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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克劳德身上的灵魂伴侣印记不见了(最终幻想7同人)——妈咪饿饿饭饭

时间:2024-08-25 09:12:40  作者:妈咪饿饿饭饭
  他想起和同伴之间愉悦的相处,心中又充满了无穷的热血和勇气,大步跨进门槛,屋子里的一切照旧,刚刚的战斗没有波及到这里。
  橘黄色的灯亮着,餐桌上摆着符合他喜爱的饭菜,只不过都已经凉透了。
  正如他和萨菲罗斯的关系一样。克劳德一边把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一边想,已经彻底凉透了,再也不会有任何可能!
  他会摆脱掉萨菲罗斯的阴影,过上全新的,充满了希望的新生活!
  微波炉“叮”了一声,克劳德打开它,伸手把里面的菜端出来,他太久没用过这些生活电器,忘记了应该先戴上手套,滚烫的盘沿让他下意识松开了手,精致的瓷盘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盛着的菜也难逃厄运。
  克劳德愣了一下,低声咒骂了一句,拿起清洁工具开始清扫。
  对付完晚餐之后,克劳德早早地上了床,床上有两个枕头,但被子只有一条,被子还带着阳光的气息,他下意识地往里侧挪了挪,睡在属于他的那个枕头上,一分钟过去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现在另外一个枕头不会有人来睡了。
  “这样更好。”他对自己说:“我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一张大床。”
  克劳德把自己的枕头摆在正中央,把被子都收拢到身边来,安静地躺下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闭合的眼皮还是能感应到外界的光线,他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又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以前关灯的都是萨菲罗斯,因为他睡在床外侧,但是现在他已经不在了。
  而且再也不会回来了。
  克劳德伸手关了灯。
  该死的,萨菲罗斯怎么到处都是,烦死了!
  他拉高被子蒙住头,辗转反侧了半个晚上才慢慢睡着。
  接下来一个星期左右都是如此,这个房子已经完全被打上了萨菲罗斯的烙印,花瓶,地毯,铺着印碎花图案棉布的沙发,一切的一切,都在无声地昭示着萨菲罗斯的存在。
  克劳德快要气死了,他最终决定,搬回第七天堂。
  离开的时候,房东问他是否要退租,克劳德犹豫了一下,拒绝了:“我会按时交租金的。”
  得到了答案的房东满意里去,郊外的房子想要找到一个房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克劳德愿意继续付租金那就再好不过了。
  克劳德的生活重新步入正轨,他的快递工作重新开张,订单纷至沓来,克劳德忙的脚不沾地,他从这无暇休息的时光中感觉到了充足。
  夜晚回到第七天堂的时候,他会被孩子们层层围住,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孩子好像比起蒂法要更喜欢他,明明蒂法才是照顾他们的人。克劳德想,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星球英雄”的光环把这些孩子迷住了。
  他接过孩子们争先恐后向他展示的礼物,回答一个又一个或天真或古怪的问题,白天黑夜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一件又一件事如潮水般向他袭来,克劳德只有在夜晚上床的时候才有独自思考的时间。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他对自己说,语气很肯定。
  尽管偶尔还是会感觉到几分失落,但是没有关系,那只不过是过去的阴云而已,总有一天会彻底消散。
  日子平静地流逝,突然有一天,克劳德接到了尤菲的电话。
  “我要登基当女王啦!”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她活力满满的声音:“克劳德你一定要过来哦,我真想听听你叫我女王陛下的声音,哦哈哈哈!”
  克劳德失笑地摇了摇头,“嗯,我会准时到的。”
  “你可不能空手来!”尤菲殷殷叮嘱:“要给本未来女王带多多的贺礼来,如果全都是魔石那就最好了!”
  “好。”克劳德应道:“会给你带的,放心。”
  尤菲又东拉西扯了一通才挂了电话。
  时间还早,克劳德推掉了大部分工作去升级魔石,等终于准备好足够的满级魔石之后,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带好东西,开始向五台出发。
  尤菲登基的典礼非常盛大,那个一向跳脱没有正形的女孩,被裹在层层叠叠的礼服里时,居然也有了几分肃穆的样子,她在父亲的祝福下坐上了王位,居高临下的看过来的时候,的确是个女王了。
  然而很快,她又露出了本性。晚上的庆祝宴会实在太闷,他们一行人都适应不了那种带着完美微笑和社交辞令的宴会,索性偷溜出来。没过一会,尤菲居然了跑出来了,她在草地上翻了几个跟斗,“哈,还是这样舒服。”
  他们索性生了一堆火,开始烧烤,文森特的手艺竟然很不错,就连巴雷特和里夫都像模像样的,只有克劳德,新鲜的肉放进火里,要么黑乎乎的炭出来,要么半生不熟的肉出来,最好的成果也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焦味。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克劳德突然站了起来,他表情严肃,死死盯着天空。
  “好久不见,克劳德。”
  这道声音恍如一道惊雷,劈掉了所有人的闲适心情,克劳德紧握六式:“你怎么又出现了!”
  这太快了,距离上一次萨菲罗斯消失连半年都不到,他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那就要问你了。”
  萨菲罗斯微笑着飞在半空中,“克劳德,你真是个不诚实的孩子,你明明知道,是你的思念把我召唤回来的。”
  “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想你!”
  克劳德反驳道。他也的确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多少思考的时间,他的行程被塞满,基本上没有留下闲暇供他思考,又怎么可能去想萨菲罗斯!
  “是吗?”
  萨菲罗斯左手虚拢,正宗出现在他手中,“嘴硬也无法改变事实,克劳德。”
  他的目光扫过火堆和火堆边上那几串要么黑乎乎,要么半生不熟的烤串,嗤笑道:“多可悲,克劳德,离开了我,你就只能吃这些东西?”
  克劳德:“……”
  那些烤串是他的杰作,由于卖相实在太差,就连他本人也没有勇气尝试,他吃的是同伴们烤的肉串。
  不过这种事没必要拿出来说,萨菲罗斯就更没有必要知道了。
  “你们先走。”克劳德对同伴们说:“这里由我来解决!”
  同伴们点点头,克劳德足以对付萨菲罗斯,如果他们留下,说不定反而会碍手碍脚。
  萨菲罗斯也不阻拦。
  漆黑的夜色中,他绿色的蛇瞳异样醒目,猩红的唇弯起:“呐,克劳德,你是因为无法忍受寂寞,所以迫不及待地来找我摇尾乞怜的吧。”
  “我才不是!”
  克劳德激烈地否认:“少说废话!”他握着正宗冲了上去。
  这场战斗结束的很快,克劳德能感觉到,萨菲罗斯并没有认真和他打,反而不停说一些他无法理解的话,消失之前,他也面带微笑,仿佛十分愉悦。
  “逃吧,克劳德。”
  明明失败的人是他,但是萨菲罗斯却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逃吧,逃得远远的,然后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克劳德,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克劳德朝他怒吼。
  萨菲罗斯对这句话报之以宽容的微笑,好像是在看着一个不肯认错的孩子。
  然而这不过是一个开始。
  三个月之后,他又见到了萨菲罗斯。
  “来。”萨菲罗斯这一次甚至连正宗都没有拔出来,他微笑的站在原地,“克劳德,杀了我。”
  克劳德犹豫了一下,拔出六式这么干了。
  他疲惫地回到了第七天堂,看见孩子们在帮蒂法做家务。
  “克劳德哥哥今天回来的好早呀!”
  克劳德对他们点了点头,径直回到了房间里,他好累,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哦,克劳德哥哥的枕头有点怪怪的。”
  马琳抢到了洗克劳德枕头的权利,她先通盘检查了一遍,女孩的细心让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她凑过去闻了闻:“唔,是咸咸的味道。”
  “是汗吧。”丹泽尔接话道:“克劳德每天都很忙,他太辛苦了。”
  晚餐的时候,克劳德还没有睡醒,丹泽尔和马琳上楼叫他。
  他们推开门,轻轻地叫了一声:“克劳德,吃晚餐了。”
  克劳德背对着他们,没有反应。
  马琳走上前,然后她呆住了。
  丹泽尔有点奇怪,走到马琳身边看,随后也呆住了。
  克劳德的肩膀在细微的颤抖,他在睡梦中安静而无声地哭泣,眼泪不停地流下来,打湿了一大片枕面。
  两个孩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面对蒂法的询问,他们含糊其辞地回答:“克劳德太累了,让他多睡一会吧。”
  第二天早晨,克劳德下楼的时候,两个孩子悄悄的观察他,但克劳德什么异常都没有,拿好包裹,带上六式,骑着芬里尔就出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马琳问。
  丹泽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你觉得我们应该问克劳德吗?”
  马琳想了想,摇摇头。
  “我怕。”她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但是她就是很害怕,好像只要问了克劳德这个问题,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再等等吧。”丹泽尔说:“如果过一段时间,克劳德还这样,我就一定要问,万一这是他病了呢?”
  芬里尔的轰鸣声渐渐远去,马琳奔到门口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克劳德的背影了。
 
 
第25章 
  克劳德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回到第七天堂的时候,撞见蒂法正在和一个经常来喝酒的男人有说有笑。
  他看见那个男人伸手为蒂法撩起遮挡住视线的头发,而蒂法没有拒绝。
  克劳德愣了一下,有点进退两难。
  他的心里有种别样的感觉,不过这并不是因为他嫉妒。他在年幼的时候或许憧憬过蒂法,但那种感情早就随风而去,蒂法是他的朋友,假如蒂法像席德那样决定开始人生的新阶段,他会献上真诚的祝福。
  只是他的心里五味杂陈,隐隐约约,他觉得有点伤心。假如蒂法和这个男人结婚,那么之后第七天堂或许就不会再有他的位置,蒂法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她的丈夫和孩子会成为她生命的中心,这当然没什么不好,蒂法也是时候该有个归宿了。但克劳德害怕改变,他呆呆地在第七天堂外站了一小会,等两人的互动结束之后,他才慢慢地走进去。
  改变是不好的,克劳德想,他希望时间能够静止,然后永远循环,但现实生活总是冷酷的。他迈上台阶,芬里尔的轰鸣声早就昭示着他的到来,蒂法对着他微笑,"想喝点什么吗?"
  "老样子。"克劳德对她点点头,他犹豫了一下,也对站在旁边的那个男人点了点头。
  那个男人露出一个受宠若惊的表情,笑出了一口大白牙,然后他忙忙地自我介绍,说他叫辛普·沃森。
  "叫我辛普就行,斯特莱夫先生。"
  那个男人说:"蒂法跟我说了很多你们之前的事。"
  克劳德瞅了他一眼,面前的这个辛普脸上已经爬上了几条皱纹,尽管他长得还算俊美,可他不太年轻,蒂法比克劳德还要小一岁,她为什么会选择这个男人?她难道不觉得他有点太老了吗?
  蒂法端着酒杯过来,克劳德坐在旁边开始喝酒,他小心地偷看一旁的两人,他们又开始聊了,真是见鬼,这个辛普·沃森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为什么在今天之前,克劳德从未见过他,而现在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人,就要面临平静生活被打破的糟糕局面?
  蒂法和他相谈甚欢,克劳德注视着蒂法的侧脸,然后他惊慌失措地发现蒂法眼角的纹路,那张在记忆光滑如鸡蛋一样的脸颊消失不见了,蒂法还是很漂亮,只不过不再是少女的美丽,而是成熟女人的知性。
  酒杯映照出了克劳德自己的面容,那张脸还是那么青涩,和蒂法一比,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改变,突然,他气恼地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什么话也没说就上楼了。
  上楼之后,他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仔细的端详自己,克劳德很少这样认真的打量自己。他看着镜子里青涩的少年,痛苦地把脸埋进清水里。
  然后他顶着湿淋淋的脸抬起头,他觉得自己好孤独,他想起年少时期在家乡的小屋度过的安稳时光,当时他还太小,但现在回忆起来,那简直是他人生中独一无二的黄金岁月。一切都井然有序,安稳平静,他有爱他的母亲,有憧憬的偶像,有未来的梦想,一切都美好极了。
  后来一切都毁了,他离开了家,又回去,英雄堕落成了灾厄,家乡被熊熊烈火焚尽,他手刃了自己爱慕憧憬的将军,然后是在魔晄中的四年,扎克斯宽厚的肩膀,血液的腥气。
  为什么是他呢?
  克劳德难过地想,为什么人生如此艰难?
  忽然间,他觉得很渴,于是他打开水龙头,把冰冷的自来水往喉咙里灌,他机械地喝着水,冰凉的水滑过喉管时他感觉很好,但问题也出在这里,等水滑进胃里之后,他的喉咙又会感到焦渴,它们只是光滑的肉壁,留不住渴求的水分,永远只能暂时性获得满足。
  这就是他的喉咙的问题所在,也是他这个人的问题所在。
  克劳德深深呼吸,他甩了甩脑袋,在床上躺下,是的,他不该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现在的生活他很满意,他不想改变,伙伴们的笑脸还在眼前,但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克劳德心里的沙漏已经将原本满满的雄心和热血漏了个干净。
  晚上起床吃晚餐的时候,丹泽尔偷偷的把他拉到一边,他关上了杂物间的门,看向克劳德的眼睛里藏着一种克劳德无法理解的情绪。
  "怎么了?"
  克劳德问他。
  "克劳德。"丹泽尔单刀直入,他的眼睛略圆,里面是孩子毫不作假的关心:"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克劳德摇摇头,他蹲下来,"你为什么为觉得我病了?"
  难道他的表现失常了?他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干了不对的事?用餐时他缺席的次数太多?他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变化,和蒂法产生的差距越来越大,然后孩子们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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