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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残阳(古代架空)——仙人掌上的仙人

时间:2024-08-26 10:08:47  作者:仙人掌上的仙人
  “你舍得织造厂的利润?”
  “也没什么,这几年我赚的钱哪怕有一个铜板进到自己口袋里,我做梦都要笑醒。”
  王靖潇听着心酸,插了一嘴:“以后我给你个生意做。”
  忏奴笑了:“你也让我给你管铺子赚钱?”
  “不是给我,是给你自己,到时候你自负盈亏。”
  忏奴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他打理着铺子忙前忙后,而王靖潇则坐在柜台后的摇椅上喝茶,怎么看都像是老板和长工。
  另一边,宋琰和宋世君都冷静下来,两人皆狼狈不堪,头发乱了,衣服开了,十分难看。宋世君还要再说什么,孟云珠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数落:“你少说几句吧,都这么大人了还惹是非,让孩子们看笑话。”
  廖夫人也劝儿子:“君子动口不动手,亏你还考过功名。”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宋琰在王茹的帮助整理好仪表,脸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扬声道:“今天除夕守岁,谁敢提前睡一个试试!”
  至此,大家都没了吃饭的兴致,全都早早离席。
  王靖潇看人走得差不多了才踱过去,宋琰揉着肩膀苦笑:“让你看笑话了,当时实在是忍不住。”
  “我理解。”
  “守岁的事你不用理会,照常休息吧。”
  王靖潇哭笑不得:“你觉得我能休息吗?”
  宋琰看了眼独自站在大厅中央不知在干什么的忏奴,明白他的意思。“有进展吗?”他低声问。
  “要说进展也不是一点儿没有,但我得先问你几个问题。”
  “你说,我知无不答。”
  “文公和二庄主关系如何?”
  宋琰刚要说话,王靖潇又说:“可别是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我要听实在的。”
  “他们关系不好。”
  “知道原因吗?”
  宋琰深吸口气,倒在椅子里:“说来说去都是家丑,我二婶对父亲有些别样心思,二叔知道后很不高兴,偏巧二叔年轻时和我母亲又好过一段时间,后来却又娶了我二婶……”
  “关系真复杂。”
  “的确。但真正让他们关系不好的是上次铸私银的事。”
  “那次事件我有所耳闻,不是最后李大人出面解决了吗?”
  “李大人是亲家,自然有惊无险。”宋琰说,“可父亲是真生气了,打那开始就不太信任二叔,一直想把采矿权和铸币的差使收回来。”
  “所以,你二叔的动机也很大嘛。”
  “竟然是他?”宋琰表情忽然变得狰狞起来。
  “现在还不确定,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人证物证都欠缺。”
  宋琰恨恨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他,心狠手辣的变态。”
  忏奴侧耳听着暗自好笑,就在今天上午,他自己也被宋琰指着鼻子骂过,还挨了一脚,而现在这话又安到了别人身上。
  “你别声张,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宋琰不由自主压低声音:“那现在怎么办?”
  “再等等,他会露出马脚的。”
  3
  从云海楼出来后,廖夫人心情很不好,她屏退随从独自往北行,来到回鸢楼。
  慕桃夭见她来了并不吃惊,反而盈盈一笑,指若兰花:“夫人一日三顾,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她上下打量,指着一身华服,说道:“我记得给你送来白衣了,怎么不穿?”
  慕桃夭避而不答,坐在床上向她勾手:“你不过来吗?”
  她心里还想着云海楼发生的事,哪有心思打情骂俏,站在离他三步之外的地方,说道:“你误会了,我是来办正事儿的。”
  “那就是给我补偿来了?”慕桃夭二话不说,伸出手等着拿钱。
  她不自然地笑了,放低姿态:“你先离开去乡下别院,到时候我派人送过去。”
  “你骗鬼啊!”慕桃夭面色急转而下,“你看我多大了,三岁孩子吗,少拿这套哄我!”
  “我一时半会儿真拿不出来,你不要逼人太甚!”
  “是你逼我!”
  廖夫人泄气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简单,你拿钱,我走人。否则……”慕桃夭稍停顿了一下,“王公子之前找过我,问你昨天晚上的事。”
  “你怎么说?”
  “自然是你我同床共枕到天明。”
  廖夫人放松下来,却听慕桃夭又道,“不过我脑子不好使,兴许又记起什么来也未可知。”
  廖夫人向前走几步,坐到慕桃夭边上:“都是交心的人,何必这般绝情?”
  慕桃夭看着搭在腿上的素手,心生荡漾。都说女要俏一身孝,此话放廖夫人身上再贴切不过。素缟白花并没有减少她的风采,反而衬托出雍容的气质,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蜜果的滋味,吸引着他这只蝴蝶不断靠近。
  他顺势靠在她身上,搂住细腰,那杨柳枝般的腰身怎么看都不像是生育过一双儿女的,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
  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这衣食无忧的地方,他的心情就低落极了。然而就算有一万个不愿意,也是无可奈何,在这件事情上廖夫人有绝对的话语权。
  他认命了:“罢了,我就依你,明天先离开再说。”
  廖夫人高兴极了,褪下手腕上的翡翠镯子:“你拿去,先卖了换些钱花。”
  他一摆手:“你留着吧,既然不再相见,还是不要相赠为好,免得我看了之后心里难过。”
  廖夫人想起之前的甜蜜,心中感慨,将人一下子推倒,随手拉上帘子。
  一番云雨过后,慕桃夭披着衣服目送廖夫人离去,当华灯彻底消失在眼中时,他关上门,抄起桌上茶杯摔在地上。
  呸!什么玩意儿!末了还要吃一口。
  但他不得不承认,在这场情事中他也是飘飘欲仙,因此,为了纪念他们之间转瞬即逝的爱情,他决定临走前给廖夫人留下一份大礼。
  5
  王靖潇晚饭没吃好,带着忏奴回到汀兰阁继续吃点心。
  阿苍只听说过但没见过忏奴,好容易得了机会不禁好奇打量起来。
  这位让他家主子日思夜想的人在他看来着实有些平淡了。既不是多么惊艳绝伦,看着又不像是学富五车,就是个很普通的邻家男孩儿模样,柔顺地低着头,偶尔对视也都很快移开眼,腼腆又内敛。
  他有些失望,还以为是个美人。
  然而他也注意到,忏奴身上有种凄然冷艳的气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透着清澈纯粹,很难将他和杀人凶手联系在一起。
  同时,忏奴也在暗自观察阿苍。
  身材匀称结实,双眼锐利有神,一看就知是个练家子,兴许还是个高手,看来王靖潇还是很懂得自我保护的。
  他有很长时间没来过汀兰阁了,以前他们一起读书时他总是被拉着到这里来玩,后来王靖潇回到自己家中,他就再也没来过。
  屋中陈设还和以前差不多,深蓝色的地毯似乎还是原来的那块,仔细看还能发现其中一角有个拇指盖大小的污迹。那是他们玩闹时毛笔掉到地上,墨汁染成的。当时染了一大片,他们不敢告诉别人,跪在地上不停地擦,最后总算擦干净只留下很浅的一小点顽渍。
  第二天,他去上课,但王靖潇没去,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腰疼。他去探望,王靖潇就躺在床上哎哟哎哟直叫唤。
  他在床边坐下,戳戳被子底下的人:“你是棍儿搭的吗,干那么点活儿就散架了?”
  王靖潇半张脸藏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你可真没同情心,明明是你打翻的砚台,我好心帮你擦地,你却这么说我。”
  “要不是你挠我痒痒,我至于打翻吗?”
  “谁挠你了,就碰你一下,谁能想到你肚子上还有痒痒肉,像个大姑娘似的碰不得。”
  他被说得不好意思,低着头睫毛微颤,发带在脸庞两侧垂着越发显得一张小脸楚楚动人。王靖潇的手指从被子里面爬出,指尖攀上忏奴圆圆的半边屁股。 忏奴警惕地往边上挪:“你干嘛,腰疼还不老实?”
  “我看你身上其他地方还有没有痒痒肉。”王靖潇笑嘻嘻地把手掌往忏奴后腰靠下的地方贴,中指正好落在似有若无的股沟上。
  忏奴好像被烫着了,一下子跳起来,脸红透了,又惊又怒地看着他,随后带着报复性质将锦被掀起,手指在王靖潇的腰腹上乱摸乱动,嘴里嘟囔:“我也挠你,看你痒不痒!”
  王靖潇当然也是痒的,他被挠得来回滚,双腿一会儿蜷起一会儿蹬直,咯咯乐不停。忽然他不动了,盯着同样尴尬的忏奴,挤眉弄眼:“怎么不摸了?”
  忏奴的手还放在王靖潇腿间,反应过来后马上缩回胳膊,低下头:“我……不是故意的……”
  “原来忏奴喜欢摸这里……”王靖潇干脆两腿岔开,“来吧,我不怕。”
  忏奴都快羞死了,刚才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就碰到那处,柔软温热的触感虽然隔着裤子也能钻进皮肤,让他心跳加速,从尾椎传来的阵阵悸动直冲脑底,好像火山爆发把血液都烧着了。
  王靖潇道:“你羞什么,都是男的怕啥?”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王靖潇刚想说没关系,但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说道:“你让我也摸你一次,我就原谅你。”
  忏奴捂住脸:“不行!”
  “那我不原谅。”王靖潇把被子蒙在头上,躲在里面偷乐。
  忏奴试探着拉了拉被子,王靖潇在里面抓着不让拉下去,闷声说:“就是不原谅。”
  “那……只摸一下?”
  王靖潇一下子坐起来:“就一下。”
  忏奴坐下,不情愿地稍稍分开腿,羞得闭上眼,两腿直抖。
  王靖潇其实就想逗逗他,并不想真怎么样,此时看了那红扑扑的脸蛋想咬一口,鬼使神差地凑近,眼看就要亲上,王茹从楼上下来。
  “哥,你在干嘛?”
  王靖潇一激灵,说:“没事儿。”
  忏奴也睁开眼,疑惑地看着王靖潇的手,心中琢磨到底摸没摸。
  王茹道:“你们要摸什么,我也想摸。”
  “呃……”王靖潇愣住,“没啥。”
  可王茹并不好骗,歪着脑袋道:“你们是不是养猫了,都想摸。”
  忏奴扑哧笑了:“可不就是养了猫,你哥要摸猫尾巴呢。”
  王靖潇瞪他,对妹妹道:“你别听他胡说,哪来的猫。”
  忏奴见他们兄妹腻在一起,便起身往外走,对王茹道:“你哥养的小猫藏身上了,你多挠挠就出来了。”走到楼下时忍不住大笑,隔着老远还能听见王靖潇的哀嚎:“别揪我衣服……没养猫……我发誓!!!”
  忏奴收回视线,后来,地毯上的污迹到底是被发现了,但王靖潇说那是他不小心弄的,文公并没有追究。
  那时的他们多美好,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愿意付出一切只为活在那一刻,可时间如流水,他只能裹在洪流中朝未知的命运前进。
  “想什么呢?”王靖潇问。
  “我们以前的事。”
  王靖潇嘿嘿一笑,把他带到二楼卧房的床边,指着一处雕花说:“你看。”
  床头面板上雕着繁复的花枝,工艺十分精湛,花好似真从木头缝里长了出来,他说:“雕得真好。”
  王靖潇举起烛台照亮:“你再仔细看。”
  这一次,借着亮光他发现在一朵花的花蕊上刻着“靖潇”两字,紧挨着的另一朵花的花蕊则刻着“忏奴”,再定睛细看,这是一枝上的并蒂莲。
  他心下欢喜,笑了出来,旋即又埋怨道:“你还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到处乱写乱刻。”
  “这是以前刻的了,以后到我家再刻去,把所有能刻字的地方都刻上咱俩的名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你。”
  他脸红了,往楼下走。
  王靖潇从身后抱住他:“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什么?”
  “本想离开的时候再给你,让你在路上消遣的,但我迫不及待了。”王靖潇从柜子中取出一个通体透明的水晶瓶,塞子镂空,里面是只上下翻飞的蓝蝴蝶。
  “真好看。这是什么?”
  “时下最流行的玩意儿,叫彩蝶瓶。”
  “蝴蝶哪来的?”
  “是商贩专门养在暖房的。”王靖潇得意道,“我挑了个最漂亮的送给你,要是放在暖和地方,可以活上十多天。”
  “十多天……”他忽然伤感起来,极致的事物往往都是稍纵即逝,他们也会如此吗?他看着王靖潇,“大家都说情深不寿,我们之间的爱也会如蝴蝶的一生那样短暂吗?”
  “不会的。”王靖潇抚摸着他的脸庞,“我们会像雪中之蝶那样,即便是严冬也展翅飞翔。”
  他们额头相抵,唇瓣相依,肌肤摩擦着久久缠绵……
  阿苍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手里拿着封信,不知该不该打断这段美好的春梦。他不想打扰,但又怕耽误正事,最后硬着头皮故意咳嗽几声。
  很快,王靖潇出现了,脸上隐隐露着不快,可看过信后他又极其兴奋,对阿苍说:“终于有转机了。”
  “写了什么?”
  “有人约我戌正在观音堂西面的松树林里见面,说知道一些关于文公之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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