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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丈夫从战场回来了(玄幻灵异)——暮寒久

时间:2024-08-26 10:13:48  作者:暮寒久
  两人转身离开,时元拉着诺伽的手试图和他转移话题,讲着讲着自己先沉浸了进去,一会夸今天天气适合吃冰激凌一会又说这里的花开的漂亮想再来玩。
  诺伽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他,并答应一会给他买个抹茶甜筒。
  时元更是将发神经的阿芙罗忘到了一边,并和丈夫讨价还价想吃两个。
  公园的风平和又柔软,阿芙罗远远看着两人并肩而行的影子,过了会他抬头望向星都蓝调的天空。
  “有趣的两个人。”
  这么有趣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
  阿芙罗转身回到秋千上,有人从他身后走出来:“大人,星网假新闻已经查清楚了,的确是提摩西派人发的。”
  “蠢货。”
  那人皱眉道:“这种卑鄙小人有什么资格当圆桌贵族?”
  阿芙罗晃了晃秋千:“一个傀儡罢了,没有他,凯德也会扶其他人上位。”
  “……凯德将军?”
  阿芙罗歪头:“他常年驻扎在和帝国接壤的边境,看多了异国风情,就觉得一个将军不够当,还想着当统领星盟的皇帝呢。”
  男人低声道:“可是海格威斯帝国可是承袭了上千年了!”
  是的,上千年了。
  帝国那群贵族不比联盟的省心多少,若没点真本事,怎么会一直都高居王座?
  阿芙罗:“没有海格威斯血脉的才能,却胃口大到想要吃下所有,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他说着忽然问道:“西姆王的情况怎么样了?”
  “很不乐观,温特瑞尔家族曾经是支持西塞那王的超级保皇派,西姆王杀了西塞那王后,他们家就逐渐神隐了。”
  “但是王室不能没有温特瑞尔。”阿芙罗道。
  “您说得对,温特瑞尔历来都是王室专用的医生,他们不为西姆王提供治疗,恐怕会加剧王室和保皇派的矛盾,到时候帝国内部一定会分崩离析……”
  “一定会?”阿芙罗起身,“你别忘了,海格威斯帝国可还有一个王子在外面流亡呢。”
  “可是失踪这么多年,应该已经默认死亡了吧?”
  如果真的默认死亡,西姆王又怎么会派人追杀所有银发人,甚至都追来了联盟。
  而假如这位王子真的没有死,今年恐怕已经有二十四五岁了——多好的年龄,正是一个年轻又有实力的王储该有的模样。
  帝国要是找回这位王子,曾经支持西塞那王的贵族多半会拥簇流亡的王子重新上位,作为超级保皇派的温特瑞尔家族再站出来,到时候一呼百应,只怕帝国都要聚集起来反攻联盟了。
  阿芙罗脑海中又一闪而过刚才的那个感应不出精神力的男人。
  非常高,银头发绿眼睛,二十来岁的模样,他穿着战场指挥官的制服,按道理来说应该算是凯德的下属。
  “啊,难怪。”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最近星都的帝国间谍变多了。
  恐怕多半都是被这个银头发吸引来的,战场指挥官没有在离帝国更近的前线,很可能是被调回来避难。
  原来如此。
  “会是他吗?”
  来汇报的男人听见阿芙罗自言自语。
  可是,高贵傲慢的海格威斯后代怎么会随便找一个联盟人结婚?这不符合常理。
  “……难道真的只是发色相近?”
  “大人,星网绯闻的事——”
  阿芙罗随意摆手:“不用管,让医生看见就知道我还惦记着他的安危呢。”
  “好的,议会那边还有一点事务需要您处理……”
  两人逐渐消失在公园深处,而这头的车上,时元正一手一个冰激凌,表情严肃的思考该吃哪一个。
  丈夫十分溺爱他,只要要求不过分,他就一定会满足他的所有喜好。
  时元看了看绿色的抹茶,又看了看咖色的巧克力,纠结半晌干脆将两个甜筒攥在一起咬了一口。
  ——啊,又幸福了。
  他眯着眼睛回味,一旁开车的丈夫安静极了。
  时元舔舔舔后和诺伽道:“每次喊你一起吃你都不要,人活着不能吃想吃的东西那得多痛苦!”
  丈夫沉默听着。
  时元小嘴继续叭叭:“这一点你得多像我学习,不要整天苦大仇深的压抑着自己,那个阿芙罗你也知道,星都著名的色魔统治者,不就是被拉了一下小手么,我回去洗十遍怎么样?”
  诺伽忽然出声:“你很怕我生气吗?”
  时元心道当然,我怕你生起气来六亲不认连他都掀了。
  诺伽:“我不会对你生气。”
  时元愣了下,冰激凌都忘了吃。
  诺伽道:“不过你说得对,活着不能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的确很痛苦。”
  “啊,哦、哦,”时元呐呐,试着将没有咬的那边冰球递给他:“那、那你吃一口试试?”
  原本以为从来不吃甜食的诺伽会和以前一样置之不理,没想到这人顺从的低头,舌尖缓缓在冰激凌球上舔了一下。
  时元后颈的汗毛又竖起来了。
  怎么、怎么回事这种感觉,怎么感觉被舔的是他一样?
  错觉!一定是错觉!
  诺伽抬眼:“确实很好吃,难怪你喜欢。”
  时元松口气:“你喜欢的话我们给家里冰箱囤一点,这样你也能随时吃了。”
  诺伽点头:“好。”
  时元抖了抖身上的凉意看向窗外:“欸,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吧?”
  诺伽将车子停在路边:“绕过来买点东西,你在车上等我。”
  时元乖巧极了:“嗯嗯!”
  丈夫下了车,径直往一个大超市走了进去,时元以为他给他买零食去了,结果过了一小会,丈夫空着手出来了。
  时元:“?”我零食呢?
  诺伽上车:“好了,现在回家。”
  时元疑惑:“不是,你买什么去了?”
  诺伽面色平静:“一点生活必需品。”
  时元挠头:“盐?醋?还是酱油?”
  诺伽只道:“不是厨房用的。”
  时元:“哦……好吧。”
  自从知道诺伽是香香大魔王,时元就没有再对诺伽的举动打破砂锅问到底过,丈夫有丈夫的秘密,他也有他的秘密,虽然不知道诺伽隐藏身份想干什么,但关爱一个人总是装不出来的吧?
  只要诺伽对他没有坏心思,他们的日子就还过得下去——
  而且看样子这人的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都有闲情逸致拐来超市买东西,时元的小心脏结结实实的放回了胸腔里,觉得自己阻止了一场星球大战简直太伟大了。
  两人返回家中,洗手的洗手,做饭的做饭,吃完饭又一起看了场星际电影,生活和以往一样安定幸福着。
  临睡觉前,时元哼着歌在浴室冲澡,他拿着浴花搓搓身体,搓到下半身的时候还浅浅害羞了一下。
  丈夫的手活好是好,就是人太坏了,挨那一记劈腿着实不冤枉,谁让他堵着他不让他发泄呢?
  真是恶劣的大魔王本性啊。
  幸亏长了张赏心悦目的帅脸,不然时元高低还得跳起来再踹一下。
  洗完澡,又抹了最喜欢的柠檬花露润肤乳,时元才香香软软的钻进了被窝。
  诺伽还在外面没进来,好像是在包明早要吃的馄饨。
  大魔王也可以有贤惠又体贴的王格。
  时元朝外面喊道:“诺伽,进来睡觉了!”
  “马上。”丈夫道。
  厨房,影子第N次冒头:“我去杀了他!”
  诺伽收拾好剩余面皮:“他还算有点能力,我不太好远程操控你。”
  影子:“他摸他的手!”
  诺伽:“我知道。”
  影子:“头发丝都贴到他脖子上去了!”
  诺伽:“看见了。”
  影子:“那您?”
  “小猫被我养的这么漂亮,”诺伽将馄饨放进冷冻区,“别人有欣赏的目光不奇怪。”
  影子握着拳头生闷气。
  诺伽:“在我回到帝国之前,联盟必须保持三足并立的平衡,这样才不会打乱我的计划安排。”
  影子一顿,又听见诺伽道:“他身上天生有一种力量在吸引人,不管是阿芙罗,还是我,但不管他吸引多少,我才是他身边唯一合法的一个。”
  影团因为主人剧烈起伏的情绪而扭曲波动了一下。
  从公园开始,它就一路被按着头,影子突然顿悟还是先不要刺激诺伽的好,归根结底,它们都是诺伽力量的衍生品。
  它们的不安躁动就代表着诺伽情绪管理的大失败。
  有的人表面看起来很平静,其实背地里已经疯了有一会了。
  诺伽洗完手擦干净,转身就进了卧室,时元正躺在床上掰手指玩,看见诺伽进来就笑嘻嘻的拍了拍大床。
  他还是有点不太放心,于是主动安慰醋精丈夫道:“今天晚上要不要睡一个被窝?我给你抱着可以吧!你闻闻,我还特意抹了你最喜欢的润肤乳。”
  诺伽脱鞋,上床,时元刚要继续邀请,柔软的被子就扬起来蒙住了他的头。
  他手忙脚乱的抓了抓,还没来得及呼救,手脚就都被外力按住了。
  时元瓮声瓮气:“……诺伽?”
  诺伽低低应了一声,黑暗的空间中,时元感觉有什么不太对劲,他费劲吧啦的探出脑袋,就见诺伽刚抬手脱掉上半身的衣服。
  结实宽阔的肩膀,块垒分明的腹肌。
  “?”
  他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眼神幽暗的丈夫俯下身堵住了嘴唇。
  男人一边发了狠的亲他,一边不容拒绝的揉按着他的腰窝,随后顺势而下,扯掉了他松松垮垮的裤腰。
  时元:“……”
  时元开始慌了。
 
 
第15章 没亡
  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
  嘴巴里偶尔泄露的一丝呜咽也被尽数吞没掉,小床灯颤颤巍巍的亮着,让时元隐约能看见诺伽深沉冷傲的眉目。
  他逐渐意识到,这次的诺伽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男人绿色的眼睛中全是他读不懂的阴暗欲/望,可唇舌又是柔软滚烫的,时元的舌根被舔吻的发麻发酸,前胸后背全都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而诺伽仿佛只是刚开了个小头。
  某个瞬间,时元拼命躲开脑袋,他瞪圆眼睛看着丈夫:“你疯了??”
  诺伽靠近他:“因为你发疯,这不是应该的吗?”
  时元大脑卡了卡,好像是、是这样?丈夫禁不住他的诱惑不正是他个人魅力的显示吗——不对他怎么又被洗脑了!
  这人连个招呼都不打上来就直接啃,所以他还在生气对吧!他还没有过去阿芙罗调戏他的那个坎儿!
  真是够会装的!时元躲着诺伽的吻试图挣扎:“咱、咱们这提前也没个准备,现在这样不、不太合适吧?”
  “要什么准备?”丈夫呼吸开始有了急促的起伏感,“难道你不喜欢我的脸和身体吗?”
  放大招了。
  时元说不出不喜欢三个字,因为诺伽从头到脚的确很戳他的审美。
  诺伽:“你喜欢我,我也在意你,我们是合法关系,合法关系里面做一些合法的事情,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时元哽咽:“可是我会死的……”
  男人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发:“没事,我们有准备,这次一定能成功。”
  时元:“?”
  诺伽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两大管液体物,还有一大盒小雨伞。
  时元:“…………”
  他双眼发愣,顿悟丈夫下午就是面不改色的去超市买了这些东西。
  时元眼睛转回来,对枕边人的心机有多么深沉重新刷新了认知,一个人究竟能隐忍伪装到什么地步,才会做到在最后一刻才揭露真面目。
  “你,我——”
  “你是我养的小猫。”
  时元浑身紧绷,只觉得这次恐怕真的逃不过去了。
  诺伽一边吻他一边低声和他道:“……任何人都不能破坏我们的关系,知道吗?”
  时元白嫩的脸被捏住,嘴巴肉嘟嘟的可爱。
  丈夫温柔的亲了他一下,只是一秒,动作便又汹涌失控了起来。
  ……
  人生的走马灯有时候闪的猝不及防,在诺伽尝试了好久才终于侵略了一点点之后,时元忽的就回忆起了很小的时候。
  那时候他和父亲时非,母亲贝温特一起住在一间湖边小屋。
  小屋是时非作为星都贵族的乡下宅邸,他们一家三口是去那里度假的。
  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有着一头黑长的卷发,她的唇色红润,笑容明艳,会因为用树叶钓到一只螃蟹而兴奋的呼唤他。
  时元的性格大概也是随了她,母子两人穿着亲子拖鞋捏着螃蟹哈哈大笑。
  贝温特不是一个贵族淑女,她和诺伽一样,是最普通的平民,但当初时非就是对抗着家族娶了她,只是人大概都是会变的,时元五岁那年,贝温特发现时非背着她还有一个贵族夫人。
  这个男人犯了重婚罪,却因为是贵族的原因而被压下了所有消息。
  贝温特与他解除了婚姻关系,然后就消失了。
  时元对她最后的印象,是贝温特摸着他的脑袋道:“如果你将来的伴侣是女性,请记住一定要尊重她,如果你的伴侣是男性,就记住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他随便侵犯你,不论你的角色是什么,在没有做好准备之前,一定不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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