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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炮灰和首富联姻后(穿越重生)——沽飞双

时间:2024-08-26 10:21:46  作者:沽飞双
  景恒握着电话,他已经知道春柳地产的欠款还清这件事了,而且他还得到消息,因为春柳地产现在形同虚设,就是个空壳子,柳鑫嵘有注销公司的打算,打算踏踏实实挣点钱,不再搞投资。
  他本以为,柳尘把地白送给景瑞渊是没脑子,反过来依他对景瑞渊的了解,景瑞渊是不可能送钱出去的。
  可他想错了,景瑞渊不仅给了,还给了八千万。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八千万没有一分钱是属于他的,全都是景瑞渊自己的。
  其实他心里早已清楚,景瑞渊脱离了掌控,那盒骨灰曾经是威胁,现在就像唯一的吊命线。
  一想到这些,景恒张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嗓子里只剩断断续续的气音。
  景瑞渊警告道:“这是最后一次了,别在我和柳尘身上花心思。你最好祈祷,先找到景越的不是我,不然,他曾经想对柳尘做的事,我会找人百倍奉还回去。”
  说完,他径直挂了电话,便看到弹出来的消息提醒和未接来电。
  原本心情很糟糕的景瑞渊一扫阴霾,给柳尘拨回去。
  此时,回到剧组的柳尘正坐在化妆间中准备做妆造。
  替他保管着手机的小渔一看来电显示,赶紧说:“尘哥,有电话,是董事长。”
  准备好整塑蜡的小琪收回手:“柳老师您先接电话呗?可别让景先生等急了。”
  “那我接一下。”早上没能联系到景瑞渊的奇怪情绪散去,柳尘迅速接过手机。
  “喂,我是柳尘。”
  小琪和小渔聪明伶俐地走出化妆室,把单独的空间留给柳尘。
  景瑞渊问:“现在在哪儿?”
  “在剧组,我一会儿十二点有一场戏,然后下午三点还有四场。”柳尘一五一十地报备。
  “在化妆?”
  “刚准备化,因为我要接电话,他们暂时出去了。”
  “嗯,没打扰到你吧?”
  “当然没有。”柳尘抿了抿唇,说,“我钱都还掉了,我也跟我爸说了,让他负责那些工伤工人的治疗费用和生活费,这点他还是能出得起的。”
  “好。”景瑞渊话不多,比起自己说,更想听听柳尘的声音。
  “你工作忙完了?”柳尘却觉得总是自己在说,干脆主动提问。
  “嗯,谈了几个备选的公司,都不是很合适,明天会去医院和Flourish再谈谈看。”
  柳尘应好:“一定会成功的。”
  “好。”景瑞渊的声音传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柳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间没作声。
  景瑞渊看了看时间,提醒他:“时间不早了,先去忙吧。”
  “行,你要是回酒店了,就去休息。”柳尘关切道。
  “嗯,好。”临挂电话前,景瑞渊叮嘱,“以后景恒如果再找你,就别去了。”
  柳尘有点为难,他是不想去,但像昨天那样直接坐上他的保姆车,跟车主人似的作态不是他想不想能决定的:“万一他强行要我去……”
  “那就给我打电话。”景瑞渊说,“我在的。”
  柳尘的心因为这三个字一颤,就好像被一簇温暖的花瓣包住,踏实又可靠。
  良久,他垂眸,耳根微红,声音轻软:“好。”
 
 
第40章 
  “接下来这场戏柳尘你要多注意一点神态, 俞秀发现碧玉流产的时候,情绪是又崩溃又疯狂的。”
  “嗯,没问题。”柳尘连连点头。
  “至于寇老师, 您情绪上调整如果有问题,一定要及时说。”比起柳尘, 姚诗更担心的其实是寇千兰。
  下午要拍的戏中,就数这场最重要。
  碧玉一直对俞秀隐瞒的不愿意离婚的原因暴露了出来,而且因为黄魏的家暴,她大出血流产了, 长达一个月的忍耐和坚持突然失去了意义,碧玉的情绪濒临真正意义上的崩溃。
  剧组借了清咥镇唯一的一家乡镇医院用作拍摄,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很重, 真正来看病的病人也少, 只有几个年纪大的分坐在诊室里。走廊的灯老旧又昏暗, 光是这种气氛就已经让人觉得很压抑。
  寇千兰深吸一口气:“没事,我试试看。”
  情绪控制一向是她的弱项,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拿不到大奖。而且出戏慢、过于沉浸在角色世界中对演员其实很伤, 演艺寿命也会随之变短,如果能挺过今天这一关,对她来说绝对是演艺生涯的一大突破。
  “千兰姐。”柳尘走到寇千兰面前,安慰道, “没事,你要是觉得不太行,随时喊停, 我可以配合的。”
  “放心, 我哪能在比我小这么多的后辈面前丢脸?”寇千兰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紧张的。
  “哎!话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们剧组这么多工作人员可不配合。”姚诗面露严肃,“拍戏归拍戏,情绪调节归情绪调节,寇老师是老牌演员了,这个道理您应该懂的。”
  “当然。”寇千兰再明白不过。
  也幸好,姚诗这话虽然严厉,但强压迫感促使寇千兰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
  姚诗满意地点点头:“那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
  “开始吧。”寇千兰说完,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柳尘则站到病房门口,和群演医生面对面。
  “好,《妻子》第一百二十二幕第一镜第一次,action!”
  *
  “医生,请问病人现在怎么样了?”俞秀抓住医生的手臂,就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手劲不小,医生疼的皱了下眉,费劲力气抽了下手,也没抽出来,只好说:“病人身体本来就虚弱,伴随着表皮淤青和软组织挫伤,最严重的还是孕期大出血,孩……”
  “你说什么?什么孕期?”俞秀满脸不可置信,以为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
  “你不知道吗?病人怀孕了,已经一个多月了。”医生狐疑地看着他,“你不是家属对吧?”
  “我、我是,我是她弟弟。”俞秀避开医生的视线,心虚的回答。
  医生不太相信地多看了他两眼,如果不是病人主动要求俞秀签的手术同意书,他真的要怀疑俞秀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人。
  “总之因为大出血,孩子没保住,好在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但以后……不能再生育了,希望家属能好好帮助病人调节心情,病人醒来后可能会出现应激或者过度消极的状态。”
  “还有,别想着让病人提前出院,住院观察是必须的。”
  医生看着手中的一摞检验报告,忍不住问:“另外,我想知道病人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这像是殴打导致的。”
  “抱、抱歉,这个还请您等、等我姐姐醒来之后,再问她吧。”俞秀犹豫着,担忧地补充,“如果她不想说,可以请您不要追问吗?我怕、怕刺激到她。”
  医生一脸不满:“但如果是殴打伤,应该第一时间选择报警,而不是息事宁人!”
  “……我知道的,等她醒了,我会再劝劝她。”俞秀垂下头,他何尝不想报警,可两个人因为黄魏已经把关系闹得一团糟,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他更担心碧玉的精神状态。
  “行,那先……”医生话还没说完,病房内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俞秀脸色刷白,撞开病房门冲到病床边:“碧玉姐,姐,你没事吧?”
  “孩子……孩子呢?我的孩子呢?”碧玉双眼无神,手紧紧地抓着俞秀被裹在袖子里的瘦条条的手臂,修剪的并不平整的指甲深深嵌进去。
  “碧玉姐,你先冷静。”俞秀忍着疼,试图转移碧玉的注意力,“水、你喝不喝水?我去给你倒水?或者削个苹果给你吃?”
  “我的孩子呢?!”碧玉却什么也听不进,嗓音沙哑地问。
  俞秀根本不敢回答,他再傻也知道现在碧玉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对,他怕说出事实会刺激到对方。
  然而,碧玉也不傻,她自顾自道:“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
  “碧玉姐……”俞秀反手拉住她,却连话都没说完,就被她挣开。
  指甲隔着粗糙的布料划过俞秀的手臂,俞秀懒得管隐隐作痛的胳膊,想要上前制住发狂的碧玉。
  然而,碧玉伤心到了极致,不知哪里来的一股蛮劲,不仅猛地推开俞秀,还抓起床头柜上的铁皮药箱砸了过去。
  铁皮药箱里装了不少瓶装药,而且药箱是上锁的,猛地被扔出去,不巧砸到了柳尘单手撑在地上的左臂。
  柳尘能感觉到一阵非常明显的钝痛,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喊疼,因为寇千兰的状态很好,只要再坚持一下,他们这段戏就能直接过了。
  一旦停下来,寇千兰肯定会顾及他手臂有伤,很大概率表现不出现在的状态。之后再要拍多少次,完全是未知数。
  所以柳尘忍下了疼痛,慌慌张张站起来,不顾寇千兰的疯狂再度靠过去。
  “碧玉姐,你现在、你现在需要休息,医生说了你不能太激动,我、我这就帮你叫医生过来!”说着,俞秀连续猛拍着墙上的呼叫铃。
  几个医生闻讯赶来,其中有护士见状立刻帮碧玉注射了镇定剂。
  碧玉从最开始的不断挣扎到后来渐渐平静下来,慢慢阖上眼睛,陷入沉睡。
  *
  “卡!很好!一遍过!”姚诗很是欣慰。
  剧组的工作人员纷纷鼓起掌:“寇老师和柳老师表现的都太好了!”
  “这拍的什么电视剧?拍的这么好,这两个人演的真不错哎!”还有个别来医院看病的人围观,无一不是夸奖的。
  “阿姨,我们这拍的是电影,叫《妻子》!”剧组里有年轻的笑着喊道。
  “电影下半年上映,叔叔阿姨们到时候跟家里人一起去电影院捧捧场啊!”
  “好嘞,捧场捧场。”
  与病房外欢乐的氛围完全不同,病房内,坐在病床上的寇千兰依旧沉浸在戏中,额头全是汗,脸色苍白,碧玉那种绝望到想死的情绪还笼罩着她。
  她的经纪人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用毛巾裹着冰袋敷在寇千兰额头上,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我没事。”寇千兰声音虚弱,但柳尘能感觉出,她比以前出戏快了一些。
  “让寇老师休息一会儿,咱们清场帮柳老师补拍几个镜头。”姚诗举着小喇叭喊。
  柳尘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叫来小渔:“你也陪一会儿千兰姐,看看附近有没有甜食,奶茶奶糖什么的买点来。”
  “尘哥你放心,交给我吧,你快去忙。”小渔拍胸口保证。
  “好,交给你了。”柳尘笑笑,快步走出病房,跟着剧组继续拍摄。
  *
  柳尘拍完戏已经快八点了,小渔因为母亲过生日先走了,陶安今天在天际线加班,要晚点才到。
  下意识将右手搭在左臂上,他能感觉自己左臂下方的肌肉拉扯着隐隐作痛,中午那一下砸的确实不轻。
  柳尘不想让寇千兰知道自己受伤的事,免得有负担,所以自然地跟大家道了声别,先去更衣室换下戏服。
  回酒店的路上路过一家药店,柳尘进去买了跌打损伤的外用喷剂。
  洗完澡后,他盘腿坐在床上,撩起袖子,看到小臂上有一块拳头那么大的淤青,中间还有一圈泛紫,应该正好是铁皮药箱尖角砸到的位置。
  试探着用手轻轻按了下,疼得他眉头直皱。
  再不敢随便乱碰,拿起喷剂对准伤处。
  “呲——”
  火辣辣的感觉迅速蔓延,柳尘正咬着牙欲把手掌贴上去揉一揉,放在腿边的手机就响了。
  柳尘太专注,被吓了一跳,手掌压到淤青,眼睛瞬间因为疼痛溢出生理性泪水。
  他仰头长舒了一口气,才看向来电显示。
  是景瑞渊打来的视频。
  他慌慌张张把喷剂瓶藏到被子里,擦干净手,一边按下接听键,一边将手机举了起来。
  “在做什么?”景瑞渊敏锐至极,很快察觉到不对劲。
  柳尘平时和他视频姿态都很放松,今天脸色虽然一如既往地平静,却正襟危坐,仿佛如临大敌。
  “刚洗过澡。”柳尘努力给自己施加心理暗示,试图尽力平息过快的心跳。
  景瑞渊却追问:“没有别的事?”
  柳尘被他问的呼吸一滞,只好卸了劲,主动说:“有别的事,我在准备抹药。”
  “怎么了?”一听到“药”这个字眼,景瑞渊面色变得凝重。
  “今天拍戏的时候,被一个铁皮药箱不小心砸到手臂了,有块淤青。”柳尘一边将手机放低,一边将左臂的淤青给他看。
  那一大片淤青在雪白的小臂上显得尤为突兀,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景瑞渊倏地忆起最初见到柳尘时这人就受了伤,脖子上一圈都泛紫,肚子上是一大片的淤青。
  他冷下脸,语气严肃:“为什么不看医生?剧组不是有随行医生吗?”
  柳尘身形一僵,景瑞渊已经很久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了,他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对方不高兴了。
  眼角垂下,只能小声解释:“因为那场戏对千兰姐挺重要的,千兰姐拍戏代入角色后,很容易受角色情绪影响。但当时拍的挺好,如果中途停下来,让千兰姐知道我受伤了,肯定拍不下去的,万一她对这场戏产生阴影,就……就会有点麻烦。”
  “我没说就是怕她自责,上次拍冲突戏我抓伤了她手臂,都出血了,她也跟我说没事。”
  “千兰姐和计书哥平时都很照顾我,而且他们是前辈,我是后辈,一点伤而已,我觉得没必要那么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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