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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幸福鸭(玄幻灵异)——吾本熊

时间:2024-08-26 10:10:01  作者:吾本熊
  “这是什么?”钱钱戴上工作人员发的眼镜,没觉出有什么特别的。
  “3D眼镜,能让影片中的内容更加立体生动。”周秉臣解答道。
  “都给你了。”钱钱把自己的眼镜也架在他的鼻梁上,“6D眼镜,你值得拥有。”
  周秉臣被逗笑了,情难自禁地想吻他。
  钱钱抬手,手心抵住他的唇,“先生,请你自重。”
  没亲到,周秉臣虽心有不甘,却没坚持。他有预感,待会钱钱会主动送上门来。
  而接下来的发展不出他所料,从抓他的袖子到抱他的胳膊,钱钱只用了五分钟。
  “想让我保护你吗?”周秉臣低声说。
  “想。”钱钱颤着声回。
  周秉臣伸出手指,在侧脸上点了点。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钱钱仰头,落下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随着剧情的推进,眼前呈现出的画面越发血腥暴力,到后来连程好这个老恐怖片影迷都有些生理不适了,担心钱钱接受不了,他回头查看情况。
  只见后排的两人紧密相依,一个透过手指缝看电影,一个专注地看人,腻歪得不能再腻歪。
  好一个“室友”。
 
 
第34章 
  月底,面包店来了位新员工,准确来说是老员工重操旧业。
  “钱钱,你跟周含霜认识,我就不介绍了。”程好等下有拍摄任务,若非周含霜突然说要来做兼职,他不至于一下课就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赶。
  “谁跟他认识?”周含霜拧眉。
  “钱钱说你和他……算了,这都不重要,你俩好好配合,加油。”程好瞅了眼钟表,急匆匆地离开了。
  他一不在,气氛明显尴尬了许多。
  钱钱动动嘴唇,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周含霜就去上架新出炉的面包了。
  拽什么啊。钱钱跟在他身后,戴上手套,打开烤箱。
  这批面包专烤给上班族和学生党,他们买回去放冰箱里,第二天拿出来吃,口感和当天现做的大差不差。
  周含霜端着烤盘,钱钱捏着夹子一个一个地将面包放入柜台。
  “不用你帮忙。”周含霜冷冷地说。
  “这原本就是我的活,而且两个人合作更快一点。”钱钱执意道。
  周含霜不再言语。
  没一会儿,面包全部摆放完毕,钱钱到收银台前清点金额,周含霜则打扫起卫生。
  周含霜虽为富家少爷,身上却不见分毫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影子,干活干净利落,还很细致,就连他人不曾留意的边边角角也会清理到。
  钱钱边数钱边悄悄看着他拖地的样子,觉得比起上次见面,他的状态稍微好了些。
  是有值得开心的事吗?还是冒牌柯尔鸭调节了他的心情?答案不了了之。
  能确定的是,自从周含霜下定决心对养过的宠物负责,钱钱就对他有了极大的改观,冷血冰山男变成了有人情味的冰山男,内里的改变引发外表的变化,他在直观上给人的感觉也和以前大不相同。
  “你老盯着我干什么?”周含霜冷不丁地靠近,胳膊撑在桌面上,释放出无形的压迫感。
  “谁盯着你了。”钱钱埋头算账,内心慌的一批。
  周含霜站在原地,没有放过他。
  场面僵持之际,周含霜开口说:“我们见过吗?”
  “没有。”钱钱答道。
  “不可能。”周含霜不知哪来的自信,“你抬起头来。”钱钱照做。
  周含霜细细端详了他一番,这张脸他不记得,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看够了没?”钱钱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凶一些。
  周含霜错开视线,涮墩布去了。
  之后不久,有人推门进来,钱钱闻声看去,是被说“土狗”的那个男生。
  “周含霜在这吗?”男生问。
  “在。”钱钱话音刚落,周含霜就拎着块抹布过来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他立刻露出锋芒,“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是不是?”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钱钱抱着一篮瓜子,脑补了一出狗血大戏。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男生递上一个本子,“你的笔记本落在教室了,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周含霜接过,还真是他的笔记本。
  “走了,拜拜。”男生转过身。
  “等等。”周含霜叫住他,拿了包货架上的曲奇,塞到他手里,“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男生先是呆滞,后是惊喜,“是你烤的吗?”
  “问那么多干什么。”周含霜搞不懂他居心何在,“谁烤的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男生言之凿凿地说,“如果是你烤的,点心里就包含着你的心意。”
  “不是我烤的。”周含霜立马否认。
  “哦。”男生将饼干收进包里,神情间的失望一闪而过,“明天见。”
  “明天见。”周含霜也同他告别。
  望着他的背影,曾经被打消的念头再次萌生,并飞速生长。
  “周含霜,你也太傲娇了吧,虽然挺多人吃傲娇设定的,但是你一直这样下去小心他跟别人跑了。”钱钱发表观后感。
  周含霜没理他,收拾过桌上的垃圾,进了后厨。
  经过互联网的洗礼,老杨做什么都习惯多做几份,如今热度散去,供大于求的问题越来越严重。
  担心多数面包过期导致食物浪费,钱钱决定通过延长下班时间来提高销量,便给周秉臣打电话说别来接他了。
  令人不解的是,周含霜也在店里晃悠来晃悠去,实在没什么要做的了就坐下来玩手机,有家不回,就赖在这。
  “你怎么还不走?”钱钱疑惑道。
  周含霜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没多久,他出去了,没走远,在门口逗留。他在喂一只小黄狗,像是早有准备,他从口袋里掏出根火腿肠,剥开外皮,放到地上。
  小黄狗叼起火腿肠就跑开了,周含霜倚着墙蹲下,又玩上了手机。
  钱钱凑到他身边。
  周含霜正在反复观看一只大金毛在草坪上奔跑的视频,充足的阳光下,金毛一蹦一跳的,连带着浑身的毛发随风飘扬,泛着亮丽的光泽,散发出满满的生机和活力。
  “是你家的狗吗?”钱钱想起程好说过的话。
  似乎才发觉旁边有个人,程好忙摁熄了屏幕,没好气地说:“与你无关。”
  “你想它了吗?”许是同理心太强,钱钱也有点难过。
  “你这人有毛病吧?”周含霜站起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没再说什么,扭头进店。
  钱钱在街对面看到了程好。
  “都还没走呢?”程好过了马路,来到他面前,显然也注意到了商品滞销情况的加剧。
  “嗯。”钱钱脑子里还在想刚才的事。
  程好在,他就没了待在这的必要,换下围裙去乘地铁。
  “几个月没来了,还适应吗?”程好撂下沉重的背包,对周含霜说。
  “嗯。”周含霜闷闷地应声。
  “你回这打工,我还挺意外的,我还以为暖暖不在了,你就……”意识到说错话了,程好连忙打住,“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周含霜默然了片刻,说,“你相信轮回吗?”
  “轮回?”程好只在影视作品中听过这个词。
  所谓轮回,是指人在死亡后,灵魂重新投胎成另一个人,是佛教里常有的说法。
  “嗯,太扯淡了是吧。”周含霜自嘲地笑笑。
  “没有,只是这话不太像你会说的。”程好以浪漫主义者的口吻说,“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东西都是主观的,你认为它是真的,那它就是真的。”
  钱钱出了门,没迈出几步,耳边响起汽车鸣笛声。
  紧接着,周秉臣用轻浮的声线说:“小帅哥,想不想上叔叔的车?叔叔带你寻欢作乐。”
  “不是说了别等我吗?”钱钱对他的到来感到惊讶。
  由于想尽快处理掉剩余的事务,周秉臣这阵子忙得不可开交,不单白天恪尽职守,到家还经常忙活到深夜。
  人一累,就会变得清心寡欲,多亏了他那堆积如山的工作,钱钱把丢失的睡眠全补了回来,每天都格外有精神。
  “我想早点见到你。”钱钱一上车,周秉臣就在他的脖颈和唇瓣上印下了密密麻麻的吻,仿佛沙漠里的人得到了珍贵的水源,迫不及待地享用起来。
  钱钱没阻止他,反正周遭光线不足,什么也看不清。
  但当温暖的大手探进他的衣摆时,他还是被羞耻心打败了,“差不多得了。”
  “我想做。”周秉臣看进他的双眼,眼底是赤裸裸的欲望。
  “现在?”钱钱难以置信。
  “现在。”周秉臣又一次含住他的唇。
  钱钱推开他,“在这我不自在,我们回家慢慢做好不好?”
  周秉臣的手臂撑在他身侧,凝视了他几秒才恢复理智。
  车子起步,钱钱松了口气,对着镜子查看皮肤上的痕迹,笃定了要买个粉底的想法。
  “没吓着你吧?”周秉臣抱歉地说。
  “没。”钱钱合上遮阳板,关切道,“你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周秉臣顿了顿,说,“就是最近太忙了,得来点什么缓解一下。”
  人活着总得好点什么,来稀释肉体上的疲惫。他自打被禁止吸烟,唯一的盼头便是和钱钱亲亲抱抱,还有做不可描述的事,渐渐的,钱钱取代了香烟,让他上了瘾。
  一旦上瘾,想要戒掉是很难的,因此这一周他都过得很是痛苦。
  钱钱看出了他的痛苦,打算给他点奖励。
  找出在三三的推荐下买的衣服,他还算顺利地穿上,敲响书房的门。
  动了色情套装的心思起,钱钱始终没什么信心,就周秉臣先前的反应来看,好像对这种装扮并不感兴趣,八成会白忙活。
  谁知周秉臣把他抱到办公桌上,矜持的表象荡然无存,捏着他的猫耳头饰说:“我的鸭子怎么变小猫了?”
  钱钱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脊背有些发凉,“你不是不好这口吗?”
  “那都是装的。”周秉臣吻了吻他的额头,坦白道,而后文件全到了地板上,“我们还没在这试过呢,好期待。”
  激情火热的一晚过去,钱钱明白了他之前不是清心寡欲,而是在忍耐,忍耐到达了一定限度就会释放出压力,作为压力的承受者,自己要经受的只增不减。
 
 
第35章 
  次日,钱钱是被舔醒的。
  “存折,别闹,我再睡一会儿……”他翻了个身,依旧没能躲过口水攻击。
  常与人接触的缘故,存折来家里没几天就和两个爸爸十分亲近了,要不是爸爸们做运动,晚上一家人是要睡在一起的。
  “它想出去玩了。”周秉臣站在床前,看到这有爱的一幕,不由得展颜微笑,“咱们先去散步,等存折遛够了再吃早饭。”
  “不要,外面那么热,我才不去。”钱钱表示抗议。
  “都是当爸爸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任性?”周秉臣抬手,五指没入他乌黑的发丝间。
  “就不去。”钱钱蒙上被子。
  话虽如此,他还是在烈日下当起了铲屎官。
  美其名曰铲屎官,存折的排泄物一直是周秉臣在清理,他只负责抱怨高得离谱的气温。
  “钱钱,我们好久没在小区遛过弯了。”周秉臣有些怀念地说。
  “那时候傻,当人了才知道空调的好。”钱钱生无可恋道。
  强烈的紫外线似乎要将体内的水分蒸干,空气潮湿使人呼吸困难,然而之前处于鸭子形态的他从未受过天气条件的限制,在散步这件事上可以说是风雨无阻。
  “喵。”存折突然停下来,发出愉快的叫声。
  钱钱来到它身旁,见它正摆弄着一个小铃铛,说:“在这玩玩得了,别带回家去,脏。”
  “你以前不也总是捡别人不要的小玩意?”周秉臣弯下腰,拾起铃铛看了看,“不脏,洗洗还能要。”
  他说的不假,钱钱在笼子里闷了三年,外界的一切于他而言都是新鲜的,其中不乏包括弹珠、玻璃瓶、卡片,就连冰糕棍也不放过。
  “最后还不是都扔了。”钱钱嘟囔着说。
  “没扔。”周秉臣收好铃铛,“都留着呢。”
  “你留垃圾干嘛?”钱钱不理解。
  “那些可不是垃圾。”周秉臣纠正道。
  他把钱钱的“宝物”无一不落地放到储物箱里,作为只属于他们的记忆珍藏了起来。
  钱钱不吱声了。他不让存折捡破烂,不是嫌弃东西不干净,而是铃铛很像他昨晚戴的那个。
  顶一下,响一声,顶一下,响一声……
  “卧室的柜子里有弹力绳,可以把铃铛系上去,拴在存折脖子上。”周秉臣提议道。
  “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钱钱不愿再谈及任何关于铃铛的话题,“你在这点地方遛来遛去,其实挺烦的吧?又不是老大爷,有这工夫看看电视睡睡觉不好吗?”
  反正他是快烦死了,出门没十分钟,他就开始想念他的床了。
  “和你闲逛是我一天里最放松的时刻,头脑放空,什么也不去想,就看你追追蝴蝶,吃吃虫子,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了。”周秉臣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心尖涌上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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