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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大小 姐分手后(GL百合)——一只花夹子

时间:2024-08-28 08:18:25  作者:一只花夹子
  方逾瞄她一眼:“没准第二轮你就会摘下面具了。”
  “第二轮游戏是什么?”
  “卧底游戏。”
  “那我一定可以坚持到最后。”
  方逾扯了下唇,跟她一起又进了电梯。
  剩下的事情都是谈云舒自己来,方逾不需要跟着谈云舒一起排队,她在一楼找了个靠边的位置站着,任由略微吵闹的声音钻入耳里,她这才有时间看自己的手机。
  有好几条消息。
  唐半雪对她不能来这件事有些遗憾,还说想着给她画自己新学的一款眼影,一定很适合她。
  除了唐半雪之外,还有另一个方逾没想到的人也给她发了消息。
  是薛奕。
  上次在机场跟薛奕匆匆见过一面后,两人就跟之前一样,维持着朋友圈点赞之交的关系,但没想到薛奕主动给她发了消息。
  薛奕:【小逾什么时候有空?】
  薛奕:【我过两天有一天的假期,我可以先请你吃顿饭吗?】
  方逾在手机这端笑了笑,问:【为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感谢你。】
  【没关系的,我可以等。】
  薛奕:【我不想等。】
  薛奕:【所以我可以有这个机会吗?】
  方逾没有着急着回答,她想了想下周的工作安排,而后只能先拒绝了:【抱歉,薛老师,我最近应酬有些多。】
  沈映之要跟人谈生意,她也要跟着。
  几乎只有薛奕在临里商场唱歌那晚才比较轻松了。
  【没关系的,我可以等。】薛奕原封不动地把这句话给丢了过来。
  方逾双眼弯弯,再抬头,就见谈云舒拿着一袋药朝着她缓缓走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气压有些低。
  方逾收了收自己的笑意,站直了些,对着谈云舒道:”走吧。”
  “好。”
  “那我们……”方逾想说就此分开。
  谈云舒没给她这个机会,有些僵硬地道:“可以帮我上下药吗?方小姐,我怕我涂得不全面。”
  方逾看着她的这张脸,最终点了头。
  尽管谈云舒把她的责任摘了个干净,但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只是袋子里没有棉签,又先去外面的药方里买了袋棉签后,两人才回到车里,这个时间又漫长又短暂。
  谈云舒在后座坐着,不发一语,方逾跟了进来。
  空间里只有方逾拆着药和棉签的声音。
  谈云舒注视着方逾的动作。
  方逾的指节没有她的那么优柔,要硬一些,上面的纹路也比她的要明显,但捏着棉签的时候,手看上去很清劲,跟她的不一样。
  药是透明的凝胶,方逾先蘸里点到棉签上,才轻柔地往谈云舒的脸上涂。
  她的眉头轻轻蹙着,一边涂一边问:“疼吗?”
  “疼的话会怎么样?”
  “会疼。”
  方逾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难不成我还有别的办法?”
  “……”谈云舒道,“还好。”
  只是觉得脸有强烈的灼烧感,但还在她对疼痛的忍受范围内。
  方逾涂药的手法很标准,抹过之后就会丢弃这根棉签,换上下一根。
  谈云舒眼周那一块没有遭殃,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可以看清她纤长浓密的眼睫,以及不同于自己的褐色的瞳仁,还有那颗她曾经亲过的浅浅的痣。
  方逾给她涂过额头、脸颊、鼻梁,没一会儿给她均匀地涂上了一层凝胶,就收了手。
  谈云舒直直地凝着她,忽而道:“方逾。”
  “怎么?”
  谈云舒眼睑低了下,说:“不是还好,是很疼。”
 
 
第52章 
  谈云舒说完, 又掀起眼去看方逾。
  方逾的这双眼睛依旧透亮清澈,大抵是容貌发生了些许的变化,所以透露出来的感觉比六年前看上去更稳重了些, 像一湾藏于森林的深不见底的湖泊。
  “晚了。”方逾的回应轻声落下, 在这并不拥挤的空间里却像是有回音。
  她缓缓抬眸看着眼前的人,一双乌眸深邃, 波澜无惊,并不锐利的目光却仿佛要将谈云舒的灵魂刺穿。
  这两个字是说给谈云舒听的, 但又不全是。
  方逾此刻的心情突然烦乱,她知道谈云舒表达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而她却跟读书时做阅读理解那样,于是又垂下眼睫给这支药拧着盖子,“或许你现在感受到的疼,不过是药物带给你的错觉, 伤口本身是没有那么疼的。”
  已经给谈云舒上好了全部的药, 现在谈云舒的上半张脸上都是几近透明的凝胶, 红色的紫色的大块小块,怎么看怎么都有些渗人,只是她的表情有些凝滞, 看上去并不吓人。
  她听完方逾的话, 只觉得嗓间艰涩。
  “但你又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伤口本来就不疼?”
  “谈云舒。”方逾难免失笑的模样,“是你自己说的‘还好’,这才过去了两分钟,你就不记得了吗?”
  “我是死要面子。”
  “那活受罪也很正常。”
  方逾说完看了眼腕表,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快到五点四十了。
  她今天跟谈云舒竟然待在一起这么久, 久到她自己现在回想起来都愣了下, 她把药和棉签都放进了袋子里,将话题给转了回去,不再偏离轨道。
  她说:“这药你之后自己涂,记得遵循医嘱,我还有别的事情,就先走了。”
  “我送你。”
  “不用了。”方逾把自己的面具给拿到手里,这次她没有忘记,“我自己回去就行,不劳烦谈总了。”
  谈总……
  谈云舒咀嚼着这个称呼,唇角苦涩地牵了下:“不是劳烦,方逾。”
  方逾看了眼她的猫咪面具,嘴唇再次动了动,问:“这个面具需要我一并帮谈总丢掉吗?这边路上有个垃圾桶。”
  她也是不太敢戴狐狸面具了,尽管她的脸没有谈云舒那么娇贵。
  “不用了,我自己处理。”
  “行。”
  “还有……”谈云舒望着她,紧接着道,“今天的事谢谢你。”
  “如果韵姐今天也因为戴面具而过敏,我也会这样帮她的。”
  “……嗯我知道。”
  一个呼吸过后,方逾再次从车上下来。
  谈云舒在车里坐着,视线牢牢地锁着她的背影,她看见方逾将用过的棉签纸巾连带着狐狸面具一起丢进了垃圾桶,又看着方逾在两分钟后上了一辆网约车。
  方逾知道谈云舒在看着自己,因为她都没看见谈云舒从后座下来。
  只是她都没怎么朝着那边看过去,只能趁着等网约车的间隙里用余光注意着两眼,她的呼吸不自觉地放轻,直到网约车停了下来,她才缓缓地松了口气。
  但运气不行,现在刚好是高峰路段,车流挤压得痛苦且缓慢,像是陷入了沼泽地。
  方逾给前方的长龙拍了张照片,发到了朋友圈:【怀疑乌龟会比我先到家。】
  还配的是乌龟的emoji图案。
  有些同事在评论区说堵车同款,也有程檬这样的旧友表示自己的女朋友也在路上堵车ing,方逾挑了几个评论回复,回程檬的就是一个问号,这人真是的!
  不过网络可以消散一些她对于堵车的怨念,等到再刷新朋友圈,就看见了谈云舒新发的动态。
  是谈云舒在医院椅子上坐着时的自拍,没有拍到她,入目的只有谈云舒这张哪怕过敏了也好看得很直观的脸,谈云舒的配文很简单,就如同医院里说的那样:【纪念一下第一次过敏。】
  当面她都觉得还好,没有那么夸张,但现在再看照片,只觉得谈云舒这副模样又可怜又滑稽。
  方逾只当没有看见,继续往下滑。
  直到看见了上次停留的地方,方逾才切了出去,但车窗外有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
  下雨了。
  豆大的雨珠往车窗上砸,又被风吹成细线。
  整座城市都变了天,被灰蒙蒙的天空笼罩。
  司机师傅打开雨刮器,在群聊里跟人吐槽:“哎哟这什么鬼天气,怎么一下子就下暴雨啦!太阳雨怎么这么突然!”
  方逾听着这些,把手伸进包里,紧紧地握着伞。
  京城的天气就是这样,等到六七月的时候下雨更是不讲规律和频繁。
  车里的空间不比她住的房间,要小上许多,致使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没有在房间里时那么舒畅,她紧紧地盯着前方,面色肃然。
  就在这时,她的微信电话响了起来——
  跳出来的是谈云舒的头像和备注。
  方逾呼出一口气,没有接听,转而挂断了。
  谈云舒没有再打过来,但也发了消息过来,说:【下雨了,方逾。】
  谈云舒:【我车里还有一把伞。】
  方逾的指尖有些僵硬,她看着这两行字,敲了回复过去:【不需要。】
  【好。】
  因为下雨,方逾回家时近七点钟,没开灯的时候房间已然彻底暗了下去,她什么兴致也提不起来,连吃晚饭都没有什么胃口,但还是机械地煮了袋速食的粉。
  大雨已经转成了小雨,方逾在洗过澡后就回到了床上躺着。
  她这两年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对雨有这样大的反应,是因为跟谈云舒走近了些吗?
  但她只是想清楚谈云舒现在又想做什么,仅此而已。
  方逾的眼皮沉重,她合上眼,脑海里冒出来许多年前谈云舒在路边给她打伞的画面,这些画面为什么还没有模糊不堪,还是那么清晰。
  再往后又是谈云舒给她递请柬的场面,随后又跟着前阵子晚上她还在跟唐半雪聊天的时候,跳出来的谈云舒说自己不想结婚的信息,她当时迟疑了一番,切了过去,见到的就是谈云舒的撤回。
  所有的场景画面在她的脑子里没有顺序地上映,像是一部没有剪辑过的电影。
  让她的心绪都混乱。
  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她的门被敲响,是今晚在外面聚会的符霜回来了。
  方逾撑着身体去开门,就见符霜给她带回来了一份甜点:“知道你不爱下雨天,所以那家饭店最好吃的甜点,我特意给你带了份回来,你必须尝尝,小愉。”
  “吃甜食会让心情好些哦。”
  “好,谢谢。”方逾打起精神,笑了笑。
  “这破天气。”符霜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我都特地等到雨停了才回来的。”
  方逾提着甜点,说:“让你随时带伞你不带。”
  “带伞很麻烦嘛,而且也会有人给我撑伞啦哈哈哈。”
  两人在门口没聊几句,符霜就以回去洗澡明天好打工的话术结了尾。
  方逾关上门,手里的甜点她暂时没有吃的想法,她放进了冰箱。
  但几分钟后,她又把它拿了出来。
  哪怕对她而言吃甜食会让心情变好是骗局,可眼下的她也愿意试试。
  -
  翌日又到了周一,整座城市的打工人都叫苦不迭。
  “后羿为什么不能射工作日?女娲为什么不能补星期天?”开完早会后,方逾还听见别的部门的同事垮着一张脸问。
  等同事一转眼看见方逾,又笑了起来:“方助,你怎么看上去就神采奕奕的啊?有没有什么教程和秘诀?”
  方逾沉吟了两秒,回答道:“早睡早起?”
  同事憨笑:“当我没问。”
  方逾也莞尔,转头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其实昨晚的她有些失眠,现在看上去不过是因为早起给自己上了底妆遮了遮气色。
  列完本周的工作计划,方逾拿着资料跟沈映之和其他的两位公司同事出了公司。
  今天和明天有国外的团队要过来做交流,
  沈映之国外待几年口语没有问题,方逾这几年也没有落下对外语的学习,她们也不用另请翻译。
  连着忙了两天,周三当天才稍微轻松些。
  快到中午的时候,齐韵来约她一起去公司的食堂吃午餐,说是两天都没怎么见着人,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有些话想当面说。
  方逾能猜出来齐韵想跟她说什么。
  果不其然,等两人面对面把餐盘往桌上一放,齐韵就深深地叹口气:“星期天那个事情,我还是得跟你道个歉,方逾。”她说,“早知道我就不拉着你一起去了,坏人心情。”
  “跟你没关系,韵姐。”方逾笑笑,“你别放在心上,更何况,这个体验对我而言还有些新鲜。”
  不过看来只有谈云舒一个人因为面具而过敏了,齐韵的脸是一些变化都没有。
  公司食堂的口味不错,选择在这里吃午饭的职员很多,她们旁边也有人坐下来,大家有说有笑,氛围浓郁。
  不等齐韵再说,方逾问:“那后面你有觉得还不错的吗?”
  “都不行。”齐韵摆手,“那些男的把面具一摘,我只觉得我真的瞎了,其中一个本来下半张脸看上去还不错的,眼睛看上去也没问题,但面具一摘,他的鼻子长得好灾难,以后再也不信戴面具的了……”
  方逾就静静听着。
  吃到一半的时候,食堂门口有了不小的躁动,方逾顺着看过去,就看见了沈映之和谈云舒出现在了门口。
  谈云舒没有戴着口罩,一张脸没有前两天那么“泾渭分明”,但看上去被刺激的部位还是有些泛红的。
  事实上,方逾这两天在朋友圈刷到了谈云舒跟进的照片,照片里的谈云舒状态看上去都比星期天好许多,不过要纪念那么久吗?
  除此之外,她们的微信对话每晚也有发生,跟之前不一样的是,除了围着方德明之外,谈云舒在每次涂药过后,都会给她发消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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