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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渣攻he指南(穿越重生)——心向神知

时间:2024-08-26 10:22:37  作者:心向神知
  酒气弥散,满天飞舞的绯红桃花瓣翩翩而下,落在了青年一身素白衣衫之上,像是在其间绣了数十朵淡粉的花朵,而一去经年,在十年之后,浮云宗大殿的房檐之上,云栽雪慢慢地底下头,一亲芳菲,终于吻到了那朵他百转千回梦中心心念念的小桃花。
  “这浮云宗好风景,得你看了才不算虚设。”
  ……
  ……
  短暂平静之下必定有波涛汹涌,沈缘自回万剑宗门后,便敏感地察觉到了山中气氛的不同寻常,山门处禁制大开,却少见了增加了守卫的弟子,几位师叔也是经日不见踪影,沈缘炼化了闻修决的金丹为自己所用后,体术大增,以往那些只能明悟了心决却无法完全练成的剑术,他花了约摸半月的时日全部通透。
  白色身影在竹林中持剑,青年剑光霍霍,矫若游龙,那柄倾世长剑璀璨耀目,剑尖自竹叶间滑过,在昏暗中拖出一道月华般狠厉的光辉,只听不远处一声唆然骤响,白衣仙君信手挽了个剑花,挥剑斩去。
  青葱绿色竹叶在他的眼前碎裂成两半,翩然而下。
  “小缘,长进了不少。”萧景炎拍了拍手,自竹林中走出来,上下扫了眼前青年一遍,才道:“你近来身子好了许多,那些小弟子告诉我你总是在这边练剑,怕你劳累了,叫我来劝一劝你。”
  “萧师叔,”沈缘略一施礼,道:“是孟师叔散尽半身灵力才救我一回性命,小缘幼时病痛缠身,多亏了诸位师叔看护,大恩难忘,如今山门中或有灾祸,弟子作为万剑宗门人,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萧景炎一愣:“你也感觉到了?”
  沈缘点头道:“是。”
  山门中原本就三道对外的禁制,如今却反而大大敞开,似乎要等待着什么到来一样,这当然不同寻常。
  萧景炎看了他一会儿,劝道:“小缘,你别太劳累,有多么严重的灾祸,都有师叔在呢,师叔定会好好地护住你。”
  沈缘沉默片刻,抬起头道:“我也想保护万剑宗。”
  萧景炎不再过多劝解,只是拍了拍他单薄脊背,示意他合鞘跟上来。沈缘收了剑势,亦步亦趋地跟在师叔身边,前面的蓝衣仙尊好半晌都没开口说话,夕阳逐渐从山头落下去,只余一片模糊光辉,两个人踩着落叶走过小道。
  “小缘。”
  萧景炎在一处小湖边停下脚步,他扶了一把身旁的青年,叫他稳稳地站住了,才慢慢松开手。
  “前些日子我制符完毕后出关,听你厉师叔说,你拜入了他的门下?”
  听见这句问话,沈缘低头沉默片刻,只轻声道:“是。”
  萧景炎点了点头:“那也好,无需再受你师尊冷落了,这些年你受苦,师叔看在眼里的,我和你厉师叔孟师叔三人,各自请了无数回,你师尊终于松口了。”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沈缘附和着亦是点了点头:“厉……师尊待我很好,宗主同意了的,他无法照料我,叫我以后跟着……师尊。”
  萧景炎弯唇笑了笑:“不叫他师尊了?”
  沈缘抬起眼睛:“不叫了。”
  萧景炎笑意更深:“小缘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位?”
  沈缘垂眸没说话。
  “别难过,小缘。”萧景炎道。
  他伸手轻轻抚了抚青年脸颊,温声哄道:“萧师叔永远是你萧师叔,不会变的,若是待到哪里都不开心,就去萧师叔那里,你小时候睡的房间,师叔还给你留得好好的。”
  沈缘眼眶中涌上一层热意,他摇了摇头,道:“我不难过。”
  萧景炎叹了口气,双手捧起他的脸瞧见青年一双已经微微泛红的眼眸,无奈道:“师叔只是问一问,不想叫你流水豆子的。”
  “你小时候疼得哭狠了,连带着身上的病都得经年累月才能好全……”萧景炎说着去摸他的脉搏:“给你探一探,身体若好了,师叔给你挡着了再哭,可否?”
  “……师叔?”
  萧景炎摸着他的脉搏皱起眉心,又似是不可置信般重新摸了一回,他脸上的诧异之色凝成了实质,似乎就要像满天树叶一样坠下来,沈缘有些紧张,忍不住蜷缩了下手指。
  “小缘,你……”
  “这金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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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仙门大师兄他不想黑化(33)
  沈缘心尖有些泛凉, 迅速抽回了手,徒留萧景炎两根空荡荡的指头还搁在半空中。他有些不自然地拢了拢衣袖,将手腕藏在了宽大的袖袍之下, 眼睛垂了下去:“师叔,小缘近来在……师尊门下好好修养着, 身体已经好了许多。”
  “……啊,这样。”
  他焦急于为自己身体康健的状态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心里头还没想好, 嘴唇边的话已经说出来了,若是面对外人,沈缘自然没有回答他人问题的必要,也无需如此紧张,只约摸着一两句敷衍话带过便可。
  但面前这位是他师叔,也是几位长辈中心思最细腻的一位, 沈缘从未对自家长辈撒过什么谎, 甚至在他整个二十余年人生中, 他从未说过谎话。
  这样的局促与心焦, 或许早就被师叔看透了个彻底, 他可能只是不屑于揭穿罢了, 萧师叔能对他有这几分偏爱,已经是做到了一个万剑宗仙尊的极致, 试问有哪一正派宗门, 能容忍手下的弟子强取别人金丹炼化为自己所用?
  没有的。
  这已经和修炼邪术走入歧途, 没什么区别。
  萧景炎沉思片刻, 拽着他的手腕便向着占柳台方向走去, 那处高台连接着这一大片竹林与万剑宗的议事堂, 沈缘心头一慌, 便想着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却不料被捉得更紧,连白色的袖子都被裹了起来。
  “小缘啊。”
  萧景炎拉着他的劲瘦薄腕,声音温和道:“不是难过了还想哭一哭吗?你跟我来,可别叫别人看见了。”
  沈缘被迫跟着他一路走到距离占柳台不远的溪水旁边,萧景炎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腕,青年看着前方潺潺流动的溪水,退后两步,将身旁的沈缘轻轻往前推了推:“可不能哭的时间长了,不然你要害头疼的。”
  沈缘无奈回了下头:“我不哭,师叔。”
  萧景炎沉默了两息,问:“为什么?”
  沈缘道:“我已经长大了。”
  他说着便不再看身后萧景炎的眼睛,只是站在溪水前垂眸看着水面上荡漾的层层波纹,这溪水还算清澈,可以隐约照出他的面孔,沈缘攥紧了手中的剑,忽觉一行温热的液体从他的左眼处流下来,青年忙抬起手用袖子擦干了,不想叫人看见他泛红的眼睛。
  萧景炎似乎并无察觉,只是沉默地站在他的身后,他是上一辈里祖师爷关门弟子,故而与沈缘年岁差距并不算大,这个小师侄那时有什么话,都乐意和他说一说,可一去数年,在他注意不到的时候,沈缘早就已经长成了大人模样。
  沈缘专心致志地盯着溪水,却忽地听到水中几道连续的“扑通”声响,他好奇抬眸一看,见几只金红鲤鱼相继跃出水面,在溪水之上带出一道弧线,又雀跃地钻回水底,如此往复数回,沈缘抿了抿唇,道:“我这么大了,师叔还哄我。”
  萧景炎放下燃着灵力的手指,走上前来笑道:“你小时候可喜欢,不晓得现在有没有用了。”
  沈缘轻声道:“谢谢师叔。”
  萧景炎侧眸看他:“小缘都谢谢师叔了,还不肯和师叔说一说吗?”他顿了顿,补充道:“金丹的事。”
  听见这句话,沈缘并未惊讶,萧师叔向来是心细的人,若是常人来摸他的脉,未必能摸出那颗金丹的异常,如同孟师叔一般,只凭查看筋脉灵力流动便能看出他的病症的医师,也不大多,这件事沈缘并未向任何人说出口,如今只有萧师叔一个人探出来了。
  “我……拿了别人的金丹。”
  “谁的?”萧景炎问。
  沈缘沉默许久,才道:“闻修决。”
  萧景炎闻言眉尾轻挑:“师兄那个关门弟子的?说起来这几个月似乎没见着他,泊风前几日还来问了我,说是山中找遍了都没影子,可是我也没瞧见呐,你把他杀了?”
  沈缘愣了愣。
  萧景炎压低了声音:“你真把他杀了?”
  沈缘:“……那倒没有。”
  萧景炎皱了皱眉:“都怪你师尊,把你教得太良善,这种事本就该赶尽杀绝才对,要是他侥幸活过来报复你,那可怎么办?”
  沈缘惊了一下:“……师叔?”
  “师叔不怪我吗?”
  萧景炎捏了下他的脸,笑道:“你要是与你师尊或者是宗主说,难保他们不责怪你一回,这可是犯了宗规戒律的,真挨了刑能把你命去半条,可你觉得师叔我难道是什么很正直的人吗?”
  “况且我知道小缘有难处。”
  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符令来,握着沈缘的腕子,塞进了他的袖口中,轻念几句口诀后道:“好了,掩灵避息,旁人再探你的脉,是探不出了。”
  “这事师叔来解决,你不要担心。”
  ……
  ……
  万剑宗门接连出现了几次妖兽忽然袭击的事故,在这些日子里宗门弟子的戒严强加练习和相互配合之下,仅有少部分弟子受了一些轻伤,到目前为止没有人因此身亡,可未降下的禁制还是叫沈缘忍不住有些心忧,这些日子里天气也差得很,在又一次乘着小雨回来后,沈缘毫无疑问地受了些寒。
  他不愿再去麻烦孟师叔,因此独自一人盘膝在床榻上用灵力回转了几个周天,稍缓了缓身上的冰凉之意便合衣入睡。
  秋夜微凉,有细风卷着树叶自窗口缝隙处飘进来,吹动着沈缘垂在床侧的几缕长发,青年双手交合置于腹间,手臂轻压着薄绒棉被,却忽地闻见一阵阵浓郁诡异的花香。
  这香气烈烈,随着风灌入他的鼻孔之内,沈缘喉咙处涌上一阵阵的无色香气,自唇角处化为虚烟慢慢地逸散在房间里,半晌后山顶钟声“砰”地连响几声,青年半睡半醒之间似乎觉察到了一阵不同寻常的气息,他捏着手指想要坐起来,身体却麻木得厉害,连眼皮也沉重得不似往日般清明。
  好困……怎么回事?
  沈缘无法睁开眼睛,就连覆盖在绒被之上的手指也无法动一下,他凭着最后一丝清醒微微睁开眼睛,长睫遮挡之下,只见一个高大的影子直直地立在他的床前,他看不清这人形的相貌,也无法控制自己渐渐无法感知的身躯,在一阵灰白烟雾迎面袭来时,沈缘反应略迟钝了些,便被这阵烟雾钻了空子,彻底叫他昏厥。
  “我的好师兄。”那个影子凭空点燃了烛火,慢慢地走近床边,他的脸上覆盖着一层玄铁面具,遮住了下半张脸的容貌,只露出一双深邃锋利的眼睛,如若沈缘依旧清醒,凭着这么多年时时刻刻的相处,即使只有一双眸子,他也一定能认得出来这到底是何人。
  闻修决坐在了床边,他看着床榻之上安静睡着气息微弱的青年,有那么一瞬间居然感觉到了陌生,墨发白裳,容貌依旧是那副容貌,眉眼处清冽似水,软和得叫人忍不住怜惜,相比于之前那副明显的病态,他如今显然已经有了几分气色,在淡淡烛光之下,青年白皙面容上还能隐约看出一层血色。
  这足以证明,这些日子他过得很好。
  可不知怎么的,闻修决心里那阵恨意却忽然淡了许多,就连手里握着想要予以这人致命一击的匕首,都在手指颤抖下落了地。
  “咣当”一声微响,少年恍然回神。
  “就这么杀了你,未免太容易。”
  闻修决不知是在对他说,还是在对自己说,他的手慢慢地抚上青年温热脸颊,顺着额心向左侧滑下去摸到了他的耳尖,过去这么久,拨开沈缘脸侧发丝,却依旧可以隐约看见他耳尖上那几点淡淡红痕。
  他低下头,在那几点痕迹上再次落下咬痕,青年在梦中轻轻嘤咛一声,却被一只手瞬间捂住了嘴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闻修决的手心里,他细细瞧着沈缘梦中忍不住蹙起的眉心,忽然想到一个足以叫他恨意消除稍许的好办法。
  这或许的确是一个极佳的报复手段。
  叫他舒畅,叫沈缘不开心,这就足够了。
  闻修决的手缓缓落在了青年胸口间,只是顿了片刻便再次下移,原本覆盖着的绒被被掀起半边,闻修决在黑暗中摸索到了这人腰间束带,他知道沈缘有在腰侧打两个活结的习惯,于是一切进程都十分轻巧,少年手指微一拉扯,沈缘胸口间的白色衣裳领子便随之松了一松,露出甚雪般白皙的脖颈和胸膛。
  下面是……里衣。
  闻修决不禁有些兴奋地屏住了呼吸,缠绕在心口的爱意藤蔓挣扎着想要冲破这薄薄一层皮肉,它们挥舞着枝蔓,叫嚣着要将眼前的人碎骨拔筋,吞之入腹,轻风剥落层层粉红花瓣,在空气中飘荡飞舞。
  沈缘幼时因病无法出门,整日里都呆在室内,是以整个身子都是雪白的,闻修决沉默地看着散乱衣裳之下那微微裸露出来的肩头,面上虽尚还算平静,可颤抖的手指早就出卖了他杂乱的思绪。
  爱人,仇人。
  恨意,想念。
  所有一切,完全混乱了。
  闻修决剥开层层花瓣,将内里泛着甜味的花蕊含在舌尖,拥抱在怀里,他轻阖着眼睛,似乎害怕惊醒了睡梦中的人一般,动作轻柔,山间鸟鸣声不能入耳,闻修决听着床榻之上那阵悦耳的呼吸,有些得意地笑出了声。
  “一死了之是最容易的。”
  他俯下身细细研磨着青年柔软唇瓣,声音如同从最幽深的山谷中传出来:“我要将你的一切都毁去,磨骨抽筋,撕咬下你每一寸血肉,叫你纵然求死,也绝不可能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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