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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因为中毒后与笛飞声激烈地打了这么久,碧茶之毒已经伺机闯入了肺腑,好在这次还没有上脑。
  情况总是要比他们初遇的时候要好一些的。
  他抱着人盘坐在自己来时的那块门板上,随着水流一下朝海岸的方向飘出了老远。
  抽出一丝内力将少年身上的湿衣弄干后,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扶靠在自己肩上,从荷包里取出伤药,仔细地将药敷在了少年脸上那道碍眼的刀伤上。
 
 
第188章 番外之舟花回到十年前(三)
  李莲花与鹤之舟分开后一刻也不敢停留地赶到了云隐山上。
  等到了居云阁外,他便抽出腰间长剑,以最快速度破除了拦人的阵法,推门走进屋里。
  此处向来清幽,芩婆喜静,他小时候太过闹腾,师父才在山腰给他与师兄起了那座竹屋,好叫他们不要惹师娘心烦。
  只是师娘是何其敏锐的人,他方才入内时动静那么大,换做平日,师娘早就该出来拦人了。
  难怪单孤刀能蒙骗师父,害师父将所有内力都给出去后走火入魔而死。
  师娘果真不在山上。
  当初他便有所猜测,只是重逢后不愿触及师娘的伤心事,故而从未向她确认过。
  只怕就连师娘下山,与单孤刀都脱不了干系。
  李莲花心中着急,运起婆娑步便往漆木山平日里闭关的房间赶去。
  等站在门外,听到屋内绵长的呼吸声,他才后怕地红了眼眶。
  “是谁?”
  他才稍稍平复了情绪,便听到里间传来漆木山带着几分沙哑与虚弱的声音。
  李莲花心中一惊,连忙用内力震开屋门,闯入房中。
  漆木山盘坐在床榻上,双手仍维持着运功的手势,人却分出些神智来,吃力地抬起了眼。
  “相夷?”他有些吃惊地变换双手姿势,想要勉强收起功力。
  李莲花却看出了他是突破时出了岔子,如今正该是疗伤的时候,若是强行收起内力,受到了反噬,伤势会更加严重。
  “师父不可!”他双手运起扬州慢,一左一右地用拇指按在漆木山胸前两处经脉,内力如洪流般毫不保留地倾泻入漆木山的体内。
  漆木山面色一变,只匆匆看了他一眼,便抱元守一引导着入体这股至纯内力平复起突破时留下的暗伤。
  而当二人疗伤的紧要关头,身后却又响起一脚步声。
  正全神贯注为漆木山疗伤的李莲花耳朵微动,不动声色地撤回一只手掌的内力,只姿势仍未变化。
  背后的来人脚步轻盈,悄无声息地走到李莲花背后,一言不发地运起内力,正击向他背心之时,早有防备的李莲花一手仍贴在漆木山身上,一手却运起全力,反身对上了单孤刀朝他袭来的这一掌。
  他如今内力已尽数恢复,甚至比当年更加浑厚,单孤刀如今也还不到而立之年,内力虽也勉强能入一流高手,在他面前却实在不够看。
  眼见着熟悉的男人被一掌击飞出房门,李莲花目光凛冽,杀意浮动,直到眼角余光看见漆木山有所好转的面色,才又重新柔和下来。
  有他在此,单孤刀的来意难以成行不说,反倒还受了不轻的内伤,许是因为这样,他也不曾再听对方的脚步声靠近。
  约莫半个时辰后,漆木山头顶冒出一阵阵热烟,原本苍白的面色恢复了红润,就连脸上的皱纹,都好像少了一些。
  知道这是师父成功突破的表现,全力灌注着扬州慢,以至于开始有些眼前发黑的李莲花终于收起了按在漆木山肩上的手。
  在他摇摇欲坠,快要到底之际,一双有力的大手将他托住,漆木山关切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他,半扶半抱地将他转到了榻上。
  “傻孩子!你怎么能将自己的内力消耗至此啊!”漆木山摸了摸他的脉门,一张总是喜笑颜开,好似个老小孩似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心痛的神色,抬手便要用内力帮他调息。
  李莲花连忙握住他的手,笑了一下:“不必忙了师父,我有药,哪里要你来给我输内力调理。”
  尤其是漆木山如今也才刚刚突破,自是稳妥一些才好。
  他抬手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个玉瓶,从中倒出一枚疗伤的药丸,才自己盘坐起来,化开药力。
  也亏得他们这些家当都被好好地一起送了过来,不然他这会儿怕是没那么轻松。
  只是不知道鹤之舟如今又到了哪里……
  他略微调息了片刻,感受到药力滋润着经脉,叫他已没了方才经脉胀痛之感,才收起内力,重新睁开双眼。
  只是一睁眼,他便瞧见了漆木山近在咫尺的脸,登时吓了一跳。
  李莲花拍了拍心口,无语道:“我说师父,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漆木山抬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说什么呢,臭小子。”
  小时候师父最喜欢这样敲他,又或是逗趣地将他梳好的头发摸乱,以至于他到十岁之后,只要一见师父伸手,便像泥鳅一样溜开。
  他年岁小的时候总跑不过师父,被逮住之后一头长发总得被揉得乱七八糟,等后来轻功好了,师父嘴巴上念叨着年纪大了,也懒得再追他。
  如今脑袋上的这一下,已经是阔别了二十余年。
  李莲花摸了摸被敲过的地方,垂下眼睫敛去了眼底的潮湿。
  但亲眼看着他长大,将他当做自己孩子一般的漆木山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不知李莲花遭遇了什么,下山不过短短五六年功夫,如今再上山来武功也确实增进不少,比他这个做师父的都强上不少,却整个人都没了少年人的朝气,沉稳得都不像那个在云隐山上调皮捣蛋了十几年的臭小子。
  “相夷啊。”漆木山粗糙的大掌颤抖着捧住眼前这张变了不少的脸,看着那双已经不复少年时应有的,意气风发的双眼,小心翼翼地藏住心痛与怜惜,只流露出些许疑惑地问:“你如今,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李莲花不自然地抬手去摸自己的脸,却碰到了另一双带着皱纹的手,不由醒过神来,笑着答道:“这男大十八变,我下山时才多大啊,本就是长身体的时候,有变化才是正常的,否则不成了小妖怪了?”
  他中了碧茶之后,在上脑的毒性跟无了和尚的梵术金针之下渐渐移了面貌,与当初只余下五六分相似,也亏得师父能一眼便将他认出来。
  “你瞧。”他抓住漆木山的手,碰了碰自己的眼睛:“这眉眼,不是还长那样吗?”
  “贫嘴。”漆木山点了点他的脑袋,总是老小孩一般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慈爱,捧住他的脸左右晃了晃,啧啧几声:“你小时候多好看啊,如今人长大了,也变丑了,好在你小时候被师娘逼着好好读了书,这身气质,倒与你这脸颇为契合,招惹了不少小姑娘吧?”
  说到后来,脸上的笑容便变了味道。
  李莲花几乎都要忘了这老头促狭的性子,故作不耐地将他揉捏自己脸颊的手抓下来,“哪来的什么小姑娘,老头你自己想小姑娘了,可别拿我当借口。”
  “嘘嘘——!”漆木山紧张地竖起手指捂在他嘴上,伸头伸脑地张望了一会儿,没见着阴着脸的老婆子,才松了口气,没好气地插着腰,“你是想害死你师父我啊,臭小子!”
  李莲花好笑地看着他这生怕被师娘听见的模样,老神在在道:“师娘不在山上,你且放心吧。”
  漆木山皱了皱眉,但芩婆虽然喜欢待在山上,却也不是从不下山。
  李莲花不久前才回山上来,想来是不知道此事,他便也没再追问,只是又扬起笑脸道:“既然你师娘不在,那今天咱们爷俩便好好喝上一杯!”
 
 
第189章 番外之舟花回到十年前(四)
  虽然芩婆不喜欢他喝酒,但漆木山还是偷偷摸摸在山上弄了不少酒,如今领着刚归来的小徒弟,到居云阁外的大树下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埋下的一坛子酒挖了出来。
  在旁边揣着手站着的李莲花看他挖的一身是土,不由好笑,“我说师父,你将酒藏在这么近的地方,真的没有被师娘发现吗?”
  漆木山睨了他一眼,赶小狗似的朝他扇了扇手:“去去,一边等着去,烦人。”
  李莲花又含笑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反驳,自己走去厨房,动手做了些吃食,又煮了锅醒酒汤。
  漆木山抱着酒坛子进厨房时,一见他炒好的两盘菜便嚯了一声,随手用旁边的布巾擦了擦手上的土,便打算偷尝一口。
  李莲花少年时虽然跟他似的不拘小节,但也爱干净,如今被个更爱干净的鹤之舟带得越发见不得他这小动作,忙抬手躲过了他老人家的脏手。
  “我说师父,您好歹洗一把手,要么用筷子也行,不然等你这手碰了菜,待会儿叫我吃了一嘴土可怎么办?”
  漆木山一边嘟嚷着“不孝徒弟”,一边不情不愿地将酒坛子放下,到外面净了手才回来。
  两人便这么喝着酒,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了天。
  李莲花不知下次何时才有机会再与师父见面,便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又一眼,看得漆木山都忍不住别扭起来,逮着他嫌弃地骂了好几句肉麻兮兮的,他才忍不住笑着将视线转向了外面渐渐暗下的天色。
  “不知你师娘今夜回不回来。”漆木山抱着酒坛子感叹了一句。
  他闭关了好几日,也就吃饭的时候芩婆会进屋里来一趟。这些时日他都没有好好见见老婆子,如今出关了也见不着,还怪想的。
  李莲花知道师父虽然爱与师娘斗嘴,像个小孩儿似的总惹她生气,却是个再黏师娘不过的性子。
  不过想来师娘是没有那么快回来的,至少今夜很有可能没有回来,否则师父不会那么白白死去,还未叫师娘看出什么端倪。
  漆木山几乎将那一坛子酒都喝进肚里,喝得满面通红,一身酒气。
  喝醉了之后便没了那么多顾忌,小孩儿似的将李莲花抱在怀里,像小时候那样摸乱了他柔顺的长发,哼道:“还是束发好看,小孩子家家,披头散发的多没精神,至少得等成家之后,才学着我这打扮。”
  李莲花伏在漆木山怀中,被酒气熏得够呛,却也不愿自己离开,只是放任着师父抱着自己不放,念完了头发,又摸着他的脸:“你啊,性子傲得很,这次下了山,碰得头破血流了吧?”
  漆木山醉意朦胧间回忆起刚见着小徒弟时,那副分明是经了许多伤心事,才逐渐蜕变得稳重温润的模样,忍不住悲从中来,用力将人往怀里又扒拉了几下,带着几分哽咽地道:“你这个臭小子,在外面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回山上找师父!叫师父帮你出头,你可是我漆木山的徒弟,敢欺负你的人,老头子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李莲花被他这一句话直说得鼻腔泛酸,霎时便红了眼眶。
  他抬手回抱住漆木山因为年纪大了,已经开始不复高大的身体。
  从小到大,是师父在他们最苦的时候收留他们,养育他们,倾尽所有地指导他们。尽管漆木山有些不着调,但于他而言,却是他此生最亲近,也是最愧对的亲人。
  如今他总算改变了师父身死的结局,师父却还是牵挂着他在山下受过的伤,吃过的苦,这叫他如何能不敬他,爱他。
  只是他不愿意师父再为他挂心,便忍着泪意与声音中的哽咽,笑道:“哪有人能伤得了我,如今我的武功,只怕就连您,也不是我的对手。这江湖里聪明的人多,哪里敢随便挑衅到我跟前。”
  漆木山正是酒气上头的时候,闻言便忍不住敲起他的后脑:“臭小子,不过是有了点小成绩就这么得意洋洋的,欠揍!”
  李莲花夸张地唉哟一声,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再直起身时,已是满面笑容。
  漆木山醉眼迷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抬手捋了捋刚刚被自己弄乱的头发,又是轻轻的一声:“臭小子。”
  险些又被他逼出泪水的李莲花抓住他的手,将这只因为年老,而十分粗糙的手拢在双手之中,“唉哟,师父你轻点儿,这可是你徒弟的头发,不是山下的大黄狗,你看你,都醉得分不清了。”
  “醉?”漆木山哼了一声:“我才没醉!”
  李莲花垂眼笑了一下,上前将他搀扶起身,哄小孩似的敷衍道:“好,没醉,没醉啊。”
  漆木山还抓着酒坛子不放,被他扶回房间后还蹬着腿地想往外跑。
  李莲花把酒坛子从他怀里揪出来,没好气地拍开他扒拉着自己的手:“我说师父啊,你是真不怕师娘回来,看见你抱着酒坛子睡觉教训你是吧?”
  “老婆子?”漆木山眨了眨眼,伸手挠了挠胡子,“我没……没抱着酒坛子睡觉!”
  他扯过旁边的被子抱在怀里,嘟嘟囔囔地往被子里钻。
  李莲花抖开被子给他盖上,见他总算安分下来了,才看了眼酒坛子里只剩下个底的状元红。
  虽然这酒也确实是好酒没错,不过与他常喝的鹤之舟酿的那些酒相比,如今这状元红,便差了点滋味。
  若是那些酒,师父也能喝到酒好了。
  他摇了摇头,又觉得自己有些贪心不足,便只是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漆木山的睡颜。
  然而看了没一会儿,睡沉了的老头便打起了呼噜,一声响过一声的,叫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到底是起身离开,回了山腰的竹屋里。
  第二日上午芩婆总算从山下回来。
  彼时漆木山正站在李莲花背后念叨着叫他在早饭里少下点调料,李莲花充耳不闻,嘴巴还分辩道:“师父你老人家如今年纪大了,味觉退化,我这是体谅你,所以才下得多了点。昨天夜里的那两道菜,不是也好好的吗?也没见你说难吃啊。”
  “我那是见你难得下厨,给你几分面子,没想到你今天早上还要来荼毒我的舌头。”
  漆木山几乎要苦着张脸:“我说相夷啊,听师父一言,你啊,没这个下厨的天分,往后还是好好找个好人家的姑娘,给你洗衣做饭便是了,别想着自己养活自己,不然日子得过得多苦啊。我看你这次回来人都瘦了许多,肯定是你自己做的孽。”
  李莲花微妙地瞥了他一眼:“我说师父,我下山时才十四,身形都还未长成,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比那时候瘦了?我怎么自己就没看出来呢。”
  漆木山只得悻悻地摸了摸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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