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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渣攻he指南(穿越重生)——心向神知

时间:2024-08-26 10:22:37  作者:心向神知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9章 仙门大师兄他不想黑化(39)
  温香暖玉在怀, 闻修决丝毫不敢再多做动作,唇中酒水被那张水润薄唇一点点地汲取过去,尚有一些从两人唇缝之间流下来, 沾湿了醉酒青年胸口衣襟。
  沈缘微微退开几寸,他双眼朦胧似雾, 瞧着近身之人眼前之景,尽是蒙了纱帐般模糊一片,三口烈酒下去, 烧得他喉咙乃至肺腑间灼热滚烫,辛辣带甜的香味残留在舌尖,有些酥酥麻麻的滋味儿,他低头悄悄地抿了下唇上残留的酒液,复又抬起眼睛来,将眼前之人想要凑近过来的脸一掌止住。
  “不可。”沈缘的声线还算平稳, 只是有些喑哑。
  闻修决侧脸避开他的掌心, 还未开口说话, 却见那只白皙手掌紧随着他的脸挪了过来, 看不见师兄的模样, 闻修决难免有些焦躁, 他将那只手拨下来压在自己指缝中,扣着沈缘白玉指根, 把声音放得轻了又轻:“再来一口?”
  沈缘拒绝得非常迅速:“不。”
  “为何?”闻修决问他:“这酒不合师兄的口味吗?”
  沈缘沉默片刻, 低声道:“我要睡了。”
  “等等。”
  闻修决愣了一下, 连忙捏住了青年即将要倒向他的肩膀, 仙君微垂着的头慢慢抬起来, 隽秀眉宇间充满了被惊扰的不快, 闻修决觉得新奇, 一时之间心跳加速不止:“师兄一个人睡着了,叫我怎么办?”
  沈缘蹙着眉心,道:“管你如何。”
  闻修决看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道:我原是来欺辱报复他的,怎么如今却仿若失了魂一般,只三口酒就把自己受的苦忘却了呢?
  “沈缘。”
  沈缘微合着眼睛“嗯”了一声。
  有问有答,看来还不算完全失了神智。
  闻修决挑了他一缕墨发在指尖缠绕着,思索片刻似是不经意间问道:“师兄心里最在乎的人,是谁?”
  这个问题莫过于是自取其辱,闻修决话音刚落就悔了个肠子透青,心里正寻思着沈缘已经阖目睡着了,应当不会听见他的问话,欲要起身将他放在一旁的小榻上,却忽听得怀里青年哑声开口作了答。
  “师尊,师叔……万剑宗的弟子,还有……”
  闻修决心头跳了跳:“还有……?”
  沈缘道:“云少宗主。”
  他声音顿了一顿,又补充道:“……云栽雪。”
  闻修决紧了紧手臂,心里蓦然升起一阵不知朝何处去发泄的脾气来,沈缘的师尊师叔那些长辈也就算了,万剑宗的小弟子也罢了,这云栽雪是怎么回事?
  如今什么样的人都能走进师兄心里了?
  “咚咚。”
  闻修决正气闷,忽听雕花木窗处被轻轻敲响,外头传来逢青迟的声音,慵懒而随意:“尊座,妖王通过传音叫您去鹏霄山,说是有事相商。”
  闻修决咬着牙:“叫他滚!”
  逢青迟沉默片刻,又道:“他又说要半月内打进仙门地界儿,问您怎么看,属下琢磨着妖王这是想划地盘儿各制一方……您怎么说?”
  闻修决深吸一口气,怒道:“狗东西!轮得着他和本座各制一方?叫他滚回自己的盘龙渊缩着去!”
  “……哦。”逢青迟顿了顿,还未开口说话,只听船内尊座像是憋着一口气在水里藏着一般,对他低声道:“你最好是有要紧事来报。”
  逢青迟背靠花窗轻笑一声:“属下还想瞧瞧美人儿……”
  最后一个字未落地,船外水面忽地扬起了十几尺高水刃,迎面朝着逢青迟此人砸过来,逢青迟脚尖一顿跃至另一画舫之上,却不料那水刃也转了方向,化为一柄水制薄刃,朝着他胸口间用力击打过来,“砰”的一声,逢青迟捂着胸口踉跄后退两步,哗啦一下吐出了大口鲜血。
  “火气真大。”
  赶走了没个正形的逢青迟,闻修决左想右想还是有些不甘心,他低头含着沈缘耳尖用力咬了一口,果不其然见怀里的人皱起了眉,闻修决掐着他的腰,低声问道:“闻修决呢?”
  沈缘默不作声,长睫微微闪动着。
  “闻修决呢?他如何?”
  沈缘依旧不说话,逃避似的转过了头,将侧脸贴在了闻修决胸口间。
  闻修决心里沉了沉,只觉着像薄丝网兜着重石下水,一点点被溺毙在河水中央,他颤抖着吐出一口气,半晌后才似自言自语道:“这最在乎当然轮不到我……”
  “沈缘是厌恶我的。”
  “……没有。”
  清冽之音似柳絮迎寒风,沈缘闭着眼眸,良久后才轻启薄唇,仿若梦呓:“我……羡慕他。”
  ……
  ……
  “风鸣——召来!”
  云少宗主红衣烈烈风华仗剑,并指成杀决,操动风鸣剑信手挥斩下去,一道明快亮光割断空中乱舞九头蛇身,只听半空中几声齐齐哀鸣,面前庞然大物轰地瘫倒下去,云栽雪淡然一笑:“砍得还挺齐嘛!”
  “收。”
  这些日子各界都不大太平,纷乱四起,云栽雪自出门买了些风景画册,便被突如其来般异起的妖兽群绊住脚大半月,途中偶遇一只青衣幻狐,未能追击得上便被地底破土而出的长蛇缠了四肢,他一路与各路妖兽打到浮云宗十里外的一处山林,在这边借着地势斩杀了九头蛇妖,身上负了些轻微擦伤,红衣之上也沾了不少粘稠血迹。
  云栽雪摸了摸怀里画册,那几本民间册子尚还存放得好好的,便松了口气,将剑势一收,把风鸣别在腰间纵身往浮云宗而去。
  “少宗主。”
  云栽雪三步并作两步踏阶而上,见有师弟朝他施礼便摆手当做已经应过,他寻着铺了石板的小路,径直从浮云宗大殿通门进入后堂,连人影都未曾见到便高声呼唤道:“父亲!我回来了!”
  云宗主早年丧妻,这么多年弟子虽众多,膝下却仅有云栽雪这么一个儿子,别人寻常家独子独女自然疼得像眼珠子一样,云微南倒也想好好疼疼自己的儿子,可云栽雪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往往是打过一声招呼便十天半月不见他人影。
  “你这小子,还知道回来?!”
  云栽雪径直倒了酒给自己喝,他搁下酒壶,反驳道:“我怎么不晓得回来了?浮云宗是我家,难不成我要住到外面去?”
  “只是路上撞见妖兽行凶,被拖延了时日,处理麻烦了些。”他抬起酒壶又放下:“近来妖兽怎得如此猖狂?光是诛杀这些妖兽,我便取了十几枚妖丹。”
  他说着将腰间乾坤袋解开,拿了几颗妖丹给云微南来看,云宗主还未上手拿来细细地瞧,却见自家儿子像是做了贼一般抬手将那几颗妖丹抛起来紧捏在手心里道:“这我不能给你。”
  云微南怒道:“几颗妖丹,当你爹稀罕?”
  云栽雪悄声道:“其他的妖丹也就罢了,那九头蛇妖我瞅着有约摸几百年道行,若是入药可强身健体,顶得上十颗回灵丹。”
  云微南懂了:“给别人的?”
  云栽雪点点头。
  云微南问他:“这个‘别人’是谁?”
  云栽雪轻轻“啊”了一声,含糊其辞道:“你认识。”
  云微南皱眉:“你打什么谜语?你爹我认识的人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一个个细数过去到什么时候?既是送人制药,我又不会阻止你去送,说名字就是了,叫我猜什么?”
  云栽雪笑了笑,将云微南按在椅子上,还未开口把那人的名字说出来,自个儿先把他的相貌印刻在了脑子里去想了一通,越想越是觉得沈仙君纤纤星云如雾缥缈,叫人心惜得只盼能将他捧在手心里去。
  “爹,我与你商量一件事。”
  云栽雪斟酌着言语,开口道:“我知近来妖王已临世,各宗门派都忙着防范,如若我能将它斩杀扬名天下,您能否帮我去万剑宗……提个亲?”
  云微南悚然一惊,险些站起来:“沈缘?”
  云栽雪讶异挑眉:“您这不是能猜着吗?”
  云微南无奈捏紧了眉心,低头杵在桌上半晌,又抬起头来道:“你说了是万剑宗,我怎可能猜不着,这么些年你狂妄得很,眼高于顶叫人愤恨,十几岁打遍了各宗门首席弟子,他们恨得你牙痒痒,只在万剑宗认了输,我焉能不晓得你待沈缘不同?”
  “可我不知你竟是想寻人家做道侣的。”
  云栽雪轻声道:“我喜欢他。”
  “便是真输在他手上也甘愿的。”
  云微南无奈叹气:“你是浮云宗根基,关于妖王之事,你且量力而行吧,再说你……道侣这事,沈缘若与你互通心意,你便是拿整个浮云宗做聘礼,我也不管。”
  ……
  ……
  如同钟声在心头回响,闻修决狠狠地愣住了,他拥着怀里的人,良久未能出声,再反应过来要仔细地问问他时,却听青年呼吸悠长,轻阖着双眸已然沉沉入睡。
  他几乎没听着后面那句话,只知道他自言自语说沈缘厌恶他时,醉酒的白衣仙君轻轻说出来的那两个字:不是。
  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讨厌他的意思吗?
  闻修决将怀里的人搁在小榻上,拉了椅子过来待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发愣,只将那两个字颠来倒去地品了数回,也没能摸清沈缘此话到底是何种意味。
  他几乎想将床上的人摇醒了好好地问问他,问问沈缘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闻修决还想再问一问,那个叫云栽雪的,到底凭什么能被他记在心里,凭什么轻易夺了他们这么多年日夜相处的情谊排到他的前头去?
  可终了终了,闻修决黯了双眸只低声道:“罢了。”
  他解了身上那把有些突兀的仙剑搁在一旁,悄声挪到那张有些狭窄的小榻上,轻轻撩起半边绒被贴近了沈缘,又恐他秋夜受寒,握了青年白皙指尖放在怀里用体温暖着,侧着脸将身边的人瞧了又瞧,只在他鼻尖落了轻轻一个吻,便搂着沈缘合眼一同睡去。
  天边破晓,霞云翻白。
  沈缘自睡梦中清醒过来,头疼得有些难以忍受,合眼静默许久,只记起了昨日未被渡酒前所遭受的侮辱,闻修决忽到这船上来,将所有人都赶了下去,解开他衣裳百般玩弄,将他双腿之间都咬出了痕迹,大约已经见了血……
  青年闭了闭眼,气闷得有些发抖,只恨当时自己未曾预料到有这么一遭事,可气过了转念又一思索,便是预料到,凭闻修决如今的实力,他又怎么能奈何?
  沈缘启眸未彻底起身,便觉一只手臂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低沉喑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师兄……多歇一歇吧……”
  沈缘侧眸看去,着实被惊了一下,身旁这合着眼睛与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人,不是闻修决又是谁?
  他屏住了呼吸,身体却止不住怕得有些颤抖,实在是这人折辱人的花招太多,沈缘尚未全知世事,根本无从招架。闻修决依旧闭着眼睛,似乎很久未休息,如今昏昏沉沉地扯着绒被将沈缘包裹起来,低声劝道:“师兄多陪我歇会儿,可好?”
  沈缘咬紧了舌尖,竭力压住自己的呼吸,轻声答道:“好。”
  闻修决轻笑一声:“师兄莫要乱动了。”
  沈缘盯着他的脸,片刻后目光落在了桌上水壶旁那把剑上:“我想喝口茶水。”
  “……我给师兄拿。”闻修决抬手要去摸桌子上的水壶,却被沈缘拽了回来,青年握着他的手掌,轻声道:“修决,我来就好,你先睡着。”
  沈缘微微探起身,伸出手臂似要去摸那只精致茶壶,却忽地在半路转了方向,紧紧握住了那把长剑的剑柄,只慢慢地抽出几寸来,他盯着闻修决起伏平稳的胸口,“蹭”地一声将长剑完全抽出,双手握剑用力向闻修决胸口间刺去。
  电光火石之间,闻修决似是觉察到危险,一个翻身从床榻上滚落躲开这致命一击,片刻后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被剑刃割伤的肩膀,气得有些想笑:“师兄如今身无灵力,只凭一把剑就想杀了我吗?”
  沈缘空手起剑势,屈膝半跪于床间:“同归于尽,未尝不可。”
  闻修决变了脸色:“师兄不要说这等玩笑,我可从没舍得对你动刀剑,更何况师兄昨夜说了……其实你是心悦于我的,不是吗?”
  特么的男主学会扯谎了。
  沈缘厉声道:“醉酒之言,岂能当真?”
  闻修决眼眸中黯淡无光,他的喉咙涩得有些发紧,许久后才听到自己嗓子里传来的声音:“那么师兄说不讨厌我……也是假的?”
  沈缘忽地一剑袭来,直指闻修决咽喉处:“你还不配我厌恶。”
  “闻修决,我告诉过你。此生非你杀我,便是我杀你……!”
  他说得这样果决,完全不似昨夜音色温软似清澈溪水流淌过心尖,如今自己是再不相信也不可能了,闻修决握紧了手中剑刃,他看着手掌中淌下的血迹,低声怒道:“再饶你最后一次……”
  “把剑还我!你滚!”
  “滚回万剑宗去!别再让我……看见你。”最后几个字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来,闻修决昏昏沉沉之间,早已分不清昨夜那场靡靡情事乃至醉酒相谈到底是梦境还是幻想,他软了一次又一次的心被捅得千疮百孔,以往尚还能自娱自乐地嘲讽自己总是怜惜着沈缘,以报复为名却从不舍得真叫他难受,如今再一回想,只觉得自己像是个乞丐,去眼巴巴地求沈缘手里那枚铜钱。
  “把剑还给我……”闻修决握着剑刃,心头暗暗发誓:再心软一次,我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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