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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丈夫从战场回来了(玄幻灵异)——暮寒久

时间:2024-08-26 10:13:48  作者:暮寒久
  时元感动的眼泪汪汪:“老公你真好,老公你吃冰激凌吗?”
  诺伽看了看时元手里融化的半拉子不明形状礼貌拒绝道:“没事,不吃,去玩吧。”
  带着丈夫春天般的关怀,时元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诺伽送他到花店就离开了,可能是回家洗衣服了,有个军官丈夫就是这点好,不但洁癖严重,还是个家务强迫症。
  只要诺伽回来,所有时元搞的乱糟糟的一切就都会一尘不染恢复正常。
  时元摘了门口一朵蔫掉的黑鸢尾别在耳旁,又从柜台下拿出了一个纸质笔记本。
  “哈登,已出院,奥斯汀,已出院,康纳,已出院……今天来的是谁?哦哦,是他。”时元的笔尖点了点“盖文。”
  “今天做手术的是盖文先生。”
  时元歪着头,苦恼的在纸上画着圈。
  他又想起了诺伽的话,难道星都真的会封杀黑鸢尾花吗?
  耳旁的花朵因为倾斜的角度掉在白纸上,就算是萎靡,它也美的如此好看。
  “这么漂亮的东西,就应该永远被人们喜爱才对嘛。”
  时元唤醒看店机器人,嘀嘀咕咕的往秘密地下室走去,其实他今天不算饿,只是单纯的想出来赚赚钱,在家也没什么作用,丈夫拖地他还得抬一下腿。
  在地下室等了三十分钟,后门口终于传来了敲门声。
  时元连忙从柜子里拿出备用衣服,又在一沓面具上摸了一张新的戴上。
  地下手术室距离花店有点距离,时元当初租下这里的原因就是看中了这一点。花店是花店,手术室是手术室,来这里治病的贵族都是从地下室的后门直接进,而不会知道这里还有另一扇门通向上面的世界。
  在外人眼中,时元只是个上班摸鱼的花店小老板,而在病患眼里,他们只会在这个地下室看见微笑医生。
  没有人会将这两个天差地别的人联系在一起。
  时元必须把这两个职业分清楚,不然一出店门分分钟就要被堵。
  戴着面具的青年打开后门,“盖文·范恩特先生?”
  站在后门的是一个矮墩墩的中年贵族,身后还跟着一个高瘦的管家。
  时元提醒:“诊所有规定,看病的时候不许别人进来。”
  中年贵族似乎很紧张,额头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他不进来,只有我医生。”
  时元微微一笑:“那就好,请进,盖文先生。”
  病人进来后,时元就关上了后门,这扇门被他专门做了加厚,不仅隔绝信号,还隔音防弹防轰炸。
  “放轻松。”时元说着熟悉的台词:“在密闭空间感到头晕是正常的,只需要睡一觉就好,诊金付过了吗?”
  盖文用帕子擦了擦汗:“付过了付过了,就在门口的箱子里。”
  时元礼貌道:“好的先生,请躺上来。”
  中年贵族有点发胖,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就像案板上待宰的肥猪。
  但善良的医生没有身材歧视,时元只是微微闭了闭气,明明是最普通的治疗,他此刻却觉得有点反胃。
  ……难道是昨天吃太好了?
  人在吃过一顿好的后,就会很难再接受其他平庸的食材。
  时元又将黑影子骂了一顿,十公里外,正站在街边的诺伽鼻子忽然痒了一下。
  他穿着指挥官制服,看见有治安巡逻队的人在收缴黑鸢尾标志。
  星都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快一点,新的圆桌议会刚刚换届,新官上任三把火,上面已经注意到微笑医生的潜在威胁了。
  诺伽眼眸微眯,转身没入了楼层阴影处。
  不过这些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甩开帝国疯狗就已经够烦的了。
  时元替盖文扣上束缚带:“以防你因为紧张袭击医生,这些都是必要的工序。”青年笑着闲聊试图放松患者心情:“谁推荐你来找我看病的呢?”
  “菲特、菲特指挥官!”
  时元对这个人稍微有点印象,因为他和他的丈夫是一个职业。
  “好的盖文先生,闭上眼睛倒数十秒钟。”时元推了推麻醉针,尖锐的针头刺入肥硕的肉/体。
  盖文紧紧闭上双眼,松弛的眼皮抖个不停。
  今天的病人似乎格外紧张啊。
  但好歹没被吓晕,时元收起针头,照旧想找一个吃播下饭。
  只是找来找去都没什么食欲,一砸吧嘴就只能想起昨天吃的那一口香香。
  时元可算是知道什么叫由奢入俭难了。
  大部分人觉醒的精神力都是灰褐色,控制的好就可以变成箭矢变成刀刃,这些力量具像化能比光弹速度更快的取人性命。
  但是昨天那种能将精神力凝聚的像真刀的,时元还是第一次见。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大佬,实在是香的要命。
  这么想着,时元的水墙就吸收着四处乱撞的灰色能量,只是刚融进去一点,他就拧眉将所有能量都圈在了一个水球里。
  Yue.
  好难吃。
  像在嚼一块生腻的肥肉。
  好好好他现在居然也开始挑肥拣瘦了。
  对实在难以下咽的时元一概都做销毁处理,他挥挥手,水球将能量压缩到极致然后急速升温,就像烧干了水一样快速蒸发掉了。
  台上的中年男人幽幽转醒。
  时元离他三米远道:“门在那边,花在门口,自己取。”
  盖文爬起来,倒是比上次的鬼叫男体面一点,只是动作有点颤颤巍巍,不知道在紧张一些什么。
  时元看他一抖一抖的走到门口,然后从水桶里拿了一支黑色鸢尾。
  “医、医生。”
  时元:“嗯?”
  盖文忽然扭头,脸上的表情稍显扭曲期待:“我能不能看看你面具后的样子?”
  时元拒绝:“不能哦,我是丑八怪。”
  盖文有点遗憾道:“那就,打、打扰了。”
  时元:“慢走不送,欢迎下次光临。”
  盖文从内拉开地下室的后门,他的管家还在门口等着他。
  时元刚抬头看了一眼,一道灰白的能量就猛地射了进来。
  盖文回头,就见那个人人害怕又人人需要的医生定在原地,而灰白的精神力已然击穿了他的面具眉心。
  “太、太可惜了,上面有人不太喜欢你,这不能怪我——”盖文的五官在肥脸上挤成一团,“我也是受威胁,不过他许诺了我很多好处。”
  “走吧,盖文先生。”伪装成管家的暗杀者道,“都结束了。”
  盖文深吸了一口,正准备抬脚,耳边就响起了一道疑惑的声音。
  “结束了吗?”
  两个人蓦地原地怔住,朦胧的水墙在暗杀者背后出现,而地下室的假人则逐渐消失。
  时元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施暴者眼中出现了幻觉残影。
  盖文的牙关剧烈抖动,甚至不敢回头,他感觉手中的花枝变得水一样软,且速度极快的枯萎了下去。
  “不好好珍惜别人的馈赠,是会受到惩罚的。”
  精神力暗杀者猛地转身故技重施,盖文只觉得自己好像瞬间变换了位置,下一刻,他的胸口就是一痛。
  然后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暗杀者低骂一声,眼神惊恐的看着时元轻松扔开了手中的中年男人。
  他一步步走近,原本占据上风的人却一步步后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已经退到了手术台边缘。
  时元看着他,轻轻的关上了诊室的门。
  “我、我是议会的人!你不能杀我!”
  面具的表情永远都是一副害羞的笑脸,但今天的时元心情可算不上多么愉快。
  “我是医生。”
  手术台旁的男人眼神恐惧的看着他。
  “医生只会救人,不会杀人。”时元嗓音有点难过,“盖文先生明明是被你无差别攻击,怎么还能反过来怪我?”
  “你、你——”
  时元不高兴的压低嗓音:“躺上去。”
  “你要对我做什么——”
  时元无语,他还能做什么,总不能是背着丈夫和人苟/且,况且谁有诺伽长得好看,他平等的排斥着除了丈夫以外的所有平凡皮囊。
  “买一送一,你的精神力已经因为紧张开始乱窜了,我免费送你一次治疗。”时元遗憾道,“不过你这样的,就算治好了也会流口水,出去后记得多帮我宣传宣传,随时欢迎议会的大人们来找我看病——”
  而现在,到你提前体验的时间了。
  ……
  十分钟后,衣着得体的“管家”呆呆的从门口拿了一支鸢尾花,走的时候还顺便捎上了可怜的似乎还有一口气的盖文。
  他看起来就像是经历了什么透彻的洗礼,嘴中不住的念叨着“谢谢医生”四个字。
  时元从小就很爱憎分明善良乐观,这似乎是他骨子里带出来的东西,但他那没用的父亲似乎并没有这些美好品德,于是时元猜测他的好品质来源于早就离开父亲的母亲。
  然而他早已经忘了那个女人的容颜,只记得他们有相同的发色。
  比起这两个人,诺伽更像是他现在的家长,所以时元很珍惜这段缘分,这让他压抑着力量,不忍心用自己的能力去打击平民丈夫的脆弱心灵。
  收拾完卫生,又清理了门口的污渍,时元才上了花店,只是今天似乎格外不顺,他刚出现,就发现看门机器人在和治安队吵架。
  更巧的是,在他店门口的还是个“熟人”。
  费里德看向时元:“你就是花店老板?”
  时元不明所以:“对,有事吗?”
  褐色短发的治安队队长道:“星都新规定,黑鸢尾花有毒,所以议会决定——”
  一听就是找事的前奏,时元抬手打断施法:“等等。”
  费里德:“什么?”
  时元没骨头一样倚在门边,他拨通诺伽的通讯。
  “在我丈夫来之前,我不会和你多说一句话。”
  费里德皱眉:“花店难道不是你在管吗?”
  那头接通,熟悉的沉稳嗓音传进耳朵,似乎还伴有吸尘器的声音。
  “时元?”
  “我管店,他管我,”时元说着朝着那头吸了吸鼻子委屈道:“我被治安队抄家了,老公救命www。”
 
 
第05章 没亡
  星都暗巷。
  诺伽坐在叠起来的人堆上,“别着急,慢慢说。”
  周围,精神力团们兢兢业业的替他料理着刚才打斗间撞翻的垃圾桶。
  它们配合默契,有影子哥还从别人家里“借”了个吸尘器来用,背景噪音哗啦啦的响着。
  放假的诺伽不会联系任何人,所以和他打电话的一定是那位祖宗。
  绿眼睛的影子军团小心翼翼的调低了吸尘器的功率,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
  小妻子在通讯那边叽叽喳喳的告状,诺伽听了几句嗯了一声。
  “好,知道了,你找个地方喝口水歇会,水喝完我就到了。”
  说着他挂了电话,墨绿的眼睛被压在扬起的眉峰下,眸光里有冰冷颜色闪过。
  他站起身,从堆叠着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堆上跳下来。
  “报警了吗?”
  一个影子道:“报了。”
  诺伽:“收拾干净了就回来,联盟有专人处理这些帝国间谍。”
  黑色的精神力团们快速聚集,午后的光照进暗巷,几个呼吸间,它们就全都消失在了诺伽的身后。
  他走出巷子上车,抽了张时元的草莓湿巾擦了擦指骨的血迹。
  不到十分钟,时元就远远看见了丈夫的车子。
  他和治安队的人僵持着,那个看店机器人一直在叫着“Warning、Warning”。
  费里德:“请不要干扰我们执行公务。”
  时元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朝费里德的身后抬了抬下巴。
  费里德回头,就见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从悬浮车上下来。
  他穿着军队指挥官的漆黑制服,头发是银灰色,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偶尔动一下的墨绿眼瞳让人知道他是个生命体,而并非什么高仿完美机器人。
  丈夫这张脸太能唬人了,时元观察了一下费里德的表情。
  果不其然,对方微微谨慎道:“请问您是?”
  时元心内噗嗤一声,费里德一定把诺伽认成了超级贵族。
  “我是时元的丈夫。”这个头衔非常平平无奇,但硬是被诺伽说出了一种逼格很高的感觉。
  仿佛成为时元的丈夫是什么很厉害的事情。
  本以为对方会自我介绍的费里德被噎了一下:“……议会要收缴黑鸢尾标志,作为公民必须无条件配合,我也只是在执行任务。”
  诺伽点点头:“知道了。”
  费里德刚要继续警告,就见这个比他还要高一点的男人绕过他,从口袋里摸了一个什么递给坐在台阶上的青年。
  两人自成一片和谐气场,其他人都被迫变成了背景板。
  “你——”
  诺伽侧头:“稍等一下,我哄哄他。”
  费里德:“……”他好像那个路边的狗被踹了一脚。
  时元瘪嘴:“看到了吧,他们也太霸道了。”
  诺伽压低声音:“只是几朵花而已,新的圆桌贵族刚刚上位,暂时不要和他起冲突。”
  时元:“哼。”
  诺伽蹲下来看他:“再等等我,好吗?”
  时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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