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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COS段誉后我穿越了/莲花楼之莲花醉(莲花楼同人)——两点水之冬

时间:2024-08-25 09:06:38  作者:两点水之冬
  他心中已生出几分厌烦,口气颇为冷硬地答道:“单孤刀乃南胤皇族之后,勾结角丽谯,想要掌握四顾门,掌控武林,以达到复国的目的。”
  纪汉佛看了看还昏迷着的单孤刀,带着些许疑虑地问:“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李相夷只是冷然地看过去,“你认为我会诬陷自己的师兄吗?”
  “我并非此意,门主,只是……”纪汉佛还待解释,少年门主却已经抬手制止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单孤刀我会亲自押送回师门,交给我师父师娘处置。”
  他话音才落,便见失魂落魄了许久的云彼丘抬起落了泪后如今还显得红肿潮湿的眼:“是你杀了她?”
  向来斯文内敛的男人倏地拔出腰间的长剑,直刺向李相夷的面门。
  只是长剑还未至,李相夷连起身都不曾,只是在腰上一抹,一柄软剑便握在了手中。
  吻颈犹如一匹银练,随着他的内力柔软地缠住了云彼丘的剑,只轻轻一抖,云彼丘握剑的手便被内力给震开,掌心处被剑气震出几道血痕,随着他被推出好几丈的距离后,血滴顺着指尖一滴滴垂落在地上。
  李相夷将吻颈轻轻一挥,莹蓝的剑身上带着凛冽的剑气。
  他将软剑抬起,剑尖抵在云彼丘的喉前:“角丽谯让你做了什么?”
  纪汉佛跟白江鹑眼见着这一番惊变,不由得一个个绷紧了神经,反倒是年纪还小,还未定性的石水皱着眉,问:“门主,你是说,彼丘是叛徒?”
  “色欲熏心。”李相夷淡淡地瞥了眼地上无法瞑目的尸体,才厌恶地将视线转回了一脸仇恨的云彼丘身上:“角丽谯在江湖中名声如何,你难道不知道?因为她的一点魅功,你便丢盔弃甲,又怎么做到我们当初所说的锄强扶弱,维护武林公义?”
  云彼丘惨笑了一下:“你不会懂的。”
  “你连情爱都不识,又怎么会懂的我对她的情谊……”
  在一旁听着的乔婉娩咬了咬下唇,却还是忍不住反驳道:“不是这样的。”
  她见过少年满眼欢喜地跑向心上人,也见过他不经意间敞开的领口下藏着的痕迹,甚至还见过他出门在外,不知看到了什么便弯了眼睛时流露出的思念。
  李相夷并非不懂情爱,只是未曾将这些与他们分享。
  “我是不懂。”李相夷却并被他转移了注意。
  少年眉眼间尽是锋利与冷意:“我只知道,你被妖女迷惑,打算对我下毒。你可知,她要对我下的是什么?”
  早已拿到了毒药的云彼丘忍不住抬手掩在了腰间的荷包上。
  直到这时,他才从角丽谯被杀的失意中勉强回过神来。
  这几日的挣扎在今夜心爱的女子到访时,已经尽数化作了柔肠,他在不久前才接过了角丽谯送来的碧茶,并且答应在两日后下在李相夷的茶水中。
  “彼丘?”纪汉佛难以置信地看向这个一直为四顾门付出良多的兄弟,“你糊涂啊!”
  云彼丘只是沉默地低下头,闷不吭声。
  石水却不肯罢休,只是冲上来一拳打在他脸上,揪住他的领子质问:“你要对门主下毒?你怎么敢!她让你下的是什么毒,门主在问你的话!”
  他被打了好几下,两颊都已经肿起,白江鹑有些看不下去,扯着石水的手臂想将人拉回来,但他一身武功还比不上十几岁的小姑娘,也不敢真的用力,只好嘴里不断喊着:“好了,好了,你先收收手。”
  李相夷不愿意再看这场闹剧,只是站起身,冷声道:“云彼丘与金鸳盟魔女勾结,现革除身上院长之位,押入一百八十八牢。”
  白江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着旁边沉着脸的纪汉佛,到底没有再说话。
  倒是肖紫衿忽然出声道:“相夷,彼丘到底与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如今只是被妖女蛊惑,也没有真的犯下错事,也不必将他押入一百八十八牢这么严重吧?”
  “那什么才叫严重,肖大侠?”鹤之舟没有给少年再开口的机会,他已经看出他心情的低落,便不愿他再与肖紫衿这伪君子多费口舌。
  “金鸳盟乃是魔教,角丽谯是魔教圣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云彼丘遇到角丽谯后不单只没有为武林除恶,反倒被其蛊惑,欲对正道魁首不利,这难道不算大事?”
  他慢条斯理地继续道:“肖大侠可曾想过相夷真的中毒的后果?”
  “碧茶乃是天下至毒,还是散功毒,沾染上了想要以内力压制或是将其逼出体外都是极难的事,故而中毒者无药可解,唯有一死。”
  鹤之舟站起身,走到肖紫衿跟前:“如今武林能与金鸳盟盟主笛飞声一战的唯有相夷,若是相夷出了什么事,你觉得四顾门会如何?”
  “你们平日里应当有与相夷切磋过吧?肖大侠能在认真起来的相夷剑下走过几招呢?百招?十招?又或者是……一招?”
  “笛飞声与相夷相当,也就是说,你们甚至不是笛飞声一击之敌。”
  “届时大家都战死,四顾门四分五裂,笛飞声一统武林,金鸳盟成了武林魁首。”他走到面色越发紧绷的纪汉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的结果,不算严重吗?”
  肖紫衿不再接话,而纪汉佛则是上前一步,扣住了云彼丘的手臂跟肩膀:“我亲自押送云彼丘进龙王棺。”
  鹤之舟看向李相夷。
  少年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随后冷淡地对其他人道:“既然都知道了,便下去吧。对了,既然云彼丘将角丽谯看得这么重,便将她的尸骨一并送到龙王棺,好叫他们二人日日相聚,再不分离。”
  不多时,堂内的人便已经散了,就连出于担心,不舍地看了李相夷好几眼的乔婉娩,也终于在肖紫衿的劝说下垂下眼离去。
  李相夷回到主座的位置上坐下,搭在扶手上的手背浮起一道道青筋。
  鹤之舟才走上前,他便恶狠狠地将脸埋进他怀中,手臂绕到背后,死死地将他抱住。
  李相夷从来不是真正的冷酷无情。
  李相夷从不宽恕任何人,却不代表不会受到伤害。
  他在人前表现得有多冷静跟不在乎,人后便有多在意跟受伤。
  鹤之舟手指穿进他脑后的发丝里,轻轻揉按着他有些紧绷的头皮,用自己的方式安抚着正处于情绪低谷的少年。
  闷了好一会儿,这人才从他怀中仰起头,露出一对憋红了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瓮声瓮气地问:“若是我中了碧茶之毒,会死吗?”
  鹤之舟按着他头皮的手指一顿,随后便再也没能继续下去。
  他将这张脸重新按进怀里,“不会的,我会想办法治好你。”
  “忘川花有三成机会解碧茶之毒,加上我配置的药浴跟辅助汤药,能提高到六成。”他控制不住手指的颤抖,“再不济,你的扬州慢也还能坚持十年时间,我们慢慢找,总能够解毒的。”
  “不对……”他手又忍不住收紧了一些:“你不会中碧茶,我明日便教你识别碧茶的气味,正好云彼丘那里有一份碧茶,你记住了气味之后,以后喝茶时注意着些,便再不用担心中此毒了。”
  李相夷默默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不会中碧茶的,你放心,我这辈子不会再中碧茶了。”
  鹤之舟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他俯下身捧住少年还带着些许青涩的脸,亲吻上他的嘴唇。
  不论是李莲花还是李相夷,他们都是他所爱的那个人。
  他唯一的心愿,唯有他长命百岁。
  平平顺顺,幸福美满的长命百岁。
 
 
第185章 番外之相夷篇(完结)
  (1)
  鹤之舟陪李相夷回了云隐山,带着被废去了武功的单孤刀一起。
  漆木山是个极其豁达的人,在知道了单孤刀做的事情之后,也只是拿走了他身上的玉佩,告诉他这是当时跟他们一起流浪的一个小乞丐临死前送给他的,并不是他身上的东西。
  只是一场高烧烧去了他的记忆,才有了这样阴错阳差的误会。
  单孤刀不愿相信,甚至对说出这番话的漆木山生出了恨意。
  眼见着他要疯魔,芩婆一掌打向了他的后脑,将他击晕在地后扫了漆木山一眼,“你与他说这么多,万一被他知道了相显的身份,连累了相夷可如何是好?我瞧着他如今已经陷入魔怔,将他关到后山的千钧阵中便是了。”
  本想与他断绝师徒关系,叫人自行下山的漆木山顿时缩着脖子不说话了。
  而在云隐山那五年多的时间里与芩婆相处得还算融洽的鹤之舟,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皮。
  (2)
  他们关系的曝光是芩婆主动问的李相夷的。
  那日鹤之舟去山下取四季客栈送来的酒,回来的时候漆木山跟芩婆两人不由分说便用阵法将他困住。
  这阵法颇有几分复杂,鹤之舟寻不出阵眼,便只好老实坐下,看两位长辈什么时候气消了将他放出来。
  阵外的少年郎背后站着黑着脸的师娘,想出声调戏一下阵内的倒霉蛋,却到底没敢出声。
  半夜的时候李相夷带着半只烤鸡摸了进来,笑嘻嘻地抓着鸡腿在他鼻子前晃来晃去。
  鹤之舟将他揽入怀里,看着他身上单薄的寝衣,脱下了身上的斗篷将他裹了起来。
  向来不畏寒暑的少年也没推拒,只是窝在他怀里,大发慈悲地将再不吃就要凉了的鸡腿喂到他唇边催促道:“快吃啊,闷葫芦。”
  鹤之舟便这么就着他的手将半只烤鸡吃了下去,随后用化开的雪浸湿了帕子,细致地给他将手上的油星擦拭干净。
  李相夷就这么看着他的动作,不一会儿便弯了眼地凑上来咬上了还留着烤鸡味儿的嘴唇。
  他一向不是什么安分的性子,没一会儿便闹得鹤之舟不得不用手把人箍住,才让这武力值奇高的少年安分地坐回怀里。
  只是没坐一会儿,山上便下起了雪。
  “要不我们偷溜下山?”自觉已经在山上待了足够久了的少年看着簌簌落下的雪花,勾着男人小声提议道。
  鹤之舟摸了摸他披散着的头发,摇头拒绝了。
  李相夷撇了撇嘴小声骂了一句木头,抖开了男人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将两人一起裹住后打算就这么将就一晚。
  看不下去的漆木山从树上冒出个头来,一个酒葫芦便砸向了鹤之舟到脑袋,臭骂道:“亏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心机深沉的老滑头,这笨头笨脑的不知道臭小子喜欢你什么!”
  “滚滚滚!别在这儿碍老头子眼!”
  (3)
  下山不久之后,李相夷被笛飞声给缠上了。
  突破了悲风白杨第七层后,年轻的大魔头功力大增,寻常对手已不放在眼中,唯一让他感兴趣的只有如今的天下第一人,上次痛快地过过几招的李相夷。
  金鸳盟里行事诡异,滥杀成性的教众确实不少,笛飞声本人也确实是个一言不合便杀人的大魔头,但被缠了几次,对彼此多少有了几分熟悉之后,李相夷也发现了这位金鸳盟盟主与他原本所想的不太一样。
  又一次糊弄掉了笛飞声的一决生死之后,李相夷趴在鹤之舟的胸口,眯着眼睛问他:“你是不是认识笛飞声?”
  鹤之舟摸了摸鼻子,“不算认识吧,不过他并不算是坏人。”
  已经猜到了这人来处的李相夷这下反倒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测,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他的脸:“既然不算认识,那你不觉得你对那家伙的关注有些太多了吗?”
  被小醋坛子折磨得没了辙的鹤之舟只好把自己知道的笛飞声的过去偷偷告诉他,被笛家堡体内痋虫吸引了的李相夷没两天便去笛家堡里偷了个小孩儿回来。
  让好不容易练完了百招剑术,兴冲冲地来四顾门拜师的方多病碰了个正着。
  小不点兴高采烈的脸一下便垮了下来,瘪着嘴很快便红了眼眶。
  李相夷看了眼手里偷来的小孩,又看看快要哭出来的小徒弟,顿时有些头大。但他到底是李相夷,手上默默地将小孩丢到鹤之舟怀里后,便很快理直气壮地抱着剑走到方多病跟前:“怎么,百招剑式练完了?”
  (4)
  笛飞声又一次找来的时候,李相夷用帮他解除体内痋虫的条件再度与他签订了更加正式的五年契约。
  五年间金鸳盟与四顾门互不侵犯,除此之外笛飞声还要约束教中那些为非作歹祸乱平民的人,叫他们不许再行不义之举。
  笛飞声虽然觉得有些麻烦,但见到了那个笛家堡被带回来的小孩儿真的取出了痋虫,也臭着一张脸地答应下来。
  他虽信不过其他人,却信得过李相夷。
  而笛飞声取出了痋虫的不久后,大晚上地又上了小青峰。
  彼时李相夷被鹤之舟压在身下,大汗淋漓地低吟着,一头长发湿了好几缕地紧贴在身上,怕他压着那头青丝,男人搂着他的腰一把将他抱起。
  人才坐起来,他便伏在鹤之舟的肩上正打算要咬上一口,但还与他贴在一起的男人却一把扯过旁边的棉被,将他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射出的六脉神剑穿过了窗户,被一把双刃刀挡了下来。
  屋外的人冷淡地丢下一句“明日再来寻你”,便无语地越过屋顶离去。
  没想到早了十几年也没躲开大魔头听墙角的鹤之舟嘴角抽了抽,揭开被子露出里面闷得面颊泛红的少年时,整个人被汗浸得湿漉漉的少年扑过来咬住他的喉结,没好气地夹紧了大腿。
  从刚刚起姿势就没变过的鹤之舟倒吸了一口凉气。
  (5)
  李相夷与鹤之舟的关系到底是没有瞒住。
  或者说,李相夷本也没什么要遮掩的打算。
  最开始的时候是在四顾门内,练完了剑后一时孩子心性上来了,少年门主的长剑忽然指向了坐在一旁石凳的鹤之舟。
  两人过了几招后,少年便收了剑势,反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坏笑着吻了上去。
  因为听到了打斗声而不放心过来查看的石水通红着一张脸地傻在了原地,而看到她傻站着也跟着看了一眼的肖紫衿看着仍难舍难分的两人满脸震惊。
  而一吻分开后的少年门主顶着艳红的嘴唇转过头,扫了他们一眼后便继续满不在乎地练起了最后一套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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