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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夫[种田]——Seelight

时间:2024-08-27 08:50:27  作者:Seelight
  一时间周远要成亲的消息在村里传开了,但好像也不是什么秘密,毕竟村里人都看出他跟李铁匠家的哥儿李欣打得火热,成亲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陈庆听到这个消息后长舒了一口气,正巧李欣上门来约他去采蘑菇。
  因为周远给的工具,陈庆家的玉米弄得很快,再晒一晒就能够收起来了,他们的动作比村里其他人家快,所以这会儿上山的就他们两个人。
  “今天不带牛牛吗?”他们顺着山路往上爬陈庆好奇他怎么没带牛牛来,李欣的娘亲身体不好,平日都是李欣带牛牛的。
  “哦,他跟那个戚书宁去玩去了。”
  陈庆便不再问。
  洛河村的山看起来不大,但实际绵延不绝,按理说最好的上山采蘑菇的时间是雨后,但这些天都没下过雨,李欣实在坐不住了,就眼巴巴地来了,陈庆也不会让他白跑一趟,就跟着他上了山。
  上山之前孙大娘知道这没一天是不会回来的,便让陈庆带了点吃的喝的,别饿肚子就成。
  他们一人背着个背篓,虽然今天也烈日炎炎,但山里树荫茂密,倒是有一阵又一阵的凉爽。
  陈庆跟在李欣的后面,听李欣说话,李欣说:“我那天跟我爹说,我想学打铁。”
  陈庆一脚踩空,趔趄一下,抱住前面的一棵树才停下来:“啊?你?学打铁?不是,哪有哥儿学打铁的啊。”
  李欣不高兴地跺了跺脚:“你怎么跟我爹说一样的话。”
  陈庆清了清嗓子,又去拉李欣的胳膊:“可是你看李叔是什么体格,你又是什么体格?”
  李欣做势举起自己的胳膊,但那实在没什么说服力,李欣垂头:“我爹一直很想有个儿子接他的班,可牛牛太小,等牛牛长大,我爹都老了,所以他想给我找一个健壮的男人。”
  陈庆点头:“李叔是想教未来夫君打铁吧?”
  “嗯。”
  陈庆又说:“那周远那个体格,还挺适合打铁的。”
  李欣一听他这话,吓得跳了起来:“你胡说什么!关周远什么事啊?”
  “嗯?”陈庆有些疑惑,“你跟我就不用害羞了啊,不是都快成亲了。”
  “啊啊啊啊。”李欣崩溃,“你在说什么啊,我跟他清清白白的,你不要这样乱点鸳鸯谱啊。”
  “啊?”陈庆也懵了,“不是你们之间聊得挺好的嘛?他对你很关心,他上次不是还跟花婶子说要准备去提亲了。”
  李欣还在尖叫:“不是,没有这回事,你别瞎说。”
  他本来想把周远的心思都告诉陈庆,但想了想这种事情自己来说好像也不是太合适,又想起陈庆的性格别把他吓到,最后很严肃地说:“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跟周远成亲的,我不喜欢周远那样的,你知道的,我喜欢纤细一些的男人。”
  看李欣如此严肃的样子,陈庆挠了挠头,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个话题也就打住不提,他们越来越往山里去,李欣循着自己记忆里的地方前去,在走了快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到了深山里,找到了他这几年都记住了的位置,果真有好几蔟榛蘑。
  李欣欢天喜地地把蘑菇摘了,又用一边的枯叶掩盖好:“别让别人发现了。”
  他们这一路的收获确实不算少,但也是越走越远,陈庆看了一眼天色:“咱们往回走吧。”
  背来的两个背篓都快装满了,再有多的也装不了了,于是两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分食了一块饼之后,便要往山下去。
  只是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突然变了天色,一时间山里狂风大作,陈庆扶住李欣:“咱们得快点儿了。”
  山雨欲来,林间的风吹得四周树枝乱晃,李欣也点头,两人互相搀扶着往来时路走。
  陈庆心里有着担心,家里还晾晒着玉米,娘一个人肯定收不过来,可现在他们离家至少还要走一个多时辰,要是玉米被淋湿了,生了芽了可怎么办。
  看陈庆面上焦急,李欣看在眼里,两人的速度加快了很多,不多时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几乎是一瞬间两人的身上就被雨淋湿了,好在他们先前在路上摘了很多叶子盖在蘑菇上,避免蘑菇被雨水淋坏。
  雨越下越大,山路本就崎岖难行,两人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前,风雨扑面都快要看不清路了,陈庆毅然决然地拉着李欣躲进了一个山洞里。
  “好可怕。”李欣抹了一把 脸上的雨水,“这雨怎么下这么大,不会今天都不停吧?”
  陈庆摇头:“夏日的雨来得快来得急,去得也快。”
  果然如陈庆所说,大雨下了两刻钟终于停了,雨停之后他们就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赶,只是下雨之后山路实在难行,回去的路比来时的路多走了好久。
  两人都有些累,但又不敢再停留,若是天黑前下不了山,就得在山里住一夜,陈庆是个寡夫郎没事,但李欣不行,他还是个未婚的哥儿,夜不归宿一晚,村里人的口水就能把他淹死。
  “咱们得赶紧下山。”陈庆说。
  李欣点头,只觉得自己背上的背篓重逾千斤,他深吸一口气,跟陈庆两人相互搀扶。
  陈庆能明显感觉到李欣在他额前的呼吸有些重,呼吸也有些潮热。
  “李欣?”
  李欣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好像是。”李欣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我怎么这么没用,要不咱们在山上歇一晚吧?”
  陈庆只好撑着他:“不行,你今晚不回家,明天村里就会有风言风语。”
  李欣哦一声,不再说话,想把力气都用在走路上,只是他一半的力气都在陈庆的身上,陈庆要顾着他,还要走路,没注意到地上的情况,一脚踩空,一阵钻心的痛苦从脚踝传来。
  李欣一下慌了,他刚刚也摔到,但还好没别的事,起身就看见陈庆捂着自己的脚踝:“怎么了?”
  “好像是脚崴了。”陈庆看着散落一地的蘑菇,“你把蘑菇捡一捡,天快黑了,咱们得赶紧下山。”
  李欣把蘑菇捡完,又去扶陈庆起来,他自己都头重脚轻,两个人又都滚作一团,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无奈,后来两个人都笑起来。
  “不然就在山上住得了。”李欣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陈庆当然不愿意,硬撑着爬起来,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陈庆扶住树,深吸一口气,只是他在扶住树的时候,看到了远处的人影。
  虽然隔得挺远,但看那身形,陈庆就知道是周远。
  在陈庆看过去的一瞬间,周远也朝他这边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相接。
  周远快步地走过来,目光在李欣身上过了一下,随后看着陈庆:“没事吧?”
  李欣撇嘴。
  陈庆摇头:“没事,你怎么来了?”
  又想着周远可能是为了李欣而来,陈庆说完又安静下来。
  李欣哼哼一声:“你怎么就没事了,脚崴了,走不了路了。”
  周远一听,蹲下就想去看陈庆的脚,陈庆赶紧把脚往身后藏:“就只是崴了一下,没事。”
  周远看着他们旁边的一堆蘑菇,才说:“是婶子,说你们上山了,这么晚还没下来,让上山来找找。”
  其实孙大娘的原话是让周远上山找李欣,陈庆才是那个顺带的。
  “哎,咱们能先下山吗?”李欣有气无力。
  “好。”周远扶起陈庆,随手捡起了一个背篓背在自己的前胸,然后手上一用力,陈庆就被他甩到了自己的背上。
  陈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后整个人就在周远的背上了。
  周远又看了一眼李欣,手又拎起他的那个背篓,一只手拎背篓,另一只手落到了陈庆的腿弯处:“扶稳,走了。”
  陈庆下意识地抱住周远的脖子,但余光看到李欣之后又像是被火烧一般松开手,但周远已经开始走动,陈庆差点闪着腰,又重新趴在周远的背上。
  李欣走在他们的后面,嘴角都快咧在后脑勺上了,他觉得自己头也不痛了,身上也松快了,连步子都能跟得上周远了。
  等他们下山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也就没人看到他们从山上下来,孙大娘看到陈庆是被周远背回来的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李欣看到孙大娘就整个人都挂在她的身上:“婶子……”
  “哎呀,怎么这么狼狈啊,婶子烧了热水,要不先洗洗。”
  李欣摇了摇头:“我洗个脸就行,我爹娘肯定很担心。”
  孙大娘又去厨房端了姜汤:“你们三个都赶紧喝点姜汤。”
  周远没把陈庆放进自己的房间,而是把他放在堂屋里,这会儿三个人都捧着一碗姜汤在喝。
  李欣刚刚喝完,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定睛一看,是李铁匠。
  “爹。”
  李欣跑到李铁匠的跟前,才发现他后面还跟了个人,是戚书宁,他跟李铁匠两个人身上都是潮湿的,应该是找人找了很久。
  李欣撇嘴,看着戚书宁这个病恹恹的样子,淋场雨肯定要生病,这么大的雨不好好在家待着,生病了还得给他熬药。
  孙大娘又把剩下的姜汤都端了出来,让他们都喝了。
  喝完之后,李铁匠背着李欣回家,走在后面的戚书宁背着李欣的背篓。
 
 
第20章 
  送走李欣之后,孙大娘才去看陈庆,边看边说:“这雨下得可急了,还好周远来帮我收玉米,要我一个人,还真的收不完。”
  不过孙大娘也没想多跟陈庆说什么,赶紧催他去洗澡,自己跟周远说话。
  看着屋子里的背篓里满满的蘑菇,他才跟周远说:“明天来家里吃饭?上次你就捡了蘑菇,不过都是有毒的,阿庆他们捡这些就很好,做出来也很鲜。”
  “明日不一定有时间,要去一趟镇上。”周远说,“婶子念着我就给我留一些吧?”
  孙大娘把他当成自家小辈,关心了一句:“去镇上干什么?”
  “想干点什么活计,所以去看看。”周远说,“我实在不太会种地。”
  “嗨,不会可以学嘛,那到时候几亩地就都空着?”孙大娘有些心疼,“赁出去也不划算啊。”
  “不赁出去,到时候正常种,只是可能要麻烦婶子帮忙。”
  孙大娘拍了拍周远的后背:“别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周远想起什么,朝孙大娘说告辞,孙大娘把周远送走的时候,陈庆也跳着出来,衣裳没穿得太整齐,有些散乱,孙大娘赶紧把他扶回房间里。
  没想到周远去而复返,给孙大娘手上塞了一个药瓶。
  天色太晚,孙大娘没有留周远,捧着药瓶去给陈庆上药。
  陈庆就着昏暗的灯光看到孙大娘手上的药瓶,跟上次李欣给他擦的药的药瓶一模一样:“娘,这是哪来的啊?”
  “周远刚刚给的。”孙大娘坐在床边,把药油在手心搓热,然后慢慢地往陈庆的脚踝上揉。
  陈庆看着那药瓶,眉头皱得很紧,那上次李欣给他擦的药,也是周远给的?但是李欣又说他不喜欢周远,难道这一切都是周远的单相思?想通过他这个李欣的好朋友来给他当说客?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理由了,想明白了这事,陈庆心中泛起的那点涟漪又悄无声息地消失掉。
  孙大娘锅里还给他温着饭,陈庆草草地吃了两口就睡了。
  第二天陈庆起床,庆幸的是他没风寒,只是脚肿得老高,孙大娘又给他揉过一次脚,才出的门。
  陈庆在家里闲着没事做,在床头找到了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动过的针线筐,上次卖过帕子之后,他就没再动过针线,主要是掌柜说的话有些太难理解,不绣山水花鸟,情情爱爱的要怎么绣呢?
  他看着手里素白色的帕子,一时间也没有头绪,又担心起了李欣,想着李欣不喜欢周远,但周远好像对李欣情根深种,自己要帮周远吗?但李欣又是他最好的朋友,真是发愁啊。
  七月半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旬,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在中秋节之后就要开始交税,在交完税之后就要准备新一季的粮食耕种了。
  庄稼人好像就没个闲着的时候,这几天陈庆格外地焦虑,因为脚崴了,他什么也做不了,家里的活就都是孙大娘一个人在干,他想帮忙却总是被孙大娘按住,说要是现在动了好得更慢,到时候秋种的时候就更耽误事了,于是陈庆不敢再动,都是坐在自家的屋檐下。
  李欣是五天之后才过来的,整个人神采奕奕,见到陈庆就开始抱怨:“本来我两天就好了,结果我爹娘硬是不让我出门,让我在家里足足养了五天!”
  “李叔是对的,多养两天好啊,毕竟淋了雨呢。”陈庆坐在院子里,手里是针线筐,白色的帕子上绣的是一朵要开不开的花。
  李欣偏头看了好一会儿,才问:“这花怎么要开不开的?”
  “我也不知道。”陈庆打哈哈,“可能这样好看一点。”
  “是好看。”李欣欣赏了一会儿,又觉得没意思,想拉陈庆出去玩但陈庆脚又不方便,只好跟陈庆说起家里的事。
  “我爹让那个戚书宁今年中秋在我家过。你们家呢?”还好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戚书宁那个病秧子倒是没生病。
  陈庆回答:“还是我跟娘两个人啊,我们家又没有别的亲戚。”
  李欣在心里说了声周远呆子,这个时候就该说自己孤家寡人然后跟他们凑在一起过这个团圆节啊,真是傻。
  “那过两天大集你也不能去啦?”李欣看了一眼陈庆肿起来的脚,“都怪我,不让你去山上就好了。”
  陈庆敲了一下李欣的头:“别乱说话。”
  后来的几天,李欣每天都过来跟陈庆说一会儿话,直到这天镇上大集。
  每年的八月十二,镇上都会有一个大集,卖什么的都有,十分热闹,那一天几乎是每家每户都会去这个集上转转,可能买些过节需要用到的东西,可能是给带孩子买点零嘴,也可能是纯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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