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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潜伏蒙德后拐跑大佬(原神同人)——砚台客卿

时间:2024-08-26 10:23:22  作者:砚台客卿
  “雪山峡谷地势复杂,偶尔有人失踪也是正常。”
  “好孩子,”罗莎琳面带笑意,尽管她与阿蕾奇诺那个疯女人向来不和,但不得不说对方调教出来的都是好苗子,“适时的牺牲是必要的,我很高兴你知道这个道理,如果有需要,先遣队将是你最强大的武器。”
  “可不要让我失望啊,皮尔尼斯。”
  皮尔扎想要反驳,但在罗莎琳的注视下,他终归还是咽下了嘴边的话。
  “谨遵大人指示。”
  ……
  罗莎琳来得快走得也快,可带给皮尔扎的却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这秘境的‘吃人’属性后果不明且不可回避时,那块新得的金属残骸便显得更加烫手。
  可能怎么办呢,他只是个无辜打工人罢了。
  想到这皮尔扎抿嘴思索,手中的纸卷被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避无可避,理智再也无法欺骗大脑,他这才将其团起,一股脑塞进怀中。
  “故土的亡灵将带起圣灵湮灭,怪不得让先遣队先行,”皮尔扎嘀咕着,联想到罗莎琳之前的试探,便又觉得思路清晰了不少,“让猎人们回村是为了避免被秘境拉入,确保进入的只有我们的人。”
  “毕竟‘湮灭并非虚无,抑或是新生’,这是秘境石碑上的残文。”
  “但是,这存在问题,”皮尔扎顿了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陡然回头道:“阿卡茜,给我们的人说下,近期不要靠近雪山。”
  “如果有执行官临时任务,也尽量避免踏入‘冰雪领域’。”皮尔扎吩咐道。
  “是。”阿卡茜欠身应允,却还是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所以那些被拉入秘境的人或许还活着?”
  “有可能,”皮尔扎走下了坡丘。他沿着苍天树绕行一圈,最终在临近水域的位置站定,“我不确定,但可能性很大。”
  他蹲下身,将一个包裹从树根下扯出,那是他早先藏在这里的‘备用行囊’。
  阿卡茜看着皮尔扎打开行囊,里面是一套崭新的制服和面具,以及一些药瓶,那是对方出危险任务时的必备品。
  只是一瞬间阿卡茜便明白了皮尔扎的打算。
  “您要独自进秘境?”阿卡茜不由提高了音量,“太危险了,大人!”她有些着急,语气也显露了些许失礼,“本来这件事就与您无关,您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您根本不会——”
  “就算没有你,我也会到这里。”
  皮尔扎打断了她。
  “为什么?”阿卡茜微怔,她不明白皮尔扎为何要这样说,“那天仆人明明说了不会再将你外派,我听见了的,就在你回来的第二天。”
  大抵是因为失了理智,她的话语又恢复到了两人还在壁炉之家时的状态:“如果不是因为你坚持,她或许不会将接下这个潜伏任务——那几个孩子已经被训练得极为出色了,最近正是他们展示自我价值的好时机。”
  “可他们仍然是孩子。”
  皮尔扎叹了口气,将身上的外袍脱下,转而换上了备用的制服。他将外袍叠起,正准备放进行囊,却在瞥见上面的金属纽扣时顿住。
  金属的冷意透过指尖,明明还残留着自己的温度,却在风的吹拂下渐渐褪去。
  “太早了,无论是我还是阿蕾奇诺,都不会将这么危险的事情交给三个孩子,”皮尔扎将外袍塞进行囊中,“你知道的,他们中最小的甚至比当年的我还小。”
  “我只是想救他们。”
  “就像当年你救下我一样。”
  阿卡茜失语,她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在看到皮尔扎那对剔透粉眸下的平静后,所有的话语都失去了本身的意义。
  正如皮尔扎说的,当年的自己毫无顾虑地选择了救下他,而对方此刻在做的,不仅仅是带着自己躲避风头,更是为了保护那三个孩子。
  一次外出任务的时效为三年,三年对普通的孩子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壁炉之家的孩子而言,却足以让他们成长到能够自保。
  这显然也是仆人的选择。
  不然她也不会那么简单就放皮尔扎走。
  想到这阿卡茜长呼一口气:“好吧,你是对的。”
  皮尔扎知道阿卡茜自己会想明白,毕竟对方在壁炉之家待的时间远比自己久得多。他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面具戴在了脸上。
  青绿的神之眼隐藏在宽大的白袍之下,随着清风的吹拂闪烁着。
  “行动吧,阿卡茜,”皮尔扎神色淡淡,重新恢复到那个名为‘老翁’的壁炉之家的代管者身份中,“继续监视蒙德周围区域,尤其是骑士团的动向。”
  “包括那位庶务长的一切行动路线。”
  “是,老翁大人,”阿卡茜欠身回答,却又想起某件事,“那位新上任的首席炼金术士呢?”
  “据说他的炼金术远超现在的蒙德水平,或会成为我们未来计划的阻碍。”
  闻言皮尔扎一愣,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对方挥剑的身影。他顿了顿,似是在思索着什么,片刻才重新开口。
  “也盯着吧。”
  这是皮尔扎消失前的最后一句话。
 
 
第23章 隐匿者寻觅迷踪·三
  龙脊雪山位于蒙德区域的西南部。
  若是站在西风大教堂的喷泉前,顺着斜倚的方向望去,便能发现在层叠的建筑群中,白茫山峦正隐没在云雾间。它时而显露出些许雏形,时而又悄然躲藏,如虚如幻,如影如形,成为遥望不可及的存在。
  这便是龙脊雪山,充满无数神秘与危险的峰群。
  彼时皮尔扎正往断桥处走着,越是离得近了,冰雪的寒意便越是随行于清风,又伴着夜幕星辰的降临而徐徐吹拂。
  不知何时扎起的帐篷占据了断桥边空地的一角,当冒着火光的柴堆抖动着昏黄,靠坐着的人们窃窃私语,讲述着近日的行程安排。
  偶尔也有一些其他声音,似是在抱怨白日的经历。
  “又是愚人众!”年轻的男子碎碎念着,看起来极为气愤,“早些年就听说他们的霸行,没想到现在竟然连雪山都要纳为己有。”
  男子挥舞着手中的签串,炙烤而出的油渍随之滴落:“真以为所有人都是好欺负的吗?”
  “实在是太过分了!”男子说着,猛然咬下一块肉,感受着肉香在口腔内弥漫,便又冲旁边戴着眼镜的女子道,“你说对不对?”
  “玉霞小姐。”
  名为玉霞的女子身着冒险家协会统一的绿色服装,此刻正借着火光在手札上记录着。她显然是习惯了听男子的抱怨,即便是被这样问,也只是用冷淡的语气回道:“冷静点。”
  “明日我们就回蒙德,”玉霞写下几个字,没有给男人过多的眼神,“将这件事上报给骑士团,会有专门的人来交涉。”
  “但那就晚了啊!”男子并不赞同,他微微提高了音量,“你瞧见他们带着的那些野蛮的东西了吗?肯定是想在雪山搞破坏。”
  “要是把那些珍贵的文献烧了怎么办?”男子焦急的恨不得现在就冲上雪山,“那可都是古迹!珍贵的古迹!”
  “他们根本不懂得那些的价值!!”
  “只是晚一天而已,”玉霞终于抬了头,半安抚性地陈述着事实,“至于那些文献,我想就算是经验丰富的冒险家都难以找到,更不用说是他们这样的‘外行’。”
  “你现在要担心的不是文献会不会被烧毁,而是该如何将它们从雪崩后的冰层下挖出来。”
  “所以安心点,史蒂文斯。”
  闻言史蒂文斯撇了撇嘴,似乎对此抱有不同的意见,可他太清楚这位冒险家的脾性——说一不二,一切听从安排,行动前必然需要完美的行程规划。
  噢,对了,还有过分的游刃有余,难道蒙德的冒险家都是这样的慢性嘴吗?!
  天晓得每一天的委托费有多么高!
  史蒂文斯腹诽着,好在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对这样的分歧早已习以为常。
  “好吧,那我们就等到明天,”但这并不表明他愿意接受,“希望骑士团的人能够效率快点。”
  “我可是听说过的,他们的流程有多复杂…哈,真不希望再碰见像教令院那样的家伙…他们总是…”
  史蒂文斯碎碎念着,可玉霞却是想到了其他。
  “不会的,”玉霞难得笑道,“如果是那个家伙的,应该很快就能解决。”
  “但愿如此。”史蒂文斯翻了个白眼,没能注意到她语气中的怪异。
  他咬下了签子上的最后一块肉,将光秃秃的杆扔进了火中。火焰灼烧着签木,残留的油渍激起了些许颤鸣,又渐渐归于寂谧。
  两人的交谈仍在继续。
  从话题的内容上看,他们已是从抱怨逐步转向了规划协商,毕竟后续的事情还有许多,倘若不提前规划的话,紊乱的行事只会造成无用的资源浪费。
  一个合格的冒险家总能找到最佳的行动方式。
  然而在他们难以注意的背后的阴影处,身着白袍的皮尔扎正站在那里,有些尴尬地摸着发梢。
  果然不受欢迎啊,皮尔扎心想,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毕竟以罗莎琳的行事作风来说,她确实会命令手下强行清场。
  即便这样的行为只会影响愚人众的风评,可在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执行官眼中,力量才是一切的主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谈判都显得毫无意义——谁会在乎弱者的感受呢?
  如此说来引回猎人的方式反而不像她的作风。
  但一定有关。
  皮尔扎暗自思索,又稍微听了一阵,在得到足够的情报信息后,他便隐去了身形。
  “嗒。”
  细碎的声响自背后的角落响起,像是震动的蛛丝,牵引着玉霞的直觉。她下意识回头,见到的却是立于树下的松鼠。
  一人一松鼠互相对视着,在短暂的沉默后,松鼠猛然丢下手中的果子,就那样冲向了灌木丛中。
  树影绰绰,在短暂的颤动后归于平静。
  营地的交谈声重新响起。
  ……
  夜晚自然是最好的隐匿环境。
  可对皮尔扎来说,拟态的消耗却不增反减——他需要不断维持身形的拉长,嗓音的改变,甚至就连这元素力,也得随着局势变化而转变。
  但夜晚的视听触觉效用太低,越是人脑的僵化,拟态的刺激便越是缓慢。
  换言之,他需要用更多的元素力去改变他人的认知。
  皮尔扎没有犹豫,直接借着月光前行着。他跨过营地边堆叠的杂物,踩过地上的枯枝落叶,又越过毫无遮掩的断桥,踏上了被雪所覆盖的地域。
  水流汩汩,将山地与雪山分隔开。虫鸣低吟,混杂在夜风的冷意与清凉间,安抚着沉睡万物的心。
  这里是覆雪之路,也是登山的必经段,因为临近山坡地带,空气中的温度尚且可以忍受。
  皮尔扎一步一步走着,呼啸的寒风刮蹭着脸颊,紊乱的元素流动侵袭着拟态层。青绿与虚紫相互渗透,化为遗留在地的残片,又渐渐凝固于冰雪中。
  他循着路走了一段,在赤红的岩石第三次闯入视野后终于站定。
  “这样太慢了。”
  皮尔扎喃喃,视线环顾四周。白茫与灰青构成了天地,倘若凝神静听,便能捕捉到山谷内风的尖鸣。
  他闭上眼,伸手轻抚虚空,周遭的元素力缓慢流转,最终化为无形的线,向着远处铺散。
  皮尔扎轻念:“开。”
  话语刚落,虚无的世界陡然一变——灰青的山岩,青绿的植藤,暗淡的路与其上的光点并存,跨过冰覆的崖壁,引向了雪山的深处。
  元素的感知本就复杂,可对于以元素力的精准控制为长的皮尔扎来说,这大概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却又远比想象中要困难。
  皮尔扎攥紧了手,等再次睁开眼,世界便已固定,又独独多出些许光点构成的线。
  赤红和青蓝并行,一点点延伸着,直至看不见的尽头。
  “…只有两人?”
  皮尔扎挑了下眉,有些难以置信,便向另一边感知。
  赤红混杂在了蓝色的水流中,因为冰元素力遮掩的缘故,那点红几乎并不算显眼,以至于他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
  “果然,”皮尔扎深知罗莎琳的调兵习惯,不如说若是真的只有两人,才叫他惊讶,“分成两队行动,看来是下达了驱逐命令。”
  “很难讲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
  皮尔扎嘟囔着,莫名有一种被摆了一道的感觉,甚至觉得最开始的那些或许都只是罗莎琳计划中的一环。
  可他能怎么办呢?总不能真的出手和执行官对杠。
  况且阿蕾奇诺也不会为这点小事冲来蒙德。
  想到远在至冬的阿蕾奇诺或许正在用糖和鞭子调教小孩,皮尔扎有些撇嘴,却无可奈何,只能在风雪的侵袭中长叹口气。
  “那么接下来要先去哪一边呢?”
  皮尔扎摸了摸下巴,抬脚迈向了远处。
  ……
  阿纳托利正在用匕首刮树枝。
  火焰的灼烧伴随着枯枝的碳化,坐于石岩之上的先遣队士兵将刮下的树皮捡起,一股脑地扔进了火堆中。
  腾起的火舌将其吞咽,发出的细微声响混杂在了飞雪中。
  “滋拉——”
  阿纳托利刮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趣,直接将剩下半截的树枝扔进火堆,又收起匕首,转而开始擦拭火铳。
  他本不必走这一趟浑水,毕竟他只是个新兵,即便已在兵营部里训练三年,但摸到统一发配的火铳却是第一次,再加上火铳本身的弱点太明显,必然不会被派去太过危险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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