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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克劳德身上的灵魂伴侣印记不见了(最终幻想7同人)——妈咪饿饿饭饭

时间:2024-08-25 09:12:40  作者:妈咪饿饿饭饭
  克劳德气得骂了好几句脏话,但萨菲罗斯岿然不动。克劳德也拿他没办法。
  "坐下。"
  萨菲罗斯说。
  克劳德瞪他:"你要干什么?"
  "给你洗头。"萨菲罗斯说,他的神态和语气仿佛在说什么类似于"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那样理所当然的真理。
  即使克劳德勉强能理解萨菲罗斯的很多想法,但他终究还有力所不能及的地方,比如说现在,他完全不能理解萨菲罗斯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想法。
  萨菲罗斯好心地给他解释:"你是在我们战斗的时候摔倒的,我应该这样做。"
  解释了克劳德也理解不了。
  不过算了,管他呢,让萨菲罗斯给他洗头,这真的不赖,克劳德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理由拒绝。
  克劳德在小板凳上坐下来,他已经洗了一半了,现在头上全是泡泡,萨菲罗斯用水把这些泡泡冲掉,克劳德以为洗完了,正打算站起来,就又被按着肩膀坐了回去。
  然后他看见萨菲罗斯拿了神罗出产的十三瓶洗发露中的一瓶,挤出洗发露抹在他头上,重新给他洗。
  有必要吗?
  萨菲罗斯的动作很耐心,克劳德自己洗头都没他有耐心。
  好不容易洗完了,萨菲罗斯又拿来干毛巾给他擦头发,之后还用吹风机给他吹干,一条龙服务,贴心又周到。
  克劳德试图阻止他,然而无用,他的反抗只换来了萨菲罗斯严厉的一瞥:"不要打扰我。"
  这是我的头发,你让我不要打扰你?
  真就是人类无法理解的外星人思维。
  等克劳德洗完澡空出浴室之后,萨菲罗斯进去了。
  克劳德在外面等了一会,出于报复心理,也一个招呼都不打就推门进去了。
  萨菲罗斯正在洗头,他完全不受影响,只是看了克劳德一眼,就继续清理自己的头发。
  克劳德看着那头漂亮的银发,手指蠢蠢欲动,他不受控制地开口:"坐下。"
  萨菲罗斯问他:"为什么?"
  克劳德说:"给你洗头。"
  萨菲罗斯"哦"了一声,尾音上挑,颇为怀疑,显然是认为克劳德会借此机会报复他,然而无所谓,他坐下了。
  长手长脚的萨菲罗斯坐在矮矮的小板凳上,腿不得不以一种颇为委屈的姿势曲起来。
  克劳德一把抓住了那头带着泡沫的银发,然后呆了一会,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萨菲罗斯好心地出言指导:"应该揉搓发尾,然后用清水冲干净泡沫,之后用精油全方位抹一遍,然后……"
  克劳德难以置信地开始像搓绳子一样搓萨菲罗斯的头发,洗个头而已,这么多破事?
  然而搓着搓着,他奇异地心平气和了下来,手上动作也放轻了,按照萨菲罗斯的指示,一丝不苟地给他洗完了头。
  洗完之后,他也像萨菲罗斯那样拿来干毛巾给他擦头发,用吹风机给他吹干。
  不过鉴于萨菲罗斯的头发太长,发量又多,这两道工序花了克劳德不少时间。
  他无数次想过要趁机扯几下萨菲罗斯的头发出出气,然而他到最后都没有这么做。
  头发是头发,萨菲罗斯是萨菲罗斯,他们之间又没有关系。克劳德这样想。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交换了对头发的清洁责任,克劳德第二天洗头的时候,萨菲罗斯又一声不吭地闯进来,克劳德没问他要干什么,直接默默地在小板凳上坐下了。
  萨菲罗斯则用一种天经地义地态度要求克劳德给他洗头,克劳德无数次想打他,但是看在那头漂亮的银发的份上,他忍了。
  一个月之后的某个晚上,克劳德给萨菲罗斯吹完头发,照惯例去桌前列他的清单。
  他感受到萨菲罗斯钉在他后背的视线,叹了口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开口:"萨菲罗斯,你可以过来一下吗?"
  萨菲罗斯立刻就过来了。
  他的目光从克劳德的清单上扫过,瞬间记下了所有的信息,随后他发表议论:"毫无条理,克劳德,你看这些任务完全可以被规划成一条线,你却把它们乱排列,结果你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兜圈子。而且,"他最后评价道:"我不得不说,字写的相当难看,克劳德,我发现其中还有两个单词拼错了。"
  "闭嘴!"克劳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你给我走开!"
  "是你让我过来的,你现在又让我走开?"
  萨菲罗斯指责他:"你不觉得你的行事逻辑非常混乱吗?"
  克劳德深吸口气:"萨菲罗斯,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萨菲罗斯嗤笑一声:"说不过就开始骂人,你可真行,克劳德。"
  克劳德一声不吭地站起来,躺倒在床上,痛苦的用被子蒙住头。
  他不想面对这个存在着萨菲罗斯的世界了,真的!
 
 
第28章 
  通常来说,克劳德的工作一向平淡无波,他选择送快递这一工作有三个原因:第一,他需要一份足以养家糊口的工作;第二,他喜欢骑着芬里尔在道路上驰骋;第三,送快递这一工作不需要和人打过多的交道。
  克劳德渴望和人建立联系,但他又害怕和人建立联系,送快递这个活计对他来说刚刚好。
  不过,有的时候,他也会在工作中遇到一些棘手的情况,就比如说现在。
  他这一单的客户委托他送一束娇嫩的鲜花到距离米德加有一段距离的小村子里,克劳德本以为这是一单再普通不过的工作,然而当他敲开门,对站在门口的那位女士说明自己的来意并奉上鲜花之后,情况就失控了。
  "肯森是最坏的那种男人!"
  十分钟之后,克劳德僵硬地坐在这位女士的家里,面前摆着一杯热咖啡,听着她说:"因为他几乎算得上是个好男人。"
  克劳德坐立不安,他很想快点跑掉,而且他有充足的理由:他的工作范围不包括聆听一位陌生女士的情感烦恼,但他看着面前这个伤心欲绝的女士,又不敢开口说要离开。
  "他会给你买花,陪你烛光晚餐,但他也会做一些让你无法容忍的事,他喜欢发誓,喜欢承诺,他说他会变得更好的,说他下次绝不再犯,一次又一次的给你虚假的希望,骗你继续爱他,但他只会一次又一次的让你更失望!"
  "爱上他之后,我付出的总比我得到的要多。"
  女士擦了擦眼泪,她从情绪崩溃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了,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不好意思,然而坐在桌子对面那个年轻快递员面无表情的样子多少给了她一点安慰,她一点也不想看到同情的目光。
  "不好意思。"她说:"我失态了。"
  克劳德摇摇头说没有关系,而且,他转移话题:"你煮的咖啡很好喝。"
  她笑了起来,"谢谢。"
  克劳德终于可以走了,那位女士把他送到门外,还附赠一大篮美味的烤饼干,"男孩。"她这样称呼克劳德,"如果你爱上一个人,而那个人让你感觉痛苦的话,你最好立刻远远的离开他,别像我一样,拖拖拉拉舍不得,毕竟'离开水可能会渴,但总比淹死好'。"
  克劳德愣了一下,道谢之后就离开了。
  这是他今天的最后一单工作,在回家的路上,他的脑海里不自觉地回荡着那位女士的话。
  她的话该死的对,但萨菲罗斯不是水,那家伙是沼泽,克劳德已经陷进去了,为了不彻底沉溺进去,他只能一动不动的保持平衡,任何一个想要逃离的举动都会让他的现状变得更糟。
  在飞驰的机车上,克劳德花了点时间思考别的,比如说假如他今天不回家,随便找个地方过夜会怎么样?这样做的好处是他能够清净一天,但坏处是他摸不到那头如丝绸般的银发。又或者假如他的人生中没有出现萨菲罗斯那会怎么样,显然,如果他的人生中没有萨菲罗斯,他将会平凡的老去,然后……克劳德想不出来了,因为他实在没办法想象他的人生中假如没有了萨菲罗斯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于是最后,在不必要地兜了几个圈子之后,克劳德提着那篮烤饼干站在了家门口。
  萨菲罗斯给他开了门。
  "这是什么?"
  他看着克劳德放在桌上的那篮子烤饼干,眯着眼睛发问。
  克劳德洗了手,正准备揭开上面的盖子尝一块,听到萨菲罗斯的问话,漫不经心地回答:"你连烤饼干都不认识?"
  "我当然知道这是烤饼干。"萨菲罗斯拎着篮子的把手把它提开,克劳德抓了一个空,有点恼,"那你是什么意思?"
  "得了吧,克劳德,我的意思是她为什么会免费送你一篮饼干,还留你在里面呆了那么长时间,我注意到她送你出来的时候脸上挂着眼泪,还说了一些毫无意义的废话,怎么,她是心理咨询师?"
  克劳德立刻紧张起来,紧紧地盯着萨菲罗斯:"你……"
  "我没对她怎么样,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克劳德立刻放松了。
  他的底线已经变得很低,只要萨菲罗斯不杀人,他就能容忍他干的一切事情,哪怕他当着克劳德的面把那篮子饼干扔进垃圾桶,克劳德也没有火冒三丈地去找六式,只是嘟囔着骂了一句脏话。
  然而第二天早上,克劳德发现桌面上放着一袋烤饼干,萨菲罗斯坐在沙发上看书,见克劳德注意到了桌面上的烤饼干之后,他说话了,不容置喙的:"我会给你一切,克劳德,你不需要向除我以外的任何人索取。"
  克劳德没回话,他"哼"了一声,拿起桌上的饼干袋子走了。
  萨菲罗斯的手艺不错,半路他拆开袋子吃饼干的时候想。
  然而它有点太香了,一拆开袋子,那股浓烈的香味就像泉水一样喷薄而出,浇了克劳德一身都是。克劳德敢打赌,他从来没见过这种饼干,或许这就是萨菲罗斯式的饼干,全世界独一无二。
  下午,他去约定地点接收包裹,发布委托的客户已经等在那里了,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先生,他把一个小盒子递给克劳德,然后露出一个充满了皱纹的笑:"哦,你真是个幸福的年轻人。"
  克劳德疑惑地看着他,老先生笃定的说:"拥有一个烘焙能力这么高超的太太,简直是上辈子走运。"
  克劳德的脸"噌"的一下红了,他嗫嚅了几句,什么话也没说。
  他其实很想解释说自己是个单身汉,但萨菲罗斯那张脸立刻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又没有底气了。
  离开的时候,他在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到处都有情感问题?
  天气渐渐冷下去了,克劳德起床的时候看见了地上的雪。
  今天是休息日,他打开窗户,窗外的寒意扑面而来,然而克劳德并不觉得冷。
  他换好衣服下床,发现客厅里的壁炉已经被烧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壁炉总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只要壁炉里的火燃烧起来,那么任何一间屋子都会在炉火亮起的那一瞬间变成一个家。
  克劳德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这间屋子,说真的,它从未比现在更让他感觉这是一个家。
  火焰给人带来的感觉太复杂了,在尼布尔海姆,火是绝望,而现在,火是温暖。
  克劳德在萨菲罗斯对面坐下,有些踌躇地开口:"我从来没想过你是这样的。"
  他说的含糊不清,但萨菲罗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开口解释:"一个人并不能要求一只猫学会打理自己,尽管那只猫在野外能过活的很好,但它被领到家里的时候,主人最好包办一切,只要它什么也不会,它就没办法逃走,或者逃走了也会自己回来。"
  克劳德愤怒地站起来,萨菲罗斯轻笑道:"放轻松,克劳德,我只是在念书。"
  他说着,把手上的书页展示给了克劳德看,果然,他念的就是那上面的一段话,分毫不差。
  "很明显。"萨菲罗斯继续说:"你不喜欢这段话。"
  克劳德的怒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他当然知道这是萨菲罗斯的诡计,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最后他坐了下来。
  萨菲罗斯貌似贴心地建议道:"看,作者是布鲁克海文·凡奇,你想去给他找点麻烦吗?"
  克劳德僵着一张脸:"不了。"
  "克劳德,你真过分。"
  猝不及防被指责的克劳德睁大了眼睛,"我过分?"
  "当然。"萨菲罗斯有理有据:"如果这段话出自我之口,那么你已经拔出六式了。但你发现这段话出自那个布鲁克海文·凡奇之口,你又坐回沙发上,宽容的连一点麻烦也不想给他找。"
  "我……你……算了。"
  克劳德自知争不过萨菲罗斯,也不想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早上和他刀剑相向,放弃了争辩。
  萨菲罗斯不知道第多少次大获全胜,心情十分愉悦。
  对克劳德来说,真正的圣诞节只存在于第七天堂。
  第七天堂有炉火,有圣诞树,有丰盛的圣诞大餐,有孩子,还有他的伙伴。
  然而家里也有圣诞树,有丰盛的圣诞大餐,不过没有孩子,没有伙伴,但有萨菲罗斯。
  而不管是任何时候,二者都是不可兼得的。
  生日那天克劳德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七天堂,然而圣诞节即将到来的时候,他犹豫了。
  因为这不仅仅是圣诞节,还是萨菲罗斯的生日,尽管是克劳德给他定的,但萨菲罗斯已经承认了。
  他照着蒂法给他罗列的清单出门购物,不过他每样买了两份,一份送到第七天堂,一份带回家。
  傍晚,克劳德终于鼓起勇气,对蒂法说:"我今天晚上可能不来了。"
  他感觉这是某种背叛,做好准备接受蒂法责备的目光。然而蒂法只是轻哼了一声,"我必须通知你,斯特莱夫先生,第七天堂的圣诞节允许携带宠物,你可以把你那只长着翅膀的黑鸟带过来,不过得栓好绳子,你知道,他很会咬人。"
  克劳德:"……呃?"
  他不知道萨菲罗斯是不是"很会咬人",但他觉得萨菲罗斯可能不太愿意到第七天堂参加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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