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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潜伏蒙德后拐跑大佬(原神同人)——砚台客卿

时间:2024-08-26 10:23:22  作者:砚台客卿
  “这样就好了,”皮尔扎喘了口气,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着,“它们暂时离不开这个区域。”
  “我觉得现在我们可以尝试第一种——”
  不曾想就在这时,突兀的咆哮声响起,那像是龙的嘶吼,又像是其他什么,只是一瞬间便让所有的魔物趴伏在地,仿若臣服。
  与此同时,巨大的阴影自雪山深处腾起,那是流淌着漆黑溶液的巨大魔物——头部单角,两翼伸展,身上完全没有血肉和皮囊,有着只是无数翻滚着的黏稠液体,顺着其飞动而坠下。
  液体坠落在雪山上,发出细微声响,像是肉被炙烤而产生的兹啦声。可皮尔扎知道,那是腐蚀的声音。
  难道秘境内的龙会复苏?!
  皮尔扎瞳眸微怔,但耳边却传来了另一道声音。
  “这不可能。”秘境内的[阿贝多]失声,怔愕地盯着上空中的魔龙,“它已经死了,否则我也不会…”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但皮尔扎和阿贝多却是能听懂。
  阿贝多划退一只魔物,跟着抬起了头:“那不是真正的杜林。”
  他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就好像在对实验过程中发生的异常情况进行评判,“是地脉异常形成的投影,虽然看起来很像,但也只有千分之一的能量。”
  “你见过的杜林是这个模样吗?”
  阿贝多看向秘境内的[阿贝多],明明只是相同的容貌,可在此刻却已显露出截然不同的神情与气场。
  与其说是对方像自己或者自己像对方,倒不如说对方更像那个人,就连语气和神态都无比地相像。
  所以才是她眼中的‘成功之作’吗?
  闻言秘境内的[阿贝多]沉默,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他思考了很久,久到天空中扭曲狰狞的魔物已然扇动翅膀,开始往蒙德方向飞去时,他突然闭了眼。
  等再睁开时,便已恢复到和阿贝多一模一样的平静中。
  “你说的对,那确实不是杜林。”秘境内的[阿贝多]耸肩,见另外两人一脸诧异,便担负起解释的责任,“她喜欢美的事物,而她的每一个作品,都必然是这世界上最为精妙的作品。”
  “魔龙杜林是她的得意之作,她总是说‘黑与红的碰撞是与金色同等耀眼的存在’。”
  “但这个杜林身上毫无生气,只是一摊淤液。”秘境内的[阿贝多]指向远处。
  两人的对话并未避着什么,皮尔扎算是能听得差不多,可一无所知的塔图因却是云里雾里。
  好在就算如此,他还是听懂了关键。
  “也就是说,这个是一位很厉害的大人弄出的魔龙,但只是死后的投影?”塔图因问。
  阿贝多点点头。
  “我的天啊,”塔图因动了动喉咙,显然是非常震惊,“那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现在我们该做什么?”
  塔图因指了指天上,略带犹豫道:
  “是要把这个打下来吗?”
 
 
第35章 赝者自证心响·五
  “是要把这个打下来吗?”
  塔图因问得单纯,坦诚中透露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
  好在听的人有极强的包容心,也愿意为他提供相应的情绪价值。
  “不错的想法,”阿贝多评价,仿佛称赞学生的老师,“或许你可以尝试进行,正好你的武器具有较远的射程。”
  “火对腐蚀之液也有一定的作用。”
  皮尔扎哑声,老半天才开口:“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
  阿贝多回答得很自然,但脸上的笑意却是表露了一切。
  皮尔扎显然明白了阿贝多的意思,在短暂的思索后,索性也配合了起来。
  “好吧,阿贝多先生说得对。”皮尔扎拍了拍塔图因的肩,“如果你想尝试的话,我不会阻拦你。”
  “但我由衷地希望你不要这样,”他顿了顿,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如果确实需要练手的话,我可以帮你向队长大人申请挑战。”
  “想必他会很满意新兵拥有自我提升的需求。”皮尔扎笑得很真诚。
  可我只是问问。
  塔图因有些抓狂,他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再说了他干嘛非要去挑战执行官?
  我是有啥想不开的吗?!
  塔图因欲哭无泪。
  好在他们这里还算有一个正经人,在察觉到阿贝多和皮尔扎两人如此危急情况下还能打打趣,顿时有些难以理解。
  “各位,我们只有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秘境内的[阿贝多]拍拍手,打断了几人的话,“不仅是上面的那个东西,这里还有一堆麻烦事要解决。”
  他表情凝重,视线落在了远方。顺着望去,数不尽的魔物你推我攘,尽数扎在了由青绿组成的网的区域内。
  网虽然坚固依旧,却是纤细了不少,就连表面的颜色也变得有些暗淡。
  时不时也有那么几个从中挤出来的,毕竟这网本身的作用只是聚拢而非收束,皆被阿贝多两人给拦了回去——谁能想到他们一边闹还能一边注意到其他呢。
  但这坚持不了多久。
  并且还会把他们几个拖住。
  皮尔扎心知肚明,他看向了阿贝多,后者似乎也看了过来,即便是没有开口,两人的默契却是让彼此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于是阿贝多朝皮尔扎点了点头,后者像是得到了某种支持与认可,终于下定了决心。
  两人的小动作自然被另一位看在眼里,却并没有引起任何。
  除却那一瞬的眸光微闪。
  “塔图因新兵。”
  突然被点了名,塔图因下意识站直了身,可不等他反应,一道黑影便直奔而来。
  塔图因接过,看到手中的东西便是一愣——暗红的纹路,金黄的刻腾,再加上三角的凸起,明明此前从未见过,塔图因却下意识浮现出一个想法。
  这是代理官的徽记!
  “长官…大人?”
  塔图因呆了下,直接看向皮尔扎。
  后者脸上带着笑,可浑身的气势却没有先前那般温和,反倒是带着些许漠视,就那样平静地盯着他。
  塔图因看懂了皮尔扎的眼神,当下便朝他单膝跪地:“游击十七部队塔图因,请长官指示。”
  不错,虽然偶尔不太靠谱,但这个眼里见很好。
  有机会可以考虑调到自己这边。
  皮尔扎这么想着,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依旧维持着表面的代理执行官的架势。
  “雪山上的魔物不能离开雪山范围,现命令你带队阻隔,队员包括游击十七部队阿纳托利、前锋五军弗拉基米尔。”
  “你的同伴已在山底断桥处待命,只需出示这个徽记即可。”
  “如有异议,按照执行规定第三十四条执行法进行。”
  皮尔扎顿了下,似是叹了口气:“违抗等同叛逃,就地处决。”
  “可有问题?”
  塔图因摇摇头,小心翼翼地将徽记装入怀中,同另外两个放在了一起。
  见他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皮尔扎又缓和了下,轻声安抚道:“当然你们还是要以自身安危为先,如果发现处理不了,适当的撤退也是可以的。”
  “毕竟这件事嘛,主要还是归属于蒙德的事。”
  当然起因可能和我们脱不了干系,皮尔扎心想,联想到[女士]一贯的作风,如果说她什么都没有做,自己肯定不信。
  可若是做了,并且惹出这么大的麻烦,难道只是为了一个秘境?
  又或者是为了那个金属残片?
  皮尔扎不清楚,毕竟那位的心理总是难以揣测的。
  塔图因并不知皮尔扎的想法,只是在听到这一句嘱咐后心中一暖,应了声便抱着火铳离开。
  他刚走到雪路的拐角,又突然站了定,回过头来。
  “那个,长官大人不和我们一起吗?”塔图因有些迟疑。
  闻言皮尔扎瞥了眼身后的两人,早在他开始给塔图因下命令时,这两位就已凑到一起,不知道在折腾什么。
  只不过在察觉到皮尔扎的眼神后,秘境内的[阿贝多]率先看了过来。
  “差不多锁定了,他正在测算具体的方位。”
  皮尔扎看到他捧着的是一个圆盘模样的东西,掌心虚握似乎控制着什么,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先前秘境里的那种黏液。
  而另一边的阿贝多则托着记录板,在上面沙沙地写着什么,时不时还看一眼圆盘上的情况。
  片刻阿贝多才抬起头:“大致方位已经确定,其他的需要进一步考察才能知道。”
  “时间紧迫,我们或许没有那么多时间。”阿贝多做出判断,“腐蚀进行得比想象中快很多。”
  “在杜林完全越过雪山之前,这里会先成为一片死地。”
  那真是太糟糕了。
  皮尔扎了解了情况,终于看向了塔图因。
  “不了,我相信你们可以的,”他回答了塔图因的问题,见对方欲言又止,便补充道,“我打算做一件大事。”
  似是想到了什么,皮尔扎勾了勾唇角。
  “为了我们接下来能够光明正大地待在蒙德。”
  ……
  三人循着圆盘指引的痕迹往雪山深处走。
  圆盘自然是阿贝多制作的追踪仪,可其上的液体却是从秘境内带出的残留的腐蚀之液。
  大抵是见皮尔扎好奇这东西的保存法,阿贝多给出了说明:“冰属性对大多数材料都有着抑制的效果。”
  皮尔扎了然:“所以阿贝多那个时候才立刻把我的手冻住。”
  这一句倒是让两人都顿了下,而皮尔扎也反应过来,尴尬地摸了摸鼻。
  “那个,出来后发生事情太多了,”皮尔扎看向了秘境内的[阿贝多],后者就握着圆盘,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后面的话,“搞得我都忘记了,现在才想起来。”
  皮尔扎犹豫了下,终于问道:“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闻言秘境内的[阿贝多]沉默了下。
  “没有,”他抬了眸,就那样看向了皮尔扎,一字一顿道,“她说失败品不配拥有姓名。”
  “所以我没有真正的名字。”
  这一下倒是让皮尔扎没法接话,他几次想要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半晌他才开口道:“那现在就起一个吧。”
  秘境内的[阿贝多]颤了下眼:“你要给我起名字?”
  可皮尔扎却是摇头:“你的名字该由你自己决定。”
  “毕竟这是你的人生,谁也左右不了。”
  “谁也左右不了…”秘境内的[阿贝多]咀嚼了一遍,他像是听到了很有意思的说法,话语中都带上了笑意,“确实是。”
  “你说得没错,这是我的人生,怎么能让其他什么人来界定。”可随即他的话又听起来有些无奈,像是在自嘲一般,“但如果这是我自己的希望呢?”
  他盯着皮尔扎:“我希望你来帮我起一个名。”
  皮尔扎愣了下,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在至冬国,姓名的意义远比大众想的更为重要——姓名就像是一个人的人生,当外来的人舍弃原有的姓名加入愚人众时,就代表舍弃了过去的人生。
  他们将获得新的赐名,或许是长官,或许是引荐的执行官,又或者有那么些人拥有殊荣得到冰之女皇的赐予,皆代表着他们的人生不再属于他们本身,而是给予他们姓名者。
  赐予者与被赐予者通过姓名得以联系,一方给予怜悯与恩赐,而另一方则献上忠诚与生命,仿佛是纽带的两端,归根结底还是紧紧联系着。
  可自己真的有那个能力去担负起这个人的未来吗?
  皮尔扎抿嘴,视线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他回想起了在秘境的种种,想起了对方坐在那把剑前,抬头望着上空的样子…他想起了许多,又混入了其他什么,毕竟相似的容貌总会给人一种错觉。
  可眼神和气质是改不了的,每个人的气息都不一样,就算是拥有拟态能力的他,也无法通过元素的外显伪装来完全变成另一人。
  皮尔扎想,他大概知道答案。
  “我不太会起名字,”皮尔扎斟酌着,似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维持一种特定的节奏,“阿蕾奇诺…我的长官经常说,让我给孩子们起名字不如去问冰原上的雪雕。”
  “名字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尤其是现在的你,”皮尔扎真诚地建议着,“我想你自己起会更好。”
  闻言秘境内的[阿贝多]一愣,脸上也难得露出了几分无措。在那双青绿眼眸中似乎能看到许多——困惑、不解、迷茫以及难过,诸多情感混杂在一起,像是压在了他的身上一样。
  于是自然而然地,秘境内的[阿贝多]闭上了眼。
  等再睁开时,他便已恢复到了平日的模样。
  “你总是能说服我,”秘境内的[阿贝多]无奈道,“那我就自己决定了。”
  他顿了下,似乎是在思考,视线却是落在了一旁一直审视着两人的阿贝多身上。
  “我是她众多尝试中第一个具有形体的结果,而你却是成功的第二个。”
  “先前的称呼倒也没错,不如说确实很符合她的命名习惯,”大抵是想到了什么,他对阿贝多笑了笑,“既然这样就叫我一号吧。”
  “同样的,我也只会叫你二号。”秘境内的[阿贝多],或者说是一号偏了下头,略带促狭地瞥了眼另一边,“谁让你已经拥有了那么多呢?”
  “当然若是论年龄的话,肯定是我比较大,毕竟我先一步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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