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小寡夫[种田]——Seelight

时间:2024-08-27 08:50:27  作者:Seelight
  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先前的事情:“他们一直拿我当幌子啊您知道吗,我有苦不能言,还要帮他们守好秘密。”
  孙大娘也笑起来:“明天多吃多喝,别给他们省着。”
  李欣也笑:“先前周远就说了,我要坐主桌的。”
  孙大娘哄他:“是,这主桌也只能你来坐。”
  又说了会儿话以后,孙大娘回了房里,屋里留给李欣和陈庆两个人,李欣的话不少,叽叽喳喳地倒是冲淡了陈庆很多的紧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李欣的腿又压在他的身上。
  陈庆无奈,只能把他叫醒,另一边孙大娘已经给他们一人煮好了一碗糖水荷包蛋。
  李欣没客气,呼噜噜地就吃了下去。
  而隔壁周远的家里已经热闹开来,他们家的院子里也有许多孙大娘的朋友,院子里也摆了几张桌子,桌子上摆了些干果点心,这一份都是孙大娘准备的,原本周远是想他来买,但孙大娘说,她也想要为陈庆做些什么。
  陈庆这会儿没穿喜服,出门去给各位婶子打招呼,能来的都是跟孙大娘有些交集的,就算是心里有什么,但嘴上也什么都没说。
  她们也都知道陈庆的性格,笑着说了几句恭喜之后,陈庆就回了房间。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快到黄昏的时候,孙大娘忙完了事情,来到陈庆的屋子里,屋子里已经摆好了梳妆台,孙大娘看着铜镜里陈庆的样子,眼睛酸涩。
  陈庆来这里已经五年多,孙大娘还记得他刚来的时候瘦瘦弱弱的样子,一转眼,他也要嫁人了。
  她本来想给陈庆梳梳头,但想起自己这些年经历的事情,她又把梳子放在陈庆的梳妆台上:“一会儿请刘婶子来给你梳头。”
  陈庆抓住孙大娘的胳膊:“娘,我不信那些,还是您帮我梳头吧?”
  孙大娘还想推辞,李欣已经扶着她的肩膀:“婶子,您就帮他梳了吧,不然一会儿就要误了吉时了。”
  她只能重新拿起梳子,一下一下地给陈庆梳顺了头发:“希望我们阿庆,日后都是平安顺遂。”
  这一整天,陈庆都是恍恍惚惚的,连周远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了。
  陈庆没有那么多朋友,李欣想了想也不想拦门什么的,他觉得陈庆跟周远就该没有什么阻碍地走到一起。
  周远进门来的一瞬间,陈庆的眼神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大红色的喜服穿在他的身上更显得俊朗无双。
  而周远的眼里,也只看得见一个陈庆。
  他是第一次看见陈庆穿红色,他一张小脸本身就显小,平日里他总是老气横秋,而今天有人才发现,原来陈庆长成这样,也怪不得周远会看上他。
  孙大娘站在一边,李欣挽着她的手臂,不停地给她擦眼泪。
  拜别了孙大娘之后,周远直接打横抱起了陈庆。
  陈庆没有兄弟,没有人背他出门,周远索性就自己来,反正是他的夫郎,他也不想不相干的人来背他。
  陈庆个子很小,整个人都窝在周远的怀里,哥儿成亲不用盖盖头,只需要以扇覆面,孙大娘给陈庆准备的扇子,就是出门时用的。
  拜堂的时候,堂屋里摆着三个牌位,一个是周远的祖母,另外两个是陈庆的两个爹爹的牌位。
  陈庆愣住,那两个牌位上,甚至写出了两个爹爹的名字,他看向周远,周远朝他笑了笑。
  陈庆的两位爹爹的姓名,是除夕夜,陈庆絮絮叨叨的时候说出来的。
  他的爹爹叫陈三,小爹的姓名连陈庆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村里人都叫他生哥儿,周远为他冠了陈家的姓。
  周远看着只有几个牌位的高堂之位,还是请孙大娘和李铁匠和张茵坐上了高堂。
  礼成之后,陈庆被送进新房里。
  外面很热闹,陈庆的手不停地拨弄喜服上他自己绣上去的流苏,一直等到了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
  周远一进屋,陈庆就看到了他脸上的红,应该是喝了不少酒。
  陈庆看了他一会儿,又有些害羞地移开眼睛:“喝了很多?”
  周远摇头:“他们帮我挡了很多。”
  毕竟是洞房花烛夜,他怎么能喝多。
  “不过现在还要喝最后一杯。”周远走到床边,手里端着两杯酒,“是合卺酒。”
  陈庆从他手上接过酒杯就要喝,被周远按住手腕,随后跟他手腕交缠:“要这么喝。”
  酒杯里的酒不多,喝完之后周远把酒杯收起来,陈庆也跟着站起来。
  周远按了按他的肩:“你坐着。”
  陈庆仰头看他,站起身来,看到外面天已经全部黑了,外面的人都散了,他吐了一口气:“我也该回家了。”
  周远:?
  “你说什么?回哪?”
 
 
第45章 
  陈庆这才反应过来, 今天是他成亲的日子,以后这里就是他的家了。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回床边,面上有些尴尬, 还带着些紧张, 连呼吸都放缓了很多。
  周远也感觉到了他的紧张,拉着他的手跟他一起坐在床边:“你的东西前两天送过来了, 这会儿要收拾一下吗?”
  有些事情转移注意力也是好的, 陈庆点了点头。
  周远把放在另一间屋子里的箱子搬了进来,这个木箱他以前是看见过的, 原先是放在陈庆的床头。
  他没让陈庆动手, 让他坐在床上,自己打开了陈庆的这个箱子。
  孙大娘把这个箱子收拾得很齐整, 最上面是陈庆日常穿的衣裳,中间是他的贴身的衣物,最下面是陈庆的一些小玩意儿。
  周远把箱子里陈庆的衣裳都取了出来, 他自己的衣柜很大,衣裳却不多,只零零散散地放着几件。
  但陈庆的衣裳也不多, 全部放进去也只占了不到三分之一, 周远想,以后要给陈庆买很多衣裳才行,另外那个房间也可以打几个柜子, 都用来放陈庆的衣裳。
  整理完了外裳,剩下的就是些贴身小衣, 这会儿周远正要伸手去拿。
  陈庆的脸一红, 他走到周远的身边,按住他拿着自己衣裳的手:“我自己来吧。”
  周远便放下, 但没离开,而是守在他的身边:“我看你之前衣裳都是放在床头的。”
  陈庆红着脸把小衣囫囵地放进柜子里,才说:“是因为先前那个柜子很小,放不下。”原先他住的是孟涛的屋子,里面放了很多孟涛从前的东西,他没好意思把自己的东西挤进去,于是就都放在床头。
  收拾完小衣,剩下的就是陈庆平日里的日常用品,针线包,几张没有绣完的帕子,还有几个荷包,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
  周远对这些似乎很感兴趣,一样一样地问他,蹲在地上太不方便,周远便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放在了床上。
  厚厚的被褥下面是铺得满满的红枣花生,陈庆晚上都是虚虚地坐着,不敢压实,周远似乎也发现了床下的红枣花生,干脆掀起来,把那些东西都拂到床的最里面。
  做完这些之后,周远按着他的肩让他坐在床上,想了想又弯下腰去帮他把鞋脱了。
  他把陈庆的脚握在手里,才发现陈庆的脚也小巧,因为常年不见光,他的脚白得透光。
  陈庆想把脚收回来,但周远握得很紧。
  “你,你别这样,脏。”陈庆收不回来脚,声音都在抖。
  周远托着他的脚让他坐上床,两个人离得很近,呼吸缠在一起。
  陈庆往床里面坐了一点,看着摆了一床的他的小东西,有些不好意思。
  除了刚刚看到的那些,还有很多碎布,有一些还是先前给周远做衣裳的时候剩下的。
  一样一样地数过来,还有周远买给他的很多东西,发带,手串,这些他都没舍得用过,最后在床上的是几个荷包。
  陈庆自己用的荷包原先是一个绣着大鹅图案的,因为上次孙家人来,那个荷包被孙老二拿过,陈庆就把那个荷包剪了,现在用的荷包很素淡,上面只有一株兰草。
  “这些都是我做的,本来要给李欣的,但是他嫌颜色太暗了,就留了下来。”陈庆捡起两个靛蓝色的荷包,而周远的目光,却落在了另外一边,差点被被褥压住的一个荷包。
  他虽然不懂女红,但也能看得出来这些荷包跟另外那一个的绣法不太一样。
  陈庆也看到他在看那个荷包,于是说:“我之前跟你说过吗,我在来洛河村之前,曾经被一个老人家带回去过。”
  周远捡起那个荷包,越看越觉得熟悉。
  陈庆也凑过去:“这是她当时定下我的时候,给我的见面礼,后来我打理了一下她的后事,这个荷包我就留了下来,当做一个纪念。”
  说完之后他看向周远,周远却似乎完全没有在听他说话,陈庆眨了眨眼睛:“周远?”
  他以为是周远介意,心悬了起来,这样算起来,他都已经是第三嫁了……
  周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快速地走到刚刚合上的衣柜里,翻出了他从自己家乡带来的东西,祖母的衣裳他都放进给祖母的那个衣冠冢里,只留了一件当做个念想。
  陈庆跟在他的后面:“怎么了吗?”
  他翻了好一会儿,才从那一堆东西里面,找到一个荷包,陈庆愣在原地。
  这两个荷包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他有些呆滞地看着周远:“这……”
  周远把两个荷包放在一起,随后紧紧地抱住陈庆:“是你?”
  他回到家里的时候,村里人说祖母去世了,只剩下了一个光秃秃的坟包,说是他祖母准备给他买的夫郎给祖母下的葬。
  回到快要倒了的屋子的时候,蛛丝已经结满了整个大门,推门进去的时候,是一股灰尘的味道。
  他的家乡不像洛河村有山有水,刮大风的时候风几乎是要把整个房子都掀翻。
  屋子里的东西已经被风吹得乱七八糟,周远走到祖母的屋子里,打开了柜子。
  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祖母的衣裳。
  后来他准备离开家乡的时候,带上了祖母的这几件衣裳,在整理的时候,发现了其中一件衣裳里裹着的这个荷包,当时也并没有在意,并且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却没有想到,这荷包竟然跟陈庆手中的荷包是一对。
  他抱陈庆抱得很紧,陈庆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但他没说,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周远的背。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去的时候,就听见别人说祖母去世了。”陈庆回抱住他,“因为祖母给了定金,所以我跟管事的说,想为祖母做点什么。”
  “但我能做的太少了。”陈庆有些哽咽,“我那个时候没有钱,所以只能匆匆地挖了个坑,也只放了一挂鞭炮。”
  周远慢慢地松开他,一双大手捧着他的脸,周远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的声音很哑,又在陈庆的眉心上亲了亲:“原来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如果不是祖母意外去世,那陈庆就会在他的家里等着他回来。
  兜兜转转,是他的就应该是他的。
  陈庆揉了揉眼睛,感叹这一切就像是一个圈子,他们绕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是绕到了一块儿去了。
  周远又拉着他的手回到床边,这会儿他们也都没有心情再收拾陈庆的东西,周远又一股脑地装回了那个箱子里,随后把陈庆按在床上。
  陈庆刚刚流过眼泪,这会儿眼尾是红的,他还是有些害羞,不敢跟周远对视。
  周远这会儿心里有这太多的情绪,满得快要溢出来,他看着陈庆,慢慢地俯身。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周远比第一次亲吻的时候要急切很多,陈庆有些喘不过气,一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扯他的头发。
  周远的动作稍微慢下来一点,情绪上涌,酒劲似乎也跟着回来了,他的亲吻一个个地落在陈庆的额头眼睛耳朵上,一遍遍地说着:“我的,是我的。”
  他们的洞房是李欣布置的,床上的红纱帐是李欣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
  除去一开始的一点小意外,陈庆的新婚夜也能说得上一声圆满。
  陈庆只觉得眼前的纱帐在一刻不停地晃动,晃得他眼睛都聚不了焦,他想伸手去抓,只是有些费劲,他似乎是挣脱了,红纱帐离他越来越近。
  刚刚要碰到,他却又被一道大力抓住了脚,在眼前的纱帐又离他很远很远。
  “周,周远。”陈庆的声如蚊呐。
  “嗯?”
  “不,不行了。”
  “知道了。”
  只是知道了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
  轻飘飘的纱帐救不了陈庆,他目光涣散,已经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了。
  屋里的一对龙凤烛在天色将明之时才燃尽,屋里的动静却一直到天明才停下。
  周远草草地穿上衣裳去灶房烧了热水,端来给陈庆擦了擦身上,做完这些之后又重新爬上床,把陈庆搂进怀里,只是陈庆睡不安稳,偶尔有一两声低泣。
  陈庆又是一个翻身,似乎是扯到了哪里,周远干脆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继续睡。
  寻常人家成亲,是需要早起给公婆请安的,但周远没有爹娘,这一步骤自然是省略了的。
  陈庆迷迷糊糊地醒来,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嘤咛了一声,周远便按着他的腰,说时间还早可以再睡会儿。
  周远的话音一落,陈庆便又陷入了沉眠。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清晨,他是被饿醒的。
  “周远?”陈庆的声音也嘶哑得厉害,嗓子里像是被灌了开水,难受得厉害。
  周远本来在堂屋里,听见他的动静,赶紧进屋里:“你醒了?”
  陈庆的下半身还是没什么知觉,一动就像是快要散架了一样。
  “饿了吗?我煮了吃的。”周远看着他有些肿的眼皮和嘴唇,脖颈上都是青紫的吻痕,周远的喉结滚了滚。
  “什么时辰了?”陈庆问。
  “巳时中。”周远端来一碗白米粥,扶起他,慢慢地喂给他。
  “都巳时了?”陈庆咽下一口粥,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晚起床过。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