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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克劳德身上的灵魂伴侣印记不见了(最终幻想7同人)——妈咪饿饿饭饭

时间:2024-08-25 09:12:40  作者:妈咪饿饿饭饭
  他站起来往外走,蒂法拉住了他的胳膊,克劳德回头看她,黑发女孩的褐色双眸中是遮掩不住的担忧:"你还好吗?克劳德?"
  "我很好。"克劳德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别担心,蒂法,我没事。"
  他背着剑,缓慢步入夜色中。
  蒂法站在第七天堂门口,下意识朝那道孤独的背影伸出手,然而克劳德的背影已经湮没在远处。
  "让那小子自己静一静吧。"
  巴雷特说:"碰上这种倒霉事,他想一个人静一静也正常。"
  克劳德独自走在空荡荡的街上,夜色中偶尔有几道影子闪过,星球英雄那一头标志性的陆行鸟发型太过醒目,没有人敢打他的主意。
  他穿过重重街道,最终来到了神罗的大楼前。
  昔日的神罗大楼已经被毁,即便现在在旧址上重建,也远不如从前那样气派威严。
  克劳德什么也不想,他现在再也不相信神罗了,再也不相信路法斯了,他要去把萨菲罗斯放出来,然后杀死他。
  前进的路上似乎有人阻止他,然而克劳德不太在意,他一路下到最底层,路上的门锁已经被里维他们提前摧毁,给他省下了不少时间。
  似乎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但克劳德没听清,也不想去听。他一路走到萨菲罗斯的机器面前,举起六式一刀劈了下去。
  机器的防御摇摇欲坠,接下来的几次攻击彻底击碎了它。
  机器中央的萨菲罗斯睁开眼睛,对克劳德露出了一个愉悦的微笑:"好久不见,克劳德。"
  克劳德表情漠然地举起了剑。
  萨菲罗斯却没有幻化出正宗,他的眉头皱起来,"克劳德,你怎么了?"
  在幻境里笑得那么开心,出来不到一天的功夫,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克劳德眨了一下眼睛,缓慢地说:"我要杀了你,萨菲罗斯。"
  没错,这是他的使命,是他应该做的,也是他必须背负的诅咒。他妄图逃脱,结果受到了那样痛苦的惩罚。他再也不敢了,他会继续履行自己的使命,继续背负这道无解的诅咒,不再寻求解脱。
  克劳德举起剑往萨菲罗斯砍去。
  萨菲罗斯幻化出正宗抵挡住了他的进攻,克劳德的攻势极其猛烈,他的大脑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死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似乎说了些什么话,但是克劳德没有听清,这没关系,反正萨菲罗斯总喜欢在战斗中说话,有时候是挑衅,有时候是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听不听都一样。
  他现在只要感受手中的这把剑就可以了。
  萨菲罗斯一贯喜欢将克劳德称呼为"人偶",而现在克劳德真的仿佛一个被操纵的人偶,只剩下战斗的本能,他美丽的天蓝色眼眸空洞又绝望,机械地战斗着,对萨菲罗斯说的一切都充耳不闻。
  在战斗的间隙,萨菲罗斯释放了一个重力魔法,克劳德被钉在地上无法动弹,萨菲罗斯迈步走到他身侧,"克劳德?"
  克劳德看着他,又似乎没有在看他。
  太过浓厚的绝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只过了几秒钟就挣脱了重力魔法,重新站起来和萨菲罗斯战斗。
  萨菲罗斯本来就不是巅峰,机器又削弱了他的实力,因此在半个小时之后,克劳德再一次用大剑穿透了他的胸膛。
  萨菲罗斯微笑着,就像他每次死亡之前那样对着克劳德微笑,他弯腰凑到克劳德耳边:"妈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他的语气天真极了:"妈妈,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一瞬间,眼前高大的成年灾厄和克劳德记忆中那个只到他胸口的银发男孩的身影重叠了,克劳德愣愣地看着他,握着剑柄的手松开了。
  萨菲罗斯捏着他的下巴,低下头给了他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没关系的,我的妈妈,我们很快就会再次见面。"
  在彻底消散前,他留下一声轻笑:"别忘了我,妈妈。"
  "妈妈"一词被他叫的天真又暧昧。
  灾厄微笑着离去了,留下茫然无措的克劳德,他站在原地,微微张开的双唇间还残留着那个吻的血腥气息。
  六式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克劳德的意识终于渐渐回笼,他弯下腰捡起六式,耳边却回荡着萨菲罗斯的话。
  ——妈妈,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没关系的,我的妈妈,我们很快就会再次见面
  ——别忘了我,妈妈
  ……他在说什么?
  克劳德望着灾厄消散的地方,痛苦的回忆再次涌上来。
  他叫我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叫我?
  克劳德脱力地跪在地上,那个银发男孩的幻影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但那不过是一场虚假的美梦,萨菲罗斯怎么会知道?
  然而他很快就抹掉了内心那一点点的希冀。
  不会的,什么都不会有的。
  不要去希望,就不会有绝望,他的人生已经被注定了,妄图逃脱命运的后果他已经体会到了,他不想再来一次了,真的不想了。
  好痛,真的太痛了。
  克劳德慢慢地站起来,他放空大脑,往外走去。
  他现在就想回到他的出租屋里好好的睡上一觉,最好是长长的一觉。
  就在他往外走的时候,一头红发的雷诺异常愤怒地挡在了他的面前,大声的斥责他,"你们几乎把神罗整个毁掉了!你知道我们重建它的时候有多辛苦吗?我们的心血就被你们这样践踏了!"
  "哦。"
  克劳德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眼,"那又怎么样?"
  他说:"当初你们毁掉第七区的时候,那里还死了好多人,起码这里没有死人吧?"
  克劳德绕过仿佛被掐住了脖子一样的雷诺,继续往外走:"不是说要赎罪吗?这不就是赎罪吗?"
  他不想去质问路法斯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总有很多理由,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克劳德说不过他,也不想理解,他真的累了。
  然而等到他回到出租屋的时候,那里面已经有人住了。
  也是,他失踪了将近一年,房东怎么会让屋子白白空着呢?
  克劳德在出租屋外站了很久,屋里暖黄色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射出来,被加强过的听力让他能清晰的听见屋内的欢声笑语,屋内住着的应该是幸福的一家三口,此时母亲正用略带训斥的话语要求孩子"不许挑食。"
  克劳德闭了闭眼睛,轻轻抽噎出声,他转过身往教堂的方向走去,月光透过教堂的屋顶的破洞照射下来,无人照料的花朵依旧盛放着。
  他走到水池边,注视着池水里自己的倒影,忽然发现,在刚刚那场战斗中,他身上一道伤口都没有。
  萨菲罗斯对他手下留情了。
  可这是为什么呢?
  算了,最好还是别去想吧。
  克劳德选了一张破损的不那么严重的长椅躺了下来。
  睡吧,好好的睡一觉。
  他仿佛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轻轻这样说。
  "爱丽丝?"
  没有得到回答,只有一声轻笑。
  克劳德不想去猜,他太累了,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路法斯主动找上门来,克劳德冷漠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路法斯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留下了一个头盔一样的机器,"如果你怀念那个世界,你还可以再进去的。"
  克劳德没说话,也没有接过那个机器。
  路法斯把机器留下之后,就转身走了。
  克劳德没有去动那台机器。
  他逼着自己回归正常,骑上芬里尔去送快递,接下委托任务杀死怪物,然后回到教堂里倒头就睡。
  然而不自觉的,他依旧会下意识地喊"萨菲罗斯",会在跨上芬里尔之前等待一会,直到忽然想起不会有人再坐在芬里尔前面时,才默然地跨上车离去。
  克劳德记得对自己的承诺,他要活在自己的现实里,而非虚假的梦境。
  他坚持着在现实里活下去,他送快递,定时去第七天堂吃饭,小酌一杯,让自己看上去"正常"起来,偶尔还会回应巴雷特的一些冷笑话。
  同伴们渐渐放心了。
  克劳德不想让别人为他担心,把以往的习惯当作任务一样一件件去完成,他早已在那个梦境中被培养出了新的习惯,以往的惯例反而显得格外陌生。
  他逼着自己坐在第七天堂温暖的餐桌前,大脑里却想着那件小餐桌,看到丹泽尔的时候,眼前偶尔会出现那一道银发的幻影。心中仿佛有一个空洞,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大,克劳德尽力去堵了,他试了很多种办法,和同伴谈笑风生,哪怕只是硬撑着谈笑;在第七天堂过夜,盖着温暖的被子入眠;彻夜喝酒直到酒精侵蚀整个大脑。
  然而都没有用,每夜入睡时,怀里不再挤进一个温热的男孩。芬里尔的前座永远是空的,克劳德觉得自己的胸膛像一张破碎的纸,每当骑在芬里尔上往前行驶的时候,冷风就会透过空洞,意欲撕碎整张纸。
  为什么在现实中生活会这么艰难呢?
  克劳德问自己。
  他还记得自己当初许下那个"从今以后我要活在自己的现实里"的诺言时有多么充满希望,但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不再有希望,不再有快乐,只有麻木和深深的绝望。
  终于,在一个月亮被乌云遮蔽的漆黑夜里,克劳德把手伸向了那台机器。
  他拆开了包装,按照要求组装完毕,机器的电是满的,可以坚持二十个小时。
  克劳德戴上头盔,眼前轻微一闪,他就再一次出现在那个被戛然而止的幻梦中,他跨进门,看见桌上摆着一个生日蛋糕,房间里还有着各种各样的装饰,可那个男孩不在了。
  他四处找了一遍,扭开电视机查看新闻,冲去神罗大厦全面搜索,然而终究一无所获。
  返回的路上,克劳德眼前一黑,随后被送回了现实世界,头盔没有电了。
  他望着头盔,露出一个有些凄厉的笑。
  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
  他怎么就是学不会呢?
  为什么要不停地犯同一个错误?他为什么不能像其他同伴那样去拥有一个未来呢?
  一个月之后,克劳德带着头盔走进了神罗大厦。
  这里不复之前的光鲜亮丽,克劳德和萨菲罗斯的战斗再一次重创了这里。
  "它出问题了。"
  克劳德把头盔放在桌上,平静地看着路法斯。
  路法斯抬了抬手,几个穿着黑衣的人就上来开始对着机器研究,克劳德垂下眼睫看他们动作,他们拆开那个机器,就像剥开一个人的大脑,复杂的电路和精密的数值密密麻麻。克劳德渴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然而一个穿着黑衣的女性塔克斯站起来回答道:"它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克劳德沉默了一会,动了动嘴唇,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气音:"……有一个人,不见了。"
  女性塔克斯转过来看着他,公事公办地问:"是谁呢?"
  克劳德突然感觉到一阵羞耻和一阵自我厌恶,他没有开口,那位女性塔克斯耐心的等待着。
  终于,内心的渴望冲破了一切,克劳德低下头,避开所有人的视线,自暴自弃地说:"萨菲罗斯。"
  说完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十三岁的那个。"
  女性塔克斯皱起眉:"这不可能。"
  克劳德望着她,那双涂抹着口红的双唇开开合合:"在机器设定里,萨菲罗斯在十二岁那年死于一场实验,他不可能活下来,也不可能活到十三岁。"
  "这是最简单的,消除一切隐患的办法,斯特莱夫先生。我们想让你过的好。"
  克劳德喃喃自语:"可是……可是……"
  他"可是"不出来什么了。
  从神罗大厦走出之后,克劳德感到一阵恍惚。
  他眼前的世界是真实的吗?
  还是他记忆中的世界是真实的?
  他究竟在哪里?他应该往哪里走下去?
  ·
  刀锋切过皮肤的感觉带来了一阵疼痛,但是这没关系,克劳德早就习惯了疼痛,痛楚能提醒他现在身处现实,痛楚没什么不好的。
  希望和未来什么都太过虚假,他捉不住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痛楚才是真实的。
  克劳德跪在教堂里,看着自己翻绽开的皮肉,诡异地感到了一丝安慰。
  他应该惩罚自己,因为不切实际的想法,他应该赎罪,应该向爱丽丝和母亲赎罪。
  杰诺瓦细胞很快就能将他的伤口恢复如初,所以他什么都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被同伴发现,不用担心因此引起同伴的关心。
  "好久不见,克劳德。"
  克劳德从长凳上跳起来,手上已经握紧了六式。
  他的手掌和臂膊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还在慢慢的痊愈。
  "克劳德。"他叫了克劳德的名字,站在原地,两手空空,没有幻化出正宗。
  克劳德握着剑:"到外面打。"
  "我不是来和你战斗的,克劳德。"
  萨菲罗斯平静地说:"我们应该有除了战斗之外的交流方式。"
  "我不这么觉得。"
  克劳德硬邦邦地说。他离开了教堂,来到了空旷的废弃建筑上。萨菲罗斯展开单翼跟了出来。
  今晚夜色很美,皎洁的月光高挂苍穹,萨菲罗斯展开羽翼停滞在半空中,在他的背后就是黯白而巨大的月亮。
  克劳德举起剑朝萨菲罗斯冲过去。
  他不想改变,也不敢奢求改变。前路是未知的,或许充满荆棘和全新的痛苦,但已知是安全的,停滞不前自有停滞不前的好处,起码这些痛楚是克劳德习惯了的,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我们需要谈谈,克劳德。"
  萨菲罗斯抵御着克劳德的攻击,却并不反击。
  克劳德平静地回答他:"我们没什么可谈的,萨菲罗斯。"
  月光下的战斗激烈但并不残酷,克劳德的状态并不好,长久没有进食,缺少睡眠的疲惫,手臂上,身上,腿上还没愈合的割伤都影响着他的战斗。萨菲罗斯挡住克劳德砍下的长剑,他不再笑了,眉头拧了起来,右手掌心释放出了一个重力魔法,克劳德倒地之后,萨菲罗斯猛地挑开他的剑,随后抓起他的右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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