。
  明面上,他早就已经决定不了彭格列的任何重大事情了。
  但在另一个世界重新度过十年之后,即便如今使用的这具躯壳依然是个无火焰的废物,他仍然选择使用这个词语。
  傲慢又如何。
  速战速决,早早回到纲吉身边才是正经事。
  大空的奶嘴被沢田纲吉佩戴在领口,代替掉领带,尽管这个装饰物的形状完全不符合上流社会认知中的体面,奶嘴背后象征的权柄却不容小觑。
  哪怕只观看外表,也能知道这是一件怎样的至宝。
  里面燃烧着的,是纲吉的大空之火。
  澄澈纯净,灼灼耀眼,永不熄灭。
  权力,就是最好的装饰品。
  沢田纲吉深深地了解这一点。
  在那些不值得纲吉关注费心的世界,没有力量又能如何?丑陋如何?性格恶劣又如何?
  哪怕赤身裸体,大腹便便,只要拥有权力,别人都会称赞你身着皇帝的新衣。
  在这些下九流的世界里,权力代替了绝对的力量,成为人人抢夺,为之疯狂的事物。
  而这份力量,从未逃离过沢田纲吉的手心。
  哪怕,是在他死之前。
  想到这里,沢田纲吉忍不住嗤笑一声。
  这是他绝对不会在纲吉面前发出的声音,做出的表情。
  里世界,彭格列总认为绝对的力量可以扫平一切障碍……是的,是的,这句话放在纲吉身上说,他绝对一万个赞成。
  可这个世界,没有纲吉呀。
  当然,这个世界还有白兰。
  甚至白兰最终会在各方面都以绝对的力量立足于世界顶点。
  可即便强如白兰,也要从这庸碌的下九流世界里汲取力量,将他从平行世界得到的,领先于此世的知识化为金钱,化为表世界的权利,才能一步一步接近世界的核心。
  而这些……
  这些下九流的东西,不凑巧,沢田纲吉都很擅长。
  他甚至不需要面对白兰“绝对的力量”,只要在他成长的道路上设下小小的陷阱,障碍又或是推波助澜式的便利,就能轻而易举地操纵“世界最强之人”达成他想要的目标。
  因为白兰的成长需要时间。
  这世界上大多数的利益交换,又与时间息息相关。
  金融市场的瞬息万变,国际局势的沉沉浮浮…
  你看,这样凑巧,时间的权柄在此时此刻,以另外一种方式重新回到了沢田纲吉的手里。
  而这表世界的权柄又并不被伽卡菲斯这样的存在放在眼里——
  直至滔天海啸在他的推波助澜下冲天而起。
  那时这世界如何,也早已与他无关了。
  所以…
  他低头握住奶嘴。
  当他这样的人重新拥有,哪怕只是借用到绝对的力量时,又会如何呢?
  其实也不会如何,不是吗?
  这里没有纲吉啊。
  沢田纲吉想,哪怕我像白兰那样将这个世界玩坏了,为自己出个气——只要不伤害到世界基石——又能如何呢?
  甚至,连纲吉都不会阻拦他。
  他连伽卡菲斯都敢欺瞒。
  他连魂飞魄散都毫无畏惧。
  还有谁能阻拦他?
  哪怕他依然是个无火焰的,即将被赶下台的……废物?
  你看。
  权力本身就是这么地无聊。
  这人世间的一切,不过是欲望的集合体。
  按照伽卡菲斯的说法,他只要在此世现身出任继承式,将彭格列的权柄交接给十一代,他归来的任务就完成了一半。
  而剩下的一半……
  “随你心意,我只要结果。”
  你们看,沢田纲吉倒也不是全然没有所谓的绝对力量的。
  也不是全然只会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他手里的奶嘴本身,本就是此世最至高无上的权柄。
  当他不再在意。
  当他不去祈求。
  当他放下期待。
  当他…
  从世界的尽头归来。
  2.5
  比起自己学生此时眉头紧皱,视线焦灼,双手交握但实际上手指已经在不自觉地搅紧,整个人都外显出已经有几年不见的慌乱姿态,Reborn可以说不负纲吉所望,维持了冷静,反复观察了几遍已经有的影像。
  在他们现在所处的时空里,体外心脏的确不算什么,凭借推广白兰带来的有益知识,这类医疗装置已经普及民用。
  但在沢田纲吉所处的时空中,那应该还是极其罕见,需要大量临床实践才能提升稳定性的试验品。
  “应该是考虑到低气温对电池寿命和掉电速率有影响的关系,他才记得披上了大衣。”Reborn尽管无不冷漠地吐槽,但实际上也是因为其对自己另一个学生的担忧而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态度,“既然还记得这些细枝末节,他应该也清楚你担心的那些突发状况的厉害关系。”
  “正一已经将视频画面提取,清晰化处理转录给白兰了,也联络了夏马尔。你先别急,要相信他的判断。也要相信你自己的判断。”
  纲吉咬住了下唇,“是,我的确认为十年了,他多少已经学会了替自己想想,至少,至少不会下意识地想去……”
  十年了,他还是无法说出那个字眼。
  他无法接受另一个自己有过想要终结自己生命的渴望。
  “我,我相信他即便不为自己想,他至少也会为了我……”
  尽管面临生命威胁的不是自己,纲吉仍是无法避免地在自己老师面前展露出了恐惧。
  为另一人的死亡而恐惧。
  “我可不认为他那样的举动是想死在那个世界,喂,蠢纲,你看……”
  可以公开的情报:
  1.要说270没有一点小脾气那也不可能。毕竟是教父。
  2.主要是27太宠了,会纵容教父的小脾气,所以教父学会了不再忍耐和得寸进尺。
  这章好像短了点,看情况掉落即将开始的全员火葬场
 
 
第十一章 【卷二(3-3.5)】
  本章注意:
  1.是平行世界590的火葬场。
  2.火葬场气氛严肃。是刀。
  3.作者觉得火葬场力度是够了的,写的也很爽。但这是蠢作者的OOC同人,请勿带入原作59,感恩。比心。
  4.因为火葬场特殊性,所以本章起,27主世界.5的观影章节分开放送。
  3.
  沢田纲吉踏出自己的安全屋时就预料到这里已经不再“安全”。
  外面守候着的人手里抱着一件厚厚的披风,看到沢田纲吉身上已经披上了带大毛领的长羊毛风衣时,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
  “啊…狱寺君是来观礼的吗?”沢田纲吉用日语柔和地向狱寺隼人问安,“从奥地利赶过来很辛苦吧,彭格列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先向您致以我最诚挚的歉意,正式仪式应当是明天进行,您可以随我来。”
  他对这寒冷刺骨的春风记忆犹新,也早已将纲吉关切担忧的眼神铭刻心中,还获得过无数次来自Reborn有关自己穿衣“不优雅”的严肃教导,出门前,他就将自己按照在另一个世界的标准拾掇过了。
  也许会有些不符合这边的时宜——反正在这个世界,他总是如此,与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当他想要得到一些关心时,众人总觉得是他不够坚强,不符合一个彭格列首领的姿仪。
  当众人有意关心他的时候,他已经不需要了,因此婉拒。
  众人也应当习惯了他这种无趣的,不合拍的反应吧。
  这个世界的狱寺隼人就职于彭格列一个下属家族,担任一个比较自由的“瞭望员”的职位,与他的主业钢琴演奏家完美匹配,“我听说您已经供职于维也纳爱乐乐团,圣诞节以您为钢琴首席的欧洲巡演完美收官,我有幸聆听过一场,非常精彩。”
  在领狱寺前往彭格列总部观礼会场的路上,沢田纲吉选择在恰如其分的时候与狱寺交谈,“新年演出结束后,有消息说您还将远赴亚洲开展个人专场巡演,真是了不起。”他轻快地说,习惯性地像往常那样,试图将话题引向狱寺会出于客气而回答他的方向,以便这段闲聊不会因突兀结束的话题而冷场,让旅程显得太过沉闷而遥远。
  当狱寺想离开这个伤心的国家时,是他的自私将狱寺留了下来,现在对方终于能够通过一种荣耀的方式去到想去的地方,也完成了童年时的梦想,沢田纲吉由衷为狱寺隼人感到开心。
  “那个约定的话…马上就到期了,如果您的工作需要您提前出发,也没有关系。”
  但是,沢田纲吉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来到此处,是为了将因突然死亡而没有完成的一些事做完。
  这其中就包括了,解开在圣诞节和新年期间,以巡演为借口没有回到西西里与他见上最后一面的,狱寺身上的枷锁。
  他立下的枷锁。
  对这个世界的狱寺,在此时送上别离的礼物,应该勉强符合时宜吧。
  “原本在您进行欧洲巡演之前就想和您谈谈的,您一直很忙,就没有打搅您了。”
  直白地选择在此时揭开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伤疤,并不给狱寺张口说话的空间,沢田纲吉对他微微一笑,突然停下来站定,“没关系的,狱寺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不妨将之看作我为你准备的圣诞礼物试试呢?虽然有些迟到了,但请收下它吧,这是让大家都高兴的事。”
  这个世界,狱寺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梦想,在乐团的事业,老师和伙伴。
  他从西装马甲口袋里掏出一张请柬。
  不需要细看请柬上的内容,狱寺隼人就浑身颤抖了起来。
  “拿着吧,客人的聚会厅山下有专车送您直达,我就在此先与您暂别了。”
  不是的。
  狱寺隼人想说。
  我已经知道了,十代目。
  您没有禁锢我。
  也是您向维也纳递出了我的推荐信。
  希望我远离黑手党,远离西西里,但又不希望我行得太远,到您看不到的地方。
  您是怕我太过孤独,受到您不能预知的伤害。
  那份契约是这样的温柔又小心翼翼。
  只是我不懂罢了。
  全是我的错。是我不够敏锐。是我被仇恨怨愤蒙蔽了双眼。
  沢田纲吉试图救下盘山公路上因驾驶人发病而失控的汽车。
  他救下了吗?
  是的。
  他救下人了吗?
  没有。
  他对痛哭的,小小的狱寺隼人说对不起。
  要恨就恨我吧,不要恨你姐姐,不要恨这个世界。
  是沢田纲吉太过弱小,没有救下你妈妈。
  但沢田纲吉希望可以救下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于是有了一个憎恨的对象,不必对这个世界太过于失望。
  不会遇到一点点的温暖,就将自己全身心都送葬。
  在狱寺隼人的印象中,沢田纲吉总是做不合时宜的事。
  他笨手笨脚,引人发笑。
  但此时此刻,狱寺隼人面前还未卸任的教父举止与谈吐都是这样的得体。
  这让狱寺隼人根本也没有理由去拒绝教父为自己用心准备的礼物。
  ——哪怕,那意味着别离。
  狱寺隼人比谁都清楚,沢田纲吉能够回来的代价。
  能够在此时此刻,与十代目并肩而行一段路,聆听这样温柔的声音,而不是…不是一回来就看到青年苍白的,甚至被很快夺走的尸体,就已经是从伽卡菲斯观影空间中回来的人不敢相信的恩赐了。
  “收下这份礼物,好吗?”
  沢田纲吉保持着微笑重复了一遍询问,但话语中明确地传递了记忆中少见的不容拒绝。
  狱寺隼人努力回想,是在那一次,小小的他哭到跪坐在同龄人的脚下,那个同龄人抱住他,对他说,“是我和阿姨说,想让你留在我身边,阿姨才想多见见你,自己开车来……都是我的错,恨我吧。”
  沢田纲吉请狱寺隼人恨自己时不容拒绝。
  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道别,亦是这样不容拒绝。
  因为他是沢田纲吉,黑手党的教父。
  无论他几岁。
  当西西里里世界的教父指出明路时,身为教子就只能——
  单膝下跪,低头,拾起教父垂下的手,在指尖落下虔诚的一吻。
  “……好的,感谢您的馈赠,您是我前行道路上的明灯,您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教父。”
  狱寺隼人声音嘶哑,压抑着痛苦,颤抖的双手举过头顶,接下那张对他而言重如千钧的请柬。
  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摆脱那个长达十年的合约后自己要怎样狠狠地嗤笑面前这个有名无实教父、可恨之人落水狗一般的丑态。
  此时此刻的狱寺,却只剩下了惶惶。
  他就这样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目送着十代目踏入前往彭格列总部庄园的羊肠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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